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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综武侠同人)——白鹤一只

时间:2020-08-21 09:43:38  作者:白鹤一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宸殇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3章 谁家少年郎(十六)
  邀月道:“无名小卒?江湖上出尽风头的夺命阎王自称无名小卒未免可笑。”
  晏良道:“与名动天下的邀月宫主您相比, 我自然是无名小卒。”
  气氛陡然紧绷,一触即发。
  晏良态度诚恳,但此时此刻说出这话却挑衅意味十足。
  江琴缩了又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晏良在移花宫中同邀月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邀月心里只有江枫, 对这不知来路面目狰狞晏良毫不在意。那时为了让江枫留下, 邀月用晏良作筹码,晏良在绣玉谷中漫山遍野的乱跑, 上树望远下河捉鱼,她也不多管, 眼不见心不烦。
  坦白地讲, 邀月并不了解晏良,对他的印象只有“累赘”、“毁了容”、“烦人”等等,正面印象少之又少, 负面印象则是多得一批。
  “你可知我找你是为了什么?”邀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晏良装傻:“我也想知道为了什么——宫主既然准许我离开, 为何又让人将我捉回来?”
  “花月奴——那个伺候江枫的婢女, 她带着江枫跑了。”邀月道, “江枫违背了承诺,因而我要杀了你。”
  晏良笑了笑,不去问江枫跑了和他有何关系, 这点双方都心知肚明,他只是问道:“邀月宫主就没想过为何江枫会跑么?”
  邀月面色一冷,道:“你找死?”
  晏良笑而不语, 他只是站在那里微笑,但那笑脸在邀月眼中是满满的讽刺与嘲笑。
  江枫宁肯违背承诺,和一个侍女逃跑,也不愿在移花宫中同邀月日日相对。
  晏良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没有喜欢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正常的恋情该如何进展。
  他行遍天下,走过不同的世界,曾见过不同人之间的爱情。情有独钟,心心相印,两情相悦……这些都是他曾见证过的美满爱情。
  邀月追求江枫的方式显然不能让常人接受。
  若是有人嘴上说着心悦他,却想方设法囚禁威胁他——晏良只会觉得那人在说笑话。
  还是个冷到极点的笑话。
  江琴低头盯着脚尖,恶毒地希望邀月能一掌拍死他身侧这个胆大包天嘴上没个遮拦的烦人精。
  宫殿中寂静得似乎可闻针落地之声,怜星双手捏着衣袖内侧,为晏良的大胆提了一口气。
  殿外晏良的两个小伙伴相对而立,沉默不语——边上人太多,他们即使想说话也说不了。
  邀月一心想着找到江枫的下落,只让晏良和江琴进了殿中,甚至懒得管轩辕天九。
  因此轩辕天九只能和易遥清沉默相对,偶尔交换个眼神。
  有些事无需多言,他俩只靠眼神便能确定彼此看法相同。
  ——晏良那家伙嘴欠还不留情,保不准和邀月谈着谈着就反客为主把人惹气了。
  不得不说他们很有默契,此时此刻晏良确实把邀月气得不行。
  邀月怒极,只想一掌杀了晏良,但念及她还不知道江枫的下落,且晏良还有那么一点用,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江枫和那贱婢在何处?”邀月问道——她问的是江琴,江琴闻言猛地抬头,瞥了瞥晏良,一脸欲言又止。
  “你看他作什么?”邀月冷冷道,“青云山下根本没有孝义村,你骗了我。”
  “小人不敢!将这一消息告知于我的是他!”江琴伸手指向晏良,为能告状而欢欣雀跃,几乎忘了他此时的处境与晏良相比并不算好。
  邀月与怜星看向晏良,少年闲适地站在原地,迎着她们的视线露出了笑脸。
  “是,如今知晓他们下落的只有我和另一个人。”
  晏良道。
  怜星瞬间便想到了一同跟上山的另一个男人,但晏良出口否认了她这猜测。
  “另一个人不是天九,是燕南天燕大侠。”晏良笑道,“天九只是我的朋友罢了。”
  怜星看他一眼,收回了视线。
  江琴听见燕南天的名字时疑惑又不解——晏良始终未曾说过他在路上遇见过燕南天,但目前有更紧急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他便没放在心上,而是趁晏良没注意大声道:“邀月宫主您那位名为易遥清的弟子和这家伙是一伙的!他二人曾合伙威胁我!”
  邀月神色一变,她才经历了侍女的背叛,因而极其敏感,江琴的话正戳到了她心上。
  晏良瞥了眼洋洋自得的江琴,对邀月道:“易姑娘曾照顾过我,我把她当朋友,也是自愿跟她来移花宫的,至于江琴所说的话——邀月宫主您认为可信么?”
  背主之人,自然是不可信的。
  “他不可信,你亦不可信。”邀月道,“说出江枫的下落,饶你不死。”
  “不劳宫主费心,即使你不饶,我也不会死。”晏良笑着道。
  邀月给他的回应是一掌袭了过去,晏良从袖中掏出神棍自如应对。移花宫绝学“移花接玉”,以柔制刚,后发制人,遇强则强,邀月出手快速,晏良本该毫无反击之力;但出乎邀月的意料,晏良内力并不浑厚,只靠着手中伸缩自如的长棍来应付她——
  若他只是如此,晏良就不会在江湖上百战不殆,他靠的是技巧与敏捷度。邀月快,他能比她更快。
  晏良挥舞着神棍直接迎了上去,罡风骤起,他瞥见了邀月挥袖时露出了一截手臂——上面布满了新伤。
  没有人能伤得了邀月,除了她自己。
  双方来往几个回合,邀月停住,冷着脸站在原地盯着晏良,问道:“你到底是谁?”
  晏良神色自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晏良是也。”
  邀月不语,晏良的功力与其年龄并不相配,其前后变化之大足以表明他绝非简单的人物,可观其样貌身骨,他确确实实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不可能是哪位江湖前辈。
  “你非要干涉江枫和花月奴的事么?”邀月道,“告诉我他二人的下落,带着你朋友离开。”
  在两人打起来的瞬间就跑到柱子后蹲着的江琴闻言变色,晏良的朋友自然不可能是他,若是邀月让晏良离开,他留在此处只会送命。
  “宫主——”
  江琴前两次没被追究,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再次开口却只来得及说出“宫主”二字便被邀月挥袖甩出的气劲打伤,“哇”地一声吐出血来。
  “我让你说话了么?”
  邀月高高在上地瞥他一眼,目光中满是厌恶。
  江琴只觉得头晕眼花,耳鸣阵阵,五窍都流出血来,但邀月的话他却听得尤为清晰,被如此对待却不感有丝毫怨言,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屈在柱子后喘气。
  晏良看他一眼,又将视线移向邀月,道:“江枫也是我朋友。”
  “你门外的朋友,和只有你知道在何处的朋友,二选一。”
  “不是只有我知道,还有燕大侠也知道。”晏良纠正了她的错误,忽然笑了,“邀月宫主,你看,你又是这样——随便威胁人很好玩么?”
  邀月太过高傲,以至自负,用力量来迫使他人屈服于她来说是常态。
  殿中气氛又是一冷,晏良字字戳心,怜星几乎不敢相信这人在短短时间内竟然作死数次,惹她姐姐生气。
  邀月怒道:“那你来作什么?莫非只是闲得发慌,为了气我而来?”
  晏良道:“不,为了让江枫能安安心心地回家。”
  邀月道:“他敢!”
  晏良道:“他不敢,所以我来帮他。”
  邀月冷笑:“你来帮他?怎么帮?杀了我?”
  “我不杀人。”晏良看了眼柱子后蹲着的江琴,朝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对方汗毛直竖,转过脸又向邀月道,“只是希望你答应不再追寻江枫的下落。”
  “呵。”邀月对晏良异想天开的话语报之以嘲讽的冷笑,“你凭什么要求我?”
  “凭你打不过我。”
  晏良道。
  邀月:“……”
  怜星眼见着情形不对,想同邀月合力杀了晏良,但不敢擅作决定,只能略带急促地喊她:“姐姐——”
  邀月扭头看她一眼,扬手制止了她欲前进的步伐,又对晏良道:“我确实打不过你,但江枫——”
  邀月停了停,不愿将之后的话对晏良说出来,这一瞬的沉默给了晏良继续说话的机会。
  “那你愿意答应我了么?”晏良旧话重提,“不去追寻江枫的下落。”
  邀月道:“不愿意。”
  晏良:……
  察觉到会进入死循环后,晏良改变了方案,很光棍地道:“既然你不答应,那我便一直不告诉你他二人的下落,你自己去找吧。”
  天下之大,没个方向也不知得找到猴年马月,即使移花宫弟子个个武功顶尖,但人数有限,不可能所有的弟子都为了江枫和花月奴而出谷。
  邀月:“……你找死!”
  晏良否认道:“我在十分认真地与你商议,并非找死。”
  少年笑意悠然,身姿挺拔,懒洋洋地立在那里,胡搅蛮缠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一本正经而又正气凛然。
  怜星一直在一旁看着,直到此刻,连她也搞不懂晏良为何要来移花宫——难不成真的如他自己所说,为了易遥清这个朋友,自愿来此?
  来便来了,却不知怎么想的,口无遮拦,没个底数。
  邀月平复着呼吸,晏良是除了那自恃甚高的魏无牙之外唯一让她如此动怒的人——魏无牙天生畸形侏儒,外貌丑陋,却胆敢向她姐妹二人求亲,邀月自然大怒,将其打成重伤。
  可她却连晏良的一根手指也碰不到,只能徒增气恼。
  空荡荡的宫殿中寂静无声——不,还有濒死的江琴微弱的喘息。
  晏良的视线在江琴身上停留一瞬,眼神闪了闪,道:“宫主您非江枫不可么?”
  邀月冷冷地盯着他。
  “强扭的瓜不甜。”
  晏良陈述了一个事实。
  “不甜也得甜。”邀月倨傲道。
  “……”一
  晏良开始思考是否该告诉她江枫已经和花月奴成亲的事,对方若是知道了想来会更气……
  人家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即使不甘又能如何?
  江枫并不喜欢邀月,一开始的感激在她的囚禁与威胁下也化为乌有,只余惧怕。
  这是个难以打破的僵局。
  ……
  轩辕天九盯着宫殿大门目露忧色,易遥清倚着剑望着天边白云神游物外,两人之间安静而又和谐。
  但殿中传来的打斗声破坏了这片宁静,易遥清扭头紧盯着殿门,而轩辕天九不自觉地上前两步,眉头紧皱。
  这殿外除了他们二人,还有其他移花宫弟子,因此两人不敢有太大的反应,只能焦急地等待。
  殿内打斗碰撞声不断,这次是第二次打斗,第一回 邀月与晏良仅打了几个来回,动静并不大,但此次是邀月和怜星一同向晏良发动了进攻。
  邀月怜星没有武器,全靠“移花接玉”与“明玉功”纵横江湖;但对晏良来说,神棍是他用了许多年的武器,几乎与他融为一体,他用起来得心应手。论内功心法,晏良练的并不比她们差;论实战经验,晏良比她们多之又多,因此晏良赢了。
  他下手毫不留情,丝毫没有因对手是女子便留有余地。晏良呼出一口气,心跳渐渐减缓,但四肢百骸都有热血涌动——他打得很畅快。
  晏良缓了缓,看了看不远处趴伏于地、狼狈不堪的姐妹俩,盘腿坐了下来。
  这个方位他看不见两人面上的神情,但他也懒得照顾她们的心情——在打起来的瞬间,便应该有输赢定论之后的觉悟。
  “胜负已分。”晏良道,“邀月宫主。”
  先前为破僵局,晏良主动提出了一个建议——他一人迎战邀月怜星姐妹二人,各自立下承诺作赌注,败者履行诺言。
  赢家是晏良。
  邀月浑身上下各处被击中的地方隐隐作痛,闻言闭了闭眼,咬牙道:“愿赌服输——我答应你,二十年——二十年内我不会去追杀他二人。”
  “——但我二十年内必定杀了你。”
  邀月郑重地立下誓言,咬牙切齿,恶意如潮。晏良自巍然不动,反而轻叹一声:“二十年……”
  怜星强撑着从地上坐起,望向盘腿而坐的少年,对方抱着玄棍,懒洋洋地笑着道:“二十年内我不会死的,把时间改长点——一百年内如何?”
  当初立下承诺作赌约时邀月一开始说的是五年,但晏良胡搅蛮缠拉长到了二十年,如今邀月闻他此言气急攻心,怒而吐血,但仍坚定地道:“滚!”
  晏良麻溜地从地上爬起,起身时瞥见一旁不知生死的江琴,顿了顿,将神棍恢复原来的大小塞入袖中,走过去将其拦腰抱起——对方毫无反应,已然没了呼吸。
  “你还要安葬他?”
  怜星扶着邀月坐起,见他抱着江琴的尸体朝殿门走去,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不安葬的话,你们会安葬他么?”
  晏良头也不回地反问,而邀月厌恶地冷哼一声,答案十分明显。
  灰衣少年一脚踹开了门,门外天光万顷,山风夹杂着热浪扑面而来。
  檐下易遥清和轩辕天九见他现身,先是松了口气,后又望向他怀中的江琴,默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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