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你的,娘子,你不用如此。”陆安反应过来一把抱住江琰,让她不用这么累的撑着,这么长时间过去,她最多是在情动的时候摩梭两下,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天,真是让人开心。
陆安抬头吻住江琰,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这一刻她想的是,幸亏自己洗过澡了,不然都到了这个地步,发现自己没洗澡,岂不很扫兴。
江琰的动作很温柔,就像她的性格一般,一开始陆安是很享受的,可是慢慢的,她就煎熬起来,有时候,这种事情是没法温柔的,不然,就像她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难受得紧。
“娘子,你快些,我难受。”陆安胡乱的亲吻着江琰,催促她快些,她都快要忍不住自己动了,江琰低低的笑了,手上依然是不紧不慢的,丝毫没有加快的意思,“你以后若是再喝的这般醉,我便不快些,让你自己动。”
“好,好,我应了,娘子快些。”陆安被折磨的满头大汗,呼吸急促的很,巴不得快些到达,丝毫没有意识到江琰的口中说出了什么样的话。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陆安的眼泪都出来了,她紧紧抱着江琰,半晌才平复下来,懒懒的不愿动,“娘子刚才说的什么,我都没有听清?”
“我说,下次你自己动。”江琰坏心思的挠挠陆安的手心,声音带着丝事后的沙哑,极其迷人,陆安听到她这么说,呵呵的笑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娘子。”
“怎么了,这样的我你不喜欢么?”江琰低下头直视着陆安,眼中满是认真,毕竟陆安见到的她一直是温柔淡然的,突然给她露出这么刺激的一面,她怕陆安会接受不了。
“不,怎么会,我喜欢死了。”陆安轻抚江琰的背安慰,这样激烈而放得开的江琰让她喜爱的不行,她的每一面她都爱,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那就好,我怕你会不喜欢。”
“喜欢,娘子以后在床上这般就好,我甚是喜爱。”陆安嘿嘿笑着,她以前还担心自己的幸福生活呢,如今却是不用担心了,他的幸福生活还是很有保障的。
两人腻腻乎乎的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才起来清理,睡下的时候都后半夜了,早上,陆安是被墩儿给骚扰醒的,她困倦的揉着额头,一把把墩儿给捞到了被窝里,“来陪阿母睡一会儿。”
“不睡,起床。”墩儿鼓着小脸努力的爬出来,拽着陆安的手使劲,这是陆元宝给她下达的任务,完成了就有糖吃,可不是得努力。
“起床干嘛?”陆安打了个哈欠,就要把头埋进被窝里继续睡,她还没睡饱呢。
“阿母,起床吃饭。”墩儿小脸憋得通红,也没能让陆安动一动,她小嘴一撇就快要哭了,自己的糖是吃不到了。
“好了,我起还不行吗。”陆安唉声叹气的揉着脸颊,真是熊孩子啊,一个懒觉都不让睡,她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一定也不能让她睡,早起,是必须的。
墩儿见陆安起床,嗷的一声下了床跑出去,看这情况,陆安哪还不知道这是有人给她下了任务,她穿了一半的衣服也不穿了 ,一头栽到床上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仲平,别睡了,阿娘刚才来说姑姑来了。”在陆安看来,此刻的江琰是有些春风得意的,笑容都比往日大了几分,她从柜子里给陆安拿了身新衣服,使用陆安买的那块布做的,及膝长袍,袖口还用线纹了花边,看着很是精致。
“你试试这个衣服合不合身?”江琰拎着衣服在陆安身上比划,这是她背着陆安做的,不然之前陆安肯定不让她做,为此,她那么小的一件半袖坎肩做了将近一个月,也亏得陆安没怀疑。
“这是给我的?你什么时候做的啊?”陆安脱了衣服,诧异的望着江琰,她和江琰不说整天都待在一块,那也几乎差不多了,她竟然丝毫不知道江琰什么时候做的这件衣服,该说是自己太粗心了吗?
“闲暇时候做的,也没仔细量你的尺寸,你试试。”江琰解开扣子,帮着陆安穿上,她本想给陆安做长袍的,只是想想她不老实的性子,平日里又喜欢东奔西跑,就做了她穿习惯的及膝袍,如今看来,穿着倒是精神的很。
“谢谢娘子。”陆安转了个圈,很是满意,抱住江琰就亲了一口,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被彩票砸中了一样,惊喜啊。
“你做什么呢,大白天的。”江琰一把推开陆安,掩饰性的给她整理衣服,脸颊红的像是苹果,嫩嫩的,这种与夜里的反差萌,让陆安十分新奇,这就像开盒子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会有多少惊喜。
“娘子,你可真是个大宝藏。”陆安嘿嘿笑着,由江琰给她梳着头发,得意的瞅着身上的袍子,“不过你这个大宝藏是我的,真开心。”
江琰红着脸颊忙活,也不接话,陆安得了便宜也就不卖乖了,适可而止的不再逗弄,免得过了,晚上上不了床,“你说姑姑来了?”
“是阿娘特意过来说的,说是来给石头锁儿过满月的。”满月的打量着陆安,仔细收拾过得陆安还是很耐看的,出了皮肤黑点,眉上还带着道疤。
陆安哦了一声,她想起来了,这件事还是她给郑吉他们说的,果然是喝酒误事,不过是前天的事情,她就忘了个干净,想到这,她又连忙去找自己的脏衣服,那天买的银手镯她好像也没掏出来。
“在这呢,我给你拿出来了。”江琰指指桌上的盒子,指望陆安自己想起来,早不知道扔哪去了,喝的那般醉,没把东西掉了都是好的。
“拿出来了就好,喝酒误事啊。”陆安长叹一声,这一喝醉,两天的时间没了,恍恍惚惚的,什么事都记不清了。
“你这是怎么伤的?”江琰的手指抚上陆安的眉,疤痕离眼睛很近,她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有好机会。
“那时候和队里出任务,被一只箭蹭得,差点儿就成独眼龙了。”陆安说起伤疤,仍是有些后怕,若是她躲得慢一点儿,就会只剩下一只眼了。
“肯定很疼吧。”江琰心疼的说,昨夜她注意到陆安身上有许多疤痕,深浅不一,那几年,一定不似陆安简单说的那般,是受过不少罪的。
“都过去了,不疼了。”陆安拉着江琰的手,看着她心疼自己,她竟然也会感到心疼,不想让她知道自己遭受过什么,所以不愿意多说,“当年不过是擦破了一层皮,不是什么厉害的伤。”
江琰抚着她的疤痕不说话,眼中明摆着的不信任,一层皮会造成这么怖人的疤?疤痕的深浅她还是能看出来的,若不是有眉骨的存在,陆安恐怕就不是今日的陆安了。
“时间不早了,去阿娘那边吧。”江琰仔细的给陆安上了粉,遮了一下她的疤,使得她不那么吓人,她刚从那边回来,来的小孩子不少,她不想陆安因为这个疤不被人喜欢。
“好,镯子你装着吧,一会儿给阿嫂就行。”陆安应了一声,把镯子递给江琰,她一会儿估计会在外面陪客,见不到孩子,江琰给她,也算是她们的一份心意。
陆元宝已经领着墩儿过去了,完成任务的墩儿更是在兜里装着好几块糖,宝贝的紧紧捂着,无论如何都不肯松手,看得郑寿一阵好笑,“这孩子是墩儿吧,这般护食可是像了你阿母?”
“那可不是,我何曾这般护食过?”陆安大步走来,揉了一把墩儿的小脑袋,这孩子如今是不怕人了,只是仍然不喜欢说话,“你见过她小时候?”
“见过的,她满月的时候我还抱过呢。”郑寿点点头,她满月百日周岁她都是见过的,礼物更是从没少过,“我就知道她是个爱吃的,周岁的时候抓周,直奔着吃的去,拉都拉不住。”
“爱吃是好事,有福气。”陆安笑着掂了掂墩儿的重量,放她一边儿玩去了,“不过,她吃的也不少,就是不胖,看着瘦巴巴的。”
“那就是吃的还不够多,你看我二姐,那就是能吃才能长那么壮的,我就不如她能吃。”郑寿十分有经验的指指郑吉,在她看来,长得不壮,那就是吃的还不够多,吃的多了,自然也就壮了,这就是真理。
第47章
郑寿巴巴的发表着自己的真理学说, 那叫一个坚信不疑, 指指旁边玩耍的一个小胖墩儿,“这是我二姐家的小子,你看多壮实啊,就是随了我二姐。”
“也是, 可能还是吃得少。”陆安点点头应了, 郑寿指的小胖墩儿确实敦壮,黑胖的结实样子像极了小黑石头, 也不知在这灾荒年里怎么养成的, 福生还是她们来到这慢慢的吃胖的。
“什么可能啊,那就是吃得少,再没有好好的运动, 可不得瘦弱吗。”郑寿说起这个来, 那是一套一套的,能够不喘气说个十几二十分钟,虽然她懂得这么多,也没把自己喂胖。
来的都是陆安三姑家的孩子,之前是经常见的, 也就是陆安出门几年,有些陌生,人们三五成群的说着话,孩子也三三两两的搭伴玩耍,一片祥和。
饭菜是冯氏带着人做的,有肉有菜, 已经算是不错的席面了,如郑寿这般没有成亲的也拿了礼物来送给石头他们俩,更不要说已经成家的郑吉他们了,各个出手大方的很。
酒席间,难免会提及喝酒,陆安趁热闹直接挪到了江琰那边的桌上,免得推拒的太过,面上不好看,江琰还特意看了她几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给墩儿喂饭。
“陆二,你怎的跑了,来这边坐。”郑寿不是个能喝的,喝了几杯就有些上头,嚷嚷着要和陆安喝酒,被郑吉一巴掌拍在了脑袋上,“郑寿,你要是闹,下次就别想跟我出来。”
陆安连忙过去,免得因为自己让人家姐妹生出嫌隙,却被郑吉给拦住了,“你继续吃饭就成,她就是喝了点儿酒就闹事,纯粹闲的。”
陆安摸摸鼻子,仍是回去了,这种场面让她怎么说,劝都没法劝,只能离的远远地。
饭毕,郑吉一家人就回去了,留下一片杯盘狼藉,墩儿委屈的抱着陆安的大腿,小嘴一撇一撇的,眼泪都在打转了,“阿母,福生不跟我玩。”
“福生是你阿兄。”陆安皱着眉纠正,这种事情是要从小教的,不然大了再想改就难了,墩儿和福生是血缘上最亲的人,他们能亲近自然是好的。
“阿兄不跟我玩,就和稿他们玩,都不理我。”墩儿无声的掉着眼泪,委屈的不行,福生以前都带着她玩的,今天却是理都不理她,她心里难受的紧。
“稿他们是客人,你阿兄是在招待他们,你作为主人,也是要主动招待客人的,是不是?”陆安抱起来墩儿安慰,可能小孩子都有爱和大孩子玩的毛病,而平常还好,一遇到同龄人,大孩子自然就不需要比他小的玩伴了。
“是,可是他们不带我。”墩儿自己抹抹眼泪,趴在陆安肩膀上平复情绪,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不过两岁大笑小,已经能够听明白大人的大部分话语了,只是还不能太流畅的表达。
“福生并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忙于招待客人,一时忽视而已。”陆安耐心的给墩儿擦干净眼泪,柔着声音给她讲道理,小孩子也是不能糊弄的,不然会在她心里造成很大的影响。
“我想吃糖。”墩儿吸着鼻涕,眼睛里还有眼泪在转,却已经放弃了这个深奥的问题,转而为自己谋起了福利,“这个不行,你今天已经吃过糖了,再吃会长虫子的,你可以去找阿娘,她那里有小蜻蜓。”
“好吧。”墩儿蔫头耷脑的应了一声,显然小蜻蜓对她的吸引力不如糖那么高,陆安对她喜欢吃糖这件事,也是很头疼,虽然小时候没怎么吃过,可这也不是她这般喜爱的理由,这里对个人清洁本就不怎么在意,牙齿若是出了问题更是需要带一辈子的。
“糖最多两天一块,不能再多了,知道吗?”陆安板着脸教育墩儿,这么瘦弱,不知她是不是挑食?
“还是孩子呢,你对她那么严格作甚,不过一块糖,想吃就给她吗。”冯氏走过来,不太赞同的发表者意见,不过好在她知道要在墩儿不在的时候说,免得使陆安在墩儿面前没了面子。
“阿娘,这不是糖的问题,她是还小,可也不能闹一闹就让她如愿,这样下去,大了可还得了。”陆安耐心的给冯氏讲着道理,隔辈亲可不是说说玩的,她要是不说明白了,冯氏就能做出背着她给墩儿糖吃这样的事情。
“一块糖,你还给上升到这样大的地步了,不过确实不能太严格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冯氏皱眉想了片刻,仍是不太同意陆安的话,只是墩儿时陆安的孩子,她要是插手过多,难免会影响到陆安的威信,再说了,就跟她自己说的一样,不过一块糖的问题,吃不吃都是小事。
陆安看着冯氏施施然的去打扫卫生,长叹了一口气,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老人还真是一座大山啊。
“你那地里弄得怎么样了,这几日我见你早出晚归的。”陆大拎着把椅子过来坐下,关心似的询问道,他这顿时间忙的也是焦头烂额的,陆山的伤好了不少,他就闹着要起来,还是被陆大暴力压下的,现在起来,那之前的药岂不是白喝了。
“草除干净了,剩下的就是翻地了,我打算在秋收前翻出来,不然就赶不上了。”提起地,陆安又是叹了口气,干活时不觉得怎么样,这两天一歇,就觉得怎么也干不动了,想到那一大片地,心里抵触的紧。
“你自己弄得草?”陆大诧异的看了陆安一眼,出来之前,陆安在家里可是惯会干轻省活的,地里是能不去则不去,去了最多卯着劲干一天,第二天就不行了,他还真没想到陆安会坚持下来。
“这不是没办法嘛。”
“怎么就没办法了,我看你前段时间请人给你建院墙不是挺麻利的吗,这怎么就不知道请人了。”陆大反问了一句,依着他,摔坯什么的是不用请人的,最多请上两三个人就够了,陆安大张旗鼓的请了七八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重新盖房子呢。
“阿爹,我这不是算着人工挺贵吗。”陆安耷拉了头,初一算,一人一天不过七八个钱,她还觉得挺少的,大方的管人家一顿饭吃,结果,院墙建好一算账,足足花了她六七百钱,都够两亩地的收成了。
她这些荒地,若是请上十个人,一遍也得翻上三四天,问题是她这是荒地,不是翻一遍就能算的,怎么着也得翻个三两遍,这么算下来,又是七八百钱没了,接下来还有收玉米、播种,她深深觉得自己的金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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