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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热望(近代现代)——十二只羊

时间:2020-08-14 09:41:49  作者:十二只羊
  成泉加到第二根手指,轻声说:“你还年轻。”
  祝就的手臂撑在他身侧,认真地看着成泉给自己扩张,闻言咬了口成泉头发,恨恨的,却没咬断一根发丝:“不想再打了。”
  他将自己的手指也送进去,在成全身体里和他的手指纠缠,曲起戳刺,成泉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不是,刚刚,你才拿到世冠……”成泉猛抽一口气,抽着气往后仰,祝就掐着他的腰,润滑剂从后穴涌出来,滴在洗手台上,粘到成泉被挤压的屁股上,成泉不断往前滑,祝就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他在里面勾缠着成泉的手指,没亲他也没抱他。
  “所以呢?”
  成泉仰着脸来寻祝就的嘴唇,祝就没给他,执意问他,执意要他回答。
  “你还可以再打几年,不是吗?”
  祝就笑了一声,将成泉连同自己的手指抽出来,换上了另一个更热更烫的东西。
  “不是。”祝就说,他顶了进去,成泉被祝就的力道顶得一瞬失去意识,嘴唇微张,目光涣散,双腿缠紧。
  “那些人只想把我当作他们的寄托。”祝就在成泉体内进出,“我好像在帮他们打比赛,帮他们完成愿望,帮他们成为他们想成为的那种人。”
  祝就的下巴抵在成泉头顶,他说:“没有人爱我。”
  成泉的心骤然紧缩,突然跳得很急促,让他全身都疼了起来。
  他想说他爱祝就,但他好像并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他想如果现在他说出口的话,祝就会觉得他是在可怜自己,所以成泉没有说话。
  祝就在这次性爱里始终没有抱成泉,也没有亲他,后来的纠缠中祝就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暴戾,成泉被他翻转过去跪在洗手台上,祝就从身后贯穿他,抽插的时候整个浴室里都是暧昧的水声,成泉没有任何快感,他身体连同五脏六腑都在发疼,但他什么都没说。
  祝就在释放的时候握住了成泉的性器,成泉的是软的,垂在腿间,他跪趴在洗手台上,手肘和膝盖都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通红,他臀部高高翘起,腰却深陷下去,脸埋在手臂里,全身都在颤抖。
  祝就退了出来,白浊的液体从成泉身体里一点点涌出,滴得到处都是。
  成泉的肌肉僵硬,姿势被固定太久,祝就花了一些时间才让成泉的身体重新软下来。
  成泉睁着被汗水打湿的眼睫,眼尾都哭红了,他觉得祝就好像今晚不太愿意让自己抱着,便没有凑近他。
  “结束了吗?”他问祝就,自顾自地想要踩下地,祝就却将他抵到墙上,舔着成泉耳垂,托着他,另一只手伸到成泉身前,握住成泉疲软的性器,上下撸动。
  祝就打得很快也很急,成泉体力透支,背靠着冰冷的瓷砖,体温逐渐将靠着的瓷砖附近熨出一圈白气,再凝固成水汽。
  他的手虚虚搭上祝就的手,想要阻止祝就,但他根本不能。祝就在这几次性爱里一次比一次暴力,他想要撕碎成泉,成泉恍惚想着。
  他应该很讨厌自己却又因为看不下去自己这么狼狈,念及旧情帮助自己,或许还掺杂着些想要找回从前感觉的心思,但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两个人都变成了对彼此来说很陌生的另一种性格,怎么可能还会回得去。
  做爱、亲吻和拥抱,在很多时候都不代表喜欢,尤其是两个男人之间,他觉得祝就在向他发泄一些情绪,并想要从他这里换取一些东西,但成泉的躯壳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也就什么都给不了祝就。
  这种感觉就好像成泉小时候一直以为家里的画框背后有一个童话一样的世界,穿过去便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但是他父亲和母亲吵架时将画框摔碎,背后是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的腻子墙,又硬又冷,没有什么通道,也没有童话世界。
  成泉射不出来,他又被祝就弄哭,前端淌着水,通红又肿胀,他抱着祝就,不断地、失去意识地求祝就让他射,祝就也急了,成泉明明已经硬得发烫,却怎么都释放不出来。
  “你插进来,”成泉说,“顶,顶顶前列腺,就…就出来了。”
  祝就的手探到后方,摸到成泉已经合不拢的后穴,突然觉得有些自责。
  他重新进入到成泉身体里,并就着进入的姿势将成泉抱回床上,继续温柔地做了一次。
  但成泉一直在哭,眼泪顺着眼角淌进枕头里,祝就停下来,他拉着成泉坐起来,给成泉擦眼泪,成泉抽噎着,靠在祝就胸前。
  祝就问他:“和我做爱就这么恶心吗?”
  成泉摇头,他嗓子很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坐直用沾着眼泪的嘴唇试探着去吻祝就,成泉的吻很苦涩,任何意义上的。
  他一下说着“猫在哪里”,一下又叫祝就名字,祝就想要退出来,成泉却执着地咬紧,祝就忍不住又抱着成泉做了一次,成泉最后失去意识,只会用没有任何光亮和焦距的眼睛看着祝就。
  祝就射在成全体内时靠过去和他接吻,轻声说了句什么,成泉没听清。
  之后的事情,成泉便不再记得了。
 
 
第13章 (十三)
  成泉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像被人拆解又拼凑上去一样,骨骼都松散了。
  正对着床的是房间阳台,玻璃门被拉上了,祝就站在外头,靠在栏杆边上,一边看成泉一边抽烟,烟雾盖住他的半张脸,又随着烟雾散开很快清晰起来。
  他第一时间就发现成泉醒了,掐灭烟头推门进来,带着一身烟味走到床边,成泉一点也不想动,他就像被祝就玩坏了的玩具一样躺在那里,看着他。
  祝就蹲下去摸了摸成泉的脸,问他:“疼吗?”
  成泉懒得搭理他,摆出一副有点生气的样子为难祝就,祝就顿了顿,又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成泉心底想果然,祝就从来都不会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也不肯说一句好话。
  过了一会祝就去而复返,端着托盘,像客房服务一样端上来很多吃的,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又想把成泉叫过去吃,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走到成泉的面前,伸手去捞他。
  “别碰我。”成泉还在气头上,坚持要自己站起来,他从来不相信做爱能够把一个人的腿给做软,但是等他摔到地上的时候就相信了。
  成泉动作有些局促地来扶他,又怕弄得成泉不高兴,手忙脚乱得又惹成泉站起来后摔了一次,成泉这回是真的火了,打开祝就的手就想要自己爬过去,祝就更急了,弯腰把他一下子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你就一定要看我摔一次才开心是吗?”成泉气到吃不下东西。
  祝就不说话,坐到成泉身边去,拿起碗要喂他,成泉不知道祝就抽的是哪门子的风,每次做爱都表现得像只野兽,完事了醒过来又好像虽然成泉委屈了他,他还是任劳任怨的对成泉好一样,又是送猫又是端菜喂食,成泉整个人都要被祝就弄出人格分裂了。
  “成泉,”祝就用瓷勺去碰成泉的嘴唇,“你吃一点东西。”
  成泉也饿,在祝就把东西端进来的时候,闻到香味就饿得不行,但是他还是等祝就催了他三声后才张嘴,祝就把瓷勺送进成泉嘴里,成泉的牙齿磕在瓷勺上,声音清脆。
  成泉:“喝水。”
  祝就拿起水杯递到成泉唇边,看成泉一口一口喝下去了。
  “要鱼肉。”
  “嗯。”祝就夹了一块喂给成泉,成泉瞥他一眼,故意“啧”了一声,祝就立刻紧张地看他。
  成泉觉得有些好笑:“祝就,这也是你的什么约炮礼仪吗?”
  他就是嘴巴闲,每次都要让祝就为难。
  祝就答非所问:“下周春季赛准备开始了,要陪着队员训练,回来的时间会少一点,正式赛的时候带你一起去。”
  “那你训练的时候我要干什么呢?”成泉冷笑,“是不是要帮你拖地看家,顺便喂好你的猫,老老实实做个被包养的人啊?”
  祝就问他:“你想做什么?”
  “我想出去。”
  祝就不说话了。
  成全又被祝就强行喂了几口饭,祝就才有些烦躁的说:“出去不行。”
  “你是不是有病啊祝就?!有病就去治行不行?别拿着我来发疯!”成泉本来就有气要撒,故意挑刺引燃了这场战争。
  “你他妈最好把我永远关在这里,否则我出去就马上报警,你就他妈是个变态神经病,遇见你之后就没什么好事——”
  祝就唰地站起来,成泉的声音消失了。
  成泉梗着脖子抬头和有些失控的祝就对视,“怎么?被说中了心虚啦?要揍我啦?”
  祝就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很紧,手背上的青筋都被他绷出来了,蜿蜒盘错,狰狞地凸出。
  “滚!”
  成泉最后抄起抱枕砸向祝就,祝就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房间,门一关成泉就瘫倒在沙发上,张嘴大喘着气,心脏被扯得很紧,跳得很快很急,快要让他无法呼吸了。
  他以为自己能够像一个合格的,和祝就上床却不代表喜欢的人待在祝就身边,但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不甘心祝就和他上床只是因为欲望,他还想要很多以前自己拥有的祝就给他的东西,但是他开不了口。
  成泉觉得祝就就是个榆木脑袋,做完爱之后连一句好话都不会说,除了他也不会有人愿意被这样沉闷的人包养了。
  “你留着这一桌在这里干嘛!指着我收拾啊!”
  成泉气没地方撒了,撒到了食物身上去。
  他生完气了才发现乔乔锁在床边,瞳孔很亮地看着成泉,成泉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沙发,示意猫咪过来,乔乔叫了一声,慢慢靠过去,被成泉抱起来放到腿上轻轻地摸。
  祝就真是在用任何方式提醒成泉曾经的事情。
  猫叫“乔乔”,是因为成泉打St-e的时候曾用名是“乔木”,之前取名的时候成泉自己想的,祝就跟着他起了个“Climber”,有藤蔓的意思,那时候他说藤蔓会一直攀在乔木身上,和乔木在一起。
  现在倒不用谈什么在一起了,成全快被他绞死窒息倒是真的。
  成泉气够了,扯着嗓子叫祝就,没回应,便起身去找。
  他拉开房门,站到楼梯上往下看,楼下的落地窗窗帘拉起来,黑暗一片,祝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烟味都要熏着离他这么远的成泉了。
  成泉站在楼上发出了点声响,祝就都没察觉,看着大门发呆。
  “祝就。”成泉喊他。
  祝就这才抬起脸看过来。
  成泉就站在离他不远的楼梯上,抱着猫,穿着他给成泉买的衣服,那套睡衣是他在成泉离开后的某一天,拍一支广告的时候在品牌商那里看到的联名,成泉一直很喜欢那个蓝色的大眼睛大嘴巴外星狗,他就带回来了,挂在衣柜里,也不会有人穿起来。
  昨晚成泉睡过去的时候祝就抱着他去清洗,没帮他换回之前的睡衣,而是找出了这一套给他换上。
  他总是觉得成泉会回来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但是成泉好像已经不喜欢他了,而且还很讨厌他。
  “回来把桌子收拾了。”成泉说完就转身上楼了。
  祝就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很快跟着成泉上楼,成泉坐在床上跟猫玩,片刻前暴怒的样子荡然无存,他盘着腿看祝就把碗筷碟子收拾了,离开房间后又不回来。
  成泉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过分了一点,但他刚刚都去叫祝就给他台阶下了,祝就怎么就不明白也不主动。
  做爱倒是主动,都不用成泉提。
  成泉又气起来了。
  想和他吵架都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谈个屁啊!
  和从前一样什么都不说,成泉看着他这个人连他在想什么都不知道,从前还只是内心折磨,现在是身体连着心一起折磨,成泉气不过,拧了自己手臂一下,觉得自己怎么就找了这样的人来喜欢。
  成泉气着气着就躺回了床上,抱着猫睡了。
  他觉得自己刚刚睡着,怀里软绵绵的猫就被人抱走了,成泉有些不满地睁开眼睛,看到祝就把猫放到了床尾,猫在喵喵叫着控诉他,成泉在祝就转回头的时候闭上眼,假装没被吵醒。祝就便代替猫躺进了成泉怀里,头埋在成泉胸前,手臂圈着成泉的腰。
  祝就声音低低地在说话。
  他说成泉,“你想走。”
  “你想都不要想,不会让你走的。”
 
 
第14章 (十四)
  祝就这么抱着成泉睡觉,成泉一下子就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心中郁结的气好像一下子就散开了。
  他们在漫长的训练赛后被第一次选做首发队员,双狙击位队伍,在春季赛前开始密集的加强训练。
  成泉和祝就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强度的训练,一天十八小时都在电脑前,不停地、不断地在不同的地势上练习狙击,一天下来人都要散架了。
  训练休息间隙大家都会一动不动地或躺或坐,不说一句话,争分夺秒的休息。成泉和祝就的训练机附近有一张大沙发,两人会一起躺在那里休息。
  成泉比祝就吃力一点,他担心自己第一次首发做不好,每天都很焦虑,他焦虑的时候就喜欢不断的跟人说话,祝就和他躺在一张沙发上,不厌其烦的听成泉碎碎念。
  成泉会下意识地向祝就表达自己对他的依赖,有些话成泉不会跟其他人说,但唯独会跟祝就说。
  祝就安慰他:“到时候你专心看前方就行了,你背后有我。”
  比赛前成泉偷偷躲到体育馆角落抽了根烟,他从主办方那里偷来的,抽来放松,被祝就抓包。
  祝就抢走了成泉的半支烟,扔在地上,低头看成泉。
  成泉梗着脖子跟祝就置气,说自己就是想放松一下心情祝就都要干涉自己,还没再多说几句祝就就俯身压下去,碰了成泉的嘴唇一下。
  两个人的嘴唇都是软的,和平时那种坚硬的属于男性的接触不一样,这个吻是柔软隐秘的,好像要吻到两个人的心里去一样。
  祝就神色如常,按着成泉的肩膀拉开距离,低声问他:“成泉,恶心吗?”
  成泉低着头不说话。
  祝就捏着成泉下巴,抬起来,成泉任由祝就安排自己,下一秒又被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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