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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影帝官宣吧(近代现代)——米粒儿艾

时间:2020-08-23 08:35:33  作者:米粒儿艾
  安晨见未婚妻受委屈,立刻就要怼回去,却在看清对方时愣住。许如湳看见陈可,回击的话也憋在嘴里。
  他们都看过前几天的网络访谈,早就记住这张可恨的脸。
  但陈可还以为两个小年轻被自己的气势吓住,仿佛大丿佬附体,横的像螃蟹:“滚旁边去,别挡道!”
  话才说完,他突然接到一通电话。通话时,这人立刻换了一张脸,笑得像哈巴狗:“喂,罗总,我今天没见到臭小子,录音笔也没派上用场。”
  “您先别急,我还有本事弄他……他现在是大明星,最在乎名声。”
  “我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闹不死他也得挫他一层皮,保准让您消气。”
  这一席话都落在许如湳和安晨的耳朵里,他们对上眼神,同时意识到一件事——原来,陈年的人渣亲爸能闹这么大,是有人在幕后支持!
 
 
第86章 罗丞渝的诡计
  七十四、罗丞渝的诡计
  自从在戈尔汀大打出手后,许如风、陈年,以及许如湳,都对“罗总”两个自己极其敏感。尤其是陈年,简直心理生理双重过敏。
  陈可接到一通电话,称幕后黑手为“罗总”,众人不得不联想到罗丞渝。
  许如湳坐在会议室,没好气地说:“据说罗丞渝家资金链出了点问题,他不忙着补漏洞,却跑来刁难陈年,这是什么道理?”
  对于这件事,许如风也有所了解:“据说是因为无故撤资,外加毁约《见字如晤》,他赔的血本无归。后来公司经营上又出现漏洞,以及投资失败,最近焦头烂额。”
  “都这样了还来害人?”安晨都被气笑了,“要是把力气和心机花在经营上,说不定早就扭亏为盈了。”
  陈年满脸无辜地说:“什么天理,他快破产了,还想拉我下水?”
  平白无故被人整,陈年很想回头翻翻进剧组那天的黄历。
  许如风说:“我想,他看见曾经撤资的电影大赚,心里一定不舒服。但他又没有折腾我的能力,只有把气撒在你身上。”
  这样一来,陈年愈发觉得膝盖中箭:“他撤资怪我咯?”
  许如风看陈年在炸毛的边缘游走,赶紧给他撸顺了:“是他没眼光,自食恶果。”
  “那是。”陈年倚回沙发里,咕嘟咕嘟喝水。
  没多久,宋桓也走进来,更进工作:“我们再谈谈下一步计划吧。”
  陈年正等着他,把刚才的猜测都说出来。宋桓听完,只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宋桓说:“关于罗丞渝的情况,我可以从陈可嘴里套话。”
  陈年回应:“我早就在想,他出狱以后身无分文,怎么才能找到无利不起早的自媒体。”
  很显然,许如风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人为他牵线搭桥,说不定还给予资金支持。”
  陈年的脸上写满了厌恶:“为了钱,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听完他们的对话,许如湳突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凑到许如风耳边,说起商业机密来:“哥,你知道爸爸有意向收购罗丞渝的公司吗?”
  “嗯?”许如风从不过问生意,当然不知道。
  事情还在计划中,律所人多口杂,许如湳不敢细谈。她轻声提点完上面一句,就冲着许如风连连点头,暗示消息百分百可靠。
  “你们在说什么?”宋桓很敏丿感,不动声色地打探风声,“如果对解决问题有帮助,不妨分享出来。”
  许家兄妹没有一个是傻白甜,当然只字不提。
  但许如风的神情突然缓和很多,转头对陈年说:“罗丞渝那边,小湳会去解决。”
  陈年抛出一个狐疑的神情:“你们在计划什么?”
  许如湳依旧不肯说:“总之,你相信我就好啦。”
  有许陈的地方,就有许如湳为cp不拆不逆呕心沥血的身影。
  虽然罗丞渝那边有霸道女总裁许如湳料理,但陈可方面还是一枚定时丿炸丿弹。这种人无视规则,极度利己,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陈年很担心二舅一家,今早就托小梁把市区的公寓钥匙送过去。还特意叮嘱家人,在他约谈陈可的时候,尽快搬走。
  中午11点左右,二舅拨来电话,向陈年致谢。
  陈年怀着愧疚表示:“是我该说对不起。”
  “这哪能怪到你头上呢?”二舅一家没有责怪陈年的意思,一致痛骂陈可不是东西,“你好好的工作,你妈妈那里,我也会时常去看看。”
  “谢谢您。”陈年心里依旧有些难过,“你们尽量住久一点,等他闹不下去了,再搬回去。”
  市中心的公寓是本地高档小区,陈年早几年赚到第一笔“巨款”的时候买下的。里面早就装修过,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最主要的是,小区安保水平一流,别说给陈可闹事,就是混进去都不可能。
  得知二舅一家暂时恢复安宁,陈年终于松一口气。
  而陈可那边,心情就不太妙了。在看见大舅哥一家子人去楼空的时候,他直接情绪失控,抬脚踹门。
  楼上下邻居还以为遇到精神病,连忙打电话叫来安保人员。十分钟后,他被连人带包一起丢出大门。
  陈可灰溜溜地蹲在马路边抽烟,一个小时后后,又回到律所找宋桓。前台再三表示,宋律师下午的预约名额已满,不可能再见他。
  但陈可是谁?
  ——厚脸皮是他的特长,呀呀耍横撒泼是他行走社会的绝招。
  律所前台还是个岗实习的大学生,被他大呼小叫的样子吓得差点哭出来。
  “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以为我这里是菜市场吗?”
  宋桓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他冷眼看着老无赖,厌烦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蹙頞”
  陈可忽然换了一张脸,笑嘻嘻地伸出手:“我想和宋律师谈合作。”
  宋桓瞧不上他,也不会同他握手,转身走向会客室:“进来谈谈?”
  既然他都主动送上门了,宋桓没理由不套话。
  宋桓坐定在办公桌后,飞速编辑短信给陈年,只发了4个字:“人又来了。”
  陈年他们正准备离开,收到短信后,面面相觑——陈可究竟想做什么?
  另一边,会客室里,陈可主动说:“我想跟谈合作。”
  这句话十分可笑,工作中一向克制情绪的宋桓,都忍不住露出嘲弄的神情。他倚在办公桌前,手里握着一支钢笔,用笔帽点点桌面的烟疤。
  就在几小时前,眼前的老无赖还在他的高档办公桌上按灭烟头,以示挑衅。
  陈可忽然“愧疚”起来,讨好般地陪着笑脸:“我刚才一时冲动…….宋律师见多识广,肯定理解我们这些大老粗,做事不过脑子,但没有坏心思。”
  宋桓挑眉,没应话,心里想的是:脑子不用的话,可以捐献医学院泡福尔马林。
  宋桓听他喋喋不休,觉得又浪费掉几十秒的生命:“所以,你想怎么合作?”
  陈可终于切入正题:“我刚刚想到一个让咱们都能赚到大钱的办法。”
  一提到赚钱,陈可整张脸都涨的通红,陷入兴奋:“你可以和我联手,一起敲陈年竹杠!”
  宋桓意外地扬眉,仿佛听到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你来策反陈年先生的律师?”
  陈可却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你帮我告他……就告他不赡养亲爹。”
  宋桓问:“我有一个问题——谁让你来找陈年先生的麻烦?”
  陈可还有点脑子,不敢出卖那个人:“这不能说,反正咱们还有一位大老板的支持。”
  宋桓装作早就查到信息,毫不意外地说:“不就是罗丞渝吗,我知道。”
  “这你都知道,果然是大律师啊!”陈可不知道这是被人套话,满脑子都是讹诈亲儿子,“有这种大老板的支持,我们还怕弄不倒陈年?”
  “恕我直言,如果让他名誉扫地,以后更拿不出钱来分给你。”
  宋桓差点笑出声,但他良好有职业素养,一般情况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就比如说,现在。
  宋桓撇过脸,努力把嘴角往下压,憋的十分辛苦。
  “我也是有策略的。”陈年偏偏不觉得丢人,心里没有半点AC数。
  “我们先假装告他,把舆论风向带起来。陈年那小子是个明星,很看中名誉,到时候肯定就怕了。”
  “等他哭着来求我的时候,我就跟他敲诈个几百万,然后咱们对半分。”
  宋桓忍笑忍的太过辛苦:“如果他性格刚烈,要死磕到底呢?”
  “不可能,这种事情我做的多了。”陈可很有经验的样子,活脱脱一个老年社会人,“去前的时候,我还这样敲过别人一笔,汇款分分钟到账。”
  “那种没什么名气的驻唱歌手都在乎面子和名声,更何况陈年这种级别的?”
  谁都没想到,一番谈话之中,还牵扯出另一个案件。
  宋桓灵敏地捕捉到要点,故意问他:“上一回的事情,你弄到多少钱?”
  陈可洋洋得意地诉说着,他是如何造谣那位驻唱歌手有HIV,又是如何勒索钱财的:“不多,小几十万吧。”
  几十万,嗯,可以立案了。
  宋桓继续试探“所以,你想用同样的办法敲诈陈年先生?”
  陈可不知道有诈,洋洋自得地说:“那是当然,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钱啊!”
  很好,事情解决了。
  宋桓得到了他想听到的话,心满意足:“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这么做。”
  “我是律师,还要在行业里立足,不可能背弃我的委托人。”
  陈可不相信,还会有人跟钱过不去:“你再考虑考虑嘛,钱我们对半分。”
  宋桓摇摇头,含着嘲弄的微笑:“不可能的。”
  赚钱的机会多的是,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因为蝇头小利自毁前途。
  说完话,他按动录音笔的某个开关——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重播起来。
  原来,宋桓手里的根本不是简单的钢笔,内部还嵌着录音装置。
  陈可听到录音,立刻吓白了脸,指着宋桓鼻子老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会把这段对话当做罪证,送到陈年先生手里。”
  宋桓说完,把录音笔别进西装内袋。
  另一边,陈年又看完一场直播。
  这次的会谈简直是峰回路转,最初听到勒索计划的时候,陈年差点控制不住情绪。要不是许如风和安晨两个人,一个按着他的肩,一个拦着门,陈年当场就要冲过去。
  陈年原以为,即使人渣心里没有亲情,但良心总还有那么一点点。万万没想到,一次又一次,那个人总能用最恬不知耻的嘴脸打碎儿子的幻想。
  生而为人,为什么能恶毒至此?
  但到了最后,宋桓不仅全程录音,还问出了另一起案件。
  这事情,简直是峰回路转。
  门外一阵大呼小叫,是陈可在走廊破口大骂。
  陈年听到他的声音,产生心理生理双重厌恶:“他还嫌不够丢人吗?”
  许如风安慰他说:“事情快要解决了,很快,你就不用再见到他。”
  没过多久,宋桓走进来,把录音笔放在会议桌上:“刚才的对话,想必各位都听见了。”
  陈年默然不言,其余几个人都看向他,在等他做决定。
  陈年握住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油滑奸诈的声音再次回放——
  “我们先假装告他,把舆论风向带起来。陈年那小子是个明星,很看中名誉,到时候肯定就怕了。”
  “等他哭着来求我的时候,我就跟他敲诈个几百万,然后咱们对半分。”
  “去年的时候,有个酒吧驻唱惹毛了我。老子转头就跟人说,他有艾滋,HIV。”
  “他跳槽去一个场子,我就打一次匿名电话,还给他们经理投诉……”
  “他最后哭着求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当然,这年头,最重要的就是钱啊!”
  “你再考虑考虑嘛,钱我们对半分。”
  听到最后,陈年的手心起了一层冷汗。他紧攥着录音笔,愤恨之下,仿佛要把笔杆拧断。
  宋桓给许如风他们递了个眼神,许如风赶紧对陈年说:“拧断了笔就没证据咯。”
  陈年这才回过神,朝许如风勉强勾了勾唇。
  “陈年先生,主动权已经回到您的手上。”
  宋桓说完,意味深长地望一眼那支录音笔。
  许如风不会引导陈年做任何事情,他只是柔声对陈年说:“你所做的决定,我都会理解与支持。”
  “我也是!”许如湳紧跟着老根跳出来。
  安晨拍拍陈年肩头,说:“我也一样。”
  陈年感激地看着他们:“谢谢你们。”
  “报警吧,既然是毒瘤,就要彻底铲除。”
  陈年从来不是圣母,深深明白除恶务尽的道理。
  “我能送他进去一次,就能送进去第二次。”
  陈可三进宫,其中两次都是由儿子陈年亲手推进去的。
  第一次,是在陈年高二的时候。他放学回家,看见再也站不起来的妈妈,决心送人渣一程。
  第二次,就在昨天。
  如果可以选择,陈年希望永远不要再跟那个人扯上关系。
  十多年后的今天,陈可第三次入狱之后,陈年才同意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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