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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坟大队(玄幻灵异)——朝邶

时间:2020-08-29 18:24:36  作者:朝邶
  陈岭冷笑:“那下次遇到案子,你一个人解决?”
  吴伟伟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你更厉害,你打头阵,我还是当小跟班吧。”
  说到这个,他忍不住叹气。
  “恐怕再过一段时间,我跟班的工作就不保了。”吴伟伟有点小情绪,嘟囔道,“我要是没让江哥去给你送包就好了……”
  就能留下来观战了。
  陈岭心里反驳,还是老祖宗更好用,而且他还亲了对方一口。
  哎,别说,老祖宗那张脸平时老是绷着,真拿嘴唇碰到才知道,特别软。
  陈岭有点回味,嘴上倒是非常正经:“那下次你就坚定一点,别让他代你跑腿了。”
  吴伟伟用力点头,“一定。”
  事情解决了,陈岭一身轻松,心情好到连脖子上的疼痛都能忽略。
  而刚尝到流量甜头的零一八,正被浓密的乌云笼罩。
  栏目组的大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呆在属于自己的格子里,埋着头,有工作的就做工作,没工作的就假装做工作。
  负责人在见到实习生空手而归的后,大发雷霆。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在微博上把噱头亮出来了!你现在让我拿什么去发!”
  “堂哥,我电话里已经提前说过了,那小子软硬不吃,你不能全怪我身上,要怪就怪那小子不知好歹……”实习生为自己开脱。
  负责人气得连声冷笑,脸上缺了的那块皮肤,让他的肤色看着很不均匀,就像多长出的一大块白斑。
  见对面的人盯着自己的脸看,他心头的火更甚,他说着是一耳光扇过去:“你他妈盯着哪儿看呢!我告诉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你就是偷也得给我把内存卡偷回来!”
  实习生捂着脸,不敢吱声:“我知道了。”
  负责人:“滚!”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被汗水蜇的,被撕掉皮的那块儿地方有点痒。
  他烦躁的抓了几下,拿上外套起身离开办公室。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自己位置上,没有一个摸鱼,可他就是气不顺,故意要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到旁人身上。
  “今晚全部留下来加班!”
  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唯有一个突然说:“老大,小甲他已经先走了。”
  负责人厉声诘问:“他走了多久了?”
  “刚走不到三分钟,现在可能刚出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吧。”
  负责人黑着脸,转身就走。
  他刚进电梯,那名据说已经离开的员工又回到了办公室,被大家惊讶的盯着,他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寻思着姚总最近心情不好,还是不翘班了,免得挨批。”
  瞅见办公室里没有人,他随便找了个同事问:“姚总呢?”
  “下班了。”那同事说,“对了,今晚加班。”
  负责人到进电梯后,用力戳着下行键,直到电梯门关上才收回手。
  财富名利就摆在跟前,唾手可得,让现在将这些东西生生推出去……答案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快步出去,走到自己的汽车前,可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按遥控钥匙都没用。
  烦躁的“啧”了一声,掏出车钥匙手动开门,刚坐进去,一个人了冲过来,挤进了他副驾驶。
  实习生去而复返,“堂哥,你让我去偷东西,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负责人冷笑:“交给你的事情没办成,你还好意思要好处?你脸皮也真够厚的。”
  实习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不放在心上,腆着脸盯着负责人不放。
  负责人被盯得烦躁,半晌,他低头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摔到实习生的脸上,“拿上就给我滚。”
  实习生嘿嘿笑了几声,揣上钱推开了车门。
  他一只脚落到地面,还没踩稳,有东西从车子底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脚。
  然后顺着他的小腿肚,慢慢往他的身上爬。
  见实习生的身体被水泥凝固一般,动弹不得,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一种古怪,负责人不耐烦地看过去,“你怎么还不……”
  质问的最后一字没有出口,被可怕的画面堵回了嗓子眼。
  他看见,一只苍白的,泛着寒气的手自前往后从实习生的腋下穿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黑色的发顶缓慢的,从他的肩膀线下冒出来。
  负责人瞳孔几乎要缩成一个点,恐惧的情绪,亦或者别的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攫住了他的喉舌和四肢,使得他只能徒劳的张大嘴巴,无法出声,更加不能动弹逃跑。
  那些本该在这个时间点下班的员工,因为突如其来的加班通知,现在全都在楼上加班,谁也不会在这时候经过停车场,拯救近距离面对鬼怪的领导。
  负责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颗披散着黑发的脑袋,安静的靠在堂弟肩膀上,对他露出贪婪恶意的诡笑……
 
 
第75章 扑克桥01
  “姚总……堂哥……”实习生的声音颤颤巍巍, 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
  只要一动,他的脸颊就能碰上那颗脑袋。
  腥浓的,带着腐烂气息的臭味萦绕在鼻尖, 他死死睁着眼睛,胸腔内的心脏正在剧烈的跳动, 一次比一次快, 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撞击他的肋骨。
  实习生感觉呼吸困难,被迫张开嘴呼吸。
  就在这时, 那靠在他肩头的脑袋缓慢转动, 一束黑色的头发直接钻进了他的嘴里。
  “嗬……嗬……嗬……”负责人拼命地喘气, 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虽然没看到正面,但他看到那束头发从实习生的后脑勺穿透,直直朝着他的方向奔来!
  救命, 救命!
  无形的力量将他笼罩在驾驶座上,负责人呼吸加重,身体瑟瑟发抖。
  错了, 他真的错了,他不该去碰这些东西的, 当阿贵警告他的时候就该收手的!可他没有, 他为了能有爆点,为了让自己的栏目组走到一个新的流量高度, 他摒弃了敬畏,放弃了底线。
  后悔的心情像虫蚁一样蚕食着他的心, 让他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可惜无济于事。
  太晚了。
  上天曾经给了能够回头的路, 他没有踏上去,如今机会已经失去,他将面临的, 只有万丈深渊。
  “不要……”嘶哑的,惊恐到极点的声音被微弱的挤出来,负责人用尽了浑身的力气,终于冲破了那股力量,能够发出声音了。
  “救命!有鬼!救命啊!”
  “谁来救我,谁来救救我……”
  “不要过来……”负责人的声音从激动到微弱,最后被重新堵回到嗓子眼,那东西推开了实习生失去生命的躯体,从副驾驶座爬了过来。
  手是冰冷的,黑色的头发黏腻杂乱,没有瞳孔的白色眼睛,还有那扭曲到狰狞的面容……这一切都在眼前被放大。
  扑面而来的冰冷感,让人头皮发麻。
  负责人却已经无力再挣扎,他感觉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嘴里,搅弄着腹腔,恶意满满又耐心十足的想要将内里掏空。
  他恨不得立刻死掉,却必须清晰的感受每分每秒的疼痛……
  晚上八点半左右,零一八栏目组加班的工作人员们终于收工下班,其中一部分有车的,乘坐电梯下到位于负一楼的停车场。
  “今天怎么回事,停车场的光线怎么好像比平时更暗一点。”
  “我怎么觉得差不多呢。”
  “你们看!那不是姚总的车吗?他没把车开走?”
  “不对劲,你们看,副驾驶的门是打开的。”
  几人面面相觑几秒,决定走过去看一眼。
  汽车停在暗处,外面的光线照不过去,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挡风玻璃内漆黑一片。
  走在最前面那人突然站定,不动了。
  后面的人推了他一把,催促:“赶紧走啊。”紧跟着就听见两个模糊不清的字。
  他问:“什么?”
  前面的人努力张开嘴,“死了……都死了……”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栏目组的人在反应过来后,立刻报了警。
  停车场的监控画面显示,负责人和实习生皆是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咽喉深处,导致呼吸不畅,窒息死亡。
  这事儿太扯了,哪个正常人会这么干?
  这个疑问在网上曝光出死者是零一八的负责人后,在网上掀起了巨大高潮。
  有人将前后联系起来,说负责人的死纯属是因为被死者怪罪,晦气缠身。
  人若是沾了晦气,平常喝个水都能塞牙,更遑论走夜路撞鬼中邪了。
  之前那些说视频造假的人怕被死者怪罪,连连发微博致歉,甚至有人打听到林家的地址,亲自送上花束果篮赔礼谢罪的。
  陈岭知道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因为借了官将之力,发力太猛,从昨天晚上起,他身上的肌肉就开始酸痛。
  为了睡个好觉,躺到床上后,陈岭特意给老祖宗发了一条信息,让他不要半夜鬼爬床。
  完了还不放心,又叮嘱挂在门框上的五铢钱要好好看门。
  看好了,他就亲手缝一个小布包,专门用来盘铜币,让它油润光泽美美的。
  寄住在五铢钱内的野鬼道行低微,魂魄淡得不能再淡,这些年它也习惯了呆在五铢钱中,那就是它离不了的蜗牛壳。
  有人给自己的房子美颜,它自然高兴,当场打包票说绝对守好房门,连只蚊子都不会放进来。
  也不知是自己的警告起了作用,还是五铢钱看门看得好,这一夜当真没有被鬼压床。
  陈岭下床后神清气爽,肌肉酸痛缓解不少。
  他洗漱完离开房间,被外面的金灿灿的阳光晃了下眼。
  被院墙阴影笼罩的石桌前,吴伟伟正摆碗筷,转头就见他陈哥站在房门口,咧嘴一笑:“陈哥起得正好,快开饭了。”
  陈岭趿着拖鞋走出去,看了眼四周:“师父和江域呢?”
  吴伟伟指了指江域那间阴森森的屋子:“江哥在里头看书,赵老爷子去基地了,刚刚来电话说马上到家。”
  陈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江域那间屋子大门敞开,里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凉意。
  他径直走进去,男人果真正在看书,又是经书。
  陈岭没有多问,低声说了一句:“吃饭了。”
  江域颔首,合上书,没有起身的他比直立在地上让陈岭看似矮了不少,需要仰头才能看清青年的脸。
  但男人的目光只是在陈岭脸上梭巡片刻就转移了阵地,流连于他颈部。
  颈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的淤青,忽然好像又开始灼烧,陈岭别开眼准备撤退,垂在腿侧的右手小拇指突然被碰了一下。
  他一愣,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整只手都被男人握在手中。
  小一号的手被那只大手的掌心完美包裹,像是天生就该这样契合。
  陈岭额头开始冒出细汗,眼珠子到处乱转,慌乱的情绪中又矛盾地夹杂着一种难言的高兴。
  他抿了抿嘴,没舍得把手抽出来,却也不好意思与男人对视,眼珠子无法安静的乱转,最后定格在江域的床上。
  老祖宗的床是红木的,没有床柱,但床身上皆是漂亮的复古雕花,看着很新,却又有种古朴的气息。
  陈岭摸不准这是不是老物件,但他能摸得准那件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绝对就是他那件高中校服!
  江域的床上有两个枕头,一个应该是他自己睡的,另一个……陈岭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被叠成了小方块的校服,堂而皇之的,就躺在另一个枕头上。
  陈岭实在没想到,老祖宗会在床上给他的衣服特意留一个位置。
  江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挑眉,坦然道:“衣服上的气息散得很快,最多再撑两天。”
  陈岭:“你有话直说。”
  他口头镇定,心里慌得不行。
  江域认真道:“两天后,我需要换一件衣服。或者,我晚上来找你。”
  陈岭仔细观察男人的面部表情,冷静,淡然,耳朵也没有红。
  根据经验,他可以判断,老祖宗应该是没有拿着他的衣服干坏事,而他所说的找他,应该也是正正经经的抱着睡觉,不干别的。
  不牵扯到那档子事儿,陈岭的情绪波动就没有那么大了。
  他皱了皱眉,用商量的口吻说:“我给你再找一件衣服。”
  江域同意了,一本正经的点头:“好。”
  可话落下不到三秒,他就反悔了,大大方方表达了内心的渴求,“可我更想抱着你睡。”
  “……不行。”陈岭打死不惯着他。
  察觉男人仍旧望着自己,他抿了抿嘴,松口小声说,“我们慢慢来吧。”
  江域笑了,如同被春风融化了的冰湖,温柔得令人心颤。
  陈岭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笑,硬邦邦地转移话题:“快吃饭,我先出去了。”
  江域松手,指尖在彻底离开前,在青年的手心轻轻挠了下。
  陈岭从屋子里出去,抬头就撞上正从院门外走进来的赵迅昌。
  赵迅昌手里抱着大鹦鹉,眼角笑出了褶子,破天荒的,嘴里还哼着歌儿。
  见到小徒弟,他笑容立刻就收了,目光停在陈岭脖子的淤青上。
  陈岭反手摸了下,讪讪道:“怎么还没消下去。”
  这伤自昨天回来被赵迅昌看见起,陈岭就一直被念叨,连续灌他喝了三碗符水,胀得他差点睡不着。
  赵迅昌皱了皱眉,忍不住往小徒弟脑门上用力戳,忍不住又想训人:“以后出门,先在自己身上多贴几道符,免得被鬼近身。那黄神越章印也是,你藏在衣服里做什么,往后挂衣服外面,看什么东西敢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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