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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穿越重生)——伊依以翼

时间:2020-08-10 09:35:28  作者:伊依以翼
  “郡主,您为何心不在焉的。”阿无不安地问,“是我方才吓到您,惹您生气了吗?”
  “没有,你退下吧,药我收下了,多谢。”李秋水轻轻说。
  阿无低头行礼,起身告退,眼底明晃晃的全是失落。
  李秋水看着他,忽然于心不忍了。
  她想起之前,她问阿无。
  在跟随韩涯,学习易容术之前在做什么呢。
  阿无淡淡地回答:“流浪街头。”
  “啊……”李秋水惊诧,“阿无的父母呢?”
  “闹饥荒,都死了。”阿无说。
  李秋水不由地想到李长天。
  想起她初见李长天时,李长天身上全是被人欺负的伤痕淤青,或是石子砸的,或是指甲挠的,又或是拳头打的。
  那时候的李长天,也才六岁而已。
  其实,都是可怜之人啊!
  都是身不由己,都是无家可依啊!
  “阿无!”李秋水忽然叫住了正要离去的阿无,“你且随我进屋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
  李秋水领着阿无来到屋内,唤他坐在桌前,又替他斟了杯茶。
  阿无诚惶诚恐:“郡主不可,这等杂事由我来。”
  “没事的。”李秋水安抚了他一句,随后将茶杯置在阿无眼前。
  “郡主今日这是怎么了?”阿无小心翼翼地问。
  李秋水端坐回椅子上,沉思许久,抬起头来看着阿无的眼睛:“阿无……你我相识三年,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我之间素来话语投机,互为知己,只是我不知,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阿无急急地说:“郡主温柔心肠,善解人意,能与郡主相遇,是我的幸。”
  “那如果让你……”李秋水犹豫许久,终还是咬下唇,说,“让你在我和韩大人之间……”
  “我选郡主。”
  阿无甚至都没听完李秋水的话,毫不犹豫地回答。
  李秋水怔了怔。
  “我愿为郡主赴汤蹈火。”阿无一字一顿地说。
  “阿无。”李秋水再无犹豫,说,“我想离开这,离开天阙山庄,去寻个清净的地方,没有纷纷斗阵,不会操戈同室。”
  阿无虽不明白为何李秋水会突然有这样的念头,但还是立刻说:“听闻郡主自幼,就备受韩大人疼爱,此事只要郡主和韩大人好好说,韩大人一定不忍郡主再困苦,会支持的……”
  “不,不能告诉韩大人,我们得偷偷离开。”李秋水摇摇头。
  “为何?”阿无困惑。
  阿无突然想道什么,问:“难道郡主离开的目的,是因为想带着李长天一起离开?”
  “对。”李秋水点点头,“阿无你也知道,秦决明义子逃跑一事,韩大人迟早会查出是何人所为,为了长天,我得带他走。”
  为了长天?
  无名怒火忽然溢满阿无的胸膛。
  又是他!又是那个傻子!
  凭什么,他凭什么能让郡主如此上心,他不过是个废物!
  阿无深吸一口气,说:“郡主,你何必因为他与韩大人闹翻呢?如今韩大人为了找出是谁救走秦决明义子,派侍卫在天阙山庄各个出口驻守,旁人根本无法离开!李长天已是插翅难逃!郡主,他一直在拖累你啊!你就弃了那傻子吧!他不过是在北狄陪伴了你几年,说不准他这些年都在装疯卖傻,当初跟随你去北狄,也只是想攀枝附凤!我知道郡主您温柔,但你没必要因为那蠢货……”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的角角落落。
  阿无偏过头,后面的话悉数卡在喉咙里。
  李秋水气得浑身发抖:“出去。”
  “郡主……”阿无还想说什么。
  “就当我今日没见过你。”李秋水不想再多言。
  “郡主,他走不掉的,你只要带着他,就绝对走不掉的!”阿无蓦地站起身,大声吼道,“他之前死掉的那半年,你虽哭了几日,但之后不也过得好好的吗?没有他又怎么样呢?我也能陪着你啊,我也能当你弟弟,我能易容他的模样的,我能变成他,是他自己找死,要救走韩大人的囚犯,这都是他自找的,他结下的苦果他自己吞!郡主你何必为他忧愁!何必为他去反抗你的父亲!”
  阿无吼完,双眼血红,站在桌边喘着粗气。
  李秋水静静看着他,淡淡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出去。”
  阿无瞬间脸色铁青,他低头,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攥拳,指甲掐得极深。
  他深呼吸了数下,道:“惊扰郡主了,告退。”
  说罢,阿无转身走出厢房。
  屋外,阴风哭嚎,风雨大作,着实冷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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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声声哭诉求原谅
  三天后,傍晚,日落西山,天色渐暗。
  三名侍卫跟随着一顶两名轿夫扛的轿子,行至天阙山庄的天桥木栈前。
  带刀守卫拦下轿子,说了句‘多有得罪’,随后掀开轿子的帘子。
  李秋水端坐在轿子里,身下的宽大座椅铺着朱红毯布,她面色愠怒:“怎么?如今连我的轿子,也要查了吗?”
  “郡主息怒!王爷有令,如今无论是谁,出入天阙山庄,都得告知他。”守卫抱拳。
  “嗯。”李秋水理解地点头,“你且与韩大人说,秋分将至,天气日渐寒冷,我之前在白帝城买了几匹布,送去衣坊制衣,今个儿是去瞧瞧这衣裳有无完工的。”
  那守卫不敢惹怒郡主,并未仔细探查,放一行人离去。
  等郡主的轿子离开后,守卫疾步往韩涯居处行去,怎知在阁楼底下,恰巧遇见一人。
  “阿史那巴勒大人!”守卫行礼。
  “急匆匆地赶往何处?”阿无问。
  “方才郡主离开天阙山庄,我去禀报王爷。”守卫回答。
  阿无一愣,好半天后才道:“正好,我有事寻王爷,我会替你说的,你且回去继续守着吧。”
  那守卫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抱拳:“多谢大人。”
  等守卫离开后,阿无脸上这才露出慌乱,他愤怒地狠狠踹了身边的墙一脚。
  郡主真的要走?
  她竟然真的如此决绝,不管不顾地离开?
  她就这么抛下了自己了?!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为了李长天,为了一个傻子如此鲁莽行事?
  如果方才自己没有遇见禀报的侍卫,韩涯现在已经知道这事了!
  以韩涯的狡黠,怎么可能察觉不出端倪,他一定会派人去追郡主的!
  阿无朝阁楼上看了一眼。
  所以这件事,他该告诉韩涯么?
  -
  李秋水的轿子慢慢行至白帝城,虽已入夜,但白帝城的街巷依旧热闹,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跟随的侍卫轻轻叩了叩轿子,询问李秋水那座衣坊在何处。
  李秋水沉着冷静地将他们往郊外引去。
  行至城门外无人的树林旁,侍卫疑心不对,叩响轿子木门,问:“郡主,你确定衣坊在这附近吗?可这里人烟稀少,并不像有作坊之地。”
  哪知轿子里无人应答。
  “郡主?”侍卫蹙眉。
  轿子里依旧无声无息。
  三名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名侍卫面露慌乱,急忙上前拉开轿子的木门:“郡主?!”
  然而让他没意料到的是,他打开轿子木门的瞬间,李秋水手持着一枚浸泡过迷药、木筷长短的银针,毫不留情地扎向他的手臂。
  那侍卫惊慌地连退数步,随后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惊生突变,另外两名侍卫连忙抽出腰间的长刀,意欲护在身前。
  忽然他们身边的一名轿夫攥掌成拳,猛地朝那两名侍卫发难。
  这名轿夫正是李长天!
  放倒三名侍卫后,另一名轿夫也不曾幸免,直接被李长天弄晕了。
  李长天将轿子里的李秋水扶出:“姐!我们快走!”
  两人拿出藏在轿子座椅下的行李,李长天一股脑全背身上,又拉着李秋水,急急往官道的方向奔去。
  幸甚至哉,两人走了没多远,遇见一处有贩马儿的茶棚,两人连忙要了两匹马,趁着夜色,朝京城方向策马狂奔。
  两人不敢走大道,走的都是小道,皎皎空中孤月轮,凉风拂面,李秋水甩着缰绳,望着右前方御马的李长天,忽然觉得不可思议。
  当真,就这么逃了吗?
  虽然依旧命数未定,两人也还在逃亡之途。
  可李秋水莫名觉得心安。
  她忍不住想。
  或许日后,她和李长天可以拥有一个小别院,里面会有篱笆木栅、天棚鱼缸、灶台炉火。
  临了春,在田间种些桑麻稻谷,遇见夏,去荷塘采些水灵灵的藕。
  逢上秋,摘些新鲜的瓜果蔬菜,邂逅冬,温两壶酒去赏寒雪红梅。
  瞧瞧,真是古怪,明明这些事遥远无比,却一件件浮现在李秋水眼前,惹她欣喜开心。
  大约是察觉到了李秋水的目光,御马行在前方的李长天回过头。
  李秋水与他对视一眼,眼底全是明晃晃的笑意。
  忽而!一声击穿耳膜的利器掠空声响起!一只毒镖直直扎进李长天身下那匹马儿的脖颈里!
  马儿惨叫嘶鸣一声,倒了下去,李长天眼眸骤缩,跟着马儿一同重重摔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土。
  “长天!!!”李秋水尖叫一声,拉紧缰绳,翻身下马,朝李长天奔去。
  李长天摔得不轻,手肘和膝盖全都磨破,疼得直吸气。
  李秋水连忙上前扶起他,而不过须臾间,两人已被数十名身着黑衣的寒鸦刺客团团围住。
  深林幽篁,竹影斑驳,韩涯踏着月色缓步走来,犹如阴魂不散的鬼魅。
  沈朝也在这些人中,他跟在韩涯身后,看向李长天,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叹的都是劫因。
  韩涯看着李秋水,语气平淡地说出质问的话:“郡主何故半夜不归,与他人离去?若这天阙山庄住着不适,何不与我说说?”
  李秋水看着韩涯,眸中只剩恐惧和惊慌。
  为什么?
  为什么韩涯会这么快就知道他们俩逃跑的事?
  就算是守卫禀告了她离开天阙山庄这件事,韩涯应当只知她去取冬衣,就算她被怀疑了,他们也应当要花些时间问询调查。
  怎么会如此肯定她要逃跑离开?
  韩涯也不气恼,对沈朝使了个眼色,沈朝立刻会意,让黑衣刺客把李秋水和李长天分开。
  数名寒鸦刺客一拥而上,拉走李秋水,踹跪李长天,将他按在地上。
  “长天!”李秋水哭喊,可徒劳无用。
  “放走秦决明义子的人,就是你吧?”韩涯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长天。
  李长天愤愤挣扎着,没有回答。
  “也罢,既然你胆敢将我的囚犯带走,想必已经做好了以命相抵的准备。”韩涯冷冷地说。
  “韩大人!”李秋水忽而一步上前,跪在韩涯面前,“韩大人,我替郡主和亲十四载,从未对大人起过异心,今日不过一时糊涂,做了错事,请大人原谅,请大人饶一命吧,求求韩大人了。”
  李秋水重重地以头磕地,她绾着头发的青白玉簪被震落,掉在地上,乌黑青丝一瞬散下。
  韩涯看着她,语调没什么起伏:“你可知,十四年前,正是因为你同意替郡主和亲,我才留你一命的。”
  李秋水浑身一僵。
  “不过到底是十四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起来罢,乖乖与我回去,我不会动你的。”韩涯淡淡道。
  李秋水抬起头,欣喜地问:“谢韩大人原谅,我们以后定当牛做马……”
  “我们?”韩涯冷冰冰地打断李秋水的话,他讥讽地笑了一声,“我是让你回去,可没包括他。”
  李秋水愣愣地抬头,她额头因为方才磕地而通红,散乱的青丝一边绕在耳后,一边垂落肩膀,她的嘴唇被咬得通红,一副狼狈的模样:“韩大人,他是我弟弟啊,求您了,求您饶了他……”
  “好了,住口罢。”韩涯听得厌烦无比,他弯腰俯身捡起李秋水身边的白玉簪,递给她,“要么和我回去,要么与他一起死在这,你选吧。”
  “姐,回去吧,你回去吧……唔……”李长天刚喊出声,就被寒鸦刺客踹了一脚,勒住脖子捂住嘴,以至于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李秋水浑身颤栗,她跪趴在地上泫然欲泣,许久,哽咽数声后,她抬起头来,缓缓伸手去拿韩涯掌心的青白玉簪。
  韩涯眸中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浮云藏月,刺骨的寒风吹得竹叶飒飒作响,天地寂静,一瞬杀机毕露!
  李秋水忽而抓住韩涯的手腕,扯着他站起,顷刻间绕他身后,一手勒住韩涯的脖子,一手握住银针抵住韩涯的太阳穴。
  “韩大人。”李秋水的青丝随风荡起,月光薄凉,她冷冷地说,“我哪个都不选。”
  局势突兀被逆转,寒鸦刺客皆一惊,意欲上前。
  “都别动!谁再动一下,我就杀了他!”李秋水喊道,她持银针的手微微用力,扎出了些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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