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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互换身体了(穿越重生)——三克盐

时间:2020-08-09 10:34:54  作者:三克盐
  “啪叽——”身后的服务员一时没端好,一杯红酒顺势滑落,摔碎在地,红酒缓缓流着。若不是顾楷泽带了他一下,估计这杯红酒就要尽数洒在苏宓的身上了。
  这道声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他们齐齐看过来,目光暗含谴责。
  “多谢。”他看向顾楷泽,这时他才发现顾楷泽竟然和他差不多高,如果是自己的原身站在这里,估计就要微微抬头仰视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年轻的男服务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害怕被两位客人投诉,导致自己的饭碗丢掉。
  苏宓自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即使是红酒洒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会去投诉服务员。无心之举,放人一马乃是善事。他示意没关系,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服务员,提醒他擦一擦裤腿。
  顾楷泽看过去,原来是刚才红酒杯破碎,几滴红酒溅到了服务员洁白的裤腿上。
  服务员连声道谢。待他走后,顾楷泽看向苏宓,笑容不知是揶揄还是感慨:“一直听说随大影帝脾气暴躁,今日一看,是我误信了谣言,原来随大影帝是位谦和的绅士。”
  “你和我相识多久?”苏宓没有正面回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不足一个月,真正面对面聊天还是在今晚。”顾楷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过与我交谈了几句,就否定了之前的传言,认为我是个绅士。人有千面,你又怎么能肯定我不是有意作秀呢?”潜台词,我就是个暴躁的人,千万不要对我有什么误解。
  然而顾楷泽却忽然笑开了,眼里的笑意竟有几分温柔。“大概是直觉吧,我相信我的直觉,也相信你。”
  苏宓颇为无奈摇头,不再在这种话题上多费口舌。二人闲聊几句,直到有人忽然认出了顾楷泽,高兴地过来攀谈。
  别人的对话,苏宓没兴趣参与其中,走到不远处坐下,顺手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抬头时,眼前落下了一片阴影。
  “随弋。”女声悦耳,带着难以言喻的魅力,是梁则影。
  苏宓抬眸看了二人一眼,掌心朝上指了下对面的沙发,“请坐。”
  你当是你家呢?
  如此指使的态度让梁则影生出几分愤慨,她虽然俯视着苏宓,却无端有一种心虚感,好似自己不该俯视着眼前人一般。腰板也不自觉压抑沉重,就在忍不住想弯下腰的时候,一只手握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梁则影看了眼自己的金主,底气油然而生。心里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两个人地位相等,但待遇却相差那么多。凭什么苏宓清清白白,而自己就要攀附着这根丑陋的藤蔓。
  “你就是随弋啊。”金主一开口便带着一股难闻的蒜味,冲的人直呼“上头!”
  “区区一个放不到台面上的戏子,张牙舞爪,不知好歹,自寻死路。”大概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文学素养,金主一连蹦出了三个成语。
  Q大第一表示懒得和他比,看了眼难堪的梁则影,嘴角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看来也不是什么两情相悦,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沉默的态度刺激到了金主,他或许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当即恐吓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哪位?”轻飘飘的一句话扇得金主脸颊生疼,他没看到旁边欲要劝阻的梁则影,直接亮明了身份:“White的总裁!”
  原来不是所有的总裁都长得像随弋。
  梁则影恨铁不成钢地扶额,心想真是头猪,自报身份了不就是等着让人报复的嘛!
  他们的交谈没能继续下去,有人试了下音响,嗡嗡嗡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欢迎各位来参加White分公司的开业晚会,相聚即是缘分……”这是个笑眯眯的中年男性,身材保持得倒算是好,总之不是金主这样的。看来这人就是组织晚会的人,也就是White背后的老大了。
  金主瞪了苏宓一眼,揽着梁则影凑了过去,臃肿的身材完全将纤细的梁则影包裹住。苏宓无声摇头,心里颇有几分感慨。
  期间有不少演员过来递酒,苏宓自然是不能都喝,偶尔抿上一口,当做是礼貌了。
  “……话不多说,各位请尽情享受吧!”
  动感的音乐声响起,舞台中央的人男女组队,携伴随着音乐的节拍跳舞。有男男女女过来要邀请苏宓跳舞,皆被他一一推开。他轻轻扯了下自己的领带,或许是因为人多闷热,此时无端一阵阵燥热。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燥热的感觉越来越严重,身体深处渐渐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论是手臂或是大腿碰到硬物都会有一簇电流窜过。
  难道是喝醉了?不应该啊,统共喝了不过酒杯的五分之一,他虽不胜酒力,但绝不会差劲到这种地步。
  苏宓心里隐隐觉得不对,正要起身出去透透风,结果刚站起来就一阵腿软,毫无防备的他直接跌坐回去。同时那股电流直直窜向身体那处,所到之处酥麻又痒意难忍。
  操,被人下药了。只是不知是哪一杯里,他自以为谨慎,结果防不胜防。谁要陷害他?是梁则影还是别人?
  他的视线越发模糊,努力去看清是否有人在观察着这边。耳边的音乐声越来越响,在声音暴涨到最大时,意识全无。
  —
  “请出示邀请函。”保镖严肃冷酷,伸手就要邀请函。
  随弋心道邀你爹的函,忍住焦急的情绪,道:“我有认识的人在里面,找他有些事。”
  保镖直接不搭理他了。
  跟谁装模作样呢?随弋简直要气炸,盯着里面,突发奇想:“你认识随弋吧?”见保镖看过来,“我是他包养的情人,他让我过来找他。”
  “请出示邀请函。”真他.妈的犟!
  随弋急得想闯进去,视线乱瞟,忽然瞟到了一个东西。收回视线时,已经不再急迫,转身离开。待走远后,跑到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翻身闯了进去。
  “你是谁?”随弋虽心有警惕,但是情急之下,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人。
  “我是晚会的服务员,正想出来报警,就听到你说认识随哥了。”如果苏宓在这,肯定能认出来这是刚才摔碎酒杯的服务员。
  随弋心里一惊,连忙加快了脚步。
  原来这位服务员在后台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人在几杯酒里都下了药,他正疑惑着,忽然看到这些酒递给了几个不同的人。服务员正纳闷这还是聚众嗑.药?结果看到这些人对视了一眼,将酒一一递给了苏宓。
  若不是因为苏宓先前的善举,服务员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苏宓帮了他,他便要帮苏宓。于是偷偷拿了手机跑出来想要报警,在这时看到了门边的随弋。
  “跟我来,随哥应该在二楼的客房里。”三楼是主人们住的地方,只有二楼才是客房。
  他们一路躲过监控和人,来到了二楼。这里客房许多,随弋一脚踹一扇门,撞见了许多正在办好事的男女甚至是男男女女。他也不道歉,鄙夷地看了眼男人的那处,和上门就走。
  走到最后一间的时候,里面安静无声。随弋再次踹开门,却是看到了一个全.裸的男人,正要行不轨之事,床上的苏宓的衣.衫.半.退.,凌.乱.不.堪。
  “我.操.你.妈的,老子的人你他.妈也敢动?”随弋上前猛地踹开男人,拳打脚踢,力度重到没过几下男人就鼻青脸肿,鲜血横流。
  男人懵了,直接哭喊着求饶:“我也是受了委托的啊!求你别打我!”
  “你受你.妈.的委托,操.你.妈.的狗.男人!”他一口一个妈,熟练得很。
  “嗯……”一声难.耐的呻.吟响起,尾音勾.人,像只小猫一样挠了下随弋的心脏最柔软处。
  空气瞬间安静。
  随弋愣怔了下,指着门让服务员出去,然后将男人五花大绑扔进了床底。这时,他的视线才落在了床上的苏宓身上。
  苏宓的身上泛起了粉红,额边布满了一层汗水,面色.潮.红,眼尾红润。身体分明是他的,可这时他却忽然起了某些难以言喻的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了呜呜呜
各位下午好,放出来可能就天黑了hhhhh
 
  ☆、人生如戏
 
  身体那处高高支起,呼吸声愈发粗重急速。床上的苏宓似乎失去了大部分理智,喉咙中发出一声声难以忍耐的喘息,然而他又用尚存的一丝理智强行忍住,瓷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鲜血渗出,顺着他洁白的下巴流下。
  眼前的一幕深深刺激着随弋,那抹鲜红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脚尖沉重、缓慢地向前挪动着,每一步都带着滔天的欲.望。
  心里火烧火燎,脑海中混沌难熬。窗外一阵凉风吹来,脑袋微微清醒了几分。
  恋爱十年,拥抱和牵手的次数屈指可数,无数个寂寞难.耐的夜里他冲动地想冲进苏宓的房间里干.了他,但每次心中的冲动和欲.望到达了一个最高值,下一秒就要爆炸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自己不慎碰到苏宓时他的抵触。
  为什么会抵触?苏宓很讨厌他吗?讨厌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这三个问题宛若死缠烂打的幽魂,只要他一闲下来,它们就会疯狂地钻入他的脑海里,久久徘徊不散。
  他几乎被这三个问题折磨到崩溃,天知道那时的他多么痛苦又自卑。他爱苏宓爱进了骨子里,苏宓这两个字几乎成了他的执念。
  突然有一天,拨开云雾见月明。好,苏宓不让他碰,那么他就碰别人。第一个是梁则影,第一次他迟迟没有欲.望,还是苏宓打来了一通电话,一听到苏宓的声音,那处直接睡醒。于是他思念着苏宓的声音和梁则影做了一晚。
  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迷失在温柔乡中,对苏宓的爱渐渐变质。他看着苏宓每日不思进取,每天宅在家里玩电脑,心里的失望越攒越多。在两年前,失望攒够,他提了分手。
  他想,除了苏宓,还有无数的俊男美女迫切想投入他的怀抱。可分手后,他又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苏宓。他可以和曲玄在人前做.爱,可他却做不到在人前和苏宓暧.昧一下。因为苏宓是他深藏在心中的宝贝,是他的执念。
  呼吸声逐渐平缓,只是那处的火热还未完全消灭。随弋幽幽叹气,走进浴室放了一缸凉水,接着打横抱起苏宓,将他轻柔放进浴缸中。
  苏宓的身子一接触到冰凉的水便打了个寒颤,炽热的温度渐渐下去。
  早便说了不要参加晚会,可苏宓听谁的都不会听随弋的。随弋虽说不怎么可靠,可他也是经历过被人下药的,也是在一次晚会上,被人把药下在了酒杯里。他当时单纯不懂,仗着酒量好,别人敬一杯他喝一杯,敬两杯他喝两杯。所幸当时有李胜男在场,那时还是冬天,这位大哥直接将随弋扔进了冰水里,还拍了好几张他的糗照。
  这么想着,心生坏意。随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对准了浴缸中的苏宓,心里不怀好意地想着以后用这组照片威胁苏宓。然而他拍着拍着觉得不对,这是他的身体,他怎么威胁苏宓??
  随弋暗道自己傻了,正欲关掉相机,忽然看到镜头里的苏宓缓缓睁开了眼睛……
  哦吼,完蛋。
  随弋:……
  苏宓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眼周围:……
  “你有病?!”苏宓当即怒火攻心,没有理智去思考被下药前发生的事情,也没心情去想随弋为什么在这儿。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随弋他.妈.的自恋到自己上自己?!
  胃里一阵翻涌,他倏然趴在浴缸边上:“呕……”可惜两餐未食,只吐出了一些水。
  随弋有些慌张地想上前扶住苏宓,然而又急急刹车,像个有了灵识的木偶,虽被人操控着,但心里却死死反抗,因此进退两难。
  “你放心,我没动过你。”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刚才抱着苏宓进了浴缸,又道:“不对,我动过了……”
  这句话一出口,苏宓又是“呕”一嗓子吐出了水,看痛苦程度似乎险些将胃吐出来。
  “我抱过你,但是没动你。”随弋自己把自己说急眼了,“我他.妈又不是变.态,没那个癖好自己操.自己!”
  “你给我滚出去!”苏宓眉眼含怒,指着浴室门的方向低吼。
  待人出去后,苏宓紧紧抱住自己,胃部阵阵痉挛,疼痛难忍。身体浸在凉水中,冰冷刺骨,额间却是隐隐泛起了一层汗。他的面色惨白,嘴唇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唇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疼痛入骨。
  他的脑海中不可控制地闪过一幅又一幅令人恶心的画面,一会是那个肥胖油腻的肚皮,一会是那条丑陋难闻的毛毛虫,一会又是那张如抹了一层猪油的肥腻厚嘴唇。
  耳边回荡着那人粗狂的声音。
  “克爸妈的丧门星,看是你先克死老子,还是老子先操.死你。”
  还有短暂的光明。
  “五年而已,五年后等老子出来,你这个小畜生完了。”
  最后是那重新翻涌而来的黑暗。
  “好久不见,小畜生。”
  ……
  脑袋疼痛难忍,有一根弦,忽然“啪”地一声断掉了。
  —
  “醒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和煦的春风扫面,令人舒适又安心。
  苏宓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之后是无尽的茫然,眼前朦胧一片白色,其他的感官因此强烈。消毒水味道格外刺鼻,他环视一圈,视线定格在了床边的男人身上。
  “顾楷泽?”他的声音沙哑难听,似乎有多天没有开口说话了。“我躺了多久?”
  多好,两次醒来都是在医院。
  顾楷泽递过一杯水,看着苏宓喝下后,轻笑道:“两天两夜。”
  “不用担心,给你下药的那些人已经被拘留了,但是他们闭口不提,所以暂时还没查出幕后黑手。”顾楷泽轻声安慰着他。
  除了梁则影还会有谁?苏宓根本不了解随弋到底得罪了哪些人,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他怀疑过梁则影,可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她,于是他便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找不到方向。
  心中又是一阵焦躁,他眨了下眼睛,缓了缓心情。忽然,病房门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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