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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公主动手了
入眼是宋辞神色淡然的模样,赵子末隐隐猜测墨词姑娘可能也跟他一样,看出了她的女儿身。
欣喜之余又摸不清她的态度,暗自琢磨间,宋辞没拦住,又是一个瓷碟飞了过来,砸在他的胸口上,瓷片碎落一地,赵子末当即便一脸痛苦的捂住胸口站立不住,门外的小厮慌忙跑过来搀扶他。
很快,老鸨和楼下的人找了上来,沈清洛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事情搞砸了,偷偷瞄了眼宋辞,神色是她已经许久未看到,险些忘了的冷意。
看来宋辞这下是真的被她惹生气了……
耳边吵吵闹闹,宋辞恍若未闻,她朝沈清洛道:“沈公子,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待沈清洛离开后,若不能安抚好赵子末,她也要找机会离开了,绝对不能因着此事暴露身份,她要尽力去活着,不辜负父母的心意。
沈清洛没有动,沉思了会儿,道:“我去给他道歉。”
宋辞拉住了她,微微摇了摇头,“你走吧。”
“你想怎么道歉?”一个突兀的声音插进来,赵子末倚着小厮,面色阴沉的盯着她俩,显然是连宋辞也恨上了。
顺风顺水将近二十七年,今天的遭遇对他来说简直是屈辱,令他难以接受。
“我替她向你道歉……”宋辞微微蹙眉,准备先稳住他,大事化小尽量使围观者散去再私下商议。
“好”赵子末答应的很快,老鸨也不愿见事情闹大,一来为了软玉楼的生意,二来则是景华长公主府的人和赵驸马她都得罪不起。
嬉笑怒骂间赶走了门口围观的人,便是厅堂里被吓到的几个人,她也劝了下去。
赵子末挥手让自己的小厮下去,又慢条斯理的坐下唤侍女倒了茶,端起茶盏时,他眼睛一转,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沈清洛,“这里不用侍候了,你们也下去吧。”
他已经看出来了,墨词姑娘虽不喜女子,但对她还是有些感情在的,今日只要拿捏着她,还不怕墨词姑娘给他冷脸吗?
怪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旁若无人般哈哈大笑起来,听他发话却并无动作的侍女,他也未曾察觉到异样。
沈清洛也笑了,伸手指了指他,轻飘飘道:“拿下。”
“什么意思?”赵子末还未反应过来,一旁给他泡茶的侍女便将他按到在地,又一侍女娴熟的卸掉了他的下巴,这一切不过发在的电光石火间。
宋辞微微错愕,她看向了沈清洛,沈清洛凑至她耳边悄声道:“我根本就没想过给他道歉,凭他也配?”
这想法与宋辞不谋而合,宋辞也没打算道歉,软玉楼来来往往,平民权贵何其多,她答应下来也不过是为了稳住他,避免事情传开……
宋辞没有说话,转头去看赵子末,发现人已经被打晕在地了。
“宋辞,我们回去吧,”沈清洛略显尴尬的看着宋辞,“事情已经搞砸了,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宋辞点了点头,问道:“那赵驸马你打算如何?”
“嗯……还没想好,先关起来吧。”沈清洛如是说道,却在回府的当天,便令墨荷将人狠狠收拾了一顿,敢在宋辞面前阴阳怪气说她坏话,还当着她面觊觎宋辞,便是皇姑母在跟前,她也得先把人狠狠教训了再说。
经过一夜摧残,赵子末被用冷水泼醒时,还未意识到身在何处,剧烈的疼痛便让他昏了头脑,扯着喉咙喊叫。
瘦骨嶙峋的佝偻老人慢吞吞的移到他跟前,窗口的阳光打着老人惨白的脸上,深浅伤疤密布如沟壑纵横恐怖如斯清晰入眼。
在一刹那间,赵子末像被扼住了喉咙,止不住惊恐的摇头,铁锁禁锢下的肢体却无力闪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将自己的脸慢吞吞凑近他。
老人绕有兴趣的看着他从恐惧到绝望,才重重的咳道:“昨夜下手重了些,公子勿怪。”
赵子末拼命摇头,俨然一副被驯服的模样……
花溪在心中唾弃了句软骨头,她只是遵照公主吩咐,只让其收些皮肉伤罢了,秋园里的刑具可是一套也未用上。
“等下老朽送公子回去,切记,一定要在家中安心静养……”
老人的声音沙哑夹杂着寒意,低低怪笑,宛如鬼魅,“不过……”他抬头,直勾勾的盯着赵子末,阴森至极,“若你想见老朽了,大可随意出入。”
赵子末浑浑噩噩,被扔进婉仪府中的莲池里,下人将其打捞上来,他像见了鬼似的把黑布眼罩拽下来,扔的远远的,抓着家丁大喊着有鬼……
远远走来的沈柏芝,见其疯疯癫癫邋遢模样,脸色跟着沉了下来,她停步道:“红药,让人遣送他回赵府。”
“是”
红药领命而去,沈柏芝转身回去,揉着额头又道:“红袖,若是……娇夫人闹腾,便让她也跟着去吧。”
“这公主府,它是本宫的……”
沈柏芝痴痴笑了,心头苦涩却跟着漫延上来,守着心头明月数十载,怎求了这一身清辉寒凉?
何苦啊何苦……
……
软玉楼不用再去,宋辞交代沈清洛万不能将她扮女子的事传出去,沈清洛应了,此事便到此为止,翻篇不提。
转眼到了秋月,天气凉爽了些,宋辞说服沈清洛在外找了份差事,没过几日,沈清洛去了趟皇宫,回来又改了主意。
边关动乱,禁卫军统领陈戈随贺老将军奔赴战场,副统领贺云升为统领,空出来的副统领位置,沈清洛便为宋辞讨了过来。
起初沈明泽不太情愿,他心中知宋将军是为他顶罪才落得个满门抄斩,可若还其清白,自己这一国之主该如何立威?
宋辞出家脱离宋家,还俗后虽无人明面上提前,暗地里谁不说上一句罪臣之子。
他肯答应赐婚,其中不乏有补偿之意,令其入朝堂,他从未想过……
只是终耐不住沈清洛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却是提了副统领上去,空了个副职给宋辞。
宋辞听到这个消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向沈清洛道了谢。
“你看不上吗?”沈清洛看出她心中不喜,语气也跟着失落起来,“品阶却是太低了,你文武皆是出类拔萃,便是做个正统领也屈才,更何况副职呢。”
“不是,你误会了,我觉得手头这活计就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愧是读者爸爸~
原以为不可能集齐呢,昨天都没集齐……
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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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看你都受了
早些年,宋辞四处云游涉猎甚广,亲自上山采过药草,也会些望闻问切,风寒湿热跌打损伤之类等等的简单问题,她也治得。
恰逢杏林世家何家招学徒,她便报了名,被老大夫收为徒后便一直在药店里帮忙,早出晚归。
忙起来便不会想东想西使得心头忧虑,每一天都很踏实……
“好什么好?一天到晚那么辛苦,你都瘦了……”沈清洛心疼,伸手去摸宋辞的脸,“在杏林堂做学徒还要挨骂,哪有做禁卫军好啊,在禁卫军中,你虽为副使,但贺云若敢对你颐指气役,自有本宫为你撑腰……”
前两天,她去看宋辞,正逢一个凶神恶煞的小伙子在训斥宋辞,若不是宋辞拦着,她当即便令人教训他了。同为学徒,他怎的就能欺负宋辞了?
“那日我手头确实慢些,不怪人家……”听了沈清洛的话,宋辞心里暖暖的,哪怕明知她偏帮自己,不分青红皂白袒护,也不会认为她品性有失,反倒觉得她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子。
“慢怎么了?要是我是你,手上那么深的伤口,我才不去切药材呢。”沈清洛说着,又低头拉过她的手翻看伤口,“今日为何不涂抹了?是药用完了吗?”
沈清洛这番亲近态度,使得宋辞略有些不自在,她抽回手,不动声色藏在背后,解释道:“有些痒意,里面已经在愈合了,便不想用了。”
“那也好,你在府中多休息一段时间,我明日去宫中跟皇兄说说,待伤口完全好了再去任职吧。”
宋辞明了,沈清洛还是想让她去禁军中……
说话间,墨梨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喊道:“公主,大理寺派人来了,说是有要事请您和驸马去一趟。”
宋辞闻言,疑惑的看向沈清洛,莫不是那赵驸马出什么事了?
“你可记得前些日子抓回来的那几人?”沈清洛问道,宋辞点了点头,心下有了猜测。
便听得沈清洛又道:“那些人供出的雇主,就是那天在城外我去找你时见到的管事,墨荷调查后发现那人是我三哥庆王名下产业其中一个店铺的管事……”
她顿了顿,有些心虚道:“所以我将人交给大理寺了。”
这事她没有知会宋辞,一是不想让宋辞趟这趟浑水,二是她也不想得罪庆王。但涉及庆王,当今圣上又是她亲哥,她索性便将人交给了大理寺审理。
如今,他们派人点明了宋辞也要去,想来是案情另有变化了……
“孙管事?”宋辞低头深思,脑海里当日那逃跑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不自觉喃喃道:“小五……”
“那日他们追杀的人是小五……”她抬起了头,看向沈清洛,询问道:“你有没有觉得那天的人呢很熟悉?”
“好像有点儿……”沈清洛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要不,我们去看看吧?”
宋辞点头,两人来到大理寺,见到了一脸凄苦的孙管家,他一见到宋辞和沈清洛,便跪了下去,“求驸马爷给老奴做个证啊,狗子真不是老奴杀的……”
“狗子死了?”宋辞与沈清洛对视一眼,又问道:“是那天死的吗?你不是说中暑昏迷吗?”
“ 不是中暑,是中毒死的……”孙管家将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也说出了他□□的原因了。
是小五把狗子的死赖在他身上,一直威胁他,隔三差五便向他索要钱财,他实在忍不了,又在这些人的怂恿下,动了雇凶杀人的歹念。
“驸马爷,请问他说的可对?狗子的死是否与他毫无关系?”大理寺卿询问道。
他名任直,一双狭小的眼睛里精光闪烁,像是随时随地都在思考算计,心机颇深行事圆滑,同僚背地里皆称呼其为人精。
“既然与你无关,你为何要隐瞒他的死讯?”宋辞看着孙管事,眼中些许迷惑,她记得那日孙管事说的是中暑……
跪在地上的人神色僵了下,很快苦笑道:“老奴是怕惹麻烦,没想到现在麻烦大了。”
“连死人这么大的事你都敢隐瞒?我看你是自找的。”沈清洛在一旁插嘴道,孙管事闻言,身子更佝偻了,额头紧紧贴在地面上,羞愧的不能自已。
“公主说的是,”任直拱手谄笑道,“脑子犯浑了才会这般荒唐行事,平白无故惹上牢狱之灾……”
平白无故?宋辞略一皱眉,“敢问大人可查出狗子死因了?”
“仵作验尸为毒杀……”任直迟疑了会儿,又补充道:“下官无能,那狗子所用身份不实来路不明,派出去调查的人一无所获。”
“本宫相信这位管事无辜,但因着狗子身份有疑,此事还需彻查,至于如何查,本宫相信你比本宫更清楚。”
在宋辞她们二人走后,孙管事唤住了大理寺卿,小心询问道:“大人,景华长公主是何意?”
“公主的意思,你要在狱中待到结案了。”
孙管事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一脸颓废的抱着脑袋,回到墙角处蹲下。
“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倒是好好想想到底把那狗子的尸体弄哪里去了,若坏了主子大事……”任直眼神一狠,抬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待看到孙管事露出惊惧的表情,他又笑了,“不过此事有蹊跷,是福是祸还说不好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孙管事闻言,抬头狠狠道:“一定是那小五小子动了手脚,否则老子亲眼看着埋的人,怎会不见了呢?”
任直笑嗤道:“你当我不知?早就派人去找了,整个城暗地里都搜遍了,可惜找不到,谁知道他哪里了呢。”
正想说是不是被景华长公主藏了起来,便听得啪嗒一声,一个黑色的麻袋扔在了脚下,从边缘处渗出鲜红色的血……
“小五在这儿呢,”四面八方都是女子娇媚的声音,充斥在阴冷的暗房内。
他不由惊恐后退几步,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强装镇定的斥道:“什么人胆敢擅闯大理寺,不想活了吗?”
“呵呵,当然是好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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