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嗯
54 初次H的地点？
温楠：他家
卫安：我家
55 当时的感觉？
温楠：恶心
卫安：……疼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温楠：他疼哭了，最后还晕过去了
卫安：温楠好像不开心，但是我当时绝望透了，再怎么样也要做下去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温楠：他手机响了
卫安：……
58 每星期H的次数？
温楠：他缠着我要
卫安：（脸红）唔……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温楠：越少越好
卫安：每天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温楠：这种事情还能玩出花来吗？
卫安：让温楠开心的那种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温楠：性器官？
卫安：大腿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温楠：我感觉卫安全身都是敏感点，碰一下都不行
卫安：……唔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温楠：浪得不行
卫安：太帅了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温楠：还好
卫安：喜欢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温楠：家里
卫安：家里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温楠：家里
卫安：哪里都可以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温楠：都有
卫安：嗯，一起洗（害羞）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温楠：不许缠着我说还要
卫安：唔……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温楠：没有
卫安：没有
70 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温楠：不赞同
卫安：我……赞同的。但是之后太痛苦了，如果得不到心的话，就算只有肉体也太难受了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温楠：把暴徒抓起来绳之以法，然后陪着卫安恢复
卫安：我要杀了所有人，然后再自杀！
温楠：你冷静一点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温楠：还是会的，但是卫安比我还不好意思，红着脸要坚持和我做下去
卫安：唔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温楠：我没有这么变态的好友
卫安：我没有好友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温楠：不擅长
卫安：我好好学习过了，一定会让温楠舒服的！
75 那么对方呢 ？
温楠：他太擅长了，我叹为观止
卫安：温楠好像不是很在乎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温楠：他那个时候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卫安：温楠说喜欢我（脸红）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温楠：把自己缩起来，那是害羞了
卫安：他怎么样都好看！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温楠：不行
卫安：不行！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温楠：没有
卫安：……有一点，就一点点。但是温楠不喜欢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温楠：那真是太好了！
卫安：我会疯掉的，我……我也只有身体了
81 您对强奸怎么看？
温楠：犯罪行为，送他去蹲号子
卫安：对不起……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温楠：他强迫我，啊，太难受了
卫安：没有，我很幸福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温楠：外面吧
卫安：在家以外的地方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温楠：他次次都这样
卫安：嗯……（害羞）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温楠：我不喜欢
卫安：他好像不喜欢我这样，但是我不主动的话，心里会不踏实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温楠：没有
卫安：没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卫安：我希望他可以强暴我
温楠：？？？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温楠：我已经看破红尘了
卫安：就是温楠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温楠：唉……
卫安：符合的！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温楠：没有
卫安：没有，但是我想试试！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温楠：去年
卫安：去年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温楠：是
卫安：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温楠：嘴唇
卫安：任何地方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温楠：他的耳朵很敏感
卫安：温楠的哪里我都很喜欢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温楠：亲吻
卫安：口交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温楠：想今晚吃什么
卫安：想直接被他这么弄死
97 一晚H的次数是？
温楠：一次
卫安：唔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温楠：他脱
卫安：我
99 对您而言H是？
温楠：伤身
卫安：证明我还在他身边的一种方式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温楠：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正视你自己，我不是你的全部，但是我愿意陪着你直到你正常的那一天
卫安：这样就够了，你陪在我身边，怎样都好
太上头了
第25章 番外四.晴天1
结束一天的工作，温楠和同事互道再见，踏上回家的路。
和卫安同居一年后，温楠和卫安一起新买了一套房子，取警局和医院的中点位置，方便两个人上下班。小区周围的设施也健全，出了小区就是菜市场，买菜什么的也很方便。
正值下班高峰期，菜市场内人声鼎沸，吆喝声和讨价还价的嘈杂声震耳欲聋。
一片混乱。
温楠停在菜场门口，身上的警服没有一丝褶皱，衬得他整个人都很是挺拔，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周围买菜的人见到他都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并且默契地往旁边躲。
每个人在心底都有些惧怕警察，尽管他们并没有犯什么案。
其实温楠也不想进来这里的，只是想到今天是周五，他还是决定给家里正手忙脚乱做饭的某人带点好吃的回去。
“老板，猪头肉怎么卖？”温楠觉得有点热，索性把警服最上边的扣子解开，配上他微挑的眉梢，整个人更显凌厉。
老板吞了口唾沫，剁肉的手都放轻了力道：“30一斤，包拌料。”
“成，来一斤。”温楠从兜里摸出手机付款，眼角瞄到挂在一边的营业许可，随口一说，“老板，这营业执照快到期了，记得更换哈。”
老板险些一刀划了自己的手指头：“当然，当然……”
温楠付了钱后也不再开口，只是脑袋不安分地左顾右盼。卤肉店的老板满头冷汗，趁温楠不注意多丢了几块瘦肉进去：
惹不起，惹不起啊。
老板把一切处理妥当，将满满一塑料袋的肉递给温楠：“您的肉，拿好嘞！”
“谢谢。”温楠接过，却没有要走的趋势。随着店主的心脏高高悬起，温楠微微一笑，指着玻璃柜台里的篮子说，“再给我称一斤鸭舌头。”
送走温楠，店主总算是松了口气，急忙叫自己的老伴出来商量营业许可的事。
顶风作案要不得呦。
……
温楠一手拎着吃的，单手摸钥匙开门。厨房里抽油烟机‘轰隆隆’作响，卫安听到响动探出一个头，羞涩一笑：“你回来啦。”
“嗯。”温楠换好拖鞋，把袖子挽到肘部，“怎么样了，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很快就好。”卫安搓搓手，耳朵却悄悄红了，“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见温楠不动，卫安压下羞耻感，踮起脚尖自己去够。温楠适时地举起手里的盘子，刚好挡住卫安的嘴唇。
“别闹了，当心点锅。”温楠语气平淡，又取了一个盘子就出去了。卫安的眼神饱含幽怨，活像个弃妇。他憋着气炒菜，乒乒乓乓地一阵响，温楠坐在外面，尝了一口买的肉，调料适中，荤素均匀。
真不错，下次还去那家买。
至于还在闹别扭的卫安？
习惯了。
吃过饭收拾完残局，温楠倚在床头看书。没过一会，他的身边就被压出一个坑。温楠扭头去看，果然看到卫安半裸着身体跪坐在他的身边，眼睛湿漉漉的瞅他。
要命。
温楠叹气，知道这书是看不了了，只能合上放在一边：“你干嘛？”
“温楠，我想要。”卫安举手，表情僵硬地勾引温楠，“我们做吧，好不好？”
“不行，我们前天才做过。”温楠推开他，无奈道，“你怎么每天都这么黏人？”
“你厌烦我了吗？”卫安委屈，“可是我喜欢你呀。”
“我只是觉得你每天都粘着我也太腻歪了，”温楠扶额，“你也不想着和朋友出去玩一玩？
“我没有朋友……”卫安有些苦恼，突然他灵机一动，趁机钻进温楠的怀里乱蹭，“不过我愿意和你出去玩，我们可以一起出去逛街。”
温楠又开始头疼：“这样不行，你不能每天都对着我一个人，卫安，你要交朋友。”
“我不要，我就要你。”卫安觉得自己的感情分给除了温楠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奢侈。
温楠被缠得没办法，干脆冷了脸：“不行，你必须给我出去交朋友，否则以后不许碰我。”
这个惩罚太惨烈，卫安急忙改口：“我有，有朋友的！魏尘嚣……算我的朋友吧？”那个扫黄警察，其实卫安心里还醋着呢。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拉来充数也不错。
“魏尘嚣是我的朋友好吧？”据温楠不完全统计，两个人说话最多不超过十句。
“那……我们可以共享好友嘛。”卫安渴求地看温楠，“好不好？”
“不行，从明天起，你要出去多交朋友，多和人交流。”温楠转身躺下，“在你交到朋友前，我不碰你。”
“我明天就去，你今晚碰碰我好不好？”卫安戳戳温楠的胳膊，几乎用撒娇的语气哀求。
“不行。”温楠铁面无私，说不碰就不碰。
卫安咬牙，干脆扑进温楠的怀里，强人锁男。
“卫安！喂你……”温楠躲闪不及，命根子被抓了个正着。
大床一阵摇晃后，卫安餍足地趴在温楠怀里，伸长脖子索吻。
温楠满脸的生无可恋，意志极为不坚定地转头，勾住卫安的舌尖纠缠。卫安像是要到糖吃的小孩子，抱着温楠满足地闭上眼睛。
温楠看着怀里睡着的人，无语地抱住自己的头哀嚎：“老天啊……”
第二天卫安被温楠摇醒的时候还满脸迷茫，迷迷瞪瞪地揉眼睛，窗外的阳光刺得他难受，他只想窝回被子里睡觉：“好早啊……”
“说好今天出去交朋友，你快点。”温楠把他拉起来推进浴室，两个人一人一个池子洗漱。
卫安含着牙刷，因为刚起床，说话又慢又不清楚：“我不会交朋友。”
“首先你要学会微笑。”温楠指导。
卫安吐掉满嘴的泡沫，拉住自己的脸撕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和谐。
“唉……”温楠撞墙。
温楠的计划是让卫安的性格变得开朗一些，至少不要每天都一副丧尸的模样，看着就没精神。他拉着卫安走出楼道，阳光刺得两人眼睛同时一眯。卫安缩缩脑袋，弱弱地说：“要么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不行，必须去。”温楠扯着他往外拖，“我警告你啊，别惹我不开心。”
卫安总算是老实了。
其实温楠为卫安准备的‘朋友’，正是他之前看过许多次的心理医生。由于卫安本能地抵触心理疾病，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楠口述，心理医生做出判断，再由温楠一点一点治疗，最后还是治标不治本。所以温楠才出此下策，让卫安和心理医生交朋友。
温楠把卫安按在座位上：“你乖乖坐着，我出去等你。”
“你去哪？”卫安紧张，拉住温楠就不撒手，“我不想交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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