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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被称为杀星的我恋爱了(综武侠同人)——兔尾草/倚花傍竹

时间:2020-08-09 10:48:59  作者:兔尾草/倚花傍竹
  他们在屋内商量了一个时辰。
  再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一轮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
  城内灯火辉煌,飘飞的彩带如同展翅的蝶。
  少男少女身着节日盛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楚留香隐没在人群中。
  此时距离子夜还有一个时辰。
  但是虞泽却迟迟不现身。
  他既然能将消息传递给我们,就说明他并未出事。
  只是如今为何迟迟不来,莫非有什么事情绊住他了?
  楚留香有点忧心,他有心想去寻人,但是热汗古的事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闪失。
  他只能强压下内心的焦躁,专注于眼前之事,只是紧锁的眉头却从未松开。
  他武功不差,应当……不会出事吧……
  仪式前两刻钟。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皇宫的屋顶上,只一闪,瞬间便没了人影。
  把守的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偏殿之内,灯火通明。
  亚孜身穿华丽的长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坐在铜镜前细细端详自己。
  因为妆容的缘故,原本稚嫩的脸庞成熟了些许。
  亚孜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镜面,只觉的熟悉又陌生。
  盼了那么久的东西如今就在面前唾手可得。
  亚孜突然有了一种不真实感,只觉的如同梦里一样。
  她环顾四周布置华丽的宫殿,双手抚向头上琳琅的珠翠!
  再回头时,空茫已经被一种趋近于疯狂的喜悦替代!
  她的眼中好似燃起了一团火,灼灼燃烧着,像是窗外万千灯火倒印在她眼中,几乎将她自己燃烧殆尽。
  莎车国的历史上曾有三位女王,但是没有一位像她这么年轻。
  在豆蔻发芽的年纪,便成了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
  亚孜心中有一股热流涌动着,她的登基仪式比以往的任何一届都要盛大。
  金碧辉煌的皇宫装饰上了七色的彩绸,多彩的琉璃灯悬挂其间,在夜色之中犹如群星落入凡尘。
  金红的长袍上用金线织就,上面缀了一百零八颗珍珠,熠熠生辉。
  发间的金饰繁重奢华,压得的人几乎直不起脖子。
  亚孜跪坐在地上,曳地的裙摆如同花朵层层绽开,她脊背笔直,端坐的样子自信超然的如同昂首的帝王
  盛世理当由一场盛大的仪式开启。
  她是莎车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女王,也应当是最伟大的帝王!
  开疆拓土,统一西域。
  亚孜心中无比自信。
  她的所作,她的所为,受得住这万千朝拜,配的上这无双盛典!
  亚孜这样想着,整了整头上王冠,眼中的烈火越烧越旺。
  就在这时,一条青绿的绸裤出现在了铜镜之中。
  这个样式不属于皇宫内的任何一个人,
  亚孜瞳孔骤缩,心中一惊。
  然而还未出声,一支金簪便抵上了她的喉咙。
  那人弯下腰来,上半身也倒印在了铜镜之中。
  高鼻,深目,卷发,碧瞳。
  虞泽嬉笑着,看向镜中亚孜惊怒的双眼,道:“好久不见,小公主。”
  “你竟然没死!”
  惊怒过后便是愤恨,亚孜咬牙切齿,吐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最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将虞泽碎尸万段。
  “小公主,如今你的命都在我的手里,这态度未免太过嚣张了吧?”
  “嚣张?”亚孜一扯嘴角冷笑一声,“莫非你还要我向你哀求不成?这把我皇族的脸放哪儿了!”
  “哈桑呢?”
  “你说那个圆脸的小侍女吗?她好好睡着呢,这座宫殿里的所有人,今晚都可以睡个好觉。所以你放心,今夜,没人来救你。”
  虞泽语调温柔,如同在哄小孩子的母亲,但是墨绿的眼中却泛着冷意。
  亚孜的脸色终于变了。
  “谁告诉你的!这里面有我私人豢养的死士,除了我没人知道!你哪怕武功再高,也没道理毫发无伤的进来!谁告诉你的!是不是热汗古那个混蛋!”
  “那你可太不了解你的哥哥了。”
  虞泽说着,将手中的金簪往内推去,一滴血珠蜿蜒落下。
  “你为我办事!金银珠宝你要什么我给……!”
  噗嗤!
  化为说完,便有金属入肉的声音响起。
  金簪近乎整根没入亚孜的脖子中,溅出的血液染红了精致的地毯。
  亚孜一颤,嘴巴开合,还不待说话便吐出一汪血,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瞬间两人的衣摆便漫开了血色。
  “若是你直接雇佣我杀了热汗古,只要钱给到位,我自然不会拒绝,可是你错就错在,不该戏耍于我。”
  偏殿之中灯火通明,但却空空荡荡。
  虞泽的话语幽幽荡了开去,如同阴风刮过。
  无人应答。
  应答之人已经死了。
  亚孜坐在铜镜前,姿态仍旧如同帝王。
  但是眼睛却失去了光泽,空洞无神的看向镜中的自己,细看之下犹带着一丝不甘。
  华服裹身,王冠奢华。
  她穿着一身最华丽的寿衣,在黎明前夜下了葬。
  这下虞泽才算是真正出了一口恶气。
  他拔出金簪,用亚孜的衣摆细细擦净了后,重新带到了头上。
  窗外月上中天。
  此时,仪式前一刻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一号不堵车,我明天要连夜回去,所以明天不更啦
 
 
第27章 暂别
  午夜的皇宫分外寂静。
  虞泽漫步于过道之间,突然想起了之前同楚留香他们说的那个故事。
  ——两个富家子弟,为了钱财派人去杀自己的父亲。
  天下悲欢离合之事果然都有大致的模样。
  那日他从热汗古的宫殿出来,还未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那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花白的头发束在脑后,右耳悬了一个五瓣花形状的耳坠。
  “公子,国师大人有请。”
  他微微弯腰,神情不卑不亢。
  虞泽停住了,月光下那人白衣白袍,淡然的样子像是神座旁的侍者。
  “前方带路。”
  良久,虞泽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国师的地方离这儿很远,虞泽跟在他后面慢慢走着,后来不耐烦了索性直接拉住了他的腰带,运起轻功来到了屋顶上。
  “你指方向。”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挣扎惊慌失措。
  即便骤然拔高了十多米,那人也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之前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连给虞泽指路的话语都没有一丝波动。
  就好似轻飘飘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虞泽撇撇嘴,有点遗憾。
  “往左,再往右,那个柱子上缠了白绸的宫殿就是国师大人的住处。”
  “但是你不能从正门走。”
  “那从哪儿?”
  老人指了个方向。
  虞泽的脸扭曲了。
  窗户?
  直到又往前走进了点,虞泽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自己地盘却偏要像做贼一样。
  保守估计,在灯光找不到的隐秘处,至少有十四人监视着这座并不奢华的小楼。
  “不知阁下找小女子,所为何事?”
  国师住所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但是装修精致,处处可见神秘的符文。
  这个距离——掐住国师的脖子也不过转瞬之间的事
  虞泽收回了暗暗打量了视线,仗着自己身上的裙子,故意捏着嗓子柔柔的问道。
  国师的年纪很大了,须发似雪,皮肤干瘪的如同树皮,上面爬满了皱纹,过长的眉毛盖住了半只眼睛,是他看起来像是困倦的眯着眼睛,但是这并不能阻挡他眼里的精光。
  若单看这双眼睛,你是决计不会相信这是一位已经一百二十岁的老人。
  “老朽此次请阁下来,是为了请阁下替老朽杀一个人。”
  国师慢悠悠的说着,掀起眸子仿佛洞察一切。
  直看的虞泽浑身汗毛倒竖。
  ——他是在是不喜欢这种似乎被看透的感觉。
  “不知是何人?”
  虞泽嘴角的笑一僵,也不装了,直接问道。
  “亚孜。她欠你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
  果然如此。
  虞泽眉毛一挑,四个大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
  谁料国师见状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我并不是因为她要杀我,我如今已经一百二十岁了,不用她动手,怕是再过几个月我便要去见先王了。”
  “师傅!”
  一直在一旁静静候着的老人突然上前一步,脸上头一次露出了焦急之态。
  “生老病死乃常事,凯赛尔,之后,这个位置便交给你了,你先下去吧。”
  “是……”
  人走之后,房间内一下子寂静起来。
  虞泽难得上前一步,好奇的问道:“那是为什么?”
  他从来不是个好奇的人,
  玄水楼从不杀无辜之人,因此事事都要问个清楚,但是亚孜根本就算不得无辜。
  只是这次他难得的好奇,这么一个仙风道骨、连死都处之淡然的人,到底会因为什么理由去杀亚孜。
  “她杀死了陛下。”
  国师淡淡道。
  空气随之一滞。
  “陛下重病,原来还有一月可活,可是亚孜按捺不住了,她逼迫陛下传位于她,逼迫不成便索性杀了,造了个假的帛书,可是她没想到的是……”
  国师仍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但是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轻轻吸了一口气。
  “陛下早就写好了帛书,并派人藏于流沙古国,那日他一去世,便有人在深夜敲响了我的房门,将一切告知于我。莎车国的国师从来不参与政事,但是既然他开口了……”
  “你一定要杀了亚孜。”
  国师仍旧是一副轻飘飘的样子,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他将一块令牌给了虞泽。
  “城门外十二箱黄金,事成之后,都归你。”
  ……
  城内越发的热闹了。
  街上的喧嚷之声即便是皇宫里也能听到。
  明艳的灯火将天空映照的宛如白昼。
  今夜。
  定然是极其热闹精彩的一夜。
  虞泽从皇宫内出来,带着一身尚未消散的血腥气,灵巧的攀上了莎车国的最高处,于高楼之上俯瞰其下灯火辉煌。
  街道上人流如织,人群密密麻麻挤在一处,蚂蚁一般。
  依米花的香气弥散开来,带着股轻微的甜,像是发酵了的甜酒酿,混合着节日的欢欣与热闹,如同暖流淌过,莫名带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街道尽头,楚留香顺着人流被推搡着走了过来。
  虞泽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风尘仆仆,面容憔悴。
  一副落魄江湖人的样子,可站在人群中偏偏像是鹤立鸡群一般。
  虞泽坐在高处,眼中是万家灯火,灯火之间是那个风尘仆仆的人。
  鼻若悬胆,眸若桃花,是这漫漫黄沙也掩不住的俊美。
  暖黄的灯光给他的面庞镀上了一层金边,柔和了眉间的冷肃,看上去竟然有些温柔。
  依米花的香味越发的浓郁了。
  楚留香一身宽大的麻制黑披风将他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像是乌鸦一般,上面黑漆漆的不见任何装饰,同身旁带着依米花的男男女女比起来,倒是显的有点可怜了。
  “男女互表爱意的节日啊……”
  虞泽托着腮,手中把玩着一朵顺手从皇宫里摘来的依米花。
  楚留香走的近了,近的虞泽能看清楚他有点乱的头发,以及破了一个洞的披风。
  突然。
  他站了起来。
  整个人站在塔尖长身玉立,一轮明月高悬于身后,墨绿的眸子在月光下显的越发青翠,如同祖母绿般光华流转。
  楚留香已经走到他身下了,一低头便可看到。
  虞泽歪了歪头,嘴角微勾,扬手将花朵扔了出去。
  再见。
  他动了动嘴,无声的说着。
  白色的花朵在空中打着卷儿,晃晃悠悠晃晃悠悠,最后落到了楚留香的头上。
  这是……
  楚留香看着手中的依米花,身形顿了顿,突然若有所觉的向上看去。
  然而空无一人。
  只有高塔耸立,夜风阵阵。
  明月向下挥洒着淡淡的光辉,偶尔有几只鸟儿自天空略过,遗留下几声清脆的鸟鸣。
  那儿是一个与地上截然不同的静谧世界。
  楚留香凝视着,久久的。
  然后被身后的人推的一个趔趄,于是思绪猛的回转过来。
  抬眼望去,壮丽皇宫赫然在目。
  皇宫前的广场上,已经装点了各色鲜花。
  此时距离大典开始。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
  ……
  虞泽跑了,在扔出花的一刹那就跑了。
  毕竟,再不跑做的坏事就要被发现了。
  风自耳边呼啸而过,身旁的景物飞快倒退几乎化为一片残影。
  虞泽脚尖轻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便轻轻巧巧的落到了城墙之上。
  甫一落地,便听见身后隐约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虞泽最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跃下了城墙。
  城门往左走十仗左右,停着两辆驼车,驼车旁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老者,右耳同样带了一个五瓣花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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