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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人设崩了怎么办[穿书]——花间二狗

时间:2020-08-19 09:59:24  作者:花间二狗
  成渝一愣,仔细看去,只见那小王八旁边还有一只箭头,箭头的另一边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的三个字:周青灵。
  成渝“噗嗤”一乐,接着往后翻,下一页上换了另外一种字体,依旧歪歪扭扭,一看便能感受到写字之人的愤怒,上面写着:欧阳越才是王八!
  那画王八的人看来是虚心接受了他的建议,第三页上又画了一只同样的王八,旁边一个箭头,标着:欧阳越。
  下一页出现了第三种字体,语气比第二页还要愤怒:我要找我哥揍你们!
  又翻了两页,不知是谁画了一个吐着舌头的鬼脸。
  成渝接着往后翻,几页之后终于出现了与之前狗爬一般的大字全然不同的字迹,笔法虽然还稚嫩,但干净清秀,很是漂亮,写着:你们不要欺负小越。
  再下页只有一个字,是一个十分张狂的:哼!
  有哥哥撑腰就是好啊!
  也不知是几个人换了本书接着传小纸条了还是被师父们发现将书收了,后面好像再就没有了类似的涂鸦。成渝多翻了翻,直到翻到最后,才终于在剑谱的最后一页又发现了一幅,看起来还是画王八的那位的作品,只见空白处画着一朵六角形的雪花,十分写意,又很是好看。旁边一个箭头,写着:欧阳琰。
  成渝心里突然就是一酸。
  他也知道自己这酸的实在是莫名其妙,难不成还要跟个小孩子吃醋?自己是不是也太出息了点?
  可是成渝看着那漂亮的小花,心里还是不可抑制的生出一丝局外人的疏离感,这感觉让他有点心里发堵。
  成渝呆了片刻,叹了口气,而后一把合上剑谱,起身朝着慕浮白走去。
  此时慕浮白正瘫在另一棵树下看着话本子,成渝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叫了一声“大师兄”。慕浮白许是正看到某个关键的地方,听到成渝这一声眼睛也没离开话本子,大爷一般“嗯”了一声。
  成渝往他跟前凑了凑,谆谆引导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很喜欢画画啊?”
  慕浮白依旧看着话本子:“不喜欢。”
  成渝:“…”
  行,行,你可以。
  “怎么?”慕浮白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话本子往成渝身上移了移,道:“小时候瞎画过,后来就看话本了。有事?”
  成渝眼睛眨巴眨巴,道:“大师兄,你给我画一条鱼呗!”
  “鱼?”慕浮白轻轻皱了皱眉,而后一脸犹疑的望着成渝,道:“望梅止渴?画饼充饥?马上就到云门了,云门虽然差劲,还不至于连条鱼都没得吃,这话让欧阳听到他会哭的。”
  成渝:“…”
  行,行,你可以。
  成渝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脾气,看着慕浮白,不满道:“你就给我画一条呗!又不费事!”
  慕浮白一顿,转头看向成渝。只见成渝厉害了一声之后又耷拉了下去,羽毛一般的睫毛乖巧的低低垂着,他看着地面,委委屈屈道:“别人有的我也想有…”
  慕浮白静静的看了他一会,而后一乐,一翻身坐了起来,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挑挑眉,道:“想要什么样的?”
  成渝听罢一下子抬起头,朝着慕浮白嘿嘿一笑,而后歪头想了想,开心道:“都好!”
  慕浮白嘴角弯了弯,拿着那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几笔之后一条活灵活现的小鱼便出现在地面上,摇头摆尾,看起来傻乎乎的,样式同成渝雕的那个剑穗一模一样。
  慕浮白挑眉看着成渝,道:“满意了?”
  “嗯。”成渝眼睛亮亮的,凑过去拿着树枝又在那小鱼旁边打了个箭头,认认真真的在旁边写上了“成渝”两个字。
  慕浮白看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就是一乐,想了想,又捡起树枝在那小鱼旁边添了几笔,转眼之间地上便又多了一个倾斜的酒杯,杯口刚好对上那傻鱼的嘴,而后又在那酒杯旁打了个箭头,写了个“慕”字。
  成渝眼睛睁的老大,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画。
  只见旁边慕浮白大爷一般拿着树枝朝着那画点了点,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些许笑意,缓缓道:
  “得鱼如此,当浮一大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的名字自出《说苑》“饮不釂者,浮以大白。”原来指罚饮一大杯酒,后来指满饮一大杯酒。(出自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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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继续努力哒!~鞠躬!
 
 
第65章 倒V结束
  成渝猛的抬起头, 刚好对上慕浮白带着些许笑意的丹凤眼,心里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开心了?”慕浮白伸出手揉了揉成渝的脑袋, 道:“年纪不大, 心思倒不少。”
  成渝小脸红扑扑的,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画,满脑子只恨书里没有手机能把这画拍下来。
  “呦, 这么有闲心呢。”出去找水的欧阳越拿着水壶回来,刚好看到地上的画, 离的远又没看清标的两个名字,抻着脖子道:“诶?给鱼喝酒啊?有酒杯怎么不把鱼放酒杯里啊?”
  “好好的鱼困在酒杯里还怎么游?”慕浮白挑了挑眉, 转过头看着成渝, 接着道:“喝点酒好,喝完酒就知道亲人了。”
  成渝小脸腾的一下又红了几分——承袭尚央山掌门的那天晚上,可不就是在宴席上喝了些酒, 而后拉着慕浮白去看花的时候凶巴巴的非要亲人家?
  欧阳越疑惑的皱了皱眉, 倒也没多纠结, 道:“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就到云门了,咱们早点赶路, 夜半就能上倾云山。”说罢看了看成渝,笑道:“青灵可是挺惦记你的,咱们早点回去你们也能早点见面。”
  “我也挺想二师兄的。”成渝一脸真诚:“不过你要是着急回去见二师兄可以直说, 不用每次都把我拉出来当幌子,真的。”
  欧阳越:“…”
  欧阳越无奈的看了眼成渝,又看了看慕浮白, 对方一摊手,没说话。
  “行行行,就非要说出来吗?”欧阳越叹了口气,道:“走了走了!”
  成渝一笑,站起身,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画,而后恋恋不舍的同两人上了路。
  三人一路疾行,果然在夜半之前就上了倾云山。
  几人刚刚过了山门,翻身下马,便有云门弟子迎了上来,走到欧阳越身边行了一礼,道:“副掌门,金门三公子金致前日来了,现已在山上住下了。”
  欧阳越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轻咳一声,紧张道:“周公子呢?”
  那云门弟子一脸为难,道:“副掌门,问题就在这,金公子把周公子关起来了。”
  “你说什么?”欧阳越俊朗漂亮的脸瞬间沉了下去,冷冷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怎么回事我们也不清楚。”那弟子道:“金公子在云门向来是贵客,此时掌门闭关,您不在,山上没有人能去说服金公子,这是前日的事,放出信鸽的时候怕是您正在路上。”
  欧阳越紧紧皱着眉头,拎起剑二话不说就运起轻功就往山上奔。
  刚刚两个说话成渝听了个清楚,心里急的火急火燎,生怕周青灵出什么事,转头朝慕浮白道:“大师兄!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急什么。”慕浮白打了个哈欠,满不在意道:“放心,有欧阳在就够了。要是在这倾云山上欧阳都能让青灵出事的话,他差不多可以以死谢罪了。”
  慕浮白说完,两手往后一背,优哉游哉的往山上走去。成渝一愣,快走两步跟上,月色之下一同往倾云山上几人的固定住所走去。
  路上,成渝忍不住内心那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好奇道:“大师兄,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欧阳副掌门为什么那么怕金三公子?我觉着金三公子好像是看上他了,但是欧阳既然不喜欢他,直接拒绝不就好了?这么拖着,这不就是气二师兄呢吗?说实话我看着都有点生气。”
  “看着生气?”慕浮白瞟了他一眼,道:“这件事,全天下都可以骂欧阳优柔寡断窝囊废物,唯独青灵不行。”
  成渝一愣:“啊?”
  “可你看多有意思,这件事又偏偏全天下都不关心,只有青灵一个人在乎。”慕浮白“啧”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站在房门口道:“有时间找你二师兄问去,大师兄我要睡觉了。”
  “哦。”成渝想那几人的事情想的有点出神,站在门口没动地方。
  慕浮白已经走进了屋子,一回身看到成渝还呆呆的杵在门口,一挑眉,道:“怎么,要进来一起睡?”
  成渝回过神来,登时往后蹦了一步,瞪大眼睛瞅了瞅慕浮白,而后涨红着一张脸一转身撒腿就跑。
  慕浮白看着他兔子似的背影一乐,转身关上了门。
  ·
  欧阳越提剑冲进金致住所的时候,那位风骚的金三公子正坐在院子里对月喝着酒。
  今天他穿的依旧是一身绛紫色的衣衫,在月色之下闪着光,看起来华贵无比,手中悠闲的擎着一小盅酒,一双桃花眼淡淡的望着天上一轮皓月,端的是俊美无双,对得起他‘旭日琼楼光,东风不惊尘’的名号。
  欧阳越快步走到他面前,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道:“他人呢?”
  金致对于欧阳越的到来半点也不惊讶,嘴角微微弯了弯,道:“看来我算的还算准,欧阳哥哥果然一回来便急匆匆一脸怒气的来找我了。今夜月色撩人,不如小酌几杯?”
  “我再问你一遍,青灵他人呢?”欧阳越脸色沉的吓人,说这话的时候手都有些在打颤。
  金致轻轻一笑,道:“欧阳哥哥今日倒是不躲着我了,也不像之前一般见到我就兔子一般跑,我倒是得感谢一下那个姓周的。”顿了顿,又道:“只是今日欧阳哥哥对我可实在是太凶,看起来怪吓人的。不如你对我客气些,我便告诉你那姓周的在哪?”
  欧阳越紧紧的握着云水剑,闭了闭眼,压下胸腔里的一团火,咬着牙道:“…小致。”
  “小致…真是好听…”金致声音低低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而后抬起头轻轻一笑,道:“我本来将那姓周的关在了柴房,但是他实在是太吵,我听着头疼,便将他捆了扔下了悬崖。”
  欧阳越眼睛猛地睁大,而后瞬间沉了下去,手中云水剑寒光一闪,转瞬间架上了金致的脖子!
  欧阳越浑身打着颤,咬牙切齿道:“金三公子,这些年云门始终将你当做座上宾,对你礼遇有加,我对你也算是千般顺从。但我提醒你一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当初答应你的事情,我欧阳越不敢或忘。但是当年我也说的足够清楚…”欧阳越冷冷的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冰碴,道:“他,你不能动。”
  “欧阳哥哥,今天这一幕,你已经想了很久了吧?”金致脖子上架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宝剑,面上却无半点惧色,他弯了弯嘴角,嘲讽道:“早知会是如此,当年又何必要答应我呢?同那姓周的一起死了,岂不是更痛快?”
  欧阳越脸色难看的要命,手中长剑不受控制的向金致颈间压去,金致白净的脖颈瞬间多了一道殷红。
  “居然急成了这样,和当年真是一模一样。”金致轻轻一笑,道:“放心,如今我妹妹刚刚承接金门不久,根基不稳,我不会让金门一举得罪云门和秉风山两座大山的。姓周的还在倾云山上,具体在哪里,欧阳哥哥你自己找吧。”
  欧阳越闭了闭眼睛,而后猛的将长剑收了回来,一转身向外走去,冷冷道:“金公子好自为之吧。”
  “等一下。”身后金致摆弄着手里的酒杯,懒懒的开口,道:“欧阳哥哥都不问问这次我来云门所谓何事?”
  欧阳越背对着他没说话。
  金致看他不说话也不回头,倒也没在乎,自顾自道:“下个月乃是云门掌门的生辰,如今我妹妹执掌金门,根基不稳,想趁此机会与云门交好,特送来解毒丹一颗,可解奇毒。”
  欧阳越声音冷冷的,道:“金门高看我云门了,解毒丹如此金贵,金公子还是拿回去给金门留着吧。”
  “慢着。”身后金致的声音冷了一些,他看着欧阳越的背影,声音凉凉的,道:“欧阳哥哥不需要,不代表别人也不需要。你身为云门的副掌门,此番又涉及到两大门派的关系,欧阳哥哥还是不要意气用事的好。”
  欧阳越顿了顿,道:“那边多谢金门掌门了。”而后一抬脚,快步走出了院子。
  直到院子里云门的人都散了个干净,金致犹自望着欧阳越离开的方向微微出神。片刻之后,他自嘲的轻笑一声,转过身给自己倒了杯酒,一抬头,一饮而尽。
  “我早和你说过,黑暗里行走的人,心中不能有光,那是折磨。”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阵风吹过,金致身后陡然多了一个玄色衣衫的男人,那人背着双手,望着金致微微皱眉。
  “你说的对。”金致自顾自的饮着酒,道:“可我这辈子一共只见过两次光,他们那么扎眼,我努力了那么久,还是忽视不掉,你说它们…”金致摇了摇头:“是有多可恶。”
  “生了个当恶人的命,又不能彻底放下良心,想当好人,却又偏偏要以恶人的方式说话办事。”那男人走到桌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摇摇头:“你可真是够变态的。”
  金致一笑,没说什么。那玄衣男子一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而后突然哼笑一声,道:“‘欧阳琰生辰,金门云门两派交好’?亏你想的出来,金门历代何时曾给人送过生辰礼?你这理由找的实在是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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