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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0-08-16 05:46:34  作者:大叽叽女孩
  他身边的两个长随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都哭着嚎叫着,说看见老千夫长了。
  那老千夫长曾经是祖地军队里很有威望的人,年过半百,颇具威仪,十分受到下头人的景仰,老千夫长的祖祖辈辈都是军人,整个家族都守卫祖地上百年,最后流落他国,成为奴隶。
  两个汉子心中悲痛,有言无处诉说,有很多感情犹如无法喷发的火山,在胸口烫出一个大洞,最后流出的浓浆全是对沅国国君的失望……
  【为什么不打呢?】其中一个长随将士很不解,【就是战死,也不能把祖地给胡人这些野蛮的鬼!】
  另一个长随将士也说:【是啊,我王太胆小了,比不得先王,先王文治武功,御驾亲征,谁人不服?!】
  这两人越说越是愤懑不平,居然埋怨皇帝,这是死罪。
  然而燕千明只是听着,最后冷哼了一声,以示警告。
  剿匪那段时间很苦。
  燕千明基本上没有任何公子爷的包袱,他同最底层的将士同进同出,吃喝同样,没有一点儿特殊待遇,也不可能有,因为越是偏离今都,便越是贫瘠,偶尔遇到富县,也贫富差距极大,商人富的流油,百姓饿的吃糠。
  他在皇城今都所见的,和在偏远地区所见的,仿佛是天上地下两个世界。
  他曾想过,若是自己存活在这种地方,不如直接举家搬走,搬到比较友好的国家去。
  但当地贫苦的百姓们似乎永远不会那么做,他们固执的守着自己的家,说他们的祖先都在这里,他们哪里也不去。
  燕千明所见的世界,太不堪,太可怕,稍有不慎就仿佛国破家亡了。
  不过他看到的这些他不愿意让绪儿看见,他想绪儿既然从小便生活在花团锦簇里,便一直那么无忧无虑的好,不然绪儿大抵是要难受许久,并食不下咽。
  燕千明太了解自己这位弟弟,这位长在手心里的小公子其实是个心思细腻又容易为了别人的苦难哭唧唧的类型。
  如今长大了,或许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哭,但心里总还是难过的,虽然嘴上不说,也不表现出来,或许口是心非,但他的绪儿会做一切善良的事。
  燕家大公子看燕千绪,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因此过滤了一切不好,只剩下好。
  他现在也事这样,并不认为弟弟是有意蛊惑自己,是他不好,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亵渎小绪……
  不过,其实这样亲密的举动,用亵渎来概括实在是对他们感情的侮辱——燕千明想,这些不该叫亵渎,该叫爱……
  一大早,燕千明亲自帮燕千绪擦脸,用那珍贵的绒帕打湿后,捏着弟弟的下巴,给其从额头一点点的擦遍整张漂亮的脸蛋。
  从上翘的眼角,从高挺笔直的鼻梁,再到那颜色如染血,饱满富有光泽的唇瓣。
  擦过后,他又情不自禁的吻下去,从额头,一直吻到唇上。
  他的绪儿会微微张开唇齿,于是他轻易攻入,捧着燕千绪的脸,亲吻的后者发出呜咽声,脱力倒在他怀里。
  “大哥,你嘴角破了。”燕千绪一笑,很是狡黠的模样。
  燕千明摸了摸嘴角,不甚在意那一点血色,说:“无碍。”
  “怎么会无碍呢,等会梁国公主见到你,绝对会问的,再者今日可是陛下的寿诞盛典,那么多人都会看见你这里受伤了,大哥你怎么解释?说自己咬的,别人可不会相信。”燕千绪这句话颇有些调侃的意思在里面,他想知道大哥究竟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没有自觉,是真的本能觉得这样没有错,还是知道这是错的还不改。
  燕千明没有进入弟弟的圈套,他回答:“没有人会问,绪儿别担心。”
  这是一个平凡的早晨,距离燕家大公子踹坏世子爷下头已经过去三天,将军府果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相府也风平浪静。
  燕千绪这几日和大哥窝在府内,无聊的快要发霉之际,便总喜欢观察爹爹的状态,还有爹爹每回说起魏国舅的语气,他可以肯定爹爹的那些烟草绝对是魏国舅给的,也可以从三弟的肢体动作那些肤浅的骄傲里看出三弟估计和魏国舅也搞到一块儿去了。
  ——这挺恶心的。
  燕千绪想,和一个可以当自己爹的人做,三弟也真下得了口。
  怎么找也要身强力壮,身材好,长的好,下头也漂亮的人才能让人有兴致啊。
  比如说大哥,又比如说赵虔。
  抛开他的所有偏见,这两个人的外表体型都非常出色,所以他就算当真日后得靠后头才能感受到一点愉快,也不会找比这两个人差的。
  燕千绪这几日又相通了一点,他发觉比起死活没有反应的前头,直接弄后面更让他舒服,那种舒服是很上瘾的,他知道很不好,若是被人发现他喜欢让人玩后头,估计是得一头撞死,可他有点戒不掉了……
  燕千绪一面任由大哥帮自己选衣裳,像个巨型宝宝被人伺候,一面觉得自己堕落的好快,不过没关系,他开心就好,反正他不会让人发现自己这个特殊爱好。
  燕千绪今日穿着一身枣红的衣裳,配着藕粉的内衣和纯白的纹饰,随意往椅子上一靠,便雍容华贵出一种新意,叫人眼前一亮。
  三弟选的衣裳今日和他撞了颜色,然后立马跟吃了屎一般便秘着脸换了一身出来。
  燕千绪已经不大将三弟放在心上,这个人迟早自己要收拾,太放在心上不利于身心愉悦然后长高高。
  燕二爷对于自己的身高还是很在意的,他比同龄人,甚至小一辈的都要矮,这不排除是因为他骨架小的缘故,可据说在行加冠之前都算是成长期,所以重生回来的燕二爷决定好好把握这最后几年,为自己争取到一个完美的身高。
  胡思乱想之际,燕家其他主子已经准备完毕。
  燕家从老爷,到下头三位公子,都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因此站在一块儿十分抢眼,给人一种满门富贵的仰望冲动。
  燕家四位主子陆续进入各自的轿子里,从相府前往宫中,一路上碰到赵将军的轿子,碰到王大人的轿子等等,好不热闹。
  大白天,整个今都也张灯结彩,活成过年一般。
  燕二爷身在其中,感受这人间烟火,清澈的眼里倒影着这个烈火烹油的盛景,看见有追上来的小乞丐,他便也大方的伸手出去,丢了一把银子。
  银子如同天女散花,晃了人的眼睛,他再撩开帘布回头看,可以看见小乞丐们一哄而上的抢夺,每人都在笑,于是他也笑,笑的分外动人。
 
 
第37章 
  朝阳宫内, 圆球似的皇帝正在被三四名年纪尚小的宫女伺候更衣。
  他刚从王贵妃的榻上下来, 王贵妃还在熟睡, 他则已经在外间梳洗完毕, 穿戴好了最能显示出大国气派的昂贵衣物, 佩戴着世间罕见的珠宝玉石。
  然而光是穿戴, 皇帝便累的气喘吁吁,他出了一身细汗,喘息着坐在侧塌上, 宫女一面给他扇风一面汇报目前为止进宫的大人们都有哪些,浅眠布置的如何如何。
  他其实并没有在听, 毕竟这场寿宴看似为他而办,实际上他不过是个吉祥物一样的存在,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坐在名不副实的位置上, 笑眯眯的看着所有仇人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胖皇帝想到这里, 大约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气血上涌,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并且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到后来咳出好大一口夹杂了血丝的秽物,这才让他终于恢复正常呼吸。
  大宫女是个三十岁的老姑娘,此刻没有守在他身边, 而是在前面的寿宴场地忙活, 守着他的只有大太监宝公公。
  宝公公生的眉清目秀, 乍看之下很有一股子奸臣模样, 阴柔又不露声色。
  然而当只有胖皇帝和宝公公两个人单独在一块儿的时候, 宝公公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消散一空,他会坐在胖皇帝身边,一块儿吃点东西果腹。
  里屋里还躺着有孕的王贵妃,外头,胖皇帝却和宝公公更像是一家人一般,胖皇帝会给宝公公夹一些菜,宝公公二话不说的吃掉,又给胖皇帝的碗里堆上小山似的佳肴,声音很是有些玩笑的意思在里面:“陛下多吃点,今日在大堂之上你可不能随心所欲的嚼大饼,一碟菜不能用三口,就您这体型,最好多囤点儿,以免捱不到正午。”
  胖皇帝当真拿着一块儿葱油饼,胖乎乎的脸上是一双很不符的细长深邃的眼,眼里有不少血丝,这是因为身体不大好的缘故,但胖皇帝对身体状况不是很在乎,依旧该吃就吃,尤其是和宝公公一块儿时,胖皇帝胃口尤其的好,他说:“是是是,宝公公你也多吃点,免得站久了就头晕眼花。”
  宝公公和胖皇帝闲话家常,偶尔一言一语的交流,但也不会太过频繁,等宝公公耳朵听见里屋的贵妃似乎醒了,便立马站起来,把自己的碗筷收拾干净,走出去站岗。
  胖皇帝十分的习以为常,但他眼里的光渐渐沉寂下去,又是一副昏庸无能的样子,对着款款走向自己的贵妃说:“爱妃快快请坐,莫要累了皇儿。”
  王贵妃自恃十分得宠,虽然看皇帝的眼睛也是没有爱意,不过却是一个很好的演员,她娇滴滴的依偎过去,说:“陛下就只疼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就不疼疼臣妾吗?”
  胖皇帝连连点头,对外头喊重新上一遍菜后,又回头对贵妃说:“当然疼,没有人能让寡人如此心疼了。”
  贵妃很是满意,她要的不过是一份权势,她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男婴,她要男婴长大后为她带来的荣耀!
  王贵妃还知道,自己的起点已经是晚了,皇帝的儿子太多,成年的也不少,自己这个尚且还在肚子里的,不过就是一团肉,可她有王家撑腰啊!
  她的二叔,三叔,都是她的靠山!
  王贵妃不爱任何人,但她会爱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她的骨肉,将来会光宗耀祖,成为爹爹的骄傲。
  王贵妃很少想起那位死于马上风的王家大老爷,也就是她爹,可是不想不代表不爱他。
  王贵妃很爱那位看似风流实则温柔且又有着大智慧的爹爹,她也永远记得爹爹死时的惨状,是真的惨,惨到王贵妃拒绝承认爹爹会那样难堪的走掉。
  因此她在爹爹的送殡途中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她知道爹爹也不希望她哭,爹爹会摸摸她的头顶,让她忍着,她是大姐,她还有个可悲的小弟,她还有个几乎残废的三叔,有个外强中干的二叔,有朝一日她会成为最重要的棋子,让王家翻身,复仇,完成祖宗留下来的遗愿!
  ……
  太子早早的到了公廷等候间和各位大人联络感情。
  太子的龅牙今日也刷的分外干净,在一片晴朗好天气里洁白的反光。
  他自觉身为储君,责任重大,因此到处联络完感情后就背着手走到外场地,犹如一只巡视山头的山大王对不少人指手画脚。
  然而有两群人他是不敢随便吆喝的,一伙人是魏国舅带来的高卢人,高卢人们男的还穿着紧身裤,把下头的轮廓勾勒的清清楚楚,女人们依旧挤着胸脯,恨不能将两团东西吊在外面,脱颖而出的十分令人担忧。
  另一伙是满脸写着‘别惹我’并且和他一样满场地转悠的梁国公主。
  梁国公主这几日火气很大,见谁都像是要揍人一顿,太子心里总想着自己的太子妃若是梁国公主就好了,却又总是不敢前去搭讪,去为自己取得梁国的支持。
  因此他期待着相父能够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帮他向梁国公主牵线搭桥什么的。
  太子想的很好,他想拥有相父那边魏国的支持,又想要有梁国的支持,这样就算他母家地位不高,也是稳稳的坐住了储君位置,不会又任何一个不长眼的弟弟前来撼动。
  只不过相父最近大约很忙,没来得及处理他这边的事情,所以太子自己也稍微行动了一点点,他借着四弟的路子迂回的在梁国公主面前刷脸,甚至为了让梁国公主认为他是个好哥哥,送给四弟不少礼物,虽然都是他不要了的。
  这回他刚好又看见四弟,四弟正跟随在梁国公主身后的一行宫人身后,穿着在一众传作者梁国服饰的人当中显得尤为显眼,更何况四弟各自矮小,又长久的不喜欢仰首挺胸,是个胆小又可怜的样子,太子瞧见便笑脸相迎的凑过去,招呼道:“公主殿下别来无恙啊。”
  公主的身边跟着伟岸的左侍郎,左侍郎对太子行了行礼,却没有行大礼。
  太子并不在乎,他甚至没觉得梁国公主这样冷淡的无视自己是不对的,他像个谄媚的太监,露出自己两颗大板牙又说:“哦,公主殿下,孤是来和四弟打声招呼的。”
  梁国公主冷淡的‘嗯’了一声,转而去了魏国舅的高卢人的地盘。
  太子这时才顿觉尴尬,这时他总觉得自己遭遇的冷遇被四弟看光了,可当他回头,四弟依旧是低着头,就像是他这么久以来做的那样,不看不听不说。
  太子稍稍放心,又提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对四弟道:“四弟,咱们一块儿跟着公主过去看看吧,好多新鲜玩意儿呢。”
  四皇子点点头,蚊子似的的应道:“好的,二哥。”
  太子很满意四皇子的配合,他只要有四弟在场就能光明正大的留在公主身边,公主现在还小,还没有开窍,并不知道自己的好,也可以换句话来说,是只要自己用心,公主就一定会被自己俘获!
  太子殿下自信满满,溜达着四皇子便一同去参观遮了一层布的后台。
  后台最大的笼子旁边便是穿着漂亮裙子的公主,公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上羞红一片,然而偏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进去。
  太子正奇怪呢,待看见笼子里关着的是个赤身裸体的野人便吓了一大跳,好像野人比其他笼子里面的怪物还要让他吃惊一般。
  “我的天……这、这是……这个小孩子怎么被关进去了?”太子问一旁的高卢人。
  高卢人正巧会一些汉语,因此简短的解释说:“这是狼孩,从小被狼群养大,杀了狼王时身受重伤,被我们捡到。”
  “这也太不雅观了,不给他穿上衣服吗?”太子爷看了一眼那狼孩下头甩着的恐怖东西,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精瘦的少年下头肿成那个样子,是驴吧?!
  那高卢人笑了一下,隐晦的笑,说:“这我们可不敢随便碰他,他也算不得人了,是狼,一口能咬死老虎的野兽!”
  太子爷立马摇了摇头,自认很礼貌的挡在公主面前,温声细语的说:“公主莫要看这些伤眼的东西,实在是大煞风景!去看那边的双头人吧,两个头还能对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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