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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穿成暴君的男妾(穿越重生)——甜腻小米粥

时间:2020-08-21 09:29:41  作者:甜腻小米粥
  温池也不客气,反手将飞镖扔了回去,没想到草丛里竟然传来孩童的惨叫声。
  温池万万没想到躲在草丛里暗算他的人竟然是一个孩童,当即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撑着长廊边上的护栏翻身跳了过去。
  拨开草丛,只见一个捂着满手臂鲜血的男孩坐在草地里。
  那男孩衣着华丽,腰带上还挂着几个昂贵的配饰,看起来不过七八岁,只是瞪向温池的眼神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光是看着就令人心凉。
  这一点也不像是来自于一个孩童的眼神。
  温池方才扔过来的飞镖正好扎在他的手臂上,鲜血流出,他却好似感觉不到一般,只是用另一只手捂着手臂上的伤口。
  温池并非一个铁石心肠之人,加上这孩子手臂上的飞镖还是他扔过来的,他犹豫片刻,便想上前看看这孩子的伤口。
  结果他刚蹲下身,男孩的表情骤然一变,原本捂着伤口的那只手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把匕首,直挺挺的扎向温池的眉心。
  好在温池并不是完全掉以轻心,他一直在余光中注意着男孩的动静,见男孩的手要落下来,便火速往边上闪躲。
  男孩的第一招落了空,紧接着开始了第二招——反手扎向温池的胸口。
  温池躲闪的同时,眼尖地看见那把匕首的刀面上似乎沾着一些泛黄的液体和粉末,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池心中大惊。
  他想不到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思,那孩子的几个招式压根不是防御或者自卫,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
  想到此,温池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开了男孩手里的匕首。
  男孩身上已经没有其他可以攻击的东西了,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扑向温池。
  温池又一脚踹在男孩胸口上。
  男孩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往后倒在了地上。
  温池那一脚不轻不重,尽管只用了两三分的力气,却也估摸着踹到了男孩的痛处,男孩短时间内应该是爬不起来了。
  温池走上前,像是拎小猫似的从旁拎起了男孩的衣领,他有意压低声音,瓮声瓮气地说:“你是花家的孩子?”
  男孩放弃了挣扎,吊着一双眼睛看向温池,无论何时,他那眼神都令人感到很不舒服。
  温池仍旧没有得到男孩的回答,便在男孩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话。”
  男孩长得倒是可爱,然而他那表情格外森冷,温池从未见过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小孩子的脸上。
  就在温池犹豫着要不要把男孩放走时,男孩忽然说道:“你是那个药引的人吧?”
  温池问:“什么药引?”
  男孩古里古怪地说:“自然是那个姓时的药引。”
  温池一时间没弄明白男孩话里的意思,暗自琢磨着时晔怎么就和药引扯上关系了?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
  男孩的意思貌似是,时烨便是那个药引,确切来说,应该是他把时烨称作药引。
  顷刻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像火蛇一样从温池的胸腔内爬过。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5-18 00:15:32~2020-05-20 21:23: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顾烟堂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阿亚亚 24瓶;污空 18瓶;花花子、Beloved. 10瓶;ZY000519 8瓶;寂夜姬、一把大刀抡起来 5瓶;41983639 3瓶;闪耀雩雩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9章 拼命
  哪怕他曾经知道时烨的血液能够治愈一切伤口时, 他也从未想过把时烨的伤口当做药来用,那是血、是时烨的血, 并非生长在土里的药物。
  可是、可是这小孩竟然堂而皇之地把时烨喊做药引!
  若是没有花家的长辈教他, 他一个孩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温池气得拎着男孩的手都在发抖, 他感觉自己快要呕出血来, 恨不得就地把这男孩揍上一顿, 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他还没说话, 男孩却以为他的沉默是在否认, 便道:“你骗不了我,我能闻见你身上的味道,和那个药引身上的味道一样。”
  温池瞥了男孩一眼:“什么味道?”
  男孩舔了舔嘴唇:“香香的味道。”
  温池拉下脸来, 拎着男孩便往外走, 既然男孩已经识破了他和时烨的身份,那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他在哪儿?”温池问,“告诉我,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温池以为男孩会死鸭子嘴硬,哪料男孩果断抬起手, 指向北方:“他要的东西在那边, 他必定也会去那边。”
  温池一边拎着男孩一边往男孩所指的方向走,走着走着,他有些使不上力气了,便把男孩放在地上。
  虽然温池感觉这个男孩十分奇怪,但他还是对一个孩子下不了手,便打算让男孩自个儿走, 没想到男孩跟在了他身后。
  途中温池迷失了方向,居然还是男孩再次向他指了路。
  “沿着左边的道往前走,走到莲花池边即可停下,他要的东西就在莲花池右边的房子里。”
  温池怀疑过男孩说的话,却也别无他法,除了听从男孩的建议外,他就只剩下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这一个选择了。
  横竖都是碰运气……
  随着他们距离莲花池越来越近,路上碰到的花家人也越来越多,却无一例外不是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
  温池赶紧躲了起来,那些花家人见着男孩,原本匆忙的脚步也慢慢停了下来。
  “容肆!你为何在这儿?这儿危险,还不赶紧回房待着!”
  名为容肆的男孩瞬间恢复到了孩童才有的天真烂漫的模样,他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嘴里连声应着是。
  招呼容肆的那些人来去匆匆,连容肆手臂受了伤都没注意到,只叮嘱容肆快些回去。
  温池便趁着那些人和容肆说话的功夫,一口气朝着莲花池飞去。
  聚集在莲花池附近的人极多,温池躲在树枝的阴影处,目光跃过底下的人群,最后落在立于莲花池另一边的高大人影上。
  那个人一身都是黑色,头戴帷帽,垂落下来的黑沙遮挡了他的面容。他犹如一个木偶,纹丝不动,也丝毫不受周围那么多人的影响。
  温池看着那个人,便再也挪不开目光了,他的瞳孔逐渐放大,里面既是诧异又是惊喜。
  虽然那个人从头到尾都包裹得严实,但是他能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时烨。
  是时烨。
  哪怕改头换面了,他也能在片刻间认出来。
  只是时烨为何站着不动?
  没等温池想明白这一点,就听见树底下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我看那人已经不行了,不如我们直接上吧,是赢是输好歹有个定数!”
  “不行,二叔和长公主他们去了宫里还未回来,那疯子又伤了我们花家多少人,倘若让他逃了该怎么办?我们应当尽量拖延时间,拖到二叔和长公主他们回来。”
  “可那人早已是强弩之末,若我们这会儿趁热打铁,些许还能抓他个正着,若我们继续拖延下去,才会让他逮着机会逃走。”
  这两个人各执观点、争论不休。
  温池听得眉头紧锁,不由得抬头看向远处的时烨,发现时烨从头到尾都没换过动作,倒真像树底下其中一人所说的那样——已是强弩之末。
  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慢慢向莲花池逼近,温池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有了如此无助的感觉,明明时烨就站在他触手可及之地,可是他又觉得时烨离他那么遥远,远得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人。
  他该怎么办?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温池很想直接冲出去,可他害怕不仅帮不上时烨,反倒会害了时烨。
  况且眼下那么多人,他着实没有信心能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就走时烨。
  正在温池挣扎不已时,那些包围着时烨的人又往里缩紧了一个圈,他们似乎看出了时烨的虚弱,便愈发肆意起来。
  温池见状,咬了咬牙,便要冲出去。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道火红的身影从天而降,正好降落在时烨面前。
  带有凌厉杀意的软剑像柔软的蛇一般在半空中狠狠扫了一圈,产生的剑气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距离较近的几个花家人纷纷发出一阵惨叫,他们来不及闪躲,脸上和身上都浸出了鲜红的血液。
  左枝的突然出现无疑于将一块重石投入原本平静的湖面当中,花家人骤然沸腾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提着剑便冲上前。
  左枝手持软剑,头和脸都同温池一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充斥着冷厉的光泽,她手下毫不留情,软剑扫过之地,皆是鲜血四溅。
  刀光剑影,连成一片。
  这时,立于左枝身后的时烨腾空而起,径直往温池这边飞来。
  所有人都意料不及,他们被左枝缠着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时烨飞到一棵树上,居然抱起另一个藏匿在树影间的人一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
  夹杂着雪的风吹在脸上有些生疼。
  温池不得不眯缝起眼睛,把脸转向时烨怀里。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时烨的体力不支,不多时,两人双双栽入雪地中。
  温池早有心理准备,急忙从雪地中爬起来:“时烨!”
  时烨头上戴着的帷帽掉在雪里,露出那张苍白病态的脸,他痛苦地抿着嘴角,一双漂亮的黑毛逐渐失去焦距,他颇为吃力才看清温池的脸。
  “我毒发了。”
  “毒?什么毒?”温池摸了摸时烨的脸,格外冰凉,也不知是他的手冰凉还是时烨的脸冰凉。
  “我幼年中的毒。”时烨勉强开口,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十分疼痛,却还是固执地伸手抓住了温池的手,“你都不记得了吗?”
  温池任由时烨抓着他的手,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记得什么?我该记得什么?”
  时烨不再说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池,又好像在透过温池看其他的东西。
  温池越来越急:“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中什么毒了?有人给你下毒吗?”
  时烨闭了闭眼:“是……”
  听到这个字,温池的心脏都漏了一拍,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呼吸,他感受到了深切的窒息感。
  用了好些时间,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下的毒?”
  可惜时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我快不行了。”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用白色丝帕裹着的东西,他将那个东西塞到温池手里。
  “你先带着它回去。”时烨道,“把它交给朱贤,朱贤自知该如何做。”
  温池愣愣垂眸:“那你呢?”
  时烨看似轻松实则很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我休息片刻即可。”
  温池怔怔看着时烨青白的脸,突然感觉眼睛发酸,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有一颗滚烫的泪水从他眼里涌出来。
  啪叽一声。
  那颗泪水滴落在时烨脸上。
  难怪时烨最近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在身后追赶着他一样,逼着他不停地做很多事,况且曾经的时烨即便坐着轮椅,也不会像如今这样虚弱。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抽干他的精力。
  现在他知晓原因了。
  是毒。
  “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温池再也压制不住满心的悲伤,泪水从他眼中夺眶而出,他控制不住,便任由那些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这不是你唯一的选择。”
  若时烨真想救皇上,自然有其他法子,比如像花皇后曾经那样用血来救皇上。
  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抢夺灵石真不是唯一的选择。
  时烨很轻地叹了口气,只道:“我没时间了。”他抬手摸上温池的脸,“快走吧。”
  温池就着时烨的手抹去脸上的泪痕,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时烨怀里,随后背对时烨,咬牙把时烨背起来。
  时烨浑身力气尽失,只能软绵绵的任由温池背起他。
  温池身体里的力气也所剩无几,他用不了轻功,于是背着时烨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走。
  尽管时烨的脸和手都很冰凉,可他呼吸时会吐出微弱的气息,洒在温池耳畔,仿佛给了温池巨大的动力。
  山上的积雪非常厚,一脚踩下去,能踩出一个很深的脚印,同样,将脚拔出来时也极为吃力。
  温池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辛苦,不一会儿,他好像又回到了不久前上山的时候,双腿被积雪和冷飕飕的雪风吹得没了知觉。
  风雪越来越大,吹得温池行走越来越艰难。
  他很冷,冷得整个身体都没了知觉,冷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他的双手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地背着时烨,他的双脚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地往前走。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随时都能像破碎的机器那样垮掉。
  暗沉的天空犹如一块沉重的铅石,一点点的往下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温池背上的时烨似乎醒了过来,他在温池耳畔说道:“放我下去。”
  “不行。”温池果断拒绝了时烨的提议,他还下意识地把时烨抱得更紧了些,他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时烨,“再等等,我记得前方便是正道了,也许有马车能载我们一程。”
  时烨虚弱的声音快被风雪吹散:“这座山都是官家的地盘,没有路人经过。”
  温池心头唯一的希望落空,但他很快振作起来:“那我就走下山,既然我能上山,那我也能下山!”
  时烨像是被温池的自信逗笑,他的笑声短促,很快又隐藏在了风雪声中:“你自己下山吧,不带我,更方便。”
  话说到这里,温池也来了些火气,可他本身就筋疲力尽,不敢冲着时烨发火,于是他依然温温和和地说道:“你就这么想被我扔在雪地里吗?你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我怕我前脚回宫,后脚就被朱公公以谋害太子殿下之名抓起来,到时我可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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