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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是护国神兽(玄幻灵异)——海里钓毛球

时间:2020-08-24 08:46:09  作者:海里钓毛球
  瞿嘉宁现编剧本的本领久被磨砺,早已出神入化。他看出钱思舟对甘如霖的反感,便说墨承的老师与甘如霖相熟,他们只是奉师命过来拜访的。
  少年将两人微妙地与甘大师拉开了些关系,钱思舟的面色果有缓和。他抱着胸,对两人道:“甘家都是些鸡鸣狗盗之徒,你们跟着这种人学技艺,还不如再南下去找江家。”
  “鸡鸣狗盗?”
  早先网上的资料里从未提过类似的信息,甘如霖的风评几乎是一边倒地倾向正面。但钱思舟这个形容词,可以说是笔墨颇重了……
  “甘家最出名的摆件‘八方来朝’,盗的便是我老祖宗的图稿。他们倒真是技艺了得,能将这木雕设计完全还原到玉雕上……”
  少年还想问更多,对方却冷哼一声往北走去。
  “他这……这是往甘大师的工作室去了?”
  两人站在原地目送钱思舟拐过街角,瞿嘉宁拉拉墨承的手,猜想那钱思舟被勾起旧恨,怕是要找甘如霖的麻烦了。
  “他走时的心跳很平稳,不像是要打架斗殴前的状态。”
  “……这么科学的嘛……”
  不打算介入两家恩怨的夫夫俩,没有多作停留,便继续寻找那藏在北玉门中的络子。
  一路上瞿嘉宁的手就没闲着,把能下手摸的东西几乎都摸了个遍……但没有一次点亮他的触控灯。
  北玉门明面上的地儿都已经探查完毕,剩下的就是当地人的居所了。即便神尊能使用幻术,但这私闯民宅也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瞿嘉宁硬着头皮走了两次“空门”,无奈地坐在河道边。
  “我觉得络子不太可能在民居里……这种藏法不符合甘如霖的格调!”
  墨承将一片落在瞿嘉宁右肩上的叶子拿开:“别急,找不到就用骗的。甘如霖信鬼神,我们演一出神灵托梦,怕他不将玉石乖乖奉上?”
  瞿嘉宁没想到墨承竟然主动提出这种骚主意,俯身扬起水中的清波,洒在对方脸上:“你这满肚子黑水的小坏龙,给你净化、净化!”
  “妙啊——!”
  “……?!”
  谁这么无聊,人家小情侣在河边嬉闹,你妙什么妙啊!
  瞿嘉宁不悦地站起来,想找出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却在对岸的河埠头上,瞧见一只毛茸茸的小橘|猫。
  “喵啊~”
  ……
  瞿嘉宁搭住墨承的肩,哭笑不得。
  少年又扬起一些水珠,想逗那小猫,后者却在河埠头边来回走动,始终对着两人喵喵叫。
  墨承眯起眼睛:“它似乎想让我们过去……”
  “你啥时候也学会猫语了?”
  吐槽归吐槽,但瞿嘉宁还是迅速拉起墨承通过旁边的石桥穿过河道,前往对岸。
  那只小猫果然移动至街道中,喵喵直叫,仿佛在等待他们。夫夫俩带着困惑,跟上这个毛茸茸的橘色小东西。
  小猫的速度不快,每跑几步总会回头张望,确认两人跟上才继续行动。在小东西的带领下,夫夫俩很快就来到一处狭窄的巷口。
  这条巷子很隐蔽,在两栋小楼的后方,入口处还被植物遮盖着,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早先墨承和瞿嘉宁也查看过这两栋小楼中间的缝隙,但并未注意到后面还有空间。
  “喵呜……!”
  小猫钻进巷内,夫夫俩相视一眼,迅速跟上。
  这条窄巷入口狭小,但没走出几米便豁然开朗,一个至少有五十平米的空地展现在两人眼前。
  这是一个被房屋切割出来的独立空间,原本应该是某种聚会用地,角落里还有石椅和破损的石桌。
  小橘蹲在一张石椅上,不断用爪子拍打椅面。
  瞿嘉宁上前查看,才发现在小橘的下方,有一只双脚被精致编线缠绕的喜鹊。
  “这编线似乎有些眼熟,和甘大师那个络子蛮像的……”
  少年还未来得及比对,那小橘又焦急地拿爪子拍地。
  “喵呜!”
  小橘跳到喜鹊身边,用舌头舔它。后者的双脚被紧紧缠住,已经受伤,正惊恐地半张着喙。
  “一只猫居然为了救一只鸟……来求人?”
  这画面有些超出瞿嘉宁的认知,在他的印象里,猫咪看到鸟类,第一反应都是扑下来玩弄才是。这只喜鹊送上门,小橘竟然不伤害它,还替它向第三物种求救?
  墨承抓起地上的麻雀,指尖金光一点,捆住它双脚的编线便断成两截。喜鹊的双脚因为缠绕而受伤,并不能马上站立。
  小橘舔了喜鹊两下,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两人。
  神尊虽然灵力强大,但却不懂任何治愈之术,要治好喜鹊,只能将它带回住处,进行人工包扎。
  帮人帮到底,既然出手了,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两人带上猫和喜鹊,返回甘如霖安排的住处。
  屋内并没有医用箱和其他药品,瞿嘉宁又坐船去了趟玉舟新镇采购。这期间,那喜鹊在小橘的陪伴下,始终保持安静,也不知是真的不怕,还是彻底吓傻了。
  墨承替它包扎完腿,掰碎些碎苹果肉放在鸟儿面前。小橘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把苹果拨到喜鹊嘴边,喜鹊试探地啄了一口,突然反胃似的干呕起来。
  “怎么回事,我特意搜索了资料,网上说喜鹊能吃水果啊?”
  瞿嘉宁生怕救回来的喜鹊被自己喂死了,急忙将鸟捧在手里,用指头轻推它的腹部,想让它把苹果吐掉。
  结果苹果是吐出来了,小喜鹊还附赠了两人苦苦追寻的玉珠一枚!
  瞿嘉宁捡起滑溜溜的玉珠,感慨这只喜鹊的顽强:“……原来早先它那么安静,是因为压根叫不出来啊!”
 
 
第160章 可缓缓归
  玉珠出现,发着光的瞿嘉宁手舞足蹈地在屋里来回蹦跳,一猫一鸟也莫名兴奋,喵呜叽喳地叫唤,小楼内一时热闹非凡。
  “我说那编线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络子上的!这东西肯定不是甘如霖给鸟吃的,我估摸着啊,是这小东西发现了大师挂在高处的络子,便啄了去。结果不小心把玉珠吞了,挣扎之余,又被缠住双脚,才变得这么可怜兮兮。”
  少年蹦回桌边,摸了小橘和喜鹊各一下,继续道:“晚点找大师确认战果,我们不主动提,从他口里套点话,看我说的对不对。”
  当天傍晚,甘如霖从工作室返回,看到瞿嘉宁凑齐的玉珠,颇为震惊。当即怒骂两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守卫和摄像头的包围下去翻北玉门最珍贵的古物——北玉门牌楼。
  如瞿嘉宁所猜,原来那络子本就被放在匾额后方。若是没这只喜鹊,夫夫俩第一次调查匾额时就能顺便完成“主线任务”。
  甘如霖佯怒了一会儿,又拐弯抹角地夸起两人的胆识。这别扭的大师表示玉珠同出一体,总是想团聚的,他不会拦着玉珠“追寻本我”,只希望两人能让他拍足宝串的照片,留个念想。
  看着满怀敬意拍摄宝串的甘如霖,少年又想起钱思舟的话,甘家老祖宗真的……盗了别人的图吗?
  瞿嘉宁想问,又怕触到什么雷区,便强忍住好奇,直到他们收回宝串,也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提早一日完成任务,但身边多了只兔子,得替她做额外的安排。夫夫俩与凌光阁联系后,都城将派出几位便衣开车来到玉舟。墨承则在次日夜里把兔子带至新镇交给他们,而自己与瞿嘉宁仍走公共交通回返。
  “挺好,这样安排妥当。如此千秋院的秘密,至少还能再守几月,除非敌人提前回自己的别院遛弯。”
  瞿嘉宁看着视频里的九祸,眉头一皱:“九祸前辈,你平常老说我乌鸦嘴,今儿怎么也这样嘛……”
  九祸佯装不雅地抠鼻孔,一副贱兮兮的模样:“我又不像你那么灵咯?说啥来啥。”
  旁边的洛子书和黄爷一人给了他一掌,把九祸的脑袋夹在中间,众人都忍不住开怀大笑。
  明确要提前开战的计划,待夫夫俩回到凌光阁,他们便要做好准备迎接敌人新的攻势。而与此同时,南洲的秘密之行,也将展开。
  关掉视频通信,瞿嘉宁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潺潺的水声,望着屋里古朴的装饰,隐约又有种时空交叠的错觉。
  他转向身边的墨承:“墨承啊,你说为什么咱们央国的麒麟跑去了南洲,还能成为南洲的神尊呢?”
  墨龙把瞿嘉宁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后者顺势趴在他的胸口:“若对方真的是麒麟,那么这只麒麟也一定不是从央国过去的那只麒麟。可能是远古的麒麟影响了南洲当地的灵气流转,从而改变了南洲新神尊的诞生规律吧。”
  少年手下不规矩,摸着夫君的胸肌:“这算不算是嫁接技术……”
  墨承可不想和瞿嘉宁探讨什么农业技术,抬手覆上对方的腰就准备来一场水乡夜嬉,但身上的人如游鱼甩尾般,迅速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今晚可不行!兔子还在楼下飘着呢,等明晚送她走了再说。”
  “……”
  自从瞿嘉宁发现神尊定力堪忧后,已经干过好几次撩完就跑的恶事了。墨承听到对方压低的笑声,就知道这家伙又是故意的。
  “……嗯,明晚我们再一起清算。”
  “……”
  这么小气的嘛?!
  次日夫夫俩的主要任务便是在凌光阁的人抵达玉舟前,不让任何生物靠近藏兔子的小楼。他们特意跟着甘如霖去了他的工作室,确认大师白天都会待在此处,又悄悄绕到千秋院。宅院的封印被破,阴风和死寂已经退去,一天不到,便有几只蜘蛛在院墙的屋檐下织了网。
  少年看着那蜘蛛织网:“这儿的居民短期内应该还是不会过来的吧?”
  墨承左右望去,即便是正午,四周也见不到一个活人的影子。
  “应该不会,再过数日,那些被困在地底的神兽也会化作原形。古宅埋藏着野兽尸体,虽也会生出一些诡异的传闻,但比埋藏人类的尸体……要好上太多。”
  “……那肯定的。”
  瞿嘉宁拉起墨承往回走,再次经过甘如霖的工作室时,见到钱思舟正一脸怒气地从屋内出来。
  他行至一半,突然回身骂道:“不要脸!还敢提我母亲!”
  钱思舟骂完,见到不远处的两人,红着脖子上前,再次提醒他们甘家门风败坏,还欲主动为两人介绍另一个玉雕名门。
  瞿嘉宁谢过他的好意,表示两人已经完成老师的任务,明日就要返程了。
  钱思舟听完,又劝他们回去之后便不要再来。
  “千万别再和甘家扯上关系,他们以后是要遭天谴的,可别被牵连了!”
  送走钱思舟,瞿嘉宁冲墨承眨眨眼:没想到水乡里还隐藏着这种旧氏族之间的爱恨情仇啊……
  墨承表示:咱妈看的电视剧里,指不定有剧本就是根据他们家的事改编的。
  少年连道有理,拉起男人的手一边给钱思舟和甘如霖编故事,一边往藏兔子的小楼走。
  当晚,墨承施法带着兔子前往玉舟新镇。送走她后,男人回到北玉门,一眼就瞧见瞿嘉宁站在牌楼下等他。
  “怎么站在这里?”
  “因为我刚听了个传说。”
  少年手里拿着一条淡蓝底纹的药斑布,穿着一身同色的布褂子,恬静乖巧地站着,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下。
  男人带着点疑惑,缓步行至少年身前,对方将那条药斑布抖开,扎在墨承的腰上。扎好后,他拍了拍男人结实的小腹:“古时候玉舟的男人在出行前,或是从远方回来时,家里的女人都会带着一块药斑布等在码头或者牌楼下,亲自把这条布系在对方的腰上。”
  “原来是这样,在北方也有一些类似的习俗……”
  “听我说完嘛。这布都是她们亲手染的,出行前的寓意是,将自己对亲人的思念带在身边。而返乡时,则意味着对方漂泊的灵魂,又被自己的思念拴住了。”
  瞿嘉宁说完,眨着眼看墨承:“浪漫不?”
  高大的男人在夜色的柔光里展露出笑容,他握着少年的手:“我会带你一起去远方,不让你独自在原地等我。”
  “……”
  瞿嘉宁没想到对方的情话技巧和自己的枪技一般突飞猛进,瞬间脸红到脖子,还好光线不强,否则他又得捂脸遮羞。
  “你讨厌厌!”
  少年难得说了一句娇嗔的话,就听到身后又响起一声“妙啊”,他转身准备数落小橘,却看到甘如霖站在小橘身边,肩头还蹲着那只喜鹊。
  “……甘大师……”
  甘如霖表情复杂,强忍笑意:“明天你们就要走了,我来找你们再喝一局。屋里不见人,是这两个小东西把我往这儿领的。喝不喝?”
  被撞破小情趣,少年难免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道:
  “……喝。”
 
 
第161章 恶行的下限
  当晚三人一直喝到半夜,但他们多数时候都在聊天,所以实际灌下肚的黄汤并不算多。
  甘如霖先是聊了许久玉雕,又转而聊起他和黄爷比邻而居的往事,并表示这只小橘和喜鹊,他会留心照顾着,让夫夫俩放心。
  大师即便微醺也保持着一股微妙的自持,连用词也没有任何变化。倒是半醉的瞿嘉宁,终于忍不住问了钱思舟的事。
  甘如霖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称自己的姐姐是钱思舟的生母。甘、钱两家百多年前便结了仇,起因就是一张谁也说不清归属的设计图。
  “我所知的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记载,我们并未亲历过去的事,所以真相如何,谁也说不清。当初钱家一口咬定那图的原稿属于他们,而甘家又坚决否认,曾一度闹到了府衙。但因为证据不足,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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