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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0-08-13 08:44:51  作者:柚子猫
  只是晏榕的注意力从回到马车后便一直放在诸鹤身上, 自然也不会错过他迷迷蒙蒙的眼里羡慕的一瞥。
  诸鹤的一双眼睛格外好看, 明艳而生动, 又不知是不是因为变小了的原因, 那份妖异中添上几丝不谙世事的纯良,愈发显得勾人。
  晏榕只觉得一股像是要灼烧理智的热度从体内不受控制的涌上来,试图一点点蚕食他的忍耐和心火。
  幸而诸鹤早已经百无聊赖去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拉自己脚踝上的链子玩,丝毫没注意到晏榕眼底的深色。
  于是晏榕便得以滚了滚喉结,喝下一盏凉茶,然后温柔而耐心的开口:“皇叔喜欢孤的龙袍么?”
  “唔?”
  诸鹤将绑着自己的金链拨的叮叮当当作响, 闻言抬了抬头,思考了一下,很不要脸的道,“喜欢啊,金闪闪的。我能摸摸吗?”
  晏榕勾唇:“当然。回到宫内, 孤给皇叔穿,好不好?”
  诸鹤:“……”
  鹤鹤纠结。
  鸟类天生都对能发光的闪闪烁烁的东西没有任何抵抗力,更何况作为一只已经穷了好几天的鸟……唉,虽然不能永久占有,但偷偷穿穿也是好的。
  诸鹤又抬头望了一眼上面描龙画凤还有不少金珠子红玛瑙的龙袍,偷偷用舌尖舔了一下嘴角:“那好吧,既然你主动给我穿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穿一下吧!”
  晏榕不再说话,只是连眉眼都弯了起来。
  马车一路从燕进了城内,未去燕山观礼的百姓熙熙攘攘的挤在道路两旁,时不时便能听到车外高呼万岁的声音。
  为了防止自己再生出什么事端,诸鹤老老实实的遮上了窗帘,只从隐隐戳戳的缝隙中向外可怜巴巴的望。
  瞧了好一会儿,诸鹤萎靡在软椅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晏榕,我死了他们都好高兴啊。要不你请我吃了这顿饭之后,也送我上路吧。”
  晏榕顺着诸鹤的视线向马车外望去,目光在听到诸鹤的话一瞬间阴郁片刻,随即重新挂上笑容,伸手将诸鹤揽进了怀里:“皇叔吃提子么,孤来剥。”
  诸鹤立马就转了回来:“吃吃吃。”
  晏榕的手绕过诸鹤纤细的腰,从面前的果盘上取了一颗提子,剥去皮,汁水便顺着他的指尖一路送到了诸鹤的唇边。
  诸鹤半靠在晏榕身上,眯着眼享受完特殊服务。
  还没将提子咽下去,便听晏榕微微低下头,轻声的在他耳边开了口:“孤喂皇叔吃了提子,吃了晚膳,皇叔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呢?”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鹤鹤警惕.jpg)
  晏榕:孤还想喂皇叔吃其他东西的。
  ——
  临近尾声不是立刻就要完结啊!大家不要方脏!今天本来写到笼子了,但是写完又觉得不够刺激,把后面给删了,我再斟酌一下怎么进笼子这个过程【
  大家先看这些!晚安!
  ——
 
 
第73章 
  诸鹤才不想变大, 反倒是觉得像现在这样骗吃骗喝就挺好。
  他囫囵将提子咽了下去, 转开视线, 颇为拔X无情的开了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哦,我也不认识你皇叔, 更不会变大,我只是一个贫穷的山里小孩, 谢谢大皇帝请我吃饭。”
  才刚刚在路上见过相锦,诸鹤的话是两人都能明白的敷衍。
  只是晏榕却并未有继续追究的意思,而是亲自取过湿帕擦了擦诸鹤唇角的糖渍, 柔声道:“皇叔, 孤可以等你一天, 两天。但若是你让孤等太久, 孤会受不了的。”
  诸鹤:“……”
  诸鹤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危险的味道, 于是警觉的耸了下鼻尖:“怎么受不了?”
  晏榕温和的笑了起来:“受不了……就是孤万一哪天不想再等了,可能又会让皇叔哑着嗓子哭了。”
  诸鹤:“……”
  怕你啊?!
  小兔崽子,鹤鹤吃完大餐搞完钱立马就跑!
  诸鹤在心里漫不经心的唾弃了晏榕一百遍,十分高冷的正经起一张脸,不再搭理他了。
  斜照的残阳在朱砂色的宫墙上投下马车穿梭而过的身影。
  宫门前的门槛放下,着装齐整的侍卫在门外迎接新帝的归来。
  诸鹤隔着珠帘往外瞧, 看了几眼,突然觉得为首的一名侍卫有些面熟……像是他几年前在南疆时见过。
  这可算得上诸鹤难得的熟人,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确定的确是一个人后,没忍住就扭过头对晏榕道:“楼苍回来了?”
  晏榕揽在诸鹤腰间的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 神色中的阴郁一闪而过。
  但随即他便弯出一个笑来:“嗯,前些日子刚回来。”
  诸鹤有点想念给自己又送钱又送物还送羊驼的大将军,虽然大好人不愿意跟自己做一对不会屁股痛的葫芦兄弟,但这丝毫不影响诸鹤对于楼苍的好感度。
  如果能再跟楼将军搞点钱,鹤鹤以后就更加富有了。
  诸鹤飞快的打好自己的小算盘,眼睛里都跳跃出了希冀的火苗:“那我能见他一面吗?好久没见他了,还有点想他。”
  晏榕的身形微微僵了僵。
  他垂下头,幽深的眼底将诸鹤的神色一览无余,轻声道:“好。”
  诸鹤没有意识到危险袭来,随口便道:“那不然等等我就去见他,一会儿吃完饭就去?”
  晏榕含了几分笑意,语气也越发温润:“只要皇叔想去,孤便带皇叔去。”
  诸鹤成功找到了新的冤大头,心情更好,决定等会儿吃饭都能多吃几碗。
  宫中御膳房中的橱子们这段时间其实压力很大。
  要知道他们其中许多都不止历经了先帝一任皇帝,其中有不少资历颇高的厨师甚至是从先先帝那任便在宫中的。
  每名厨子都有自己的拿手菜,这道拿手菜在宫中的受欢迎程度便决定了他们在御膳房中的地位。
  以前摄政王在的时候还好,毕竟摄政王骄奢淫逸,好逸恶劳,吃的喝的无一不是最高要求,因此基本每天不是亲自点菜,也会让派人来御膳房点个几道菜送去王府上,大大保证了厨师们的劳动积极性和生存性。
  而新帝晏榕……恭俭谦和,朴质无华。
  翻遍整个御膳房,也挑不出一道被晏榕称赞和喜爱的菜,更没有一位被钦点去御前的厨师。
  不过几天,御膳房内便充满了一种即将下岗的焦虑。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新帝登基大礼之日,更是连御膳房的早膳都没用一口,什么样的端去御前,就怎么样的端了回来。
  低气压在空荡荡的御膳房内弥漫开来,直到快到下午光景,来喜公公突然捎了信来,让御膳房立即准备一桌按照宫廷样式最为丰富精致的菜色——
  就按照摄政王以前的口味来。
  摄政王是什么口味?
  宫廷菜谱上共有九百八十一道菜,他能一次点个几十道打包带走,就没听说哪道菜是他不爱吃的。
  为了让新帝满意,许久没经历过如此盛大菜单的御膳房终于热火朝天的忙碌了起来。
  而终于等到诸鹤上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在御书房中满满摆开了八十一张大桌的宫宴标准。
  诸鹤:“……”
  难道晏榕真的是恨他已久,杀不死他,便想拐他回来撑死他?
  就在诸鹤一边沉思一边咽口水的时候,御书房的宫人皆数退了下去,殿内便只剩下他和晏榕两人。
  晏榕向前走过三步,站在诸鹤身后。
  那人的背影除了比曾经矮上不少,气质与姿态几乎别无二致……不,或许气质是有变化的。
  晏榕能感觉的到,在脱去了摄政王这个身份之后,诸鹤似乎终于多出了那么几分往日鲜少看到的狡黠与纯情。
  只可惜这份狡黠中又带了种心中无他的薄凉。
  诸鹤不爱他,不爱他。
  这似乎是很多人都告诉过他的话。
  那他的父皇呢?
  诸鹤究竟是因何被他的父皇带回宫中,是因为姿色,还是因为……并非凡人?
  面前的人身上还穿着从寺中带出的粗布衣衫,泛着些陈旧的颜色,布料细薄,像是轻而易举的便能扯成两半。
  然后将人重新占据。
  将这个明明已经在自己身边了,却还想着楼苍的人……
  晏榕的喉结无法克制的滚了滚,他尽全力压下了自己眼中的欲色,站在了诸鹤身旁:“皇叔许久没用过宫中的膳食,孤便让他们全部准备了一遍。皇叔吃自己喜欢的便好。”
  诸鹤已经在一张桌上乖巧的坐了下来,闻言仰头看了晏榕一眼,在美食面前极为难得的称赞了一句:“真的吗?阿榕你真是个好人。”
  晏榕为诸鹤倒了一杯麦茶,也一并坐了下来,眉目轻柔:“待用膳过后,皇叔想去休息,还是去看望楼苍?”
  诸鹤用筷子的功夫不是太好,便直接拿了把金勺。
  随着金勺被喂进嘴里,诸鹤略有些清瘦的下半张脸被撑得鼓了起来,像只屯粮的仓鼠。
  休息?
  听上去比较危险。
  诸鹤明亮的眼睛乌溜溜的转了两圈,将嘴里没有一根刺的清蒸鲈鱼咽了下去,果断的道:“不……不去休息,去找楼苍吧,他不是刚从北狄回来,我还可以看看他有没有带什么好玩的。”
  晏榕微微垂了垂眼,像是做最后的判断似的:“皇叔确定要去找楼苍么?”
  诸鹤被问得茫然了起来,舀鱼汤的手停了停:“啊,不能找他吗?”
  “不是。”
  晏榕终于重新露出了一个谦朗的笑意,眸光深深的看向诸鹤,“皇叔想去,孤自然不会拦着。”
  他顿了一下,无比自然的道:“只是楼将军前几天回来时受了伤,现正在宫中秘密休养。若皇叔要去见他……恐怕孤要给皇叔眼前蒙上黑布,带到了楼将军那里,再为皇叔打开。不知皇叔可否愿意?”
  诸鹤咬着勺子愣了一下。
  武将受伤乃是大事,更何况楼苍不止在整个大历,乃至领国声望都远扬,一旦受伤,为防别国进犯,自然要列为机密。
  晏榕向来是个为江山社稷着想的皇帝……而且自己又不是摄政王了,也不好干涉人家工作。
  诸鹤松开勺子,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
  一顿宫廷御宴足有几百道菜,除了因为时令原因无法摆上桌的,其余菜色诸鹤基本每盘都尝了几口。
  吃到最后,连诸鹤自己都觉得有些糟蹋,于是偷偷瞅了晏榕一眼,开口问道:“你让御膳房做这么多……会不会太浪费了?”
  天色向晚,宫中的壁灯与摆灯都点了起来。
  晏榕为万人所钦羡的容貌在灯光中显得越发温柔明丽,颇有种秀/色可餐的味道。
  他对诸鹤弯了弯唇:“孤愿意。孤的皇叔,自然值得所有最好的。”
  贫穷的诸鹤看着满桌的菜,仿佛看到了被自己扔进海里的金山银山,心酸的道:“以后我们还是别吃这么多了,换成钱多好。”
  “好。”
  晏榕如声应了,“皇叔可是吃饱了?”
  诸鹤满足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饱了啊。哦对了……等等我和楼苍见面的时候,你可以在外面等吗?你放心,我保证肯定不说什么危害你皇位的话!”
  毕竟鹤鹤就想跟冤大头挣点外快。
  而晏榕的凤眼只很轻的一眯,竟没有多问一句:“孤都听皇叔的。”
  诸鹤对晏榕如此识大体的表现格外满意,因此主动站在了晏榕面前,扬起脸,“那就给我绑眼睛吧,早点去还能多留一会儿,你要是晚上还有奏疏要批的话可以先走。”
  晏榕唇边的笑意温柔无比:“好。”
  御书房的门被从外打开,许久没见的来喜半弯着身子,双手上的金托盘中呈着一条黑色绸缎。
  那绸缎兴许是上等的江南丝绸,在晕黄的灯火中显得愈发冰冷。
  来喜恭敬异常的将托盘呈在晏榕手边,带他拿起,又小心的退出去。
  一举一动间,诸鹤的眼尾不经意扫到来喜颤抖的手。
  诸鹤有些讶异的开了口:“来喜公公,以前你不是挺爱说话吗?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
  来喜整个人都僵了半晌,几乎是下意识看了一眼面前的晏榕,在看到年轻帝王的神色后,经不住打了个寒战,硬生生挤出一抹笑容:“这……您说笑了,奴才看着太子殿下登基,殿下当了皇帝,当然,当然也,不一样了……”
  当皇帝这么吓人的吗?
  都跟当年德庄有的一拼了。
  诸鹤原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来喜却已经快速退了下去,于是只得转向晏榕:“你是不是对来喜公公太凶了啊,以前他不会怕你的。”
  纯黑的绸布离开金色托盘,在晏榕手中辗转叠开,最后覆上诸鹤的双眼。
  晏榕将那绸缎婉转数层,直到诸鹤眼前的最后一丝光都湮灭,才怜惜的打了一个长结:“皇叔教训的有理,孤日后定不再凶了。”
  在无人可见的灯影里,晏榕眼中的欲色与阴沉终于得见天光。
  他牵起诸鹤的手,扣紧五指,拉着怀中的人一路走过高高在上的崇德殿,绕过御花园的九转回廊,又穿过漫长的深宫甬道。
  晏榕的手臂有力而修长,虽然被遮住了视线,但诸鹤一路上却连一颗硌脚的石子都没有碰到。
  这让诸鹤心里慢慢生出了些安全感,乖顺的按着晏榕的指引一点点往前走去,偶尔问一句到了哪里,晏榕也会很快回答。
  终于。
  晏榕的脚步停了下来。
  面前的场景出乎意料的安静。
  诸鹤跟着晏榕停下,有些空茫的伸了伸手,却被晏榕勾住手指,重新攥回了手心里。
  诸鹤四下转了转身,依旧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是突然听到了几声极其细微的金属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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