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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近代现代)——寒雨秋风

时间:2020-08-29 18:28:09  作者:寒雨秋风
  肖辞:“呵。”
  江朝伸出大手,捏了捏肖辞后脖颈那块儿的小软肉,“不要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内心,承认吧,毕竟,吃我这样一个优秀男人的醋,并不算丢人。”
  “你继续臭美,我走了。”肖辞拉起后排的书包带,就要开车门下车。
  谁知江朝却是早提前一步,锁死了车门,他一脚油门踩死,“坐稳喽您嘞。肖少爷,小江子这就送您回家。”
  江朝车开的很快,漆黑车身从开满花树的林荫道中急速驶过,卷起一地花尘。肖辞撑着下巴望着车窗外,想着今天白天看到的,江朝那满满一抽屉的粉色情书。
  一个背着沉重书包,瑀瑀独行的身影从车窗外一晃而过,肖辞睁大眼睛,待到扭头想要细看时,车却已经开出去很远了。
  “哪个小姑娘那么漂亮,能把我们肖少爷迷成这样?”江朝目不转睛地开着车,仍有余力关注肖辞的一举一动。
  “我好像看见成欢了。”肖辞说。
  江朝“哦”了声,不说话了。
  “他自己背着大书包往家走,就他一个人,人群里…怪孤零零的。”
  江朝这次连“哦”都没哦。
  肖辞有点儿于心不忍,“要不咱倒回去把他捎上吧,他家离我家不远。”
  江朝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冷了,“不。”
  “为什么?”
  “你以为是个人都能上我的车?”江朝的声音很烦躁,满满的不爽,“我就不嫌脏?”
  肖辞被他一句话噎了个半死,不知道江朝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
  江朝看了眼肖辞,欲言又止。
  江朝一直把肖辞送到他家楼下,看着他上了楼,才驱车离开。
  五月,天气渐热,蝉鸣初起。校道上砸满了熟透的芒果,散发出一股发酵后的甜酸味,木棉花开遍白云山,熏红了半边天空。
  肖辞站在三楼走廊往下望。
  教学楼后面的操场上,正在进行着一场紧张的体育中考。
  今年,花城中学被选做体育中考的考场。考试期间,花中的学生们不允许进入操场。不少学生对此怨声载道,因为他们一周两节的宝贵体育课,就这么硬生生变成了各科老师争相瓜分的战场。
  肖辞对此倒是不甚在意。
  反正体育课他也是在一边刷奥数题。
  如今也是,他是学习累了,才站在走廊上缓解缓解紧张的肌肉,顺带放松一下眼睛。
  他可不想像江朝一样,年纪轻轻就近视。
  说曹操,曹操到,江朝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盯着他的侧脸瞧,“瞅啥呢?”
  肖辞指着操场上进行一千米跑的初三男生:“你看,那个。”
  江朝没有戴眼镜,得眯着眼睛看:“跑最后的那个吗?”
  “嗯,”肖辞点头。
  江朝往前伸了伸脖子:“不对呀,那孩子到底是第一还是倒一?怎么他后面那么多人?”
  “他是倒一,”肖辞说,“后面的人超了他整整一圈。”
  正说着,那个“倒一”就被身后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轻松超过。又一眨眼,“倒一”没入了人群——被一群人超了一圈。
  “靠,”江朝啧啧赞叹,“这孩子是来大姨妈了吗,怎么能跑这么慢?”
  “……”肖辞:“你看他的腿,是不是有点儿瘸?”
  “还真是…”这么一说江朝也注意到了,那个跑倒数第一的孩子,不光个子矮,小小的,跑起来更是一瘸一拐,姿势相当难看。
  “倒数第一”跑了整整六分钟,才把一千米的路程跑完,终点线上的老师们几乎是全体起立“迎接”他的到来——终于跑完了,他再不跑完,后边全体考生的测试时间都得往后推。
  “倒数第一”跑过终点线,喘着气,慢慢坐在草地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白生生的两条腿,亮得晃眼。
  “估计得缺氧,缓上好一阵子。”江朝说。
  肖辞:“你咋知道,你又没参加过中考体育。”
  江朝:“我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肖辞:“……”
  真他娘的有道理。
  江朝拍拍肖辞的肩膀,“快上课了,回教室吧。”
  肖辞跟着江朝往里走,临近教室,没忍住又想操场方向瞥了一眼。
  那小孩已经起来了,正低着头,和一个高他整整一头的男生说着话。
  30分的中考体育,肖辞去年的这个时候考了29分。
  他从小就每天跑着上学,跑步和立定跳远,没下太大功夫就满分了。但他太瘦了,实心球只拿了九分。
  中考体育分一千米,立定跳远,实心球三项,就算不参加,每一项也能拿到最低分六分。总分保底,至少可以拿到十八分。那小瘸子瘸成那样,跑和不跑都是那六分了。但他还是选择一瘸一拐地跑下来了。别的不说,肖辞觉得这小孩精神还是很执着的。
  上课的时候,肖辞罕见地没怎么听进去。
  中午放了学,肖辞没去食堂吃饭,而是往操场那边走。
  天热得很,没树荫的地方,水泥地被太阳炙烤得晃眼,隔着鞋底都觉得烫脚。
  操场外面的广场上,停着好几辆大巴,是接送体育中考生的。大概因为还有人没考完,因此大巴并没有离开的迹象。大巴车前面,排着好几大队的初三学生。他们穿着统一的校服,人头攒动,一个个就仿佛晒蔫了的菜苗,无精打采得紧。
  肖辞在人群外走着,视线在一片片陌生的年轻面孔中扫过。
  有梳辫子的几个小姑娘瞧见了他,捂着嘴巴,笑着交头接耳。
  说实话,肖辞很没把握,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过来都不知道。
  就…不知不觉地就走下来了。
  他在找着什么,在那片看起来几乎没差别的人海里。
  一转身,紧贴着他的背后,站着一个小个子,吓了肖辞一跳。
  虽说在楼上时,压根看不到脸,但当他站在自己面前时,肖辞还是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哦,就是他了。
  1000米跑最后的那个。
  肖辞打量着那小家伙。
  长得倒是挺清秀的,可惜说不上来的感觉…呆呆木木的,尤其是鼻梁上那副又大又厚的眼睛,酒瓶底一样,光着看着就叫人觉得窒息。也不知这小家伙呼吸通畅否。
  肖辞一看他,小家伙就立马低下了头,所以肖辞对他的第一印象,只在匆匆半秒之间。
  肖辞想问他找自己是有什么事儿么。可惜小家伙一句话不说,就跟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低着头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偏距离又相当近,搞得肖辞颇为尴尬。
  一抬头,肖辞察觉出不对劲了。
  离他们大概五米开外的距离,大槐树树荫下,站着几个正在吸烟的男生,也穿着初中校服,长得都挺高的,各个面色不善,一脸混混样。
  他们现在正盯着肖辞,准确的说,是肖辞身边的小家伙。
  肖辞明白了过来。
  初中一向是校园霸凌最频繁的阶段。男生们开始进入荷尔蒙暴动的青春期,各个都不安分得很。有人发育得早,一进初中校门就一米八了;有人发育得晚,到初三毕业长得还像个小学生。偏偏初中也是人和人拉开差距的阶段,不像高中,彼此好歹都懂点事儿,知道收敛了。且人和人都以类聚,以群分了,学习好的学生一个学校,学习差的学生一个学校,同班同学间,差距再大,也就是一个本一,一个本二的事。初中就不是这样,未来考清华北大的,和读中专的,甚至初中毕业直接打工的,完全可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就这,不发生校园霸凌才有鬼了。
  肖辞刚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从小营养不良,个子矮,也没少挨班上其他男生的欺负。好在肖辞就不是那种受气的命,忍无可忍的时候,按住那个拽天拽地的带头的一顿暴揍。虽然自己伤得不轻,但好歹用拳头,把那伙家伙全给打服了。
  肖辞打量着小家伙。
  个子矮;瘦瘦小小;内向;长得也水灵,小姑娘似的;看样子估计是那种死读书的学霸……再加上最关键的一条,还是个有残疾的小瘸子。
  无疑是天选的受气包。
  肖辞开口道:“有什么事儿吗?”
  “啊,没、没事…”小家伙脸红了,站着没动。
  没事还非要站在他跟前,肖辞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小孩是把他当救命稻草了。他穿着花中的校服,又不是和善的面相,那几个高个子的初三男生,在他面前多少不敢太放肆。
  正想着,高个子男生中的一个朝着他们这边来了,眼看就要勾搭住小家伙的肩膀,估计下一步就要装亲近,把人带走了。
  肖辞适时挑眉:“你是肚子饿了,找不到食堂?”
  “…对。”小家伙小声地喊了出来。
  “那跟我走吧,”肖辞赶在那高个男生到来之前,提前一步把人带走了。
  路上,肖辞叫了声,“许聪?”
  “啊?”小家伙一惊,抬起头来,嘴巴微微张着,“你怎么……”
  “你饭卡露出来了。”肖辞说。
  小家伙一低头,这才发现他那用红绳挂在脖子上的饭卡,正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上下跳动着。
  “……”
  “不跟大巴回学校没关系吗?”肖辞问。
  或许是觉得肖辞没有恶意,许聪胆子大了些:“没事的,我可以自己回家。”
  肖辞点了点头,带着许聪在食堂坐下,打了两份饭,递给许聪一份,又掰开一次性筷子递给许聪。
  这小孩这才意识到肖辞给自己打了饭,急得直摆手,示意不用不用,大概很快意识到自己现在说不用已经晚了,只得接过肖辞递给自己的筷子,讪讪地说,“谢谢哥。”
  肖辞没说什么,整个吃饭的过程中,他也没再说话。饭吃到差不多,估摸着欺负许聪的那帮孩子们也该走了,肖辞起身,要回教室接着学习。
  许聪叫住他,“…哥哥。”
  这话从一个男生口中说出来,叫的人和听的人都尴尬,但无奈,除了叫哥,好像也没别的可叫的了。
  肖辞转过身看他,许聪一瘸一拐地过来,低着头说,“小哥哥,那个,我能要你一个微信吗?”
  “等我回了家,用我爸妈的手机加你一下,把这顿饭钱转给你。”
  肖辞觉得有点儿好笑,本来想说不用的,可转念一想,怕伤了这小孩自尊。便把自己的微信号告诉了许聪。
  过了几天,肖辞收到了许聪的好友申请。许聪把饭钱转给他之后,两人就再没说过话。
  没过多久,肖辞就把这一茬事给忘了。
  这一学期比往年要短,再加上肖辞在学校的安排下,开始系统学习奥赛课程,每天忙到不可开交。好在自从江朝就读花中之后,江朝的父亲,江董事长,便给花中捐赠了巨额奖学金。而肖辞作为成
 
 
第31章 牵手
  江朝转过身来,右手捧着一个双层的雕花榛仁白巧克力蛋糕。左手则在肖辞头顶,轻轻地放上了一顶王冠。
  “许个愿吧,我的小王子。”声音低沉,舒缓。
  听得肖辞眼睛微红。
  他转过身去,惊讶地发现,那些摆在地上的无数盏莹脂蜡,竟是靠着闪耀的光芒,组成了一个大大的“16”。他的目光又慢慢落在江朝身上,他看到江朝的双眸璨若晨星,笑容明媚、灿烂,恍若夏夜都市里最温柔的风。
  “艹…”肖辞鼓起腮帮,慢慢呼出了一口气。
  江朝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过生日。
  肖辞闭上眼睛,对着蛋糕双手合十,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
  “不告诉你,”江朝笑:“许的什么愿望?”
  肖辞睁开眼睛,吹灭蛋糕上的蜡烛,“我也不告诉你。”
  “你…好啊你,学坏了。”江朝趁着肖辞低头切蛋糕的空档,抓起一块切好的蛋糕,将奶油抹在了肖辞脸上。
  肖辞反应过来,放下刀叉,抓起蛋糕就要反抹江朝,结果被江朝的另一只手抵住了脖子。两人都伸直了手臂,都拿着蛋糕想往对方脸上抹。结果偏偏,江朝的手臂比肖辞长出了一点儿。肖辞够不到江朝,江朝曲一曲手指,却能把奶油抹到肖辞脸上。
  “你!”肖辞眼见自己吃亏,登时急了,“我的脸都给你弄脏了!”
  “不慌,”月光下,满城灯火,江朝静静地注视着他,伸出手去,拇指指腹缓缓划过肖辞莹润的唇,将那满唇的乳脂尽收指端。而后,在肖辞惊愕的目光中,凑舌将其舔去。
  肖辞震惊极了,“朝,你…你不嫌我脏吗?”
  “不嫌,”江朝说,“你嫌我吗?”
  肖辞吞了口口水,大脑几乎完全空了,他结结巴巴道:“也、也不吧…”
  江朝听了这话,似是颇为满意,捧起他的手来,让他的指尖,接触到自己的唇。
  肖辞的手指颤了一下,却被江朝握得更紧了。
  “你…干嘛?”肖辞道。
  “嘘,”江朝说,“感受到我唇上的心跳了吗?”
  肖辞愕住,确有一下一下的脉搏,电流一般,透过指节,传遍他的四体百骸。
  江朝:“人一分钟心跳60到100下,小川仔,你说说看,我现在的心跳,是一分钟多少下?”
  “你明白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江朝看着他,目光沉迷。
  “不,”肖辞挣开他,缓缓低下头去,“我不知道。”
  江朝没再多说什么,挽着肖辞的手,带着他下了楼。
  黑灯瞎火中,肖辞心跳快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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