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这样弄过你?”
佟锦含着泪水摇头。
啊,原来是梦。
怅然若失的佟锦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遗精,叹了口气。
他好想,好想春郎哥哥对他做过分的事情。
*
童养媳,又称稚子,即为幼年被人抱养,成年后作为绵延子嗣的存在,这种风俗不仅在贫穷人家盛行,达官贵人也多有把女儿嫁娶换亲的习俗,以示亲缘关系。
稚子,原称作幼子、小孩,亦是笋的别名,后引申为意为未成年就送往成亲人家的男孩,及弱冠礼时,便要同家族中的某一后代成亲、圆房。稚子被富贵人家嫁娶或赎买时,就要承担照顾成亲人选的衣食住行。
稚子与普通男性不同,生来体质特殊,再辅以汤药每日浸泡身体,受孕几率高于女子,人丁稀薄的权贵争抢着能寻得一稚子,更是不惜一掷千金,可谓是一稚难求。
稚子体质异于常人,天生喜爱男性,作为生育工具,性别为男子却长了女性器官,离不得男人半步。原本世人不信这世间竟有如此体质的男子,直到人贩子从掳来的两位少年,在村落被视为不祥,更有人传言,若不是名叫佟锦的少年,也不可能发生瘟疫。
人贩子名唤钱麻子,他做这贩卖人口的生意多年,还真没碰过稚子这样的体质,他实在好奇得紧,推开门,便见到皮肤黝黑的少年侧卧于榻上,五官罕见的英挺,和衣而眠,睡得香甜,他走到少年面前,解开他的衣襟,不料到少年不仅没醒还轻轻哼了一声,舟车劳顿,想必好几日没好好睡了,钱麻子不想对少年做什么,他的脑瓜子还在高速运转,究竟要把这稚子卖给什么样的人。
胸前的楔透着股肉粉色,钱麻子褪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时,少年颤抖了一下。
钱麻子没见到任何不应该长在男孩身上的器官,但却发现少年身上竟无囊袋,肉缝还未长成,但凑近看能窥见腿间狭长的细线。钱麻子登时大喜,给佟锦又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即将成为他摇钱树的少年,不由得笑开了花。
城里的达官贵人最爱奇技淫巧,像佟锦这样的体质,还不知道会在拍卖市场卖多少钱。身为男子,却拥有女子器官,等他成年,还不知会成为怎样极品的玩物。
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丝毫不知自己的前途如何。
戚公馆,雨水打落庭院的海棠。
戚若甫端坐在石凳上,看见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蹙紧了眉头。少年衣着单薄,在雨中奔跑,溅起许多水花,他笑着朝戚若甫招手,戚若甫扭过头,不愿再看,立刻吩咐身后随从王安推他走离。
说来也怪,佟锦离开家乡后,竟半分没想念从前,他打小没见过父母,长在爷爷家,前些年,爷爷得病撒手人寰,他就在村子里跟个野孩子一样疯大了,村里人知道他是稚子,对他不是砸臭鸡蛋就是西红柿,他躲不及,就会带着一身蛋液回家。家里的井水又凉又冷,他往楔上泼水,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这种触感异常奇妙,明明知道刺激此处会疼,但却能在痛苦后快活一阵,佟锦不知,这正是他比普通稚子早熟的原因。
胸前的楔在还未发育完全前,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加快发育速度,好比给正在成长的鸡崽打了一剂生长素。
佟锦很是喜欢这位戚若甫哥哥,昨日从新妈妈口中得知他小字春郎,他便疯魔了一样追在戚若甫身后叫“春郎哥哥”,他能看到戚若甫耳根红成一片,佟锦就叫得更欢了。
他知道,稚子是要与男子成婚,做那档子事的。
佟锦在乡下趴过墙头,见过乡下人跟自家媳妇做羞人的事儿,女人张开腿,头被顶在墙上,动也动不了,脸上说不出是痛快还是难耐,衣物被解开,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双乳不停在佟锦面前晃着。他曾经回家洗澡时,看过自己的胸——
好小。
“啊——”
男人一下含住女人。
佟锦回家洗澡,捏了捏自己的小小的乳头,毫无反应。他在想,是不是得别人对自己做什么,才会有那女人的反应呢。
戚若甫坐在书房看书,佟锦走进来,一双炙热双眸盯着戚若甫不放,戚若甫异常好奇,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能看他方寸大乱,特意抹开脸,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书上。
“春郎哥哥,在看什么呀,能不能带我一起看?”
“阿锦也想学!春郎哥哥,教我好不好!”
戚若甫沉默,佟锦已经拉着他的衣袖来回晃。
“你坐在这儿,我念给你听。”
戚若甫正在读《孟子》,明日先生就要考校他,实在没有功夫和佟锦胡闹,他知道佟锦肯定听了两句就要睡的,念给他听当摇篮曲也无妨。
“不!我想坐在春郎哥哥的腿上,可以吗?”
两人的视线忽然交汇在同一处,戚若甫刚要怒斥佟锦滚出去,谁料想,少年绽放出灿若春花的笑容,撒娇地握住他的手,指缝填满了少年的手指,戚若甫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他没想到佟锦小小年纪,手劲竟然这么大。
“好不好嘛,春郎哥哥。”
“我保证乖乖的。”
当晚,戚若甫发了梦。
佟锦不仅没有在他面前打瞌睡,还学会了几个字,他聪敏好学,一下午都缠着自己问东问西,他耐着心,给他逐句解释,佟锦比他小了十岁,把他当作弟弟毫不过分。
佟锦在他怀里“打滚”,大腿直接跪在他的膝上,两手撑着戚若甫的肩,估计佟锦甚至都没想到自己怎么做这些动作如此自然。
他将热烘烘的胸口靠在戚若甫的胸膛之上,慢慢地靠在他的肩上:
“春郎哥哥,我好困啊,想睡一会儿。”
但不知怎么,戚若甫自佟锦发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很难形容那是什么香味,他不知道是不是稚子天然自带的体香,佟锦软软的身体陷在他怀里,时而仰头望着他,看到自己与他对视便会笑,戚若甫想起佟锦的笑容,便会呼吸一窒。
他到底在做什么!
佟锦比他小了那么多岁……
戚若甫从床上惊起,后背全是汗。
梦里的佟锦成年了,长得与如今并无差异,只是眉目深刻许多,身材壮硕,个高腿长,不脱衣服根本看不到内里紧实的肉体。佟锦躺在他面前,两手压在身后,主动挺胸往他的手指上靠近,面色潮红,腰腹如同传说中的人鱼在海中游动,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起,口中溢出放浪形骸的呻吟,他甚至连衣物都没脱去,一对透过衣料立起的乳首任由戚若甫蹂躏——
“唔嗯,春郎哥哥,好舒服,再用力些,阿锦好喜欢……”
“那里,那里,还要!”
戚若甫发觉自己糟糕透了,他虽说十几年不近女色,也不至于被一个几岁的孩子撩拨得心慌意乱。戚若甫慌乱,只因他不知稚子不仅天生喜爱男子,也极容易吸引男子喜爱,无论是否喜欢男人,都无法拒绝稚子。这是自然规律,就好像猛禽只爱食肉。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年,佟锦个子窜得飞快,而戚若甫身上的病一天比一天重,在被佟锦吸引的同时,他也担忧自己的身体能否支撑得了佟锦,佟锦天生长得比同龄人成熟,不过十五岁,已有成年男子的样貌,个头远超同龄男孩,佟锦五官英俊,喜好运动,在学校加入了篮球队,小麦色的肌肤经常被汗水打湿,眉角的伤是与人打架留下的,少年儿郎,宽肩窄腰,在学校必然引不少少女追捧,戚若甫想到佟锦被女孩子喜欢,内心竟是无缘无故地吃起飞醋来。
“春郎哥哥!怎么又不等我回来!”
竹庭刚刚伺候好戚若甫,将戚若甫擦拭身体的热水端走,便见佟锦迎面走上来,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运动后的汗味,少了几分清爽,多了些荷尔蒙的野性。佟锦高大帅气,在学校一向不苟言笑,回家见了戚若甫,立刻收起他的冷酷。
“说了多少次,按摩的事,不用你来。”
“你究竟是不是喜欢竹庭,不喜欢我?”
“阿锦,要我说多少次,你好好念书,这些事,本就是下人该做的!”
见戚若甫眉间展露愠色,佟锦立刻放下书包,关上房门,锃亮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笃笃声,快步走到戚若甫面前,高大的男人蹲在戚若甫的膝前,侧脸靠了上去,犹如猛兽归笼,温顺至极:
“对不起,春郎哥哥,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气,你不要生我的气。”
戚若甫见佟锦如此,自然什么气都没了。这几年,他左腿越来越容易麻痹,必须要人按摩才能缓解症状,竹庭是前两年母亲从乡下找来的远房亲戚,他知道佟锦气力大,但他不愿意佟锦触碰。
这小子,两年间,心思越来越活泛,戚若甫真怕控制不了自己,他还小,又在上学,稚子易孕,若未婚先孕,传出去,不仅戚家名声不好,也会伤害佟锦。
他知道佟锦不会在乎,但他在乎。他曾经试探过佟锦,本想吓他一吓,问他若是小小年纪便受了孕,要如何自处,不曾想,他却红着脸,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若与春郎哥哥生,十个八个我也是愿意的。”
从此之后,戚若甫再也不在佟锦面前提起这个话题。
番外顺序以后会调整,不出意外,这两天会连更番外,肉肯定不会少啦!
但是注意下,弱攻强受,会有受qj攻的剧情,不喜勿进,但他们两人是相爱的哈哈,我设定佟锦是碧池受哦,不喜欢的真的要绕道,跟林倦设定差非常多。
第66章 锦瑟 第二章
[i][b]有大段非cp的炕戏描写,不适勿入![/b][/i]
佟锦知道自己不寻常,但他无法控制,脑子里整天想着如何能与戚若甫更亲近。他躺在床上,两腿合拢,用力夹着那不断溢出粘液的两瓣肉唇。脑中忽然闪过前两日,同妈妈去庙里上香,祈求戚若甫平安,他却看到了不该看见的——
由于下雨,他们没有立刻赶回去,准备留宿庙中。母亲每年都有给香火钱,方丈也仰仗着戚家,自然给了他们最好的厢房。佟锦注意到同路的东瀛僧人也寄住在庙中,佟锦并未注意这僧人随从之中有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长得极美,樱桃小嘴,肌肤胜雪,雌雄莫辨,长长的黑发用红绳松垮垮地系在脑后。
他没往心里去,夜雨声烦,雨不断打在芭蕉叶上,佟锦辗转反侧也没睡着,再过两个月他便成年了,就要跟少爷成亲了,可是少爷从不碰他,对他也爱答不理,这让身为雉子的佟锦特别难受。
他躺在床上,从雨声中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声音,他光着脚,打了把伞,推门而出,这声音是从离他不远的后院传来的,他蹑手蹑脚地往声源处走,隔着假山的小洞,发现那声音越来越剧烈,他瞪大了眼睛,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之前在家中藏书阁中无意看见过,这本东瀛僧人一贯有将美少年收入僧房中充任性(幸童)奴的传统,根据文献的说法,“肛男人”“操屁股”也是破戒,但如果只是摩擦和插腿缝,便是法外之地。
佟锦压根不明白操屁股要如何操,他小时候在乡下只见过男人操女人,这操屁股,简直闻所未闻。
僧人按着一美少年狠操猛干,僧人压在少年的背上,手指探入少年胯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上下动了一番,美少年便拧紧了眉头,急促喘息起来。
僧人不顾少年呻吟变了调,直直抽送那跟硬挺的物什,佟锦直直盯着少年屁股后头的粗硬棍状物,光线昏暗,粗硬黑紫的棍子没命地捅着,少年叫得太大了,快要昏死过去,四下却像无人知晓,无人出厢房。
偷看的佟锦趴在小洞口,赶忙捂着嘴,生怕呼吸也能打扰他们。
他以为这少年很痛苦,一开始叫得凄厉,而后像猫儿似的哼起来,又痒又柔,听不出疼痛,反而舒畅了起来,股间粘稠的红液顺着白皙腿根往下滴落,僧人的手轻车熟路地伸入他凌乱的衣襟里,不知寻到了什么,少年的音调突然变得像女人,“哈啊哈啊”地喘着,僧人掰过他的脸,用舌头堵住他的嘴,交缠的水声被雨声覆盖,僧人卖力猛操,少年被他撞得前后乱晃。
僧人将少年调转,与自己面对面,吃他的嘴,吸他的舌头,少年迷离地望着假山洞顶上的岩石,不知自己的双腿蜷缩着张开,如同在池中产卵的蛙。
僧人扒开他散乱的衣襟,埋首吸吮他胸前殷红茱萸,少年推拒胸前僧人,东瀛僧人纹丝不动,甚至在他胸前拱动得越发卖力。美少年湿黏的黑发贴在脸侧,眉眼间尽是情欲,逐渐漫上脸颊。佟锦见少年自己含着手指,“唔唔啊啊”地吟着,也不知这胸前的红肉有什么好吃,僧人来回碾磨,又咬又吸,弄得美少年求饶浪叫,直在东瀛僧人怀中扭动腰肢。
两人就在这假山洞中苟合,佛门圣地,竟是一片污秽。
这东瀛和尚就喜欢鸡奸美少年。
他听见那僧人用蹩脚的汉语问少年“自己的摩罗大不大。”少年支支吾吾地哼着,不情不愿,逼迫着点头。
东瀛和尚不喜勾栏院来的小倌,净喜欢从偏僻乡下找寻家中贫困又生得貌美的少年,给予家人银两,说见少年有佛缘,收为徒弟,威逼利诱将少年掳走,实则将之收为性奴,等少年岁数大了再转手卖进牙婆子手上。
注解摩罗:传说日本僧侣的阴摩罗鬼能够阻碍僧侣念经修行,其实就是僧侣欲望的化身,梵文解释摩罗隐含j8的意思,摩罗与摩合罗有关,摩合罗是童子神像,原型是美少年之神阿多尼斯,唐宋年间将这种童子神像放在袖珍花园里放乞巧的礼品,也被称为摩罗,磨罗。
那少年快要哭出来,可是又畅快地叫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嗯,嗯,嗯。”
看不清僧人的脸,美少年脸上满是泪水,眼角泛红,系在黑发上的红绳捆住手腕,无助地垂在身侧,风雨飘摇的黑夜,他双手挂在身侧,一晃一晃……
看起来已然受不住,但他不反抗,嗯嗯啊啊地叫着,即便被干得哭天喊地,死去活来也不逃离,任由僧人怎么操弄他,粗哑声线婉转起来,听了跟在心上挠一样。
佟锦不知,这些少年无处可逃,东瀛僧人在他们身上下了药,若逃跑三日,不与男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成为幸童的少年,只会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娼妓。
佟锦的眼睛又睁大了——
他看见那僧人嫌身上的袍子碍事,直接掀了起来,此时少年屁股后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僧人伏低身子,两腿夹着少年布满精液的腿缝,抬起他湿漉漉的屁股,身体死死地按住少年,挺起的腰不知疲倦地拱动,硬棍子猛烈地嵌入少年的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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