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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穿越重生)——甜腻小米粥

时间:2020-08-21 09:29:41  作者:甜腻小米粥
  “说。”
  “奴婢曾听说,花皇后还在世时,皇上对花皇后迷恋至极,即便后来花皇后葬身火海,皇上也顶着满朝文武百官施加的重压保住了花皇后的后位,甚至到如今也不肯再立新后,为此,朝廷和民间有了无数种说法,有人说皇上是在忌惮花皇后身后的花家,也有人说皇上爱惨了花皇后,即便如今宠爱容妃也不愿让容妃占了花皇后的后位,可是有些人却不这么认为……”
  说到这里,左枝顿了顿。
  时烨没看她,淡道:“继续。”
  左枝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量:“奴婢从一个花家人口中得知,有一年秋季皇上带着花皇后出宫狩猎,却无意间从马背上摔落,以至于双腿折断,内脏受损,吐血不止,当时他们和随行的御医走散了,皇上身边只有花皇后和一个武将,武将去找御医,花皇后眼见皇上快要不行了,便试着割腕用血液救治皇上,没想到皇上不过是躺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自个儿站起来了。”
  时烨不语。
  左枝观察了时烨的脸色,随即补充了道:“那一年的皇上还是王爷,而花皇后不过是皇上后院里的侧妃,出了那事之后,皇上突然性情大变,专宠花皇后,甚至不顾周围人的劝阻强行废掉正妃,并把花皇后扶上了正妃之位,为此得罪了不少朝廷上的人。”
  “你的意思是……”时烨神色如常,清冷的目光落在左枝身上,“花嫣容是凭着那些给出去的血,才得以坐上后位?”
  左枝将头埋得更深:“这只是奴婢的斗胆猜测。”
  时烨轻笑一声:“本宫从小被人告知花家人的血便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神药,就连那些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人,也能将他们拽回来,可本宫从未听说过,花家人的血还有迷惑人心的作用。”
  左枝道:“知情者都知晓花家人的血能救活天下人却唯独不能救活自己,然而太子殿下和花皇后却是其中的意外,整个花家上下,只有太子殿下和花皇后拥有自愈的能力,也许这些都是老天爷的怜爱。”
  “不一定只有本宫和花嫣容。”时烨收回落在左枝身上的目光,看向远方的黑暗,“花家那么大,人员那么多,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像本宫一样藏着掖着。”
  说罢,他问,“那皇帝喝了花嫣容的血后,身体上可有何不适?”
  左枝想了想:“除了像是中了迷魂药一样的喜欢花皇后外,并未有任何异样。”
  “喜欢?”时烨冷哼,“花嫣容死后,那皇帝不过是装装样子的伤心了一两年,便把时锦他娘封为了容贵妃,他的喜欢不过如此,廉价不堪。”
  这时,左枝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太子殿下,奴婢还打听到曾经花皇后为了救花国舅,也放过身上的血,为何那血只在皇上那儿起了作用?”
  这话一处,时烨陡然安静下来。
  左枝良久未等来时烨的回答,便不动声色地抬头看了时烨一眼,只见时烨那张半脸面具被月光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寒光,他另外半张美艳至极的脸也冷到了极点。
  时烨仿佛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眼底逐渐浮现出一缕杀意。
  饶是左枝跟随时烨多年,可此时还是被时烨身上散发出来的凉意吓得心惊肉跳,赶忙垂下目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见时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双胞胎形影不离,谁知道那血是否在花殷身上起了作用呢。”
  左枝隐约间听出了点什么,她吓得屏住呼吸,脸色逐渐苍白。
  直到时烨道:“把刘德喊来。”
  左枝如释重负,应了声是,像只夜鸟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浓稠的夜色中。
  -
  温池睁开眼,看见陌生的床架和帷幔。
  他愣了下,扭过头,又看见陌生的房间和陌生的摆设,唯有坐在桌边的人并不陌生——时烨。
  温池认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又眨了眨眼。
  可惜并不陌生的时烨不仅还在,还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抽疯一样地把眼睛揉来揉去。
  随后,时烨开口:“眼里进沙子了?”
  温池摇了摇头:“我好像产生幻觉了。”
  时烨放下手里的书信,起身走到床边,在温池身旁坐下,他没戴面具,一双如同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眸定定地看着温池,他问:“什么幻觉?”
  温池说:“我好像看见太子殿下了。”
  温池刚醒来,眼中还笼着一层未散去的茫然,他的肤色极为白皙,表情呆滞得像一只兔子,唯有那双浅褐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
  时烨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把手搭上温池的脑袋,揉了揉,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他心情不错,连带着说话的口吻也温和了些:“你没有产生幻觉。”
  温池歪着头,他注意到了时烨嘴角上挂着的极为浅淡的弧度,一时间愈发觉得这个时烨是他幻想出来的人了。
  时烨盯着温池的嘴唇,忽然凑上前,将冰凉的唇贴了上去,贴了片刻,才分开:“还是幻觉吗?”
  温池惊恐极了,心想真正的时烨哪儿会这么温柔地亲他,他果然没猜错,他产生幻觉了。
  啊!
  他竟然幻想出来一个性格这么好的时烨,看来他以前被时烨古怪的脾气茶毒得不浅!
  温池木木呆呆的,心中所想全部写在了脸上,也被时烨看得一清二楚。
  时烨嘴角的弧度逐渐压了下来,拿开搭在温池脑袋上的手,站起身,冷冷淡淡地说:“起来洗漱,你嘴里有味道。”
  温池:“……”
  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想从床上爬起来,却不小心咕噜一下滚到地上,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摔得不疼,不过他也没功夫顾及那么多,而是抬起头,惊恐又诧异地开口:“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时烨蹲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匍匐在地毯上的温池:“这下不说我是幻觉了?”
  温池实话实说:“幻觉里的太子殿下不会嫌我口臭。”
  时烨:“……”
 
 
第69章 头发
  温池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在逃跑时差点被绑匪抓住,结果在千钧一发之际遇见了时烨, 时烨身着雪衣、戴着半脸面具, 在月光之下犹如高高在上的神祗,他轻轻一挥手, 便让那几个绑匪头身分离……
  可时烨不是在京城吗?
  从京城到晋州需要坐三天以上的马车, 更何况时烨还坐在轮椅上, 他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晋州未免太引人注目、也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很快,温池发现他并未做梦。
  若说做梦的话, 刚才时烨脸臭得也太真实了, 而且如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应当就是时烨本烨了。
  温池想起时烨刚才说的话, 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脸颊像是烧着了一般,烫得厉害,他下意识捂住嘴巴,沉闷的说话声从指缝间透出来:“我这就去洗漱。”
  说着, 温池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 便要往外走——实际上他只是觉得尴尬极了,想找个安静之地缓解一下。
  时烨道:“慢着。”
  温池立即停下不动了。
  他这条件反射性的行为似乎惹得时烨轻笑一声,只是那笑声很淡,不过瞬间便没了,时烨的嗓音还是那样冷淡:“过来。”
  温池暗叹口气, 转身龟速挪到时烨面前,低眉顺眼, 乖乖喊了声:“太子殿下。”
  时烨本就比温池高出不少, 加上这会儿温池弓腰驼背, 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到地里,他又比温池高出一大截,垂眸就能看见温池那一头在光照中变得分外柔软的发丝。
  他抬手想摸一摸温池的头发,可是转念想到温池对他的排斥,那只手又硬生生地僵在半空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收回来。
  “昨儿夜里不是还很主动吗?一口一个时烨喊得那叫一个顺畅。”时烨顿了下,瞥向瑟瑟发抖的温池,“怎么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温池:“……”
  他脑海里关于昨晚的记忆不是很清晰,他只记得时烨救了他之后又抱着他在屋檐上飞来飞去,时烨身上很香,头发香,皮肤更像,让他着迷。
  也不知道时烨一个不爱脂粉的大男人身上哪儿来那么好闻的香气。
  温池想来想去,越想越偏,他赶紧收回思绪,小声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时烨忽然弓下腰,深邃的黑眸直视温池的眼睛。
  两人间冷不丁拉近的距离让温池有些不适应,不过他没再惊慌失措地往后躲开,而是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看着时烨的黑眸。
  时烨注意到温池的变化,眼底的凉意散去了一些,启唇问道:“错在哪儿?”
  温池像极了做错事后被班主任罚站的小学生,他的指尖在袖摆上搅来搅去,嗫嚅道:“我不该在意识不清的时候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
  为了给自己洗白,温池特意强调了“意识不清”四个字,说完,他还觉得不够,赶紧义正言辞地补充了一句,“虽说不知者无罪,我也是在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情况才犯了那样的错误,但是话从我嘴里说出,我理所应当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时烨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温池。
  温池缩了缩脖子,总有种被时烨看穿的感觉。
  “不错,看来你离开本宫后,愈发伶牙俐齿了。”时烨道,“还有呢?”
  温池懵了。
  时烨问:“还错在哪儿了?”
  温池愣愣看着时烨说话时的薄唇一张一合,他们隔得这么近,他能看见时烨浓密的睫毛犹如蝶翼,他能嗅到时烨身上的淡香犹如一根羽毛从他心头拂过,他的目光定格在时烨的薄唇上,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不该有口臭。”
  时烨:“……”
  这话说完,时烨脸上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嫌弃,他迅速站直身体,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
  “左枝。”
  守在门外的左枝推门而入:“太子殿下。”
  “备衣备水。”
  “是。”
  时烨没再看温池一眼,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只剩下温池尴尬地站在原地,扭头对上左枝的目光,他笑了笑说:“麻烦你了。”
  -
  等温池收拾完又用好早膳,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他随着左枝下楼,走出庭院,只见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上了马车,才发现时烨一直坐在里面等待。
  温池轻手轻脚地在时烨对面坐下,感受到马车的前行后,他连忙看向对面已经在闭目小憩的时烨:“太子殿下,我们这是去哪儿?”
  时烨闭眼道:“收拾烂摊子。”
  温池哦了一声。
  安静之中,他的目光在时烨的腿上徘徊了几圈,终究没忍住开口:“太子殿下,你不坐轮椅吗?”
  时烨道:“没带来。”
  温池皱起眉,犹豫着说:“可是等会儿你就这样出去的话,岂不是会被那些人知道你双腿已经好了?”
  时烨缓缓睁眼,他的眼睛生得极为漂亮,眼窝稍宽,眼尾上挑,眼底一片清冷,好似这世间的任何事都不会使其染上丝毫情绪的色彩。
  可惜那些可怖的烧痕依然爬满了他的半张脸……
  倘若时烨没有经历五六年前的那场火灾,恐怕这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早就没时锦什么事了。
  温池情不自禁地感到惋惜,就在这时,他听见时烨开口:“你希望本宫一直坐在那上面?”
  温池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我只是觉得无论太子殿下怎么做都必定有太子殿下的理由,太子殿下隐瞒了这么久,突然被那些人知道真相,岂不是意味着前功尽弃了。”
  说话间,温池已经脑补了一出宫斗大戏,失去母亲支持的孤独太子面对受宠的容妃和人气极高的四皇子,不得不伪装残疾来博取皇上的同情。
  哪知道这么一伪装就是五六年,纵使他无数次想要站起来,也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冲动,继续扮演残疾又病弱的太子……
  不对。
  这个狗太子一手捏死一个女人,哪里病弱了?
  那就是继续扮演残疾又强壮的太子。
  温池想到一半,顿时被自个儿想出来的“强壮”二字逗乐了,好在他及时忍住了,只是不断抽搐的嘴角让他忍得有些辛苦。
  时烨神情冷淡地看着温池变来变去的表情,说道:“仔细想来,本宫并没有一定要坐在那上面的理由。”
  闻言,温池面露疑惑:“那为何太子殿下要……”
  时烨云淡风轻地抛出一句话:“懒得走路。”
  温池:“……”
  这个狗太子不仅狗,连思想都如此与众不同。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羡慕嫉妒恨……
  想到这里,温池心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好恨。
  他恨他没有穿到时烨身上,或者穿到时锦身上,再不然穿到皇上身上也可。
  到达目的地后,时烨果然没有坐轮椅的打算,起身便迈着两条大长腿下了马车。
  温池赶紧跟在后面。
  这次温池脑袋上没有被罩着头套,他才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应该在晋州郊区,周围尤其荒凉,甚至能看见不远处贫民搭建的棚子以及乱七八糟的农田。
  相比较下来,只有眼前这个宅子看上去稍微好一些。
  不过这个宅子应该是绑匪们临时抢来的,不仅院落里晾有很多女人和孩子的衣服,而且地上还有很多鸡鸭的粪便没有处理。
  难怪之前温池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当然,现在这股味道依然不好闻,许是放置了太久,就像是有毒气体一样刺激着温池的感官世界,连左枝也在踏进来时轻微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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