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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人设崩了怎么办[穿书]——花间二狗

时间:2020-08-19 09:59:24  作者:花间二狗
  左争一顿, 不置可否道:“你是说用明门的威压来逼着全江湖的人一起?这么麻烦还不如我半夜去一趟解决了,他们秉风的人关系再紧密, 也不至于晚上睡觉都在一块吧?”
  祝宁羡一愣,而后轻笑一声,道:“我最近忙的脑子都乱了, 想的如此复杂。”他顿了顿,又道:“可以试试,但是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去的时候务必注意安全,觉得情况不对马上撤出来。”
  “行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怕死,放心,但凡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我我不会动手的。”左争抻了个懒腰,站起身道:“走了,你有时间赶紧休息。”
  “嗯。”祝宁羡也站起身,将左争送到门口。左争往院外走去,迈了两步忽然顿住,转回身,朝着祝宁羡挑了挑眉,道:“阿羡,我还是喜欢你不戴面具的样子。”
  左争说完,嘴角弯了弯,一转身朝着院外走了。祝宁羡站在原地怔了片刻,而后苦笑一声,转身也回了屋子。
  ·
  成渝和慕浮白来到金门的第二天,周青林和秦歌也到了。
  几人一汇合,秦歌就叽叽喳喳的同成渝二人讲起分开之后的事来,先是将在太乙谷的时候鸡毛蒜皮的事说了一遍,大骂了周明旭那个不是人的王八蛋整整一炷香的时间,而后又讲几人在路上遇上了好几拨刺客,并在欧阳越和自己的神勇之下,周青灵没受丁点的伤,那群刺客反而一波比一波惨,被揍得妈都不认识。
  成渝对秦歌的英勇表示了高度的赞扬和钦佩,而后微皱眉头,道:“这个时候袭击二师兄,难道是朝廷的人?”
  “肯定是朝廷的人,错不了!”秦歌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道:“就那身形剑法,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就是朝廷的人。”
  成渝眨眨眼睛,道:“师姐,你怎么对朝廷这么熟悉?”
  “我…”秦歌面上一顿,而后一挥手,道:“你师姐我走南闯北啥没见过,看见了就记住了呗。”
  “哦。”成渝点了点头,道:“那师姐真厉害。”
  秦歌嘿嘿笑了两声,讪讪的没再说什么。
  “路上就已经如此,到了金门怕是也不会安生。”一边的欧阳越看着周青灵道:“这几日人更多,也得格外小心才行。好在大家都在,总比在太乙谷那个四面漏风、房子塌了都没人手修的地方好的多。”
  周青灵点了点头,从靴子里抽出一支匕首来,十分机智道:“我离开太乙谷之前还特意把它磨了一下。”
  “…”欧阳越十分不屑,道:“遇上真要杀人的,就你这小身板,带着匕首也是给人家准备的。”
  “心里踏实点嘛。”周青灵将匕首收了,转身朝成渝道:“渝啊,你和金柔儿熟,让她给我多派点护卫呗?虽然不一定有什么用,但是人多看着也踏实。”
  “行。”成渝点点头,想了想,忽然一笑,道:“我一会找个比我说话还好使的去找她。”
  ·
  成汲在富丽堂皇的会客厅里等金柔儿的时候,一双眉还是拧着的。
  另一间屋子里,金柔儿听了下人来报,眼睛一亮,一起身便像只小鸟一样飞奔出来,而后在即将转个弯就能见到人的地方停了下来,理了理衣裳,又对着旁边鱼缸里的倒影弄了弄头上的发饰,这才一仰脖,仪态万方的走了出来。
  成汲说明了来意,金柔儿豪爽的一挥手,道:“这有什么!不就是人吗,我金门有的是,我这就去调!”说罢,金柔儿顿了顿,眼睛亮亮的看着成汲,略带期待的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成汲想了想,从怀里拿出那只金簪子,往金柔儿眼前一递,面无表情道:“给你。”
  金柔儿眼角微微弯着,却没接那簪子,言笑晏晏的看着成汲,道:“你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成汲想了想,道:“我哥不让我说你蠢笨,也不让我说你丢三落四。”成汲顿了顿,依旧面无表情,道:“所以,没有。”
  金柔儿:“……”
  成汲把簪子往前一递,道:“不是说这是最喜欢的么,别再随手乱放了。”
  金柔儿气的咬牙,一抬下巴,道:“我不要了!我又不差这一个簪子,留在你那好了!”
  成汲又是一皱眉,看了看手上的簪子,又看了看金柔儿,一本正经道:“我哥不让我说你丢三落四,却没说不让我说你铺张浪费。金姑娘,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人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多少孩子穷的念不了书?金门虽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但这不是你铺张浪费的理由,若是钱多的花不完,大可去资助那些吃不饱饭的人家,也算是积德行善…“
  金柔儿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仿佛有个人钻进她脑子里去念经。金柔儿烦的恨不能原地爆炸,她一跺脚,在成汲的念经声里双眼一瞪,道:“看见这只簪子的时候,你难道就不会想起我?”
  成汲止住声音,顿了顿,理所当然道:“当然会啊,一看见这簪子就想起你丢三落四铺张浪费…”
  金柔儿气的恨不得拉着成汲一头撞死,小姑娘一跺脚,转身就走。
  成汲站在原地,手里还举着那支金簪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金柔儿的背影,十分疑惑的自言自语道:“这姑娘怎么奇奇怪怪的…”
  ·
  晚间,左争优哉游哉的在树上飞来飞去、最后落在周青灵所在院子外最近的一棵树上的时候,只见院子里外灯火通明,金门的人全副武装的将那院子围了三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金门将人囚禁了。
  左争一乐,在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静静的等着深夜。
  滴漏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左争在树上舒舒服服的眯了一会,抻了个懒腰起来,夜已经深了。左争抬眼看去,院子外守着的一众金门门人也都十分困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聊天以保持清醒。
  左争站起身扭了扭要,刚打算飞身进院子,就听“吱呀”一声,院子里一道门打开,一个丰神俊朗青年走出屋子,走到另一间屋子门口,“当当当”敲了三下门。
  片刻之后,周青灵从里面打开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抬眼看了下那青年,道:“大半夜的,有事?”
  “嗯,我想了好久,还是不放心。”门外那青年一身白衣,衣襟上藏蓝色的丝线绣着云朵,正是云门副掌门欧阳越。欧阳越站在门口,接着道:“金门的人虽然多,但是不过是应付差事,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你在这里还是危险。”
  周青灵打着哈欠,随意道:“没事,我有匕首呢。”
  “你那个匕首就跟个玩具似的,能有什么用?”欧阳越一脸嫌弃,道:“青灵,在金门的这几天你还是和我在一个屋子睡吧。”
  周青灵翻了个白眼,道:“睡你的觉去!”说罢一转身,回身就关上了门。
  “诶…”欧阳越被关在门外,想敲门又怕对方觉得烦,眼见周青灵屋里的烛火已经灭了,想必是这就睡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左争挑挑眉,刚一个纵身往外纵去,就见欧阳越那屋的门吱呀一声又开了。此时左争人已经跃到一半,一见那门又开了,心里一惊,硬生生使了个千斤坠又重新落回了树上。他咬了咬牙朝着那院子望去,就见欧阳越一脸大义赴死的表情,走到周青灵屋门口,“当当当”又敲了三声。
  这回周青灵来开门的时间长了不少,开门的时候穿着白色里衣,外面胡乱的搭了一件外袍,果然是已经睡了。周青灵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见来人,眉头轻轻的蹙了蹙,道:“又怎么了?”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欧阳越一本正经,道:“无双台是个大会,现在金门鱼龙混杂,谁也不知道能出什么事。青灵,你听我的,还是和我一个屋睡,我看不见你心里不踏实。”
  周青灵这一路走在本就乏的很,此时又是深夜,现在让他躺地上都能闭上眼睛睡着。他半眯着眼睛静静的看了欧阳越片刻,而后“咣”的一声,半句废话也没有的关上了门。
  站在屋外的欧阳越差点被门板把脸拍成张大饼,他朝着屋子里面道:“青灵!你别倔!就这几天,无双台结束之后我就不管你了行不行?”
  屋子里的周青灵走回床边,闭着眼睛砸回床上,伸手将被子一拽盖住了脑袋,顺便也把门外的聒噪声隔在了外面。
  片刻之后,门外终于安静了下来,周青灵在被子里被闷的难受,他迷迷糊糊的将被子从头上掀了下来,还没呼吸两口新鲜的空气,就听门外没完没有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那敲门声倒是也不急,三长两短,偏偏就是没完没了,大有不开门就能敲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周青灵的眉毛拧成了一股麻花,猛的一下子将被子又捂住了头,可那声音就像是长了翅膀的一样,透过被子钻进耳朵里,声音不大,却偏偏就是能吵得人睡不了觉。
  片刻之后,周青灵暴躁的低吼一声,鞋子都没穿,气冲冲的几步走到门口,猛的一开门,怒发冲冠的瞪向门外。只见月色之下,欧阳越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怀里满满当当的抱着一床被子和枕头,见他终于开门,释然的出了口气,执着道:“你不去我屋子,那我过来睡。睡地上就行,你不用管我。”
  周青灵紧紧皱着眉,一言不发的盯着欧阳越,后者在他的注视里慢慢气势低了下去,到了后来竟有点小心翼翼的意思,试探道:“…行不?”
  一阵凉凉的夜风吹过,周青灵没穿外衣也没穿鞋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皱了皱眉,沉默的转身回了床上。欧阳越见他这回没再关门,长出了一口气,一脸庆幸的抱着被子跟着进了屋,还不忘一转身关上了门。
  站在院子外大树之上的左争一脸复杂的叹了口气,低声道:“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月光初冷紫琼枝”小天使灌溉营养液5瓶!~
  啾咪!~
 
 
第114章 
  第二日, 无双台正式开始。
  众人在锣鼓喧天里进了会场,纷纷对金门这一言难尽的审美表示了震惊。一片喧闹里, 众人汇合到一起, 秦歌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 看着一个劲又打哈欠又揉胳膊的欧阳越道:“欧阳,昨天晚上没睡好?”
  “哦, 床有点硬。”欧阳越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周青灵,朝着秦歌笑笑, 道:“可能习惯了就好了。”
  “也不硬啊…”秦歌疑惑的皱皱眉,自言自语道:“难道每个屋子的床还是不一样的?”
  她这边正犹疑着, 其余各大门派已经接连入场, 几人的本都是嘻嘻哈哈的样子,在一队人进来的时候同时住了声。
  只见不远处,上官酬陪着一位锦衣青年缓步走向明门的看台, 态度十分恭敬。秦歌在看见那锦衣男子的一瞬间就是一缩脖, 在那男子若有若无的眼神扫过来的同时, 不留痕迹的往周青灵身后缩了缩。
  周青灵回头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秦歌摇摇头, 道:“这地方视野好。“
  周青灵本想说躲在别人身后能有什么视野,还没开口,就听一边的成渝道:“那位应该就是朝廷的人吧?”
  “应该是了。”慕浮白目光沉沉的望着上官酬和那青年, 过了片刻,沉声道:“九年前的事情,三大门派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剑罢了, 他们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成渝转头,就见慕浮白的眼睛仿佛月色下平静的湖水,可那湖水下面,却掩藏着翻滚不息的、愤怒的岩浆。
  成渝伸手拉了拉慕浮白的手,道:“师兄,明门不比三大门派,对上了朝廷不是杀人就行的。咱们慢慢来。”
  慕浮白转过身,伸手揉了揉成渝的头,沉默着没有说话。
  场上,各门派入场结束,等待下一步的流程。金柔儿坐在金门的掌门位之上,今日她穿着一身白色与樱红色相间的衣衫,绣着精美藤萝花纹的腰带束在腰间,显得整个人精神十足,又带着少女特有的娇俏。她本就长得白净,今日又略施了薄粉,唇红齿白,漂亮的不可方物。
  成渝看了她两眼,就见她在那位子上假模假式的端庄了一会儿便卸下了劲儿,眼睛时不时的往这边瞟,明显是在找人。
  成渝嘴角弯了弯,朝着一边的成汲道:“汲啊,前面视野好,你往前走走。”
  成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许是懒得和他废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往前走了一步。看台之上金柔儿找到了人,顿时笑靥如花,挺了挺小身板,又端庄了起来。
  片刻之后,按着流程,金柔儿走下台,朝着四方看台行了一礼,背了一遍今天早上金致塞到她手里的稿子。声音清亮悦耳,气质卓然,假模假式的端着架子,竟然也有了一方大派掌门的泰然自若来。成渝站在看台上,心里带着老父亲的欣慰之感,小声道:“金门交到金柔儿手里,虽然惊险了点,说不定以后还真能不错。”
  慕浮白撇了他一眼,道:“后悔了?”
  成渝一怔,道:“你不是不跟小姑娘吃醋吗?!怎么又提!”
  “没吃醋。”慕浮白看着已经往回走的金柔儿道:“只是突然想起来了那个时候的事。金门出事之前,金柔儿那个姑娘可谓是朝着恶霸的方向茁壮成长,金门出事,虽说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却也将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谁说不是成全了她?”
  成渝点点头,道:“也是。不过师兄,我一直没弄明白当年金门怎么回事。”
  慕浮白看了他一眼,道:“怎么说?”
  成渝想想,道:“当年金家老二金砂借着银角宫的力量打算推翻他爹篡权,成功之后又控制不住银角宫而被银角宫夺了金门。到这我都能理解,可是后来银角宫不仅没有将金门据为己有,反而上下打理好了交给了金柔儿,这看起来并不像是有计划的图金门什么,反而更像是单纯的泄愤,”成渝顿了顿,道:“泄对原金门掌门金源豹的愤。”
  “金源豹执掌金门多年,恶事做下不少,许是曾经也得罪过那个银角宫戴面具的那个吧。”慕浮白挑了挑眉,道:“以恶制恶,倒是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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