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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0-08-13 08:44:51  作者:柚子猫
  自从诸鹤的身子越发不好,摄政王府的下人便一日比一日更加担忧。
  要知道自古成王败寇,摄政王有多不做人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骄奢淫逸,如何欺凌侮辱本该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小太子更是所有人有目共睹。
  如今人家小太子从南疆载誉而归,摄政王的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
  整个摄政王府如同西山日暮,连佣人面上都都挂着挥之不去的忧愁。
  月色初初挂上枝头,药房中汩汩煮着的中药苦味便早已经飘散开来。
  负责煎药的几名粗使侍女一边伺候着名贵的药材,煨着小火,一边凑在一起,低低私欲。
  “御医还说能熬到冬天,照这个模样,都不知道摄政王能不能撑过立夏……”
  “前日我见到他去花园赏景了,精神头倒是还行,就是脸色好白,都三月了还披狐裘,感觉又瘦了一圈。”
  “唉……摄政王这两年没再造过杀孽,虽说还是挺折腾人。但他要是倒了,不知道小殿下能放过我们吗?”
  “难不成你想跑?可我们身契还在王府内,唉,造孽。”
  “快别说了,万一要是被摄政王知道……喀颜尔姐姐,你来拿药了?!”
  喀颜尔一袭浅色长裙,从厨房外走了进来,宛然笑道:“摄政王今日回来晚,劳烦大家又重新煎了一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几个小丫头凑在一起,神色都有些怯怯,终归没忍住问,“方才……喀颜尔姐姐听到我们聊什么了吗?”
  当然。
  喀颜尔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笑着摇了摇头,佯装好奇,“没啊,门关着怎么能听得清。大家说了什么?”
  “没什么!”
  小丫头们齐齐摇头,手脚麻利的将漆黑黑的药汁从罐中滤出,装在保温的木桶饭盒中,“姐姐快给摄政王送去吧。”
  喀颜尔例行试了毒,目光状
  似不经意的又瞥了那几名粗使侍女一眼,才拎起饭匣,转身走了。
  坐在书房里看画乌龟的诸鹤大老远就闻到了药汤味。
  说起来,喝药绝对也是督促鹤鹤快点死遁的重要原因之一。
  也不知道人类究竟都喝得是什么劳什子东西,那东西竟然也能入口?
  诸鹤回想起来药汤入口的苦味,登时手便一抖,乌龟画成了大王八。
  诸鹤:“……”
  不多时,喀颜尔推开门走了进来,冒着滚烫热气的中药便放在了诸鹤面前。
  诸鹤正在着手将大王八改成一张八卦图,只是越画越四不像。
  见喀颜尔进来,他便撂下笔,吸了一口气,登时嫌恶的挥了挥手:“把这破玩意儿给本王拿远点,本王不喝。”
  一日日来,喀颜尔早便习惯了诸鹤对药的排斥。
  他转身将一碟果脯端了过来,又去拿了小零嘴,重新走到桌边,一点点耐心的劝:“王爷,今日的药量不多,喝完就吃果脯,好吗?”
  诸鹤:“……”
  虽然诸鹤对自己这副人类的身体并不十分关心,但为了避免自己还没到檀山就提前驾崩。因此必要的时候,诸鹤还是会象征性的喝几顿要来苟一苟。
  可是眼下明日就能前往檀山,鹤鹤马上要重归自由。
  再看看这眼前的药……更何况,现在最重要的也不是这药。
  诸鹤将画得乱七八糟的大王八往前一推,仔仔细细看了喀颜尔半晌,开口道:“本王有件事想问你。”
  夜里渐渐起了风。
  喀颜尔去一旁拿了大氅,为诸鹤仔细披上,轻轻笑了笑:“王爷要问什么,吃了药奴家才回答你。”
  要是换成以往,诸鹤肯定会依照喀颜尔的话来。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被晏榕刻意一提,以往与喀颜尔相处时的种种疑点……在诸鹤坐着黄金辇车回到摄政王府的路上全数被细细想了起来。
  喀颜尔不似女子的高挑身形,他跟在月奴公主身边却拥有极大自主权的原因,还有……
  唉,越爱男扮女装的男人越会骗人。
  鹤鹤回忆往昔,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颓丧的看了面前的喀颜尔一眼,越看越觉得自己识人不清。
  相处近三年,喀颜尔还从未见过诸鹤这般冷淡的眼神
  。
  他愣了愣,才走进诸鹤身边,习惯性的低声哄道:“怎么了,王爷可是有哪里不开心?”
  诸鹤摇了摇头,终于道:“本王该怎么称呼你,楼兰的……王子?”
  喀颜尔一怔。
  他的瞳孔极迅速的一缩,没有立即回答。
  书房内的空气仿佛逐渐以一种看不到的模样凝固起来,沉沉的压在屋内两人的头顶上,让气氛显得越发沉寂。
  见喀颜尔这个反应,诸鹤心下已经有了定论。
  他倒也没有催促,只是默默的瞅着自己面前画上的大王八,再次心道——男扮女装的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不知过了多久,窗棂外一声乌鸦的夜啼划破了屋内的幽静。
  喀颜尔似乎猛然间回了神。
  他下意识看了诸鹤一眼,目光却没再转开。
  最终,他轻轻笑了一下:“摄政王,准确来说……楼兰没有王子。我是楼兰的最后一个圣子。”
  诸鹤:“……圣子?”
  喀颜尔望着诸鹤,开口道:“楼兰之所以能在黄沙中建立,是受到上神的指引。而圣子,就是能听到上神声音的人。”
  诸鹤真诚的哦了一声,特别老实的道:“那你们怎么还灭国了?”
  喀颜尔:“……”
  喀颜尔的目光里有种无奈的宠溺。
  他轻轻摇了摇头:“据说……因为楼兰国民的贪婪,神抛弃了这个国度。”
  诸鹤:“……”
  喀颜尔顿了顿:“可是我不信神。”
  诸鹤有些惊讶:“哦?”
  “因为自从成为圣子的那一日起,就从未听到过所谓……上神的旨意。”
  喀颜尔的声音里有种情人之间才有的旖旎缱绻。
  他望着诸鹤,缓缓的道,“所以,我一直想带领楼兰未亡的流民,建立一个无神的国度。”
  诸鹤:“……”
  作为曾经差点成神,并且被神仙们组团踢了屁股的鸟……鹤鹤表示,好像也没有被冒犯到。
  甚至微妙的感觉有点点爽。
  诸鹤蒙头想了想,决定先跳过这个话题。
  他拍了拍书桌,重新吸引了喀颜尔的注意:“那你为什么不将两年之前,晏榕晚上过来偷袭的事告诉本王?”
  喀颜尔一时间没跟上诸鹤跨度如此大的思维变化,愣了几秒,才轻声一笑:“
  王爷是说……他给您下药的那一次?”
  诸鹤怒气冲冲:“对!为何要瞒着本王?”
  “因为您忘记了啊。”
  喀颜尔面上似乎并未显出任何愧疚和后悔。
  他看着诸鹤,清清朗朗的声音穿过原本安静的空气,“还因为,依照您的性格,既然认为是楼将军和你一起的,那么必然会去继续找他。”
  他轻轻停了片刻,安然的道,“一旦如此,楼将军便会知道您已经与人发生关系。他愚忠固执,断然不会再妄图插足您的□□,更不会将此事讲明……您看,他不是自请边疆了吗?”
  诸鹤:“……”
  认识许久,诸鹤却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喀颜尔似的睁大了眼睛。
  他惊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道:“你有病吧?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有啊。”
  喀颜尔一瞬不眨的望着诸鹤。
  良久,浅浅一笑,“因为我想要得到你,摄政王,这很难理解吗?”
  作者有话要说:喀颜尔:我要建立一个无神的国度!
  鹤鹤:可以,好想法。鹤鹤支持。
  晏榕:感觉有被冒犯到。
  楼苍:我才是被冒犯的吧?
  ——
  更啦!最近工作有点忙,更新不太稳定,会尽量多更的!
  早安宝宝们,作者菌去睡啦,大家也可以补个回笼觉【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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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诸鹤:“……”
  倒是也不是不能理解。
  毕竟鹤鹤是这么的可爱迷人又漂亮美貌天下第一。
  可是吧。
  他就是唯独对男扮女装这件事阴影非常深重。
  因此就算喀颜尔再美再动人再符合自己的审美, 诸鹤也丝毫没有心动。
  再加上鹤鹤马上就要飞向自由的怀抱了, 这时候任何的表白也无法阻止他向往自由的心——都是拖累。
  鹤鹤马上就要拥有一片大海了,怎么还会区区在乎这一片小浪花?
  不应当。
  “唔……”
  诸鹤仔仔细细的看了喀颜尔半晌, 在发现他似乎的确没有说谎之后, 慢吞吞的揉了揉鼻尖,纠结的道:“虽然你想要本王,但是本王并不想要你。”
  他向来不会觉得尴尬,也从来没觉得拒绝别人是什么不礼貌的事。
  玄鹤的寿命很长, 虽然喀颜尔陪在他身边已经将近三年,但在诸鹤看来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但他还是勉勉强强给了喀颜尔几分面子,比较客气的道:“唉,事到如今,本王不能再留你。你走吧。”
  主寝殿内一片安静。
  相处这么久, 喀颜尔早已经摸透了诸鹤的性格。
  大历的摄政王乖张放肆,吃穿用度都要世上最好,性子更是被无法无天,但凡一点点不满都要报复发泄回去才能爽快。
  在晏榕回返燕都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他曾经保守的秘密便终有一日会被诸鹤知晓。
  听到方才的话,喀颜尔似乎并不惊讶, 只是一双幽深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诸鹤:“王爷这是要赶我离开?”
  来这里这么久,诸鹤到底也没干过赶人这种事,再加上自己本身心虚,于是有些不自在的转开了视线:“嗯……等等你去府内的账房多支几个月工钱,日后……好好建设新楼兰?”
  喀颜尔:“……”
  喀颜尔轻轻笑了一下:“可是若我走了, 还有人能伺候得好王爷么?”
  诸鹤:“?”
  “王爷只爱喝每日清晨从檀山冰泉汲来的水,吃饭要有葱花味,却要炒好菜后把香葱末一点点去了,沐浴时用的花瓣只要嫩粉色的,深一些浅一些的都不喜欢……”
  喀颜
  尔顿了顿,声音中不自觉便带出了几分似水的柔意,“王爷,你早已经习惯了我。如果离开我,你会适应吗?”
  诸鹤:“……”
  这说的,仿佛鹤鹤没有独立生活能力似的。
  诸鹤眯了眯眼,正待开口,一声乌鸦的夜啼却突然打破了原本安静的环境。
  那啼叫声极其哑涩,让人倍感不适。
  殿外却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随即,门扉叩响。
  德庄的声音从外传了过来:“摄政王,王府外有……有一客人来访,说想要拜见王爷。”
  诸鹤正准备严厉指责喀颜尔一顿,闻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滚蛋,本王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不见!”
  德庄:“……”
  “王爷,门口的侍卫让那名客人报名讳以便通传。”
  德庄似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走,又敲了敲门:“他报的名字是……相锦。”
  诸鹤一愣,隐约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却又想不太起来:“相锦?”
  德庄道:“是的。王爷,这个名字……就是曾被先帝在万书阁中关了十五年,容貌却丝毫未变的那位高僧。”
  诸鹤:“……”
  同一时间。
  东宫亦然灯火通明。
  两年时间已过,东宫的摆设却同两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
  东宫分外内殿和外殿,由于太子晏榕向来仁德,因此管理也并不严厉。
  只是此次回来……内殿相较以往,却安静了许多。
  值守的宫人其实并未发现太子殿下与两年前有什么不同,依旧温和端良,不与人争。
  可人在宫中,察言观色乃是基本——至少此次太子回宫之后,跟在他身边近十年的来喜公公表现与以往大不相同。
  夜色已深,凄惶的月光洒在东宫正殿前的青石板上。
  来喜指引着宫女将夜膳一一在桌上摆好,便催促着她们出了内殿。
  厚重的宫门重新关上。
  来喜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到晏榕身边,压低声音报道:“殿下,摄政王府那边方才来了消息。摄政王回去之后便直接找了喀颜尔,两人不知说了什么,似乎并不愉快。”
  晏榕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斟满一杯苦丁。
  清幽的茶色见底,他身形举止皆是正雅清和,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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