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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大叽叽女孩

时间:2020-08-16 05:46:34  作者:大叽叽女孩
  秦璧城五岁的时候,有讨好爹爹养的白大人的习惯。
  那白大人不是别人, 正是胡人可汗献给爹爹的礼物,是一条白色小蟒蛇。蟒蛇不知什么品种,没有拔掉毒牙, 时常懒洋洋的仰着细长的脖子,一圈圈缠绕着爹爹的小腿往上爬。
  会路过那纤细的腰肢, 往那衣服里面钻去, 起初也是咬过爹爹一口的, 但爹爹没有中毒, 那白大人也对爹爹越发温顺起来, 黏黏糊糊的缠来缠去,好惹人妒忌。
  哦,不,他才不妒忌,他是爹爹的孩子, 哪里犯得着和一个畜牲计较?他还是堂堂大沅的太子, 哪里有太子嫉妒一条小蟒蛇钻爹爹衣服呢?
  但是话说回来, 那日他瞧见两米多长的白大人尾巴从爹爹衣服里出来,尾巴湿漉漉的沾着不知名粘液,虽不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却深刻的将那一幕锁在脑袋里面,怎么都忘不掉。
  现在白大人已经长到一人粗十二米长,可怕的像个妖怪,单独住在爹爹院子里,被无数平民誉为神兽。
  可长大了的秦璧城却不那么认为,他也不愿意再抓小白兔给白大人吃了,他潜意识里厌恶白大人和那些爹爹的守卫,并同时厌恶父皇的纵容与退让。
  “小城在说什么呢?陛下错在何处了?”从十年前便停止生长的少年永远处于美好的让人无限遐想的年纪,他走到皇帝身边,身高只到皇帝的肩膀处,需得仰头才能和皇帝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对视,“呐,陛下,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嗯?”
  龙应帝正值壮年,年轻、健美、华丽的衣裳下是无比有力的肌肉,是成熟完美的身体。他和十年前那个瘦不拉几黑黄不已的小萝卜头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皇帝微微一笑,沉着的好似无底深渊的黑色瞳孔垂眸看着燕千绪,或者说是燕天宠,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单手把这人抱起来,放到自己的龙案之上,并拉着这人的手亲了亲,亲在手背上,说:“璧城之前惹太傅生气,朕教育他。”
  “哦?”燕千绪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夹着晚冬的寒意,笑起来却是教人如沐春风,“小城你又调皮了?”
  秦璧城才十岁,向来不会调皮,他喜欢思考,不喜欢闹,可脾气上来了他自己可管不住,再加上他自认为是爹爹和父皇的心肝大宝贝,得在中间撒娇卖痴缓和两个人的气氛,创造机会让爹爹给自己多生几个弟弟,所以他虽然总表达自己是个大孩子,成熟的不要不要,但偶尔还是得卖蠢,要自毁形象让爹爹开心。
  这真是非常复杂的表演,但太子殿下演的自然不已,浑然天成的就好像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爹爹啊……”太子殿下顿时丧着脸,眉头皱巴巴的扑到爹爹怀里,头便埋在爹爹的腿上,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就是委屈巴巴的泫然欲泣的样子,“儿臣才没有调皮,好了不说这个了,爹爹你今次出去可有收获?”
  燕千绪雪白的手放在太子的头上,帮忙梳理翘起的头发,好似很爱这个孩子,他的皇帝则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依靠,让他稍微一偏头就能偎到皇帝怀里去。
  “算是吧,初春的时候有赛马和春神节,爹爹要去帮忙做祭祀。”燕千绪想了想,说,“呼灿说最近梁国与魏国进入僵持,打不动了,一直观望的蟠龙国和罗刹人勾结,好像外面很乱啊……”燕千绪睫毛很长,在暖色的烛光下被铺上一蹭金色,却又落下一大片阴影,如惑人的轻纱,层层叠叠落在眼睑下。
  关于国事,太子殿下虽然还不能参与,却也通过各种方法得知天下局势,太子闻言,小脸上露出痛快的恨意,说:“这样不好吗?让他们的打,打的乱七八糟,生灵涂炭才对!”
  皇帝皱了皱眉:“璧城。”声音沉甸甸的满是不悦。
  太子‘哼’了一声,说:“我知道,这些话不能再外面乱说,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要救黎民百姓于水生火热。”现在大沅涌入不少流浪和伤残的百姓,湾谷以北全是入驻的商人,北面被开拓出好些渡口,来往全是波斯商人,大沅起初发展缓慢,后来改了国策,通了海运,顿时就变了样,如今国内将从前没有人要的荒地建的都是情势红瓦的房子,军队配备最新火枪,火枪营里一队五十人可抵一千敌军,不可谓不强大。
  而这一切都是皇帝与燕千绪共同创造的局面。
  太子其实不算是个好太子,但也不坏,只不过他的理想与父皇是有偏差的,不然也不会说出那般视人命如草芥的话,被父皇厉声责备。
  太子只是潜移默化的被教导的以爹爹为主,也就是说除了他爹还有他父皇,全天下的人都不能算是人了,死了也就死了,只要能达到他乐见的结果,那么死多少人都是值得的。
  不过太子有时候也嘴欠,总惦记着太傅和自己说过,死去的爹爹的大哥,那位铁骨铮铮的大将军曾经为了保护大沅,坑杀五万魏军和大沅军队的事情,太子听的热血澎湃,觉得战争就该如此血腥,这位舅舅的事迹应当永世传颂!
  于是太子拿这件事儿怼父皇,说为了天下苍生,杀个把人都是应该的!
  父皇当时冷冷的看着他,说是没错,但做不必要的牺牲,那是愚蠢,就算是要杀,也不能自己动手,我们要的是民心。
  太子被堵了个乱七八糟,一时感觉父皇话里深意繁多,理解不透,一面又有种诡异的怀疑,怀疑当年舅舅坑杀那些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父皇在后面撺掇引导?
  不可想,不可想,细思极恐。
  总而言之,太子殿下是既觉得父皇虚伪可怕,又觉得父皇懦弱无能。
  反正是哪儿哪儿都不好,也就长得稍微帅气了点儿,对爹爹予取予求了点儿,其他当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或许爹爹喜欢的就是父皇不管他呢?
  秦璧城脑袋里成日都是爹爹与父皇的感情问题,真是睡觉都不安生,这不,刚被父皇警示的眼神瞪来,就又开始操心,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也是拐来拐去的从父皇眼神里琢磨出来了一点儿别样的意思。
  他怀疑父皇是想要自己赶紧出去,不要耽误两口子的二人时光。
  太子殿下越琢磨越觉得自己是对的,于是打了个哈欠,在爹爹腿上腻歪了一下,就又说:“爹爹,孩儿想起还有功课没有做完,不然明日又要罚跪了,孩儿先行告退吧。”
  燕千绪看着太子圆乎乎的脸蛋,很是喜爱,这孩子还没有褪去小孩的模样,于是一本正经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燕千绪弯腰亲了亲小太子的脸蛋,伸手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说:“那就回去吧,晚了不要乱跑,早些睡觉。”
  太子‘嗯’了一声,悄悄撇了父皇一眼,眼神里包含‘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的骄傲,退了出去。
  燕千绪则把这父子俩的小动作都逮了个清清楚楚,在太子走后,伸手就搂住皇帝,往自己身前来,歪着头看着皇帝,笑的甚是漂亮难忘:“小城想要你和我独处,你说他怎么这么可爱呢?”
  燕千绪身边总是守着他的两尊门神今日不在,一个阴鸷的和尚得了命令去寻龙探穴,一个割了舌头的狼将军正在出征的路上,作为先遣部队,驻扎胡人与魏国交界。
  于是燕千绪只剩下一个可看不可用的龙棒子。
  是的,这条龙爱他,疼他,什么都依着他,但却打死也不会跟他翻云覆雨。
  燕千绪这些年来算是从中得了点儿恶趣味,总爱在神秀与燕七杀还有古曼不在的时候勾引龙应皇帝。
  至于为何总是悄悄勾引,那是必须的,燕千绪对许多人说他们是逢场作戏,和许多人说过‘我只和你好,其他人都是假的’,所以若是败露,大约会很糟糕。
  龙应幽深的眼睛看着燕千绪,从里面看出一些无法言说的温柔和甜腻,于是他的眼里也感染了爱意,声音低沉充满让人耳朵发麻的磁性:“因为他是你生的。”
  这话俏皮的很,因为真相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燕千绪乐的眼睛都眯起来,双手非要圈着龙应皇帝的脖子,然后让龙应皇帝托着自己屁股把自己抱起来,两人一块儿坐到龙椅上去,他则坐在龙应皇帝的腿上,亲了亲皇帝的薄唇,一触即放:“是啊,陛下再赐臣妾一个龙种吧,嗯?”
  龙应皇帝手放在燕千绪的腰上,他看起来简直比燕千绪大十岁,是能将燕千绪这小胳膊小腿一手捏住,然后使其动弹不得的承欢的,然而他没有,他呼吸虽然沉了几分,却只是掐了一把燕千绪有奶的地方,喑哑着嗓音,颇邪气的道:“那可不行,多个孩子跟我抢奶不成?”
  “唔……”燕千绪被捏的一疼,浅色的衣衫里顿时湿了一点,并缓慢晕开……
  ※※※※※※※※※※※※※※※※※※※※
  这几天沉迷看剧QAQ抱歉哈,会好好恢复日更的!
  话说皇帝被带坏了,和小绪一块儿骚话连篇~所以不要太吃惊哈~2333
 
 
第136章 
  沉浸在昏黄色烛光里的书房空气里漂浮着细不可查的灰尘, 尘埃轻飘飘的像是万千星辰里其中渺小的一颗,原本静静的铺在书册上,却被一个模样清丽的少年给掀到地面。
  少年浑身雪白,长袍半解, 倒在龙案上,笑靥如花,睫毛微颤,有男子长发落于身侧, 倾斜着欺身在上,影子被身后的烛台拉长,几乎将少年整个儿笼罩其中,并使其无法动弹。
  被压制的人其实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美好的让人光是看一眼, 便永生难忘,他仿佛是被折腾的尝到了味道, 于是双腿曲起, 踩在龙案的边缘, 仰着那线条优美的脖颈, 吐出暧昧的声音。
  “唔,你有反应了……”那妖精一般的少年笑着调侃说, “要我帮忙吗?”
  俊美非凡的男子闻言缓缓的抬眸, 浓密睫毛下是一双幽冷毫不沉溺的黑瞳, 瞳孔映着少年的笑意, 好一会儿, 男子才放对方,撒了桎梏,笑意满满的缀在眼底,说:“你想用什么帮我呢?”
  少年身体微微发烫,他身体总有一股折磨人的香味,那是肉体的芬芳,夹着无尽的甜腻奶香,混合成了如此一个怪异而令人无法自拔的魔药。
  “用什么地方都可以哦,陛下想要我的手,还是脚,还是说要我的……”燕千绪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留下显而易见的‘悬念’。
  龙应皇帝低低的笑了一下,松开控制着燕千绪双手的手,撑在燕千绪头侧的桌案上,另一只手干脆捏着这人下颚,居高临下,尤有兴味的笑而不语,后者是被宠坏了的,偏要得到一个答案:“快说,你要最后一个,不说的话就当你默认。”
  龙应皇帝幽幽的说:“不,我全都要。”
  少年脸蛋绯红,手指头去圈着皇帝长长的发丝,缠绕在食指的第二关节处,一圈圈的绕来绕去,实在是纯情里又带着风情万种,模样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魅惑,他挑眉嗔道:“陛下还真是贪心,不过我喜欢。”
  “有多喜欢?”龙应皇帝顺着燕千绪的话头继续说,两人四目相对,说话时的气息都要喷洒在彼此的脸颊上,你的眼里有我,我的眼里有你,俱是万分动情的模样,“是不是喜欢的恨不得把我关起来,然后只能让我的眼睛看见你,不然就挖掉?”
  “还是说想要我的声音只能呼唤你的名字,不然就毁掉?”
  “亦或者说感觉离开我一秒都不行,所以想把我吃掉?”
  皇帝说的缓慢,每一句都像是在说情话,细细思量之后却能发觉其中诡异的可怖之处。
  若是寻常人听见这些话,大约吓都要吓死,奈何燕千绪不,他否定了龙应皇帝的所有列举,自己天真烂漫的说道:“才没有,我才不会那么野蛮,我比较喜欢你疼疼我……”
  真够直接。
  说着,燕千绪还是抬起来踹了一下皇帝那有着腹肌的地方,不轻不重,几乎是放在上面,脚上还穿着鞋,鞋底再爱惜也不甚干净,有着灰土与凝结的泥水。
  皇帝却只是笑,捉住燕千绪的唇亲个够。
  燕千绪也笑,撒娇一般骂皇帝:“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这里面儿的意思,只有这两人自己清楚,无非是笑话皇帝没胆子,从小时候就没胆子,直到现在也是个只敢嘴上逞威风。
  这是激将法,故意说的,而事实上皇帝也却绝不无能胆小,因为燕千绪时常玩闹间和皇帝有互相勾引的较量,结局如何燕二爷表示无可奉告。
  燕千绪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总致力于要将秦昧拉下水,或许是因为不愿意光接受这人给他的一切保护,总要交换点儿东西,也或许是因为不甘心自己居然无法吸引秦昧到要死要活,反正他是十分热衷让秦昧与自己同流合污,只要能成功一次就好,让他看见秦昧压着自己时和其他人一样迷乱的疯狂的无法放手的喘息着充满男性气息的样子,只要一次,证明皇帝和其他人没有两样,就行了……
  龙应皇帝依旧不回话,依旧是喜欢接吻,吻到最后燕千绪呼吸不畅,晕晕乎乎的又被抱坐在对方怀里休息,才打了个哈欠,软乎乎的说:“送我回屋吧,反正你又不要我。”
  龙应帝拍了拍燕千绪,声音像是平淡中夹着无奈,缓缓地说:“朕要你,怎么不要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燕千绪‘哼’了一声,仿佛很低落,说:“那你就是嫌我脏了……觉得我人尽可夫……”
  龙应帝拍着燕千绪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下一巴掌便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狠,‘啪’的一下子拍出声响,厉声道:“不要瞎说。”
  燕千绪头枕在皇帝结实的肩窝里,被人轻易的拥抱着,几乎能嵌入对方的身体里,两人体型差别在此刻便显得十分大,燕千绪好似娇小的过了头,被皇帝衣袍一遮就没了……
  ——只能依稀让人窥见后颈上轻轻浅浅的红印,那不是龙应帝的杰作。
  大多数时候,燕千绪和皇帝在一块儿就是接吻和拥抱,这两项是频繁且让燕千绪既嫌弃又喜欢的。
  嫌弃在对自己身体想要缓解的副作用,这些能达到的不多,喜欢在只是单纯的拥抱却比想象的要舒服,龙应皇帝可以什么也不做,就这样两人一见面就来个大大的拥抱,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原地再转个圈,幼稚之余十分教人充满温暖,好似是从一个怀抱过渡到另一个人身上,万分美好。
  燕千绪胡思乱想着,对自己的自我作贱话语其实没有多么感伤,甚至好像说的不是自己,被打了屁屁后也不收敛,故意继续气皇帝,说:“你就是嫌弃我了,可我没办法嘛……我这样的身体,你不疼我,我就只能找别人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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