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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穿越重生)——贰两半

时间:2020-08-19 10:04:20  作者:贰两半
  邵玲儿思索片刻,恍然大悟:“你是说老板和魔修有勾结,在刻意隐瞒消息!”
  黎青崖:“大概率。”
  “我们去问老板!”邵玲儿说着起身就要走。
  黎青崖叫住她:“你跑这么快,是知道老板在哪?”
  满庭芳的东家极为神秘,鲜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平日管事的都是掌柜。
  “那就把掌柜抓起来问!”
  黎青崖叹了一口气:“师妹啊,你一个鱼饵这么卖力干嘛?打草惊蛇可不好。”他们的目的是引出魔修,查不查案的倒是其次。
  邵玲儿不满:“你就没半点胜负欲的吗?遇到敌人就不想挑战一下自己吗?”
  黎青崖耸了耸肩:没有,不想。咸鱼怎么可能有胜负欲。胜负欲是什么?能吃吗?
  “能等着鱼上钩,干嘛要来回奔波?”
  他不愿意行动,邵玲儿也不敢一个人莽,她愤愤地坐回桌边,满脸不高兴。
  黎青崖却还有心情与她说笑:“师妹说魔修会咬那个饵?我觉得他会更喜欢师妹。”
  邵玲儿回敬:“还是师姐更漂亮,更招人。”
  黎青崖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
  邵玲儿没想到他会不要脸地应下来,翻了一个白眼:骚男人。
  ……
  深夜,两人回到落脚的客栈。亲自将邵玲儿送进房间,黎青崖一脸郑重地嘱咐:“今晚你好生呆在房中,莫要乱走。”
  邵玲儿警觉:“你要做什么?我和你一起去!”她也想去查案!黎青崖不能背着她吃独食!
  黎青崖:“这事我一个人就够了,而且我们分开魔修才更容易上钩。”
  邵玲儿还是不太情愿。
  黎青崖靠近她耳边低声哄道:“别闹,乖。我走后你自己小心,魔修一旦出现,立刻发信号给陌师姐!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这叮嘱不可谓不温柔贴心,邵玲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从黎青崖现在这张女人脸上看出帅气。她脸一红,嘴一拉,低骂:“臭不要脸!”居然勾引师妹!
  不过这态度也表示她认同了黎青崖的决定。
  被骂的黎青崖莫名其妙,他明明是担心她嘱咐她注意安全,怎么臭不要脸了?
  满心郁闷还想不通的他叹了一口气:算了,女人这种东西他还是不要试图弄懂了。
  这晚,问道峰三弟子又一次对女人感到了恐惧,并进一步坚定了内心的不婚不恋主义。
  ……
  黎青崖是要去找满庭芳的老板。
  不带邵玲儿,除了告诉她的引魔修咬饵的原因之外,还有就是他也不清楚魔修是不是和老板在一起,为了避免出现突发状况来不及保护她,干脆就独自行动了。
  满庭芳的老板也是烟柳巷最大的老板,就是他一手将当初零散的几家妓院,打造成管理严密的烟柳巷。使得原本就靠压榨女子来获利的色情产业,程序化,规模化。
  他还用从妓子身上赚来的钱培养鹰犬、收买权贵、勾结官府,进一步巩固、保护他的产业。
  因为烟柳巷的存在,这些年毓城乃至周围的人口拐卖十分猖獗,每年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被拐走卖进那里,但因为事关一条官商勾结的巨大产业链,所以无人过问。
  他并没有打听到烟柳巷老板的真实身份,但却拿到了满庭芳账本的一角,是老板的落款。老板的书房肯定有他的笔迹,这样就能凭借寻踪溯源找出他的宅邸。
  不过前面说过,凭字迹这种宽泛的线索找东西是很难的,黎青崖没有聂清玄那么强大的灵力与神识,便只能用笨办法,将毓城化为几个片区,一个片区一个片区地排查。
  只是如果老板根本不住在毓城,就没办法了。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寻找,他终于在某处宅院的书房里发现了一样的笔迹,此外还有一些隐晦的关于烟柳巷的书信。
  看来此地的主人就是烟柳巷老板。
  他在书房外抓了一个仆人,得知这是一位名叫何易之的富商的书房。然而当他追问何易之在哪时,却被告知何易之已在十多天前意外身亡,前几天才下葬。
  黎青崖分外惊讶。
  十多天前?那差不多正是魔修逃到毓城的时间。
  这里面会有干系吗?
  而且烟柳巷这么错综复杂的产业链不可能离了大老板的运作,何易之死掉了,那现在是谁在管理?又是谁在包庇魔修?
  此外,他方才也没在书房内找到烟柳巷的房契、地契或者姑娘们的卖身契这些重要的东西,是没有放在这里,还是被人拿走了?找到这些能不能发现背后之人?
  黎青崖的眉头皱成一团,原以为能通过老板这条线抓住魔修的马脚,变被动为主动,没想到却使得迷雾越来越浓厚。
  收集到的信息在脑内乱成一团,找不到头绪……
 
 
第16章 
  黎青崖徒步朝客栈走去,借着子夜长街的寂静,梳理自己的思绪。
  忽然,他停了下来。
  这种感觉不太好形容,就像有一股电流从脊椎一路窜到脑仁,然后炸开,令他浑身寒毛炸起。
  有危险靠近!
  毫不犹豫地,他招出聂清玄给他的那把法器“墨断”,墨色的戒尺翻飞,几乎看不到影子,只在电光火石间听闻了三声清脆的碰撞,已过三招。
  被挡下的这几招,分别朝着他气海、心门、灵台而来。出招的人并没有现身,但他在招式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确定就是那个魔修。
  看来魔修没有去动邵玲儿,而是瞧上了他这个更肥的饵。
  啧,果然还是他更有魅力。
  长街上再度安静下来,空气凝滞得如同一滩死水,魔修没有继续进攻,也没有离开。
  元婴期尚不能神识外放,所以为了寻找魔修的藏身之处,黎青崖不得不绷紧全身的神经,捕捉一切动静。
  忽然,一丝细微的响动落入修士的耳中,他瞬间提起法器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攻去。
  遮挡的破竹席被击飞,露出的却是一个睡在街角的凡人。他及时收招,举目四望,这次失去了所有魔修的踪迹,看来这个家伙趁他注意力被这头吸引时跑了。
  他烦躁地皱起眉头,比起强大的敌人,像这样谨慎到胆小的对手更难对付。
  收起法器,黎青崖捡起被打飞的竹席重新盖回那个露宿的凡人身上:对不起,打扰了。
  但做到一半,他的动作顿住了——等等!这衣服,这模样,这不是今天他在河里遇到的那个少女吗!
  她比几个时辰前更狼狈了,红衣变成了黑红的色泽,除了更破烂的脚,脸上也多了几处擦伤。方才的一系列动静让她睡梦中的羽睫颤了颤,不过终究还是没有睁开眼。
  黎青崖不欲多管闲事,打算就这样离开,只是没走几步,便觑见路的尽头出现几个大汉,嘴里骂骂咧咧:“快找!那贱人朝这边跑了!”
  原本昏昏沉沉的少女条件反射般清醒了过来,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想继续逃跑。
  但她的身体状态非常差,独自逃过追捕几乎不可能,这举动不过是垂死挣扎。
  擦肩而过时,黎青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本就是惊弓之鸟的少女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以为他是来抓她的人,急得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但凡人的牙口伤不了修士的皮肉,纵使她用尽全力,也只不过留下一个泛白的印子。
  青楼打手们朝这边走来,少女眼中的惊恐愈发强烈,她疯狂地挣扎,却无法撼动修士的禁锢。
  打手渐渐靠近。
  五十步……二十步……十步……五步……咫尺之距——然后无视他们走了过去。
  少女愣住了,牙不自觉松开。
  领头的那个打手往地上啐了一口:“真是头训不服的野畜生,等抓回去了看我不打死他。”说完他踢翻了路边的一个破箩筐,正好是少女方才晕倒的地方。
  少女将茫然的目光投向黎青崖。
  黎青崖眉头紧锁,很是苦恼。
  出于独善其身的原则,他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但在少女经过身边的时候,还是身体比脑子快,抓住她,用了隐匿术。
  而这妮子还不识好歹地咬他,性子这么烈,跟头狼崽子似的。
  从惊恐中冷静下来的少女也认出了黎青崖——是她!在河里碰到的女人!
  黎青崖原以为她认出自己后,会对救她两次的自己说点道歉或感谢的话,结果少女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他惊了:这丫头这么会碰瓷的?
  摸了一下脉:哦,虚的和饿的。
  若是不管少女,她大概率会被折回来的打手发现,救人救到底,无奈之下黎青崖只能把她提回了客栈。
  敲开邵玲儿的门,将人丢给她:“路上捡的,你帮忙照顾一下。”
  见是个漂亮小姑娘,邵玲儿十分喜欢,爽快地答应下来。
  将少女交托出去,他回到自己房里,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但刚躺下便听得房门被敲响。
  门打开,才分别不到半刻钟的邵玲儿一把将“少女”塞进他怀里:“还给你!男女都分不清就敢捡回来!”说完冷哼一声,扭头走了。
  黎青崖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诧异地看向怀里的“少女”。
  不是女的?!!
  再三犹豫,他艰难地伸出手摁上了“少女”的胸,平的。
  不行,这还不能确定。要百分百确定,只能看那里了吧——
  半刻钟后,黎青崖坐回桌边,一脸摊上大事的表情。
  他知道青楼偶尔也会为特殊喜好的顾客调\教男孩子,但没想到这么一个稀罕货被他捡到了,真的出大事情。
  门又被敲响。
  他疲惫地应声:“进来。”
  还是邵玲儿,方才她特地给少女,不,给少年做了碗羹汤,
  她将羹汤放下,打算去看看少年的情况,却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少年躺在床上,衣襟大敞,青丝凌乱,面泛潮红,一副被“糟蹋”过的模样。
  她又惊又怒,扭头怒问黎青崖:“你对他做了什么!”
  黎青崖一脸疑惑,反问:“什么做什么?”
  邵玲儿:“你是不是占人便宜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微抽:“脱衣服验明正身啊,姐姐!他看着十二岁都没有,我能对他做什么?敢对他做什么?”
  面对野小子他恨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好吧。
  邵玲儿审视再三,姑且相信了他的人品,临走前不放心地叮嘱:“人是你捡回来的,你可要负责到底。。”
  黎青崖不耐烦应道:“知道了。回你房间去吧。”捡都捡回来了,他也不可能把人丢出去。
  邵玲儿走后,他又开始长吁短叹,要知道这是个小子,他就——
  还是要救啊,唉!
  ……
  少年是在哗啦啦的水声中醒来的,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模糊的视野中是一个浴桶与一片光洁纤白的脊背。
  他挣扎着刚坐起来,一件外衣便飞过来盖住了他的脑袋。
  一道清浅悦耳的低斥传来:“臭小子,闭上眼睛!”
  听到是个“女人”,少年扯外衣的手顿住了,僵硬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说话的自然是黎青崖,他倒不是介意自己被看,但不能让少年发现他是男人。
  尚不知自己在哪的少年坐在床边,满心惊惶不安:“你是谁?这是哪?”
  黎青崖悠悠回道:“我是救你的人,这里是你随时可以离开的地方。”
  他回答得随意,但这答案对少年来说够了,只要不是又被抓了回去,那在哪都可以。
  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鼻息间则是外衣上的清淡香气。这味道与烟柳巷那些腻人的脂粉味截然不同,若有若无,却无处不在,令人心神愉悦。
  少年的心更乱了,耳尖渐渐变红。
  ——居然当着男人的面洗澡,这女人真不知廉耻。
  人已经醒了,黎青崖也不好磨蹭,三两下洗完,套上衣服,来到床边。
  这家伙倒老实,没有试图偷看,不过他想看也看不到就是了。
  他伸出一只手挑起盖在少年脸上的外衫。
  察觉到动静的少年抬起头,对上了一张清丽娇美的脸。
  这个场景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掀盖头的新嫁娘,只不过面前不是新郎,而是救了他两次的“洛神”。
  前两次他都因为情况紧急,未能细看“女子”的脸,如今灯火朦胧,她却未减光彩,仿佛自己就会发光一般。
  这就是仙门的仙子吗?
  看见少年光盯着自己不说话,黎青崖拍了拍他的脸:“傻了?”
  少年回神,慌乱避开他的手。
  黎青崖将揭下来的衣服扔到一边:“醒了就把东西吃了。”不吃的话一会儿再晕过去可别怪他。
  少年没有动,一双黑亮的眼角戒备看着他:虽然这个女人帮了自己,长得也很漂亮,但她未必可信。
  黎青崖没心思去照顾他那点不安,直接抓着他的领子,把人提到了桌子边。
  少年挣扎无效:这女人看着娇软柔弱,力气怎如此大!
  羹汤之前一直用保温的法术温着,非但没冷掉,还香气四溢。少年咽了一口口水,但没有动手。
  黎青崖轻笑一声:“怕我下毒?那别吃喽。”说完自顾自看起话本。
  这个臭小子爱吃不吃,他才不会给他试毒。
  想了半晌,少年还是觉得恢复体力更重要,悄悄看了黎青崖一眼,把碗拖了过去。
  邵玲儿的俗家亲人曾是凡界名满天下的御厨,她在娘胎里就学会了辨别火候,厨艺自是不差。少年狼吞虎咽,差点把勺子吞下去。
  见这小子还算识趣,黎青崖看他也稍微顺眼了,放下书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只顾着吃,没听到他的问题,于是他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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