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扶着,她们掉下去怎么办,我这做长辈的,得对她们负责,是不是?”陆安一副懂事的模样,自己揉着胳膊,“就是晚上可能得受点儿影响,希望娘子不要在意。”
“不在意,我在意什么。”江琰闻言摇摇头,一点儿也没有被逗到,让陆安觉得十分挫败,一会儿的功夫,她娘子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再也不是从前会脸红的她了。
直到晚上,陆安才理解江琰口中的不在意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就没打算让陆安主动,不需要她的胳膊手,只需要她躺着配合,当江琰软着嗓子叫她仲平的时候,陆安什么想法都没了,只会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呼吸炽热而粗重,江琰不复往日的淡然,在黑夜的掩饰下,眼神和动作大胆肆意,甚是狂野,时轻时重的动作十分逗弄人,陆安被吊的不上不下,都急出眼泪来了。
“娘子,别.....给我。”
“你说什么?”江琰停止动作,专心的倾听者陆安的话语,那种感觉让陆安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声音沙哑的厉害,“娘子,阿琰,给我。”
“好,我给你。”听着陆安的话,江琰笑了,低头吻上陆安,两人唇舌交缠,像是渴求氧气一样渴求着对方,恨不得把对方拆吞入腹,长长的一个吻在陆安急切的呼吸声中结束,她浑身颤抖,双目失神,被淹没在余韵之中。
“别闹,我不行了。”回过神来,发现江琰仍在细细的舔吻着,陆安连忙推拒,她可受不得第二次了,这样激烈长久的运动,一晚一次就够了。
“你行了,还有我呢。”江琰拿起陆安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腰部不老实的在陆安身上摩挲着,如此这般的江琰让陆安有些受不住,却又完全抵挡不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江琰会如此疯狂,她只要知道和她如此疯狂的人是自己就够了。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而充足的,江琰好似不知疲倦般纠缠着陆安,直至把陆安彻底榨干,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阿母,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墩儿耐心的趴在床边执行着叫醒服务,这是江琰教给她的任务,陆安不睁眼,她便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这就起。”陆安迷糊着醒来,第一件事是去拉被子,而后才发现自己想多了,江琰早已经给她穿上了里衣,仔细感受,身上也干干爽爽的,已经被清理过。
明明昨夜出了力气的是她,却不知为何,躺在床上睡懒觉的也是她,反而是应该起不来的江琰早早起床了,这让陆安感到老脸无处安放了。
衣服整齐的放在床头上,陆安洗漱后才去厨房寻江琰,她现在都有些怀疑昨夜是她的梦了,不然岂不是太反常。
“阿嫂,你歇歇,我来就行。”厨房不算大,站了陆元宝江琰她们俩就有些拥挤,她便站在门口等着,陆不过短短的片刻,元宝便劝着江琰休息了三次,反常的陆安都感觉到了。
“元宝,我不累,咱们俩还快些。”江琰一如既往的温柔,说话都是温声细语不急不慢的,反而是陆元宝红了脸颊,指指江琰,有些吞吐的道,“你一早上都按了好几次腰了。”
不说江琰,就是厚脸皮如陆安都觉得脸上热的像是发烧一样,急匆匆的离开了,她可不敢再待在那儿了,指不定陆元宝还会说出什么让她受不了的话来。
中秋节是八月十五,而给岳丈家送节礼都是前几天去,没有当天去的,因为嫁人了,再回娘家便是客,八月十五这个团圆的节日,是要在自己的小家一起过的。
吃过早饭,陆安便去那边赶了车,今儿已经是八月十二了,节礼都是越提前越好的,她想着自己已经买了东西,就干脆送过去,免得在家里放着占空,还得特意想着。
牛车上,墩儿精神十分好,一路上叽叽喳喳,江琰身子靠在陆安身上,闭目假寐着,她是有些累了,腰整个都是软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陆安见状更是心疼愧疚,暗恼自己不知收敛,把江琰揽在怀里,让她靠的更舒服些,牛车也驾的更加安稳了,“嘘,阿娘没睡好,要休息。”
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是个不太美妙的时间点,墩儿依稀还能记得这里,自一进村就十分文静的靠在陆安身上,骨碌碌的大眼珠都低下来看着地面,一副害羞的模样。
“你还知道害羞了。”陆安十分诧异的点点墩儿的脑袋,养孩子就像发掘宝藏一样,时不时的便能能发现新的闪光点,让人感到新奇。
“墩儿懂事呢,聪明的很。”江琰笑着摸摸墩儿的头,不满的看了眼陆安,手指点在头上很痛的。
“也是,像我。”陆安不知羞的往自己脸上贴金,好的就是像她,不好的就跟她没有半分关系,这样的理论,江琰都受不了了,“像你什么,我们墩儿可是知礼的很,不像某人厚脸皮。”
“我厚脸皮吗,我怎么没觉得?”陆安摸摸自己的脸,做出一副诧异的样子,逗得江琰噗嗤就笑了,先前故作的严肃也没了,嗔了一句,“你自己怎么会觉得,是不是犹嫌不够呢?”
陆安见江琰笑的开心,便不自觉的想到她昨夜的疯狂,勾着嘴角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逗得她握拳就朝陆安打了过来,“让你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娘子昨晚可是霸气的很,我都甘拜下风了。”陆安瞧着近处没人,便伸手捂住了墩儿的耳朵,凑过去低声打趣,“还没有谢谢娘子慷慨,给我涂了这么厚的脸皮。”
第53章
“看你们面生,可是来走亲戚的, 这村子我熟的很, 哪家在哪住着, 没有比我更清楚的。”大树下坐着唠嗑的妇人十分健淡,见陆安她们便主动搭话。
“不劳诸位, 我是来送节礼的。”陆安下了牛车, 与她们见礼, 这里百姓民风淳朴,不在乎那般细小的礼节,只要大面上能过得去便成,陆安这么一下车见礼, 在她们口中, 一个知礼是少不了的。
“送节礼?你是要去新搬来的江家?”妇人打量了两眼江琰,发现确实不认识, 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正是。”
“你还真是那江家的, 那家人新搬来......。”
“阿婶,出事了,出大事了, 您快去看看吧。”妇人没来得及和陆安仔细说说自己和江家的渊源,就被嚎叫的男声夺去了注意力,看清来人就叉着腰开训,“作甚这般模样,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一点儿都不隔事,真是的。”
“阿婶,您快别说了,柱子哥要把二丫给卖了,价钱都谈好了。”来人气喘吁吁的拉着妇人就要走,见陆安是个陌生人也没多在意,只一心念着二丫。
“什么?二丫照顾他多少年,如今竟一句话就要把她卖了,真是个白眼狼,是个养不熟的,也不知木大哥如何养了这么个儿子!”妇人没了谈笑的兴致,骂骂咧咧的跟着少年大步离去,那架势,颇有些要撸袖子干架的样子。
“怎么了?”江琰见妇人急匆匆的大步离去,有些疑问,她在车上只能隐约听到些,却听不真切,只知道是出了事了。
“我也只听了几句,说是有个男子要把二丫卖了,是个白眼狼,听那妇人的意思,这二丫还照顾了男子好几年。”陆安只能猜出个大概,不过想来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罢了。
“真是可怜,也不知那位二丫知道了消息会是多么难受。”江琰感叹了一句,眉目间多了几分愁绪,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当初的苦难,她出于自愿尚还难受,若是不愿,想来会哭死的。
“说这些干什么,左不过是些别人家的事情,自有她们家的家长操心,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岳父岳母该等急了。”陆安见不得江琰这般,便赶着牛车继续走,转移了话题去谈江家。
“那快走吧。”也不知江琰有没有看出陆安的心思,反正直到到家也没再说这个事情。
“阿琰回来了,快进来,热坏了吧?”韦氏听到声音就连忙出来,笑呵呵的迎上来,还把墩儿抱在了怀里,“墩儿是比之前胖了一些,可是还是不够。”
“是,她平常吃的也不少,就是不长肉,可愁坏我了。”江琰没拎东西,直接下了车和韦氏说话,陆安就任劳任怨的把车赶进去,而后把东西拿下来。
“来了,进来吧。”不知是不是韦氏说过江父了,他的态度好了不少,只是仍然不可避免的带着一些不舒服感,陆安直接就忽视了,身为长辈,又不是天天见,自己没必要斤斤计较,到时候难做的还是江琰。
“姐夫来了,热不热,我给你凉了水。”江瑾到底年纪大一些,平素和江琰最是亲近,见陆安有些尴尬,便主动开口搭话,邀了陆安进屋喝茶。
“阿瑾可是愈发俊朗了,就是比你阿姐还差一点儿。”江父不在身边,陆安自在了几分,见江瑾身穿月白长衫,便忍不住出口打趣了一句。
“姐夫莫要打趣我,小心我告诉阿姐。”江瑾是个腼腆的,只是迫于江父不愿出面,他又不想太过于冷落陆安,只好绞尽脑汁的寻找着话题。
两人一个有意缓解,一个有意结交,不过一会儿工夫已经快引为知己了,陆安清清嗓子,从礼品里拿出送给江瑾的那一份,面上极力掩饰着笑意,希望这个礼物不会吓到江瑾。
“这可是今年新出的《经译著》?姐夫有心了,我可是想买了很久了。”江瑾接过来书,爱不释手的翻看着,丝毫没有陆安想象中的表情出现,反而是一脸高兴,而且是做不得假的高兴,陆安都要以为自己和江瑾看到的是不是同一样东西了,不然,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江瑾低头沉浸在书籍中,忘了招待陆安的事情,陆安眼也不眨的看着江瑾,心中很是诧异,就像自己的人生观被颠覆了一样,她勉强的为江瑾如此不同于俗的反应找了个原因,或者这是因为人家是学霸吧。
礼物是参照江琰的意见买的,不说面面俱全,也是费了心思的,自然哄得江父之外的人都笑呵呵的,尤其是韦氏,开始有了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一顿饭给陆安夹了好几次菜,还费心和江琰照顾着墩儿,一共没给江父两个眼神。
“姐夫,这本书真的很好,谢谢你。”江瑾端起酒杯 ,真心实意的向陆安敬酒,带些浑浊的酒液,直接衬的陆安表情十分尴尬,这杯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甚至觉得此刻她像是万人瞩目的中央。
“我不.....。”陆安看了眼江琰,站起身,她还是觉得媳妇儿的话更重要,毕竟自己都答应了,言而无信不利于家庭和睦,“仲平,你忘了端酒杯。”
不知是不是瞧出陆安的拒绝之意,江琰直接亲自给陆安倒了酒递给她,桌上诡异的气氛下去,陆安望着江琰笑了下,而后转身看向江瑾,“瑾弟,这杯酒我喝了,不过不是为了你的谢,咱们本就是一家人,用不着说这些。”
江瑾年纪已经不小,江父没有禁他的酒,只是到底是没喝过几次,不过三杯就喝的脸颊粉红,直打瞌睡了,看得江父又是一阵吹胡子瞪眼,一把捞过来酒壶,“陆安,老夫陪你喝。”
“阿爹,菜都快凉了,快吃饭吧。”江琰看不过她爹这般样子,整的陆安好像是他的仇人一般,分明是什么事都没做,却被如此对待,她不想陆安受到这样的不公。
“吃你的菜,我喝个酒你也管。”江父没好气的说了江琰一句,直接端起了酒杯,陆安无奈,只好陪着,还得用好话捧着,茶水伺候着。
这一段饭,直接吃到了太阳落山,韦氏和江琰催了几次都不管用,江父铁了心的要把陆安喝醉,可陆安哪是那么容易醉的,这么慢的酒,即使喝醉也要醒了。
最后直到江父喝醉,陆安也没倒下,只约莫有个四五分酒意,菜没吃多少,喝了一肚子酒,搞得她跑了好几趟厕所,期间看向江琰的时候,还挺心虚的,即使是有江琰的允许,自己还是食言了啊。
“这老头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呢,真是的,多大的年纪了,还以为自己年轻呢。”韦氏端着水盆进屋伺候江父,他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虽然没吐,可也差不了哪去了,躺在床上难受的哼哼。
“娘子,我不是故意的。”陆安漱了漱口,凑到江琰身边道歉,不说喝酒的问题,就是把江父喝成这样,自己的罪过也不小。
“臭臭,阿母臭臭。”墩儿捂着鼻子往外推陆安,不肯让她靠过来,奶声奶气的话语说的陆安老脸一红,喝了酒却是有些味道。
“你看你,墩儿都嫌弃了吧。”江琰看不出有怪罪陆安的意思,反而切了一个北瓜给陆安解渴,就是被她抱着的墩儿有些戏多,捂着小鼻子不住的哈气,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你这孩子,狗鼻子不成?”陆安见她如此夸张,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自己和妻子说悄悄话要顾忌她不成,还敢嫌弃自己。
“阿姐,阿娘说让你和姐夫住下,明日再回。”江琼是老四,江家的二闺女,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扎着两个双马尾似的头发,长得与江琰有七八分相似,是一个美人坯子。
“好,阿琼能不能带一会儿墩儿,我去烧些水。”江琰见韦氏进去还没出来,就知道江父可能吐了,便想烧些热水,让韦氏给江父擦洗一下,免得难受。
“嗯,我一定好好带她的,墩儿,姨姨带你去玩。”江琼伸手拉住墩儿,而后绷着一张小脸带她去玩,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她也认识了几个玩伴,与她差不多大的玩伴都是家中的长女,就是出来玩耍也是需要带着幼弟幼妹的,而她们家比她还小的只有江瑜,身为幼子,他是江父每日教学的重中之重,根本没有时间玩耍。
如今,能够带着墩儿出去,她自然欢喜,一是能圆自己没有小跟班的愿望,二是墩儿虽然黑瘦了些,但长得还算可爱,再加上江琰给她收拾的很是干净,看上去就和村子里流鼻涕的小孩子不同,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阿琼十几了,好乖啊,我小时候可没有那么懂事。”陆安跟着江琰蹭到厨房里,心里蠢蠢欲动的想抱抱亲亲,只是碍于这是在江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自己转移自己注意力。
“阿琼过几年十二,你别看她这么乖巧,都是装出来的,我们家最古灵精怪的就是她,脾气上来了,连阿爹都敢怼,可是个小魔王。”江琰听得陆安夸奖,笑着摇了摇头,她们家最不听话的就是江琼,连比她小的江瑜都比不过。
“是吗?可是看不出来呢。”陆安有些将信将疑,毕竟方才的江琼是真的乖巧,是大人们子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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