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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互换身体了(穿越重生)——三克盐

时间:2020-08-09 10:34:54  作者:三克盐
  随弋见他不说话,冷哼一声,“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明天早点起,四点我老子就会打电话催你过去了。”
  “我去楼下睡,在这里你睡不着。”说着,随弋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下楼,颀长的身子蜷缩在沙发上,显得有几分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慢慢成长吧~给他们一点时间
 
  ☆、无人爱他
 
  凌晨三点四十分,苏宓被电话铃声唤醒,是随民国打过来的,刚一接通就被一句吼声吼得困意全无:“几点了还不起?司机已经到了十分钟了!老子怎么生了你这头猪?!”
  “五分钟之内洗漱换衣,五点之前准时到家,迟了看老子不揍死你!”说罢便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苏宓眨了眨眼睛,无声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漱。
  窗外的路灯兢兢业业,一辆黑色的豪车稳稳地停在外面,一身黑色西服的司机正安静地站在车前等待。苏宓穿好西服下楼。沙发上原本在熟睡的随弋随着苏宓的走近缓缓清醒,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时间,顿时怒了:“这才不到四点,着什么急啊。”
  虽是抱怨着,但他还是快速地上楼洗漱,简单地换了身衣服后跟着苏宓走到车前。司机见到苏宓后立刻恭敬地鞠躬问好,却见抬头时看到随弋的瞬间脸色大变。
  “少爷,老爷有令,禁止苏少爷进.入随家。”司机为难地看着苏宓,又看了眼随弋。
  “他看到了吗?”随弋没好气地问他。
  “……没有。”司机迟疑着。
  “他和我一起,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苏宓语气淡漠,对着司机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让随弋先进去,而后上车坐在随弋的身边。
  司机苦着脸上车,思来想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悄悄道:“少爷,老爷和夫人大概四点五十分左右到家,我稍微开得快一点,您赶紧让苏少爷去卧室待着。”
  随弋下意识挑了挑眉,向前倾了下身体,笑着拍了下司机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喂,你不怕老爷和夫人知道了怪罪你?”
  “只要少爷能开心就好。”司机顺着话往上爬,谄笑着嘿嘿两声,听得随弋浑身发麻。
  “准备好了,我要飙车了!”话音刚落,车子“嗖”地一声飞出去,速度堪比跑车!随弋因为身体还倾斜着,又没反应过来司机的意思,车子飞出去的一瞬间他也跟着甩了出去,重重砸在了苏宓的胸口上。
  苏宓闷哼一声向下看去,恰好随弋此时下意识抬头,二人目光交接,双双愣住。
  这是多么暧昧的姿势,随弋的脸颊微微发烫,耳尖缓缓爬上一抹桃红。他的视线从苏宓的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一直向上,移到苏宓的眼睛上。时间似乎从此停止,这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在彼此的目光中看到了彼此。
  一如十五年前的意外邂逅,“小王子”遇到了他的“小公主”,一见倾心,一条红线紧紧缠绕着二人的指尖,纠缠不休、藕断丝连。脏东西染黑了红线,令它隐匿在角落中不被人发现,然而此时这条红线缓缓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变得愈来愈鲜红,愈来愈美艳。
  “那个……”随弋吞着口水,羞赧地垂眸笑了下,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宓无情地推到了一边。
  ……
  随弋瞬间呆滞,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苏宓,只见苏宓嫌弃地用纸擦了擦手,问:“你昨天没洗澡?”
  “没有。”随弋的脑子有些乱糟糟的,他一时分不清眼前这个人是不解风情还是真的嫌弃他。
  “滚远点。”苏宓更加嫌弃地皱了下鼻子,开窗通着风,凉风打在随弋的脸上,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风中凌乱”。
  到达随家的时间比司机预期的还要早五分钟,车子安全地驶入,不快不慢地行驶在偌大的花园小路上。花园里的花似乎更多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移植过来的。花朵们争相斗艳,拼命昂着俊俏的小脸渴望被主人赏识,置身于花园,仿佛置身于古代皇帝的后宫之中。
  花园中有一处不大不小的湖泊,里面植满了荷花,莲蓬高高支起,只看一眼便能在口中感到清新甘甜。司机在后视镜里注意到苏宓的视线跟随着莲蓬,顿时失笑:“夫人给您做了您最爱吃的银耳莲子粥,莲子是现摘的,很新鲜。”
  说着,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处巨大的白色欧式建筑前。苏宓走下车欣赏着,心里痒痒得很,恨不得现在就拿起摄影机咔咔拍几张照片。这座房子仿的是国外某座宫殿的样子,却比国外那座宫殿更大更奢华。
  门上各有一颗由蓝色水晶打造的水滴形装饰门环,水晶极其纯净,颜色堪比自然深海之蓝,内里毫无杂质,一看便价值不菲。推开门,客厅的装饰乍看很朴素,但细看又别有玄机,单说茶几上的那个小巧的烟灰缸的价值便达到了30万。
  “操,他又开始了。”随弋翻了个白眼,拿起烟灰缸看了几眼,又看了眼最新购置的沙发和桌子,无语二字写满了整张脸。
  每年如此,今年更过分,竟然花了30万买一个破烟灰缸。“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又入了他的眼。”
  “他要给你相亲?”苏宓问他,二人走去卧室。
  “年年都相亲,老子都烦死了。”随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忽然意识到今年情况特殊,眉头舒缓:“不过关我屁事,你加油!”
  苏宓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忽略掉心中的几丝不适,又听随弋沉声说:“晚会上什么也别吃,什么也别喝。”
  什么意思?苏宓倏然想到上次white晚会上自己一时不慎被下药那件事,又联想到李胜男说过随弋经常被下药,难道……?不可能!隋民国是随弋的亲生父亲,他怎么会对随弋做这种事?
  “听我一次,我不会害你。”随弋走进卧室,关门的瞬间他看向苏宓,目光真诚,其中暗含几分复杂的情绪。似是后悔、似是害怕,也似是悲哀。
  楼下响起了开门声,是随民国和女人走了进来,女人一进来便四处寻找,看到苏宓在二楼后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小弋!累不累呀?要不要再睡一会?”
  还没等苏宓回答,随民国便厉声呵斥:“睡什么睡?又不是猪!”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儿子?儿子三点多就被你叫了起来,肯定没有休息够。”女人嗔怒地轻轻拍了下随民国的胳膊,又招手将苏宓唤下来,快步走进厨房,端出一盘食物。
  有银耳莲子粥,有煎蛋,也有包子,是很普通的家常饭。苏宓心中关于家的柔软被触动,笑着咬了一口包子……任他怎么也想不到,包子里包得是剁碎了的鲍鱼和海参。
  谁家包子馅是鲍鱼和海参啊!苏宓无语凝噎,越发理解随弋的性格是随的谁了。
  “八点晚会,我给你找了一个女人,叫洛然然。23岁,大学刚毕业。父亲是洛清,一家外企的董事长。家庭条件比不上我们,但是也还不错。洛然然相貌不错,家教也好,你跟她多了解了解。”
  苏宓点点头没说话,平常的态度不知为何又激怒了随民国,他一拍桌子,低吼:“你给我老实听话,别想动一些歪脑筋!我会把洛然然留下来过夜,你最好给我争气点!”
  他一怔,拿着勺子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微抬了下眼皮,直愣愣盯着随民国:“什么意思?”
  “你还给老子装傻?”随民国恨铁不成钢,也不顾身边还有佣人在场,话语脱口而出。
  “以前你跟那个苏什么的孤儿在一起,老子就看你们不顺眼,让你找女人你他妈还不乐意。最后还不是乖乖去找女人了,不过你他妈太不争气,找了那么多一个怀孕的都没有!”
  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可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他就不认识了?他脑子里乱的很,根本没有办法去理解随民国话中的含义。此时随民国又愤怒低吼,女人拦了他一下也没能拦住。
  “要不是老子的功劳,你现在肯定还和那个孤儿在一起。我听说你们现在闹掰了?干得好,他一个穷酸孤儿怎么配得上你。”随民国越说越得意,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重重皱起眉:“如果不是梁则影,你现在都是九岁孩子的父亲了。”
  勺子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苏宓的睫毛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嘴唇微微泛白。“梁则影是你安排的?”
  “当然,正好是十年前你生日,老子找了梁则影给你下药,你还是年轻火气大,顺从地就跟梁则影上了床。可他妈谁知道梁则影是个被玩烂的贱.货,几次都怀不了孕。后来老子又找了很多女人,都没怀上。”随民国越说越气,指着苏宓的鼻子破口大骂。
  “就你是个没种的东西,连让女人怀孕的本事都没有,你还活着干什么?”
  “哐当——”一声瓷器破碎声,二人齐齐看向女人,只见女人愤怒地起身,脚边是破碎的瓷碗,显然是她砸碎的。“你在说什么?今天是儿子生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老子说错什么了?”隋民国“腾”地站起身,指着苏宓吼:“你看他像个什么样子?要不是有老子当靠山,他能干出什么名堂?”
  “儿子的优点你怎么就看不到?他到底是你的家人还是你的仇人?”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她实在是受够了!
  “他哪里有优点?如果越洲还活着,老子就把家产全部分给越洲,一分也不给这个臭小子留!”随民国怒不可遏,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未经大脑说了些什么。一旁的女人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倏然变得煞白,浑身不可遏制地发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完全失去了所有修养。
  “你提他做什么?随弋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女人愤怒低吼,眼神中暗藏慌张与害怕。
  苏宓心里乱得很,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头,轻轻起身离开。
  打开卧室门,一眼便看到随弋正带着耳机躺在床上哼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苏宓走上前缓缓摘掉他的耳机,静静地看了片刻后抬眼看向随弋。
  “好听吗?”苏宓问他。
  “不好听。”
  “不好听为什么还要听?” 
  “我犯贱。”
  随弋忽然笑了,笑中带泪,嘴角微微颤抖着,似是分明维持不住上扬的弧度却硬生生扯出来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了开虐了!
 
  ☆、家族丑闻
 
  晚会开始前的一个小时,各大公司老董携家眷前来庆祝,不论是年轻的女生还是男生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比院子里的花还要美艳。几乎大多数人的身上都喷了浓重的香水,一齐聚在大厅里时熏香扑鼻。
  苏宓最厌恶的气味当属香水味,无论何种香水味,他都厌恶到了极点。“小弋,洛然然来了。”女人在外面呼唤他,声音柔和中带着愧疚。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女人抬手轻轻敲了敲门,片刻后才得到应允,她开门走进去,见苏宓坐在沙发上看书,想必是刚才看书太过认真,根本没有听到动静。女人的嘴角噙了笑,坐在苏宓的身边探头瞧。
  “《静静的顿河》?”女人仔细看了会,倏然抬眼狐疑地看着苏宓:“儿子,你看得懂吗?”
  这本书是英文版,书上一个中文字都没有。她大学都没上过的学渣儿子能看懂英文书?女人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自己儿子会变聪明。
  “看不懂。”苏宓头也不抬,睁眼说瞎话,实则已经陷入了书中无法自拔。他是怎么也没有料到,随弋的房间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书房,书房中摆满了书,少说也有千本,几乎是一个小型的图书室。里面放置的书除却各国翻译的世界名著,还有许多金融与医药方面的书籍。
  苏宓缓缓合上书,问:“晚会开始了吗?”
  “还有二十分钟。洛然然正在楼下和你的父亲聊天,你父亲嘱咐你尽快下去和洛然然熟络熟络。”女人不知为何低了眉,眸中黯淡无光。
  “您怎么了?”苏宓关切地问。
  “我只是认为小宓那个男孩子不错。”女人的神色竟是略有几分遗憾。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提起小宓的时候满脸喜悦,我就认为他应该是个不错的孩子。后来借着接你放学的机会偷偷观察了他许久,发现他确实是个优秀的好孩子。”女人回忆起来嘴角带笑,忽然她凑近苏宓的耳边,悄声说:“长得好看,性格温柔又礼貌,不少女生追他吧。”
  苏宓笑了笑,实话实说:“没有。”
  眼看着晚会马上开始,二人起身下楼。起身时苏宓才发现女人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幽蓝色的晚礼服,肤白胜雪,妆容精致,容貌秀美,打眼一看如同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女人听后不轻不重地戳了下他的额头,宠溺地数落着:“肯定是你偷偷把小宓的追求者都打发走了,你呀你,还不快把小宓给追回来。”
  “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再说父亲那边也不会同意。”苏宓让出靠近栏杆的一侧,让女人走在里面。
  楼下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原本空旷的客厅此时显得有几分拥挤,粗略一数,大致也有七十个人了。各种香水混杂在一起,像是有人将几十种香水灌在了玻璃瓶中,而后重重摔到地上。
  实在是无法忍受。苏宓屏息,然而浓郁的香味还是不依不饶地争先恐后挤进了他的鼻孔里,着实令人作呕。
  身侧的女人亦是不适的皱了皱鼻子,悄声吐槽一句:“每年如此,每年落空,又是何必。”吐槽过后,她语重心长地劝告苏宓:“关键是你和他,而不是你父亲的意愿。我心里明白得很,你还爱着他。”
  见苏宓略有些反对的看过来,她笑着轻轻拍了下他的胳膊,“别想否认,我都能看出来,小宓来了对吧?”
  苏宓一惊:“您怎么知道?”
  “气味。”女人微微一笑,优雅地提了下晚礼服走下去,问好声此起彼伏,女人一一点头回应。遇到熟人时便停下脚步,与其叙旧片刻。
  而苏宓因这两个字呆滞片刻,下意识抬手闻了下袖子,生怕自己被随弋的“臭味”所传染。
  “随弋,这里。”呼唤声遥遥传来,苏宓看了一眼,穿过拥挤的客厅走到沙发前,尊敬地向随民国问了声好,而后看向坐在随民国身边的年轻女孩——洛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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