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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穿越重生)——甜腻小米粥

时间:2020-08-21 09:29:41  作者:甜腻小米粥
  “你爹真下作,连自个儿亲生儿子都要算计。”
  “我爹说了,不要我跟你们温家的人走在一起,指不定什么时候被算计的人就是我了。”
  “温良,你肯定知道你爹要拿你弟弟代替你的事,结果那几日你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和我们吃喝玩乐,你的心可真歹毒。”
  玩伴们你一言我一语,恶毒的话犹如针一般扎在温良的心口上。
  温良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有泪水顺着脸庞不停的往下滑。
  最后,温良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脱了身,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府里。
  两个丫鬟良久没有等到他回来,正在院门口探着脑袋张望,远远瞧见了他的身影,连忙迎了过来。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大少爷,你用过膳了吗?”
  温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嘴里全是泪水的苦涩味道。
  他无声地摇了摇头,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
  两个丫鬟很快便发现了温良的不对劲,一左一右地将他围住。
  “大少爷,你怎么了?”
  “大少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惜无论两个丫鬟怎么问,温良就是一声不吭。
  直到进了屋,在烛火的光亮中,两个丫鬟才瞧见温良满脸的泪痕以及脸上和手上的擦伤。
  她们吓得大惊失色,赶忙找来纱布和药酒替温良包扎伤口。
  温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被什么东西打中,摔倒了无数次,摔得身上都是淤青和擦伤,让两个丫鬟忙活了好久才将受伤的地方清理干净。
  这样的状态肯定是无法洗澡,温良只能勉强用温水擦洗一下身子。
  忙完一切后,他让两个丫鬟退了下去,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这时,他的脑海里冷不丁响起一道似人非人的声音:“想办法去桃花宴。”
  温良呆滞地眨了眨眼,茫然道:“如今没有我爹帮忙,我去不了桃花宴了。”
  系统道:“你可以去。”
  温良问:“我如何去?”
  空气安静了片刻,系统才道:“去找李家公子,他会愿意带你去。”
  “可是李旭他……”温良欲言又止,表情看起来不那么情愿,但是经过一番犹豫后,他还是妥协了,“好,我明日便去找他。”
  系统见温良如此听话,许是为了鼓励他,便在他的脑海里放了几个画面——桃花宴上,四皇子时锦翩翩立于一处流水边,怀里抱着由于惊吓过度而面色苍白的温良。
  温良仔细看着那些画面,内心隐隐生起几分希冀,他小心翼翼地说:“四皇子真的看得上我吗?”
  系统道:“他是你命中注定之人。”
  温良疑惑地问:“为何一定是他?”
  “你的愿望是远离时烨,而我是基于你的愿望诞生。”系统一板一眼地回答,“在你许下这个愿望时,我便知晓了你和时烨的命运,你有你命中注定之人,时烨也有他命中注定之人,只有你们两个人都完成各自的命运线,你的愿望才是真正实现了。”
  温良还有些迟疑。
  系统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安慰道:“桃花宴是你认识时锦的最好时机,千万别错过了,有我在,一切都会顺利进行。”
  有了系统的安抚,温良焦躁不安的心情逐渐冷静下来,可是他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又觉得眼睛酸痛,声音里也不自觉染上了哭腔:“温池太过分了,他恨我、恨我娘也就罢了,为何要把那些恨都发泄在爹身上?我宁愿他直接冲着我来……”
  说到温池,系统突然沉默下来了。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切的变故都因温池而起,有了温池的存在,系统早就预料到的结局竟然在一点一点的发生变化。
  这是为什么?
  系统也猜不到原因,它唯一知道的是——倘若它任其发展下去,那么它的任务永远不可能完成。
  -
  第二天。
  温池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他愣了愣,才发现自己埋在被褥里,手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摸到了线条分明的肌肉,又往下摸,好像是大腿根之类的位置。
  温池:“……”
  他怀疑自己抱着一个人。
  温池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伸手便要将抱着的人推开,哪知道他的手刚伸出去,就感觉自己的衣领猛地被一只手抓住。
  那只手忽然将他往上提。
  温池的双手还抵在那个人的腿上,于是他就这样被迫一路往上摸去,最后摸到了一张脸。
  一张冷冷冰冰地看着温池的脸。
 
 
第31章 秘密
  温池被时烨从被褥里提出来, 冷不丁闯入一片明亮的光线中, 刺得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而他那双手一路从时烨的大腿处摸上来,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这一刻,温池身体践行地明白了摩/擦发/热的意义。
  温池在“摩/擦发/热”这个词上纠结了很久, 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还捧着时烨的脸,他顿时吓得心脏狂跳,赶紧把双手收了回来。
  完了……
  他感觉狗太子要把他的双手砍掉了。
  温池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 瑟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时烨的表情。
  然而时烨没有表情, 他眼神冷淡地盯着温池, 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温池:“……”
  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或者时烨压根没有醒来, 刚才的睁眼只是在梦游而已。
  温池不敢动,也不敢说些什么,甚至连呼吸都异常轻缓, 生怕惊动了眼前的时烨。
  不过时烨貌似睡得很熟,呼吸均匀, 始终没有再睁眼的意思。
  温池的身体已然僵成了木头。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时烨的睡颜,慢慢的,他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也就放松下来了。
  他开始打量时烨的脸。
  时烨侧身面对着他,爬满烧痕的半张脸压在了枕头上, 露出剩下完美无瑕的半张脸。
  若是忽略掉他脸上的伤痕, 便会发现他整张脸的骨相生得极好, 无论配上什么样的五官, 都能使他的轮廓显得深邃又锋利,宛如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即便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令人感到如此赏心悦目。
  真是可惜了……
  倘若时烨没有毁容,这张脸该是多么完美的一张脸,说是能迷倒全京城的少女也不为过。
  但是话说回来,昨天夜里时烨用自身的血治愈了他身上的伤口,是否说明时烨也能用自身的血消除他脸上的伤痕……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温池想得入神,却突然听见一道不悦的声音:“看够了吗?”
  温池:“……”
  卧槽,时烨不是闭着眼睛的吗?他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
  温池心里一惊,连忙闭上眼睛。
  他还以为时烨会再说点什么,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来时烨的下文。
  温池悄悄睁开眼睛。
  下一刻,他便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里。
  时烨不知何时又睁开了眼睛,侵略性也呼之欲出,他直勾勾地盯着温池。
  温池偷看被逮个正着,手心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就在他以为时烨要兴师问罪的时候,忽然听见时烨开口:“说。”
  温池懵了一瞬:“说什么?”
  时烨道:“说你想说的话。”
  温池没想到时烨一眼便看穿了他心中的疑惑,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经过一番犹豫,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理智,他鼓起勇气说道:“昨夜太子殿下用血救了小人,小人感激不尽,小人就是有些困惑,为何太子殿下能用自身的血治好小人身上的伤。”
  时烨没有急着回答温池的问题,而反问道:“你知道花家吗?”
  温池点了点头:“小人略有耳闻。”
  花家是花皇后的娘家,也是整个京城里最有金钱地位的家族,没有之一。
  说来也是奇怪,花家世代经商,从未有人踏入过官场之上,却在百年来与朝廷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甚至在上一代出了一位皇后。
  并且这个花家极为神秘,尤其是花家的家主鲜少在外人面前露面,至今还有很多人不知道那位家主究竟长成何样。
  当然,这些信息全部来自于原主的记忆,温池看小说的时候压根没看见过“花家”两个字。
  真是奇怪……
  温池正想着,便听时烨说道:“花家之所以能在百年来屹立不倒,正是靠着这种与生俱来的能力。”
  “太子殿下指的是……”温池压下心头的惊讶,轻声道,“血液的治愈能力?”
  时烨没有否认。
  温池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睛,跟着沉默下来。
  他莫名的想起长公主说的那些话——花家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不普通的婴孩了。
  也就是说,整个花家里拥有这种血脉的人越来越稀少,若是不及时采取措施的话,也许在不久之后,拥有这种血脉的人会彻底消失。
  难怪皇上那么忌惮时烨,难怪长公主那么害怕时烨,难怪有那么多人在暗处觊觎时烨……
  想不到这篇狗血小说背后竟然还有如此多设定。
  此时此刻,温池心里不可谓不震惊。
  他沉默片刻,顺势问道:“太子殿下,你身体里的血液能治愈任何伤势吗?”
  若是这样的话,时烨应该也能治好他脸上的烧痕。
  哪知道时烨听完他的话,突然怪异地笑了一声,他掀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盯着温池:“既然你这么好奇,不如我们来做一个试验。”
  温池瞧见时烨笑,便感觉浑身发冷:“什么试验?”
  话音刚落,温池便感觉到有冰凉的指尖抵上了他的喉管,时烨偏沉的嗓音近在咫尺地响起:“我先用手划破你的喉咙,再用我的血救你,你说如何?”
  温池:“……”
  时烨的指尖逐渐用力,沉重地按在温池的喉管上。
  尽管时烨按得并不疼,却还是把温池吓出了一身冷汗。
  温池整张脸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他下意识睁圆了那双杏仁眼。
  时烨看着温池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了自己的脸,突然轻笑一声:“你说如何?”
  温池求生欲极强,立即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时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笑得并不假,反而像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愉悦,狭长的眼眸眯成了弯弯的月亮形状,他问:“你不是很好奇吗?”
  “不不不……”温池也不知道时烨是在真笑还是在假笑,反正每一种笑都令他感到毛骨悚然,他忙道,“小人一点也不好奇,小人没有脑子,小人不会思考,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小人就是个简简单单的浮游生物。”
  时烨有些疑惑:“何为浮游生物?”
  温池悲伤地答道:“是一种与小人一样卑微弱小的动物。”
  时烨恍然地哦了一声:“也许还与你一样蠢。”
  温池:“……”
  这狗太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未等温池回应,外面的人便直接推开门,并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温公子!你瞧见太子殿下了吗?”朱公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许是由于太过着急,他的嗓音比往常尖锐了许多,“哎哟喂!太子殿下不见了,奴才把这儿都找完了,还是没瞧见太子殿下。”
  说话间,朱公公便已来到了温池的卧房。
  温池还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褥,尴尬道:“朱公公……”
  可惜朱公公压根不听他的话,连眼神都没往他这边偏一下,像只热锅蚂蚁似的在卧房里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呀?都怪奴才太马虎了,竟然连太子殿下的去向都一无所知……”
  “那个……”温池从被褥里伸出尔康手,“朱公公,你听我说……”
  “太子殿下,你到底去哪儿了?你就这么走了可让奴才如何是好呀!”朱公公越说越伤心,满脸绝望地扶着额头,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是奴才失职,奴才该死……”
  温池扯着嗓子喊道:“朱公公!”
  猝不及防的朱公公被吓得一个哆嗦,这才从太子殿下不见了的恐惧中缓过神来,懵逼地转头看向床上的温池。
  只见温池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他靠坐在床头,然后一把掀开身上的被褥。
  这下朱公公终于看清楚了床的另一头还躺着一个人,定睛一看——不正是他寻寻觅觅了那么久的太子殿下吗?
  朱公公又惊又喜:“太子殿下,奴才可算找到你了!”
  然而朱公公的喜悦并没有感染到时烨,不仅如此,时烨的脸还黑得活像是在锅底贴了两个小时,他用冷飕飕的目光看着朱公公,启唇道:“朱贤。”
  冰冷的两个字犹如一盆从天而降的凉水,在刹那间将朱公公浇了个透心凉。
  朱公公抖了一下。
  时烨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朱公公弓着腰、低着头,整个人的姿态卑微进了尘埃里:“奴才、奴才方才没找着太子殿下,一时找人心切,才斗胆进来问问温公子……”
  时烨的声音冷到了极致:“滚出去。”
  “是。”
  说罢,朱公公便屁滚尿流地滚了。
  朱公公走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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