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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号019(无限流派)——西西特

时间:2020-08-19 09:44:04  作者:西西特
  但要在能力范围之内。
  救人的同时,也要保住自己。
  朝简一言不发。
  陈仰认真的跟他耳语:“真的,我一直都记着。”
  朝简动唇角,记得个屁。
  “你是不是骂我了?”陈仰有感应的扭头。
  朝简给他一个后脑勺。
  陈仰迷糊了会,准备闭眼的时候,这位又出声,跟之前的一样没头没尾:“除了鬼,你别的都不怕。”
  接着就道:“最好是什么都怕,老实。”
  陈仰抽了抽嘴:“我要是什么都怕,那我第一个任务的时候很快就凉了,还能跟你成为搭档?”
  这位也逗,一开始就用“快点”两个字强迫他直面恐惧。
  现在却又觉得他长太快了。
  这样不好吗?搭档强大起来难道不是好事?
  察觉身边人周身的气压不对,陈仰火速顺毛:“老实,自保,是这两个重点吧,我都抓住了,放心吧。”
  陈仰朝王宽友喊道:“姜大回来叫我们一声。”
  “我不值得你信任吗?”旁边的陈西双嘤嘤嘤。
  陈仰:“……”
  .
  隔壁屋里,王小蓓把黑框大眼镜拿下来,丸子头拆开,一头长发散在背后。
  “头发里全是灰。”
  项甜甜从包里拿出梳子梳梳头:“集市上太脏了,我鼻子里都是黑乎乎的,湿纸巾用了好几张。”
  她把梳子往王小蓓那递了递:“你要梳吗?”
  “你帮我梳梳。”
  王小蓓两手拿着手机,背对着她坐。
  笪燕大小姐似的坐在椅子上面,笔直的大长腿叠在一起,她对王小蓓跟项甜甜的姐妹情不屑一顾。
  昨天才认识的,搞得跟失散多年的亲姐妹一样。
  笪燕不承认自己是羡慕,她瞥到小襄下来,就问道:“你是要去厕所?”
  小襄点头。
  笪燕站起来:“你一个人不安全,我跟你一起去吧。”
  等两人走后,王小蓓吐舌头:“装!”
  “她是自己想上厕所又有点不敢,我都看她夹半天腿了。”
  “也就小襄无所谓,我是受不了她那样的。”
  项甜甜坐在炕边脱鞋,穿着袜子的脚往王小蓓那伸。
  “卧槽,臭炸了。”
  王小蓓捂住鼻子,佯装生气的打了项甜甜一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项甜甜夸张的摆出做小伏低的姿态:“对不起嘛。”
  “啧啧啧。”王小蓓竖大拇指,“影后,绝对的影后。”
  项甜甜换了个语气,诚恳的说:“对不起。”
  王小蓓直咂嘴:“高,实在是高。”
  她又背过去,把长发往项甜甜那撩了撩:“帮我梳头啊。”
  “还有你那脚,太臭了,死鱼一样,臭得我灵魂都劈出了一道鸿沟,鞋子晚上放门外吧,不然屋里没法待人。”
  背后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好了好了原谅你了。”王小蓓啪啪啪的按手机,“头发不梳了,我明天随便扎扎算了,不管了,你帮我打个水吧,我洗个脸。”
  身后的声音还在说。
  王小蓓回头看去,项甜甜弯着腰,头一下一下往下栽,浓黑的长发挡住了脸,嘴里不停的说着那三个字,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凄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王小蓓拍她胳膊:“你干嘛啊,戏演过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
  王小蓓不知怎么起了层鸡皮疙瘩:“别说了,你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让你别说了!”王小蓓抓住项甜甜挡在前面的头发。
  项甜甜突然抬起头。
  王小蓓白着脸说:“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看到的是你的后脑勺。”
  “是这样吗?”
  项甜甜面对着她,头整个转到了后面。
 
 
第43章 赶集
  “啊啊啊啊啊!!!!”
  “啊——”
  隔壁屋里传出刺耳的惊恐尖叫声, 还没上炕的王宽友几人拔腿跑了过去。
  陈仰立即叫醒朝简:“出事了,快起来!”
  朝简掀开被子坐起身,半垂的眼有点发红, 眉梢都是没休息好的疲意跟躁郁, 陈仰把拐杖塞他手里。
  陈西双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类型, 不用管家属,他早就从炕上蹦了下来,不敢去隔壁,就在门口打探动静。
  听到什么, 陈西双跑回炕前,声音颤颤的说:“姜苗死了。”
  陈仰一愣, 隔壁有四个姜苗, 死的是哪一个?
  .
  死的是项甜甜。
  陈仰一过去就看见了她的尸体。
  她坐在炕上,身体背对着门,头却是正对着的。
  王小蓓是唯一一个在场的, 她惊吓过度神智不清,整个人躲在被窝里不出来,一时半会根本没法询问。
  “你们陪陪她。”王宽友对另外两个女士说。
  小襄不善交际,笪燕则是同性缘很差,公敌一般的存在, 几乎没有要好的女性朋友, 她做不来这种跟“亲近”“相依为命”挂钩的行为。
  见两人迟迟没表态,王家人王宽友只好暂时抛开男女有别,接下了这活。
  .
  其他人都去外面等着。
  集市那边的嘈杂声一波一波的往他们这边传,犹如两个世界。
  三月底了,晚上还是有点凉,陈仰刚从被窝爬起来, 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朝简拽他外套拉链。
  陈仰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拉好,他默默拉上去,拉到顶,脖子跟下巴往里缩。
  月亮高挂,靠着墙根的众人没有什么交流。
  徐定义拿出一包没拆的滕王阁,撕掉上面的金线把烟散给大家抽。
  钱秦摇头,陈西双也不要,朝简那徐定义压根不敢过去,只有陈仰接了一根烟。
  “我抽几口提个神。”陈仰把打火机还给徐定义,咬着烟小声跟搭档说。
  搭档不搭理他,面色很冷。
  陈仰对徐定义投过去“没事,我搭档只是不喜欢我抽烟,不会把火气撒到你头上,放心”的眼神。
  完了就默默的上一边抽去了。
  徐定义擦了把脑门的汗,妻管严既视感好强。
  “你们说怎么突然就……”徐定义肉坨坨的脸抖了一下。
  没人往下接。
  .
  三五分钟后,屋里响起王宽友的喊声,让大家都进来。
  项甜甜的尸体还在炕上。
  王小蓓的情绪稍微恢复了一点,她抱着身子缩在椅子上面,长发挡脸,露出来的半只眼睛又红又肿,比死了的项甜甜还像鬼。
  胆小的都不往她那看。
  陈仰第一眼的时候有点发怵,多看了会就好了,他在门边抽烟,鞋子勾着搭档的拐杖。
  “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朝简冷眼一扫:“抽完烟再跟我说话。”
  陈仰:“……嗻。”
  哎,在车站好像说过以后不当着他的面抽烟。
  陈仰侧了侧身,对着门外狠吸几口就把烟头掐了,屈指弹出去。
  “好了,可以说了。”
  朝简朝王小蓓那边颔首:“她在说。”
  “没啊,她不是还……”
  陈仰正说着,炕上的王小蓓就发出了声音。
  “我跟她闹着玩的,她脱了鞋把脚伸到我面前熏我,我假装生气的打她一下,她装出很怕的样子说对不起。”
  王小蓓呜咽起来:“当时还在玩,我叫她影后,她就又换了种语气跟我道歉,我夸她演得好,然后我就背过去让她给我梳头……”
  王小蓓的牙齿开始“咔咔咔咔”的打颤:“后来她还在说对不起,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一直说。”
  “真的,一句普通的话说多了,一遍遍的重复,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当时我心里就有点毛毛的了,我有点生气的让她不要说了,她没有停,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严重……”
  “呜呜呜……”王小蓓把头埋进腿间失声痛哭。
  屋里只有她的哭声,其他人一致的静默,直到她哭得打嗝了,王宽友才去拍她后背安抚。
  “你们玩闹之前发生过什么?”
  王小蓓抽泣着说:“没有什么,那时候大家都在的,我们就聊天,说是集市很脏,身上好多……”
  “名字!”
  她突然惊叫:“她喊了名字!”
  屋里众人屏住呼吸。
  “什么?”
  王小蓓指着小襄,嘴唇颤抖的说:“她叫了她的名字。”
  前一个她是指项甜甜,后一个是说的小襄。
  大家屏住的那口气吐缓慢出来,周遭凝固的气流也重新流动,只是浸满了寒意。
  项甜甜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叫错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
  .
  “叫错名字竟然真的会死。”
  “还是我好,我记性不行,根本记不住大家的名字,按照年龄性别划分的三个对我来说刚刚好,不会叫错。”
  徐定义拍拍胸口:“对名字敏感的就惨了。”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对名字相当敏感的陈西双吐槽。
  徐定义尴尬的面皮一红:“我也不是那意思。”
  “我们都回屋吧。”
  “等等!”笪燕头往墙里扭,手指向炕的方向,“那个怎么办?”
  王宽友道:“有的任务里会自动消失,有的不会,目前我还没有发现规律,不知道这个会是哪种。”
  门边的陈仰挠挠脸,小尹岛的任务者尸体不会消失,火车站的会。
  一个是死亡陷阱,一个是普通任务。
  说白了,就是死得多的,规则会处理掉尸体,死得少的就不管。
  “所以呢,说了等于没说。”笪燕那张高级脸上有着冷意,“就算会消失,屋里也是死过人的,还就在炕上死的。”
  “更别说不会消失了,我们哪敢睡!”
  徐定义说:“那你们来隔壁,大家都待在一起?”
  笪燕的脸更冷了,她看徐定义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猥琐男:“你们就不能跟我们换屋子吗?”
  徐定义往尸体那飞快瞟一眼,胖胖的身子猛烈一颤:“这边炕太小了,我们躺不下,换不了的,我们不换!”
  陈西双擦得香香的手攥紧,哀求的眼神瞅着笪燕。
  仿佛成了巫婆的笪燕:“……”
  .
  “都少说两句。”王宽友像个领导者, “有了身份号就注定不会再有普通平淡的生活,克服恐惧是第一步,迟早要习惯,除非是不认为自己还有下个任务。”
  陈仰嘴一抽,这次八成就是王宽友给新人做的科普。
  说话稳,要害也抓得很准,别人被他刺到了还觉得他是对的。
  笪燕被王宽友的话堵死了,找不到突破口反击,她看王小蓓跟小襄:“你们呢?都不说话?这屋子是我一个人住吗?”
  王小蓓只是哭。
  小襄全程都坐在小桌前,指尖划着桌上的一条条纹路。
  小孩子一样,一直在描摹。
  笪燕看她们这样,孤立无援的感觉冲上心头,她抹了抹眼睛,压抑着哭了起来。
  屋里的情况凄惨得不行。
  王宽友看了圈同胞们,征求意见的口吻说:“要不,尸体放到我们那边?”
  陈西双傻兮兮的:“放哪啊?”
  “床底下。”
  “……”我死了。
  .
  陈仰要说什么,外面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得很快,也有点乱,他把半掩的门拉开一看。
  是李平,刘顺,张广荣,他们回来了。
  三人一下子吸引走了大家的注意力。
  徐定义好奇的问他们:“拜祖是什么样?”
  刘顺跟张广荣进屋就躺下了,李平回了句:“你们家没拜过?”
  “摆上饭菜,烧纸,磕头什么的。”徐定义想了想,“你们是这种流程吗?”
  李平也躺上去:“反正就是拜祖!”
  徐定义在炕边唠叨:“还有别的吧?”
  没人理。
  陈仰朝刘顺走过去,腰弯了弯,闻到了他头发里的香火味道:“姜大,村长带你们去了哪?”
  刘顺闭着眼:“家祠。”
  祠堂啊,陈仰昨天在村里走动的时候没注意,他习惯的回头找搭档的身影,找到就眼神询问。
  朝简抬了抬眼,没什么表情的跟他对视。
  陈仰有了答案,抿着的嘴角松了松,这位的观察力比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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