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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空城之九连环(古代架空)——绮思我也

时间:2020-08-09 10:36:59  作者:绮思我也
  周可瑜,排位十八,兰陵生人,武林世家周家的小公子,风流倜傥,妻妾成群。外号英木花盗,齐鲁坊间传闻的风流债无数。所用兵器为桃花铁扇。
  杨皂言,排位第十九,徽州生人,古圣山留仙真人之徒,外号江北三娘。所用兵器为玉女剑。修土行,兼修符篆。常在江南一带活动。
  欲眠蛇,排位第二十,南疆生人,真名不详,容貌姣好,传说为密教左护法任卧兴之妾,外号滇池之花。南疆蛊毒高手。所用兵器为九节鞭夜竹。近年销声匿迹,江湖人传或已香消玉殒。
  ……  
  “怎么办,想买的太多了……”杨皂言摸着瘪瘪的钱袋,说道“算了,你先回去吧,让二师兄给我留饭,我在这里把书迅速看完,然后就可以少买几本了。”
  “也犯不上这样吧。不行我出钱吧。” 小师弟的字典里,钱从来不是问题。但对于杨皂言来说,问题是没钱。 
  杨皂言捧着本《浪淘沙集》,认真地看起来了,半点没有挪步的意思。
  小师弟不打自招地坦白道:“别啊,那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今天看到二师兄偷偷在准备烟火,他应该是打算今晚邀请你去看,想着给你惊喜呢。你别为了看书不回来,让他空等了。”
  “什么?我说他最近怎么鬼鬼祟祟地,时不时还老往山下跑呢。叫他不要动用灵力了,我做饭都不让他帮我点火,他居然跑去整这个!他有病吗?简直气死人也……”杨皂言嘭的放下书,黑着脸想了想,每种挑了一本,结账走人,怒气冲冲地说道,“走!回去教训他去!别以为大师兄不在了,没人收拾得了他了。”
  小师弟苦笑着,小跑两步,追上了杨皂言返程的步伐。
  “言儿,你回来啦。晚饭后,你随我去趟后山,我有好东西给你看。”杨红薄见杨皂言出现,立马眼巴巴地凑上去,就差摇尾巴了。
  “医嘱说,你半年都不能随便乱用灵力剑气。即使用,也是愈后恢复三个月,才能循序渐进地,少量使用。我问你,你从受伤到现在,多久了?”杨皂言恨不能上手揍上两拳,杨红薄又是伤员,只能发着火拍着桌子训道。可怜大理石的桌面,很快便布满了细微的裂纹。
  “我这不是刚满了三个月嘛……我……也没怎么用灵力……而且,你看,我现在不咳嗽,不发热。用完灵力了,也没有什么问题。”杨红薄没想到杨皂言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满脸喜气冷不防地瞬间耷拉下来,主动开始认怂。
  晚饭过后,夜色暗沉,鉴于杨红薄准备都准备了,而且认错态度良好。杨皂言领了两支火把,两人单独去了后山。
  杨皂言左手举着火把,一边借着火光探路,一边头也不回地右手向身后伸去,想拉着杨红薄,却没拉到人 ,莫名其妙地回头问道,“你说的那个地方,还有多远?”
  只见杨红薄左手也举着火把,故而没有手可以接住杨皂言递过的手,呆呆地看着杨皂言伸在半空中的手片刻,持剑的右手,继续砍断周遭的树枝,给俩人让出路来,用剑指着远处说道,“快到了,你看到前边那块大石头了吗?到了那就到了。” 
  另一边,古圣山门派的院子里,小师弟在夜色下,独自走出自己的房门,趁着整日看着他的师姐,杨皂言终于不在身边的时候,静静地走到了大师兄的房门口。默然了一瞬,轻推屋门,那扇杨皂言怎么也打不开的,有着禁制的屋门,便缓缓打开了……
  “这个地方不错啊,视野开阔,你还挺会选地方。”杨皂言看着这个有点类似舜怆崖,但是比舜怆崖小得多的,隐蔽僻静的,由半空中突出一块的岩石形成的天然平台,站在边缘感叹了一句。
  杨红薄把各色花火都取来放到杨皂言手边,带着她慢慢坐在崖边,两人腿部半悬着,双脚来回在空中随意地逛荡着。杨皂言欣赏着脚下辽阔的密林,头上无边的星辰,吹着凉爽的夜风,身心舒畅,满意地拍了拍杨红薄的肩头,难得真心实意地夸奖道:“辛苦你了,这里我很喜欢。”
  借着两人各自外侧的,插在地上的火把散发的光芒,杨红薄坐在杨皂言身旁,盯着杨皂言的瘦肩、后颈、细腰、玉手,感觉自己一双手不知道放哪里好,口干舌燥地干咳了一声:“嗯,你喜欢就好。”
  小师弟进到杨青漓的屋内,缓步走到书架前,取下挂在书架侧面的竹箫。从袖口里取出一方沾过水的半湿手帕,将竹箫轻轻擦拭,无声地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完盯着竹箫看了一刻钟,带着回忆似的移至唇边,悠悠地吹奏了起来 ……夜月清风,屋檐上洒落着静谧的月光,一曲呜咽的相思泪随风飘过……
  “真漂亮……”杨皂言轻声感叹着,凝望上空绚丽绽放的美丽火光,不知什么时候,斜靠到了杨红薄的肩上,杨红薄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小师弟把吹过的竹箫,又清洁干净,维护保养了一番,放回了书架侧面。不知什么时候,脸上挂满了泪痕。默默地移着脚步,来到了大师兄的衣柜前,轻手取出一件湖青色的长衫,关了衣柜。抱着衣衫坐到了大师兄的床上,凝视了一阵子那长衫,捧起到眼前,低头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微弱无声地贴着衣服闭上眼,哭了起来……
  “给我,我要你那个!”杨皂言忽而坐直起身子,夺过杨红薄手里的小星星般地烟花棒,逗弄着晃起棒头,看着它转出无数甩尾飞溅的亮光,开心地笑了起来。杨红薄砸吧着嘴,回味着刚刚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马上没了的,杨皂言靠过的,肩膀的触感。
  小师弟侧身倒在了杨青漓的床上,脸贴着夏凉被,感受那温柔的触感,一手将衣衫抱在怀里,一手轻柔地摩挲着大师兄躺过的被面,陷入了回忆中…… 
  “哇~哇~哇……太美了~”杨皂言听着砰砰砰地礼花,一颗颗不断炸着巨响,喷射上天,哄地一声散开,照亮了夜空,闪耀着夺目的光华,兴奋地手舞足蹈……  
  小师弟蜷缩在床上,咬着被角,衬着远方的烟火声,终于放任自己,痛哭流涕……  
  杨红薄鼓足勇气,张开双臂,用力把笑闹着的杨皂言抱进了怀里。杨皂言吓了一跳,红着脸呆愣了片刻,默默地贴上了杨红薄的胸口,侧耳只听见蹦、蹦、蹦的心跳声。  
  杨红薄大喜过望,正紧张地刚要说些什么……突然,远处一丝杀意袭来,有什么东西,此刻紧紧地盯上了自己的后背。杨红薄目光狠厉地一转头,大声喝道:“谁?”  
  杨皂言闻声抬起了头,也警惕地侧耳细听,感到了一股杀气直奔而来,夜幕下藏着不对的动静。
  “真可惜。那次你重伤,我本有机会除掉你。但林子追半天,没能找到人。”
  一个阴沉的男声从暗黑的密林中传出,“没想到,今天你自己主动点燃烟火,把位置暴露给我。”
  “是你!”杨皂言一听,立马推开杨红薄,拔剑怒视,“我今天就要为大师兄报仇,拿命来!”
  杨红薄默默站到杨皂言身前,一手用剑鞘将杨皂言护在身后,一手拔剑而立,警惕地望着,背离石台的密林深处。
  密林中闪出一黑衣人,一剑杀来。杨红薄手疾眼快,引剑霸气回挡,反手再刺,两人一连三次你来我往,金石相击之声,响彻夜空。
  杨皂言原地不动,只看到两人的身影,接连不断地在自己周遭突现,身侧不远处的火把光芒,在深沉的黑暗中,随风摇曳。照着脚下不大范围,映着脸庞上露着寒光的双眸,杀气蒸腾。
  只听“哐当”一声,杨皂言拧过头来,只见杨红薄技高一筹,果断挡住三道剑光,擦着对方腰部就是一剑,蒙面人闷哼一声,连退几步,持剑戒备地停在悬崖外围。手里拿的竟是枯荣剑!
  杨皂言登时暴起,飞身直刺蒙面人胸口。“言儿!”身后杨红薄出声唤道,一口血紧接着喷出口来。
  蒙面人紧忙向右一闪,错过身一转,飞起腿就要一踢,欲将杨皂言直接借力踹落悬崖!
  杨皂言刚一刺空,身子本已大半前倾,眼看片刻就会就要倾出石台之外,回身就要用左手抓住蒙面人的身子。
  恰逢对面一脚踹来,杨皂言便一扭手腕,就势一拉蒙面人脚踝。
  蒙面人被拉住了脚踝,抬手就要用剑剁了杨皂言。此时,杨红薄横架一挡,将蒙面人的剑格住。
  杨皂言空中回身左手拉着蒙面人,右手紧跟着翻转斜刺向蒙面人大腿,凭着一刺之力,堪堪停住了身形,站定在石台边缘。蒙面人咬牙痛呼,杨红薄左手剑鞘架着,右手松开自己的剑,伸出手拉住杨皂言,炎钰剑叮地落在地上。
  杨红薄只左脚踏地,右脚将炎钰剑向后一踢,左手大力一抬蒙面人的剑,右手上瞬间用力一拉。不敢耽误地将杨皂言连着蒙面人两人一道,死命拉回了石台内部。
  杨皂言和蒙面人刚一落地,蒙面人就要下手再砍,杨皂言立马拔出插进蒙面人大腿的剑,用剑柄一顶。只留给蒙面人腿上一道不深,但足足拉扯出一寸长的口子。
  蒙面人一手摸着腰上的伤,一手拿着剑捂着腿上的流出的血,啧了一声:“臭杨复归,连徒弟也这么麻烦!”
  杨皂言迅速向内陆疾退了几步,持剑望着蒙面人,诧异地想,他认识我师父?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骂我师父!你杀我大师兄,也是因为我师父?” 
  “我凭什么不能骂他?”,蒙面人呸了一声,突然噗嗤又笑了,“倒是你说对了一句。我杀那两个男的,就是因为他们决斗时,让我听见了他们是臭老头的徒弟。臭老头居然在我来报仇前,就死了,破坟还用阵法护着,没法鞭尸。自然要拿他的徒弟出气。”
  当两人对峙之时,杨红薄亦退回远处,拾起了失剑。但是只拿着剑停在原地,大口喘气,不断咳嗽,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脸上更是像能冒出血色。 
  杨皂言听到身后的咳嗽声,一边警惕着蒙面人,一边用余光瞥向身后一眼,知道杨红薄肯定不好受。伤还没好,就大量使用剑气和灵力,再用下去,性命不保,色厉内荏地命令道:“你给我歇着!这里有我。”
  其实不用杨皂言命令,杨红薄已然动不了了,杵着剑半跪在地上,浑身剧痛,只顾喘气。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看懂的话,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除了通情那种手法,还有什么方法,能还原案发现场的所有细节……
 
  ☆、真相
 
  第9章真相
  那一夜,打得极其漫长……
  往后多少个夜晚,杨皂言回想起做决定的这个瞬间,如果那时背起杨红薄逃了的话,大师兄的仇就报不了,但……
  曙光将至,杨皂言筋疲力尽,已经半点抬不起手臂了,明明知道自己杀不了对方,但是就是不能选择撤退,不能眼睁睁放走这个,杀害大师兄的凶手!所以,只能战到底……
  原本光洁的手臂上,一道伤口附近的血肉枯竭,只剩皮包肌肉的纹理,无数小伤口干枯皲裂,腿上一道流脓的重创,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杨皂言此时真心庆幸,幸好拿着枯荣剑的不是大师兄,否则被这样划伤,就不是这样的皮肉伤了,伤臂和腿早就废掉了。
  蒙面人也不算好,原本和杨皂言展开一夜搏斗之前,就已经伤了腰和大腿。此时伤了的腿,又被杨皂言划了几道,半跛不跛,很吃力地才能行动。
  但,蒙面人现在还有体力,他还能动手,而杨皂言已经不能了。
  “受死吧!”蒙面人缓慢地挪着步子,往杨皂言身边走来,“就让我送你和你那大师兄到地下团……啊!” 杨红薄猛地撞过来,蒙面人的声音突然中断。
  杨红薄一肘将蒙面人撞飞,随即就地摔在地上,大睁着双目,耳畔轰鸣着,全身躺倒地大口喘气。  
  杨皂言只剩一张嘴能用了,艰难地睁开眼,愤懑地问道:“你的武功,如果不是二师兄重伤,连他都不如。就你,怎么可能杀得了大师兄?”
  “谁知道他那时,在傻笑着想些什么呢?你只需要知道,杨复归那个臭老头,杀了我父母。他杀了我父母!”蒙面人怨恨地骂道,然后坐起身,啐了一口杨红薄,骂骂咧咧道,“臭老头!居然还想我收我为徒。我怎可能认贼作父!”
  杨皂言开口问完,就彻底没了力气,歪下头闭上了眼…只听到蒙面人说为父母报仇,心中想着,原来如此啊,他是闵复明啊。杨皂言闭着眼,勉力开口道,“我师父从不滥杀无辜……”
  “他们或许不算无辜,他们是雌雄大盗!那又怎么样!他们也是我父母!”,蒙面人怨气十足地说道。
  蒙面人摸索到了剑,爬起身子,一边大喜过望地笑道:“老天有眼!让我撞上他两个徒弟自相残杀…现在,到你了!” 一边右手提起剑,朝着脚边倒地不起的杨红薄,就要扎下去!
  杨红薄仰天躺着,头痛,身子痛,眼前一片模糊……只握紧手中的剑,恍惚着暴起浑身剑气,还没等蒙面人的剑落下来,就一道剑气将蒙面人穿透了。
  蒙面人手中的枯荣剑,随着蒙面人的倒下,立时坠落。剑身划到了杨红薄的身侧,割开了半边腰部,透过半寸深的伤口,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脏器。
  蒙面人瘫倒在地,胸前洞开着直径三寸的血窟窿,口中吐着血。
  杨红薄回光返照般地,竟然爬起身来,腰部流出半截肠子,整个人骑到了蒙面人的身上坐下,缓慢伸出双手,想掐住蒙面人的喉咙,虚握着使不上力。然后瞬间杨红薄面朝大地倒了下去,缓慢闭上了眼睛……
  蒙面人被杨红薄砸地发蒙,喃喃道:“全都……陪…葬……”说着就咽气了……
  小师弟哭着从睡梦中醒来,起身还在大师兄的床上,身上披着大师兄的青衫,红着眼睛,带着哭腔埋怨道:“青漓你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死的!别人想不明白,我还能想不明白吗!
  舜怆崖没有大型剑阵的痕迹。门派的结界,即使是二师兄,也不可能破坏结界闯入后,却不被人发现。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持门派令牌,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后山……
  你曾说过,你六岁时,遇到在外云游的师父,拜入师门。随师父游历两年后,在雷公山诛杀雌雄大盗时,发现他们还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八九岁的儿子。师父心下不忍,想带他回师门收养,但那男孩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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