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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互换身体了(穿越重生)——三克盐

时间:2020-08-09 10:34:54  作者:三克盐
  他的弟弟随弋跟他说:“你没有想过要杀了我。”当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一开始就抱着杀死随家所有人的心思回国的。
  可当午夜梦回,梦到小不点随弋黏黏地唤着他:“哥哥”,梦到顾妤白强撑一口气对他说:“尊重、宽容、理解、善良”,他的心脏便会一阵阵的刺痛。
  他是个失败者,是个懦夫,明明深爱的母亲被人杀害,他却无法以牙还牙。曾经最不信任警.察的他,到头来竟还要靠警.察来帮助。
  当真是个废物。
  “咚咚——”敲门声响起。
  随越洲缓缓从梦中醒来,“进。”是陈副董,他抱着文件走进来,弯腰的瞬间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看了一眼,熟悉的脸跃入眼帘。
  “听说他前段日子被封为影帝了,真是人生赢家啊,上可继承家产,下可娱乐圈封神。”陈副董感慨一句,见随越洲勾起唇角后调侃一句:“没想到顾董也是追星一族啊。”
  随越洲低低笑了声,眸子缓缓移了过去,照片上的人相貌清冷,丹凤眼勾魂摄魄。
作者有话要说:  顾楷泽不喜欢别人叫他随越洲,不过为了表达的更清楚一点,这章写得是原名随越洲。顾楷泽的番外结束啦~下章是苏宓或者随弋的番外。
 
  ☆、苏宓
 
  苏宓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可怜虫,尽管从小无父无母,尽管多年来遭受叔叔的虐待,尽管被深爱之人抛弃,他也从不会抱怨什么。他这三十年来只哭过四次,一次呱呱坠地;一次母亲离世;一次发现随弋出轨,一次因恐惧掉泪。他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并不喜欢用哭来解决问题,很多时候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他却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可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只有哭出来才能宣泄满腹的难过、委屈和恐惧。
  最难过唯有母亲离世,最委屈唯有发现自己卑微得爱到骨子里的人背叛了自己,最恐惧唯有蓝显山。每到夜晚,他的睡梦经常不可避免的出现这三个人,出现这三种画面,最后不可避免的是当年的小男孩像英雄一般救他于火海之中。
  或是温柔地在母亲离世后抱住他,或是愤怒地殴打随弋和蓝显山。这个小男孩不论何时都能给他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他是信仰,是英雄,也是太阳。
  苏宓是个聪明的人,可以说是个万众瞩目的天才,无论学什么东西都能很快就学会,几乎是过目不忘。可他却不喜欢自己聪明的脑袋,聪明意味着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他更不喜欢勾心斗角,不过倘若有人危害了他的利益,他只能用自己并不喜欢的脑袋来勾心斗角。
  对付蓝显山是这样,对付随越洲也是。
  初次怀疑随越洲是在《大师兄》杀青那天,随越洲迈着沉稳的脚步款款而来,一身熟悉的花香味飘入了鼻孔之中,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八年前的某个凌晨,随弋酩酊大醉,酒气和花香味混在一起,他直觉随弋有事情,只是不能确定对方是谁,还是梁则影找上门来,他才发现对方竟是影后梁则影。如今闻到了随越洲身上的香水味,他一下子就将随越洲和梁则影联系到了一起。
  为什么两个人会有所勾结?梁则影不久前被徐林汉抛弃,无依无靠,险些被封杀,后面忽然青云直上,好资源不断。是梁则影去勾.引的随越洲?可随越洲不过是个开酒店的老板,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能力?
  后来蓝显山出现在了随弋的小区中,害怕之余苏宓不禁去想:是谁告诉蓝显山的?随弋是顶级影帝,住宅被保护得很严实,蓝显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查到随弋的住宅。他断定有人联系了蓝显山,那个人百分之百是幕后黑手,幕后黑手极其了解他和随弋的所有事情。直到后来R.Lan和white合作,苏宓意欲要试探一番white,他强迫随弋必须装得和他一模一样,随弋那家伙也没有让他失望。
  Dream忽然又有人要退队,苏宓不得已回公司处理,刚走出门就撞上了急急忙忙的随弋。随弋的表情十分震惊,着急想跟他说些什么,苏宓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奈何时间太赶,他只好匆匆离开。
  当晚他走进了随弋的房间,问:“你见到顾楷泽了?”随弋全盘托出。
  他可以用脑袋来计划一切,可以猜到随越洲下一步的动作,但没有实力来对抗随越洲,他需要随弋,所以他将计划说给了随弋,二人正式合作。
  孤儿院里没有登记过苏宓的信息,却是实实在在登记了随越洲的信息,随弋托人查到后立刻告诉了苏宓。苏宓想到当初回孤儿院看望院长时从未见到过随越洲,一是随越洲从未去过,二是两人每次都完美错开了时间。于是苏宓改了看望的时间,从上午改到了下午,不出意料的,他果然遇见了随越洲。
  对于随越洲的出现他不意外,意外的是随越洲竟然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他下意识认为随越洲背后搞小动作是有隐情。他跟着随越洲走到山顶,因为困倦他沉沉睡去,醒来时他扔躺在随越洲的腿上,他借着视线盲区打量四周,发现随弋正藏匿在一块石头的后面。
  随越洲将手伸到了他的胸前,一番动作后,苏宓心想这怕是个录音器。相处了十二年,苏宓和随弋的默契不是普通人能想象到,已经达到了只一个眼神对方就能读懂他的心,于是苏宓和随弋演了一路戏,争吵不断。回家后苏宓故意愤怒地扯下衣服,那颗“纽扣”掉落在地,次日便会被胖瘦仙童扔进垃圾桶中。
  后来随越洲又将他约出去一次,频繁地用手触摸他,频繁地亲密接触,苏宓知道他心里应该是怀疑他和随弋身体互换了,为了避免再次漏出破绽,只好一直佯装无事。他身子本就敏.感,随越洲借着按摩的动作对他做了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当随越洲提出要送他回去时,他其实有些紧张,担心李胜男或者王亚兰会无意说一些什么让人起疑的事情。不过所幸,两个人还算是机灵。
  有录音器在身,他不好明说些什么,只能打哑谜暗示李胜男,李胜男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录音器彻底清理干净。
  随家的丑闻埋得太深,苏宓昼夜不停地想去寻找蛛丝马迹,想知道随越洲究竟是为什么要针对随家,可无论如何都挖不到。就在无奈绝望之时,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的想起当初随弋跑过来质问他是不是他造谣随民国婚内出轨,自己是私生子。
  结合这个信息,再联想随越洲在山上对自己说的七岁时母亲自杀,继母将他扔进了大山中。苏宓便推断出随越洲便是随民国的大儿子,也猜测他母亲的死或许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在生日会的那天先是随民国一怒之下提到了“越洲”二字,后是晚会现场忽然停电,一段录音曝光了莫蔚的心狠手辣。感慨难过之余,他竟是改变了些许一直以来对随越洲的敌对心思。
  他意识到,随越洲并没有起伤天害理的念头,他只想让莫蔚得到应有的报应,想毁掉随家的“幸福”,可随越洲被嫉妒和恨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发现随民国爱的一直都是他和顾妤白。
  顾妤白、顾楷泽、white,一切都水落石出。他将最后的选择权全给了随弋,只说建议放随越洲一马,随弋也并没有以怨报怨,揍了一顿当做泄愤后也不再主动提起。
  从那天起,苏宓忽然发现随弋早就成长了,想到这他不禁好笑,一个31岁的男人总算是成长了。
  退圈是随弋要求的,他不想粉丝得知他忽然死亡的消息感到难过,苏宓想象不到随弋当时的心思,他只能想象到随弋对于演戏深深的执着和热爱。
  演戏是随弋的爱好,而随弋却不得已用仓促的退圈来结束一切。不过结果不算差,随弋不管在什么行业都能做到极致,他成功成为了全球唯一一名最年轻的董事长,S蒸蒸日上,Le Soleil更是成为了全球知名的经纪公司,不知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进.入Le Soleil。而没有人知道,Le Soleil对艺人的资源分配并不是那么的……公平。
  “没有酱油了,我下楼去买瓶酱油。”苏宓戴上帽子和口罩,对着瘫在沙发上的人喊了一声。沙发上的人一听便跳起来,积极举手:“我去我去!”
  苏宓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是酱油?”
  “我是傻子吗?”随弋凑近了问。
  “反正看起来不精神。”说着,苏宓穿上鞋走出门,身后的随弋嘿嘿一笑跟了上来,宽松大裤衩子配着拖鞋,活活像个老大爷。
  神经病,买个酱油都得跟着,苏宓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二人坐电梯下楼,走到一楼后远远看到楼前停着一辆豪车,车牌号有些眼熟。
  车里的人在看到苏宓走出来后立刻下车,熟悉的脸呈现在二人眼前,随弋注意到,苏宓在看到他时眼神倏然变了。
  “小宓。”蓝董热情地走过来,跟随弋打了个招呼后看向苏宓,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碍于随弋在场,他显得有些犹豫。
  苏宓客套而疏离地说:“蓝董,我最近在拍戏,现在要赶去片场。”
  随弋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注意到苏宓抬脚离开后他连忙跟上去。
  “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蓝董焦急地追上去,“你真的不认得我吗?”
  “当然认得,您是R.Lan的董事长。”苏宓礼貌地笑了,微微鞠躬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气氛变得僵硬,随弋纠结许久,看着苏宓买完酱油,看着苏宓回到家走进厨房做晚饭,他终于没有忍住,试探性开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苏宓冷淡地开口。
  “他姓蓝,名显水。”随弋看着苏宓的侧脸。
  “我知道。”苏宓将饭菜盛到盘子里,让随弋端过去,而后坐在饭桌前面无表情地吃着饭。
  “他是你的……”
  “啪——”筷子被苏宓拍在了桌子上,苏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闭嘴,吃饭。”
  气氛更加僵硬,随弋有些不知所措,美味的饭菜吃进嘴里却觉得浑身难受。就在此时,苏宓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轻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再跟我说那些可笑荒唐的谣言。”
  “好。”随弋道。
  “有个孩子自从出生起就被母亲告知父亲早已去世,他和母亲相依为命,在他六岁的时候母亲因劳累多度而去世,他无数次幻想父亲如果活着他们一家该有多么幸福。他在孤独的时候幻想,在唯一的亲人虐待他的时候幻想,在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幻想,可无论怎么幻想,他的父亲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等孩子长大了,身边不需要有人依靠了,有个人忽然跳出来说:‘我是你的父亲’……你难道不会觉得可笑吗?”苏宓问他。
  随弋微微蹙起眉头,道:“我也有个故事讲给你听。”
  “有个男人是豪门之子,有一天他和穷姑娘结婚了,生了个小孩,男人家里反对,他无可奈何,只好抛弃妻儿去娶了别的女人。妻子一人抚养孩子长大,劳累过度,刚过三十便撒手人寰,只留下一个六岁的孩子。孩子高考考了个好成绩,被新闻报道了,男人看到后立刻将孩子招到了公司,但因为愧疚而不敢相认。他想取得孩子的原谅,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苏宓的眸光微微闪烁,一丝惊讶转瞬即逝,他忽的笑了,笑着问:“揉皱的纸可以恢复原样吗?”
  说着,他拉开饭桌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团扔给了随弋:“还原吧。”
  随弋无声叹了口气,缓缓打开纸团,里面赫然画着一个猪头,猪头上写着:“笨蛋苏宓”。他一愣,眼前浮现出录完节目乘坐飞机时,自己不停地用纸团骚扰苏宓的场面,原来他一直都留着这些纸团。
  “能还原吗?”苏宓看着他。
  不能,即使平整地展开了,这张纸依旧是皱皱巴巴,一如那颗被伤害得千疮百孔的心脏。伤害是不可逆的,至亲至爱之人带来的伤害尤为如此。心中的隔阂不会消失,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猜到了吧,蓝显水是苏宓的亲生父亲。这篇文以苏宓的角度来描写,文中一直没有出现“蓝显水”的名字,只是用蓝董来代替只是因为苏宓不想去承认。就像他说的,他的脑袋太聪明了,过目不忘,所以他不会忘掉母亲辛辛苦苦抚养他长大的样子,也不会忘记母亲因劳累过度去世后的样子。
蓝显水并不是完全无辜,他太听家里人的话,抛妻弃子,虽然心里一直有他们,但心里有他们有什么用?爱不仅仅是放在心里,更是要用行动来表明。苏宓无法忘记,所以也无法释怀,他做不到叫蓝显水一声“爸爸”。
悄咪咪说一句,纸团其实是苏宓没过脑子随便塞进了抽屉里,不然以他的小傲娇是不可能拿出随弋丢给他的纸团给随弋看的,所以说随弋白感动了。
 
  ☆、随弋
 
  随弋是个大少爷,从记事起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嚣张、跋扈、暴躁、任性。他是个典型的纨绔少爷,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
  幸福是什么?随弋从未体验过,家是什么?随弋从未感受过。他所在的“家”不过是一个毫无人情味的囚牢,他的父亲就像是最严格最苛刻的狱警,而他便是一个犯了弥天大错的不被任何人看得起的罪犯。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怎么不去死?”
  “老子真他妈后悔把你生下来!”
  “你他妈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这三句话是随弋从小听到大的,只要出现一丁点小错误:比如作业错了个题,他就会被随民国暴打加语言侮辱一顿。他也曾伤心过、痛苦过,然而日子久了,他便变得无动于衷,甚至学会了顶嘴和还手。
  “您死了我都还年轻。”
  “那您把我塞回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为随弋作为气随民国的有力武器,气过之后他总是洋洋得意,心想老子太他妈酷了!直到他高一时再次遇到苏宓。
  说来也是奇怪,分明两个人的班级在同一个楼层,在身边人的口中听到过无数次关于对方的事情,但两个人却从来没有见过面。每一次都是阴差阳错地错过,如此过了大半年,终于在校内的活动时,两个传奇人物见了面。
  一个清冷学神,一个暴躁学渣;一个长跑冠军,一个万年老二。不论是学习还是性格,两个人都不是那么般配,可他们却奇妙地看对了眼。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他脾气暴躁,却对苏宓温柔耐心;他粗心大意,却对苏宓无微不至;他嚣张跋扈,却对苏宓温顺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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