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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冷血男主后我变欧了[穿书]/嫁给杀器后我变欧了[穿书]——蒸汽桃

时间:2020-08-20 09:18:33  作者:蒸汽桃
  蔺珣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冷冷清清道:“不舔难道等着你捂死我吗?”
  看着蔺珣角度完美的喉结和下颌,徐伊甸咽了咽口水,恨恨地想:他mua的!200就200!
 
 
第7章 
  两人一到家,陈曲立刻拿着两截掰开的棒棒冰迎上来,把其中一截递给徐伊甸,“草莓味的给公主,酸奶味的给大副。”
  徐伊甸看了一眼旁边明显被遗忘了的“船长”,害怕系统借故偷偷扣自己的复乐值,向蔺珣抛出橄榄枝,“吃吗?”
  “船长牙牙痛,船长不吃。”陈曲认真抢答,拉着徐伊甸的手就要走。
  徐伊甸估计蔺珣也不吃这些小孩子吃的东西,就顺着陈曲走了。
  陈伯一看他俩一人咬着一截棒棒冰,脸上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来,“都要吃饭了,怎么还吃零食呢?”
  “公主好久不吃了。”陈曲摇摇头,像是否认什么,“好想公主。”
  书里的陈曲就是这样的,时常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也没人和他计较。
  “小先生明天要去学校了?”陈伯一边把饭菜往桌子上摆,一边和蔼地问他。
  徐伊甸一愣,原主还在上学呢,念得还是本地有名的商科,但是书里只专注写配角多么阴险恶毒了,哪会详细写他学上得怎么样呢。
  好在作者提过一两句原主的课业不多,负担并不太大。
  他把嘴里的棒冰咽了,顺着陈伯的话说:“是,明天得上学了。”
  “上学?”陈曲立刻揪住了徐伊甸的衣服,“公主又要走了吗?”
  陈伯跟他解释:“小先生只是白天去学校,晚上还是回来住,一起吃饭的。”
  陈曲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棒棒冰都吃得不开心了,“公主又走了,船长又要淹死了。”
  徐伊甸被这一句呛住了,一边捶胸口一边偷偷打量蔺珣,安慰着陈曲:“我明天晚上就回来了,和今天一样的,不担心啊。”
  眼看着陈曲要哭了,徐伊甸赶紧分散他的注意力,“你从哪儿买的棒棒冰,比我吃过的所有的棒棒冰都好吃。”
  陈曲毕竟小孩子心性,很快就被他逗开心了,两个人在餐桌边晃着腿,一口一口把棒棒冰嘬完了。
  徐伊甸刚把棒棒冰的塑料瓶丢进垃圾桶里,系统突然凶巴巴地打了几个字:【复乐值-80,共计73.5分。】
  徐伊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加减分的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总分的标准又是什么?
  系统一点不觉得自己理亏,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冷淡:【分值浮动全都和男主人设的偏移有关。】
  徐伊甸不想再打马虎眼了,又问:那我扔个零食包装袋,为什么会影响那个杀器的人设呢?
  系统好像激情打了几行字,又啪嗒啪嗒地删掉重新输出:【可能跟你有棒棒冰,却一口都没给他吃有关系。】
  徐伊甸狐疑地看了一眼正在面无表情喝汤的蔺珣:他怎么可能会吃棒棒冰呢?
  系统难得的话多:【你不问问怎么知道呢?而且你的目的就是让他偏离固有人设,他的人设不该吃,你让他吃了,就会加分。】
  徐伊甸觉得好像蛮有道理,但是又好像哪里有些不大对。
  今天的饭也特别好吃,徐伊甸一边大口吃着松鼠鳜鱼和深井烧鹅,一边有点忧郁地想到自己因为一口棒棒冰就折损了这么多复乐值,决定吃饭晚就要找个机会补回来。不然按照这个迷幻系统的计分方式,他这辈子也别想穿回原来的世界了。
  吃完饭蔺珣就又去他的宝贝游泳池旁边拉琴了,琴声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徐伊甸朝外面看了两眼,陈伯就轻声提醒他:“先生每天晚上都要去池边拉琴的,别去打扰他,会发脾气的。”
  就蔺珣那人设,徐伊甸也怂啊,但是他又不能一直逃避,而且上次蔺珣也没把他砌进墙里,他心里就多了一点侥幸心理。
  游泳池旁边有棵高大的梧桐树,徐伊甸拿着一根棒棒冰,躲在树后进退两难。
  蔺珣早就看见他了,但只是自顾自地拉琴,并没有主动和他说话。
  原本蔺珣在外面站久了还有些轻微的头疼,心里也有压不住的烦躁。
  他很讨厌在拉琴的时候有人来打搅,但是自从徐伊甸站到了树后,那些令人不适的感觉渐渐就烟消云散了。
  树影婆娑,蔺珣冷厉的面容在月光下似乎有一点点柔和。
  反正又不要钱,徐伊甸就坐在树后面听,一曲接一曲的。
  他能听出蔺珣的琴技很高超,但是拉的都是一些《小红帽》和《两只老虎》之类的童谣,要不是整个基调有点伤感,简直就像是在哄孩子。
  徐伊甸听了一会儿,感觉手里头的棒棒冰要化了,赶紧把它扭成了两截。
  毕竟肩负挽救复乐值的大任,徐伊甸磨磨蹭蹭地从树后面走到蔺珣面前。
  蔺珣垂下琴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吗?”
  吃棒棒冰吗?
  口渴不渴?
  拉琴累了的话歇一会儿吧?
  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徐伊甸本来准备了一大堆搭讪的话,现在被那只漂亮的眼睛冷冷一望,舌头就打结了:“唔?”
  蔺珣不再管他,继续拉自己的小提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徐伊甸总觉得现在的琴声没有刚刚那么阴沉了。
  错失了送棒棒冰的机会,徐伊甸也不好转头就走,只能盘腿坐在池边自己吃了起来。
  左手一口右手一口,吃得满足又孤独。
  棒棒冰是樱桃味的,颜色红,又比草莓味的甜一些。
  徐伊甸皱着眉,可怜巴巴地嘬着棒棒冰,也不知道是冰太凉了还是食用色素落的色,水嫩的嘴唇镀上了一层鲜艳的粉红,在柔和的月色中,像是一个美丽而不自知的邀请。
  饭前吃了冰,刚吃完饭又吃冰,徐伊甸感觉肚子稍微有点不舒服,改嘬为舔,一点一点地舔掉了棒棒冰顶头上的一点甜汁。
  琴声突然吱扭一声停了,徐伊甸举着棒棒冰有点懵,抬头看蔺珣:“?”
  蔺珣的脸色莫名很不好:“你非得这么吃东西吗?”
  徐伊甸害怕又迷茫:“怎么吃东西?用嘴吃东西?”
  蔺珣朝他靠近了一步,阴影将徐伊甸整只罩住。
  徐伊甸徒劳地举起吃了一半的棒棒冰试图自卫,小声把刚才没用得上的台词全念了:“今天晚上的月色真好啊,拉琴累了的话歇一会儿吧,口渴不渴?吃棒棒冰吗?”
  蔺珣眼睛微微眯起来:“你当着曹旭阳陈放那些人也是这么吃东西的吗?”
  穿书以来,徐伊甸根本没当着别人吃过东西,今天也没觉得自己吃出了什么花样来,怂怂地点点头。
  蔺珣转身就走了。
  系统似乎在唱响一首哀歌:【复乐值-73.5,归零警告。】
  !?
  徐伊甸立刻从池边爬起来追蔺珣,没想到双腿已经坐麻了,一头栽进了蔺珣最宝贝的、一片落叶都不能有的游泳池里。
  “哗啦”一声。
  旱鸭子徐伊甸被水拍得魂飞魄散,一缕残念从脑海飘过:不就是崩蔺珣的人设吗?这回我要是不被蔺珣弄死,我就要给他套小裙子!
 
 
第8章 
  夏天的池水吸饱了日光,并不太凉,只是水里一片漆黑,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稠黑夜。
  远远的,徐伊甸看见一点光,很细小,比月光还微弱。
  徐伊甸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却总也游不过去似的。
  他眯起眼睛仔细分辨,隐约看见了一个小小的人型。看着像是个几岁的孩子,仿佛一颗溺水的星星,在黑暗里散发着幽微的光芒。
  缓慢地,孩子朝着更深的水底沉了下去。
  徐伊甸不顾一切地朝着他游。
  可他根本就不会游泳,就像一个悬在黑暗中的木偶在滑稽地舞蹈。
  “咕噜咕噜!”徐伊甸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喊什么,却被气泡的声音掩盖了。
  神父苍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无论是疾病,或是死亡,都无法将你们分隔……”
  ……
  蔺珣抱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微眯眼看着床上昏睡的徐伊甸。
  很漂亮,柔软的黑发被擦干了,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
  大概是因为呛了水,徐伊甸的眼角和鼻尖都泛红了,显得有些脆弱。
  蔺珣摩挲着中指的指节,回想起刚刚徐伊甸落水的那一幕。
  水声响起来的时候,他心里突然就非常慌乱,而这种情绪在他重生以来几乎从未发生过。
  大脑空白了一秒,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跳进了水里,游向在水里胡乱扑腾的徐伊甸。
  就在被他抓住的那一刻,徐伊甸就像是章鱼一样缠在了他身上,然后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昏过去了。
  直到抱着徐伊甸从水里出来,蔺珣那种踏空台阶的张皇才逐渐从心里消退。但他的心跳依旧非常快,就好像刚刚溺水的人不是徐伊甸,而是他自己。
  甚至在陈伯伸手过来要接的时候,他本能地让开了,一路湿漉漉地把人抱回房间,擦干。
  月亮悄悄移上了中天,柔和的月光落在了徐伊甸微敞的领口上,照亮了他锁骨正中那颗鲜红色的小痣。
  蔺珣倾身凑上去仔细看那颗朱砂痣,轻而慢的呼吸落在了徐伊甸的侧颈,带来细细的冷松香气。
  系统啪啪打了几个字:【醒了你就睁开眼吧,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不。徐伊甸很坚定:穿书至今,复乐值不仅清零,总分还翻了一番。我还把蔺珣的宝贝池子弄脏了。不想被砌墙,但愿长睡不复醒,死了我就回去。
  系统:【巨人观,巨人观,巨人观……】
  徐伊甸气得要命:你卡带了吗?
  系统好言相劝:【万一他不杀你呢?那你还有一线生机。你是一个坚强的人,他们都是纸片人,不用怕。】
  徐伊甸觉得系统这个“万一”用得特别好:你觉得你以前挺官方的一个系统啊,怎么今天话这么多呢?
  系统问心有愧:【复乐值的总分的确有浮动,但是你这么努力,肯定可以很快完成任务的。】
  徐伊甸不吃这套:哥哥欸,我不想努力了。
  系统突然安静了,连机械运转的嗡鸣声都小了很多。
  没有了系统聒噪,徐伊甸才发觉刚刚蔺珣落在他颈侧的温热呼吸似乎没有了,于是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正撞上蔺珣深不可测的目光。
  ……就很尴尬。
  “醒了。”蔺珣依旧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冷淡。
  徐伊甸也没法再装了,只能掩饰地咳了一声,“刚醒。”
  蔺珣点点头,站了起来,“好。”
  徐伊甸看了一眼表,快两点了。
  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到觉得蔺珣是为了他才不睡觉的,但为了给复乐值挽尊,还是努力和缓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有其他事吗?不休息吗?”
  蔺珣正准备跨出门的长腿一顿,没回答他的问题,“陈曲给你准备的药在床头上,以后不要再靠近游泳池。”说完就出去了。
  徐伊甸松了一口长气,至少暂时看上去蔺珣还不想杀他,只是让他远离他的宝贝游泳池。
  放心,以后倒贴他钱他都不去碰那个宝贝池子了。
  他支起身子看了一眼床头柜,上面的玻璃杯还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放着一盒儿童感冒灵冲剂。
  徐伊甸哭笑不得地把药泡进水里,咕咚咕咚喝了。
  居然还挺甜。
  当儿童真幸福。
  大约是药里面有一些安眠成分,徐伊甸很快带着“陈曲可真是个小天使”的念头重新陷入了沉睡。
  *
  大概是感冒灵真的有用,第二天徐伊甸起床的时候可谓神清气爽。
  他看了一眼床的另一侧,蔺珣是睡过的,只不过已经走了。
  因为蔺珣好像从早到晚都戴着眼罩,徐伊甸突然就有点好奇蔺珣不戴眼罩是什么样的。
  作者没说过蔺珣戴眼罩的原因。
  按照蔺珣的性格,徐伊甸一开始怀疑他是和别人打架斗狠受了伤,眼罩底下是一条狰狞的伤疤。
  但是书写到最后,蔺珣好像也从来没和什么人直接动过手,都是安安静静就把人办了。徐伊甸就又觉得他可能是出了事故或者生过病。
  徐伊甸正围绕着蔺珣的眼罩天马行空,手机铃就响了,是原主那个只会打钱的大哥。
  “妞妞,”徐伊甸刚接起来,那边就开口了,“这两天感觉怎么样?手上钱够花吗?”
  徐伊甸一边在心中想“打钱哥果然名不虚传”,一边乖巧地答应:“够的,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这是实话,虽然他不知道蔺珣现在这个处境能有多少钱,但是他在这里的衣食住行都是陈伯在打理的,一分钱没让他掏过。
  电话那边响起了机场的登机通知,徐勤斌语速加快了一些,“我时间有点紧张,长话短说。我和你们吴教授有合作项目,他说这两天会给你们布置微型创业任务,孵育资金大概有十五万,及格线是创收三开往上。这次的课题是要记成绩作为学位评估标准的,要不我直接打一百万给你吧。”
  原主这么菜的吗???
  听他哥这口气帮他作弊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虽然徐伊甸对于商科知识一窍不通,但是他被徐勤斌这个理所当然的“歧视”冲昏了头脑,宁可打肿脸也要充胖子,“不就是翻三倍嘛,应该不是难事,我自己来就好。”
  毕竟他曾经也用摊煎饼果子养活过自己,不能说对赚钱一点经验都没有。
  徐勤斌沉默了几秒,“都可以,不过我还是先打给你,如果你不想用在这上面,你就买点自己喜欢的零食什么的,别在那边受委屈。赶时间,之后再联系。”
  电话挂了没一会儿,手机上的转账信息就过来了。
  徐伊甸看着一百万的零食钱,不胜唏嘘:原主过着这么快活的日子,偏偏要来招惹蔺珣,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这钱是徐勤斌给原主的,又不是给他的,他老老实实地把钱存了个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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