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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爱豆掰弯了(GL百合)——雨果是个巴黎控

时间:2020-09-01 14:11:32  作者:雨果是个巴黎控
  看着文件上“华诚”的龙飞凤舞的签名,江谨总觉得这个人名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呢?
  江谨坐在地上思索半晌,突然灵光乍现一拍大腿——华诚不就是华康他哥吗?听沈瀑说颇受华氏集团董事长重视的那个私生子?
  顾虞怎么会和他有联系?
  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江谨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她接着往下看,却发现过户给的那个人——
  是自己?
  江老师懵了,愣了,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乙方江谨那一栏只有打印体的名字,并没有她的签名。也就是说,只要江谨签了名,摁了手印,她的身家就直接可以加一个零了。
  卧槽······
  江谨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小时候一夜暴富的梦想实现的这么快。
  可是,顾虞这是做什么?
  她想不到,但是顾虞总不会害她。
  天降的大礼啊······江谨觉得自己的人生又新上了一个台阶。
  江谨想起来了,顾虞在电话里委婉地说了这么一句:“要是有什么东西你就先拿着,没事。”虽然当时这句话有些奇奇怪怪不合气氛,但是江谨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她突然觉得——
  顾虞怎么这么含蓄呢?对于自己这个磨磨唧唧一怂到底还特别含蓄喜欢打哑谜的准女朋友,江谨表示:恨铁不成钢。
  江谨抱着牛皮纸袋躺在顾虞的床上,瞪着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现在已经是凌晨的五点半了,天已经朦朦胧胧亮起来了。要是在平常忙碌的时候,这个点她已经起床了。可是现在并不忙碌,节目上也没有什么准备工作要做,单位里也没什么活需要她去做。
  杨非看她这几天的状态不好,再加上她的一些工作只剩收尾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就直接给她批了两天的假,说工作最近也没那么忙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诸如此类的话,让她好好儿休息。
  可是江谨睡不着。
  神经紧绷了许久之后再松弛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长期的昼夜颠倒日夜紧绷让她的生物钟完全紊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有失眠的问题,久而久之,失眠也成了她的老毛病。有时候忙得不行了回到家倒头就睡。可是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抱着被子辗转难眠。
  失眠的时候太多了。以至于江谨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可是现在,躺在顾虞的床上,松软的被子是顾虞临走前晒好了收进来的。江谨想,席梦思大床躺着就是不一样。
  这是顾虞的床。躺在这张床上,是不是代表和她再一次同床共枕了呢?
  纵然心跳如擂,江谨还是有些困了。
  困意涌上心头的时候,其实比思念还难熬。更别提对于长期没有深度睡眠的江谨了。
  是什么让长久失眠的自己突然有了困意呢?是被顾虞的气息包裹着的时候吗?
  还是说,她根本,就是缺少安全感呢?
  缩在顾虞的被子里的时候,江谨特别有安全感。
  顾虞身上常年都有一阵淡淡的薄荷香,也不知道是香水还是她原本就有的,清新的仿佛能让人迷醉的香气。
  江谨的鼻子特别灵敏,或者说,她对于气味的要求特别高。她从来没有闻过像顾虞一般清新的味道。华康也喜欢喷男士香水,可他用的男士古龙香水喷的太多了,以至于江谨每次和他见面的时候都有些鼻腔中生理上的不适。
  “顾虞,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江谨抱着一团被子滚来滚去,头发炸成一团,她嘟囔着这么一句话,又轻声说了一句“晚安”就睡着了。
  顾虞,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去接你。
  【蔑国,首都】
  顾虞在这里躺的腰酸背痛腿抽筋,每天都在数着日子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什么时候能见到江谨。
  她用电话给洛姣报了平安,别的也没敢说,只说自己现在挺好的,过一段时间就回去了。洛女士大概是可怜她受伤躺在病床上,所以没有多言,也没有兴师问罪,只是撂下了一句“等你回来再说”就挂了电话。
  完了,洛女士生气了。
  顾虞仿佛预见了自己回家之后的悲惨生活。
  黄渡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顾虞双手握着手机交叉放在胸前,平躺着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天花板。
  黄渡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调侃道:“哟,顾记挺安详啊?”
  顾虞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仰望天花板。
  啧,以前没发现这天花板这边怎么有条裂缝呢?不会顺着爬进来蚂蚁什么的吧······
  ——天花板真好看。
  被忽视得彻底的黄渡:······
  算了,她是病号,不跟她计较,不跟她计较。
  黄渡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想怼顾虞的冲动,苦着脸开口道:“不是我说,顾记,顾大记者!您看在我这天天都来探望您的份儿上搭理我一句吧!”
  顾·装尸体·虞机械般地来了一句:“不想说话。”
  黄渡:?最能侃大山的侃王告诉我她不想说话了?这个世界这么玄幻吗?
  于是黄渡沉痛道:“顾虞,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咱们同学一场,我跟你一起面对。不要藏在心里,被甩就被甩了,咱们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音未落,顾虞探着脑袋一个苹果就砸了过来,她瞪着黄渡怒道:“丫说什么呢?!谁被甩了?你个乌鸦嘴,嘴里就没什么好话!”
  黄·乌鸦嘴·渡一边接过那个大红苹果咔嚓咬了一口,一边表示自己很无辜:“那你这样那样。”一边说着一边学着顾虞方才双手交叉合在胸前的姿势比划着:“一副丧眉搭眼的样子,不是失恋了还能是什么?”
  “什么失恋了!你盼我点好吧黄大使!”顾虞翻了个白眼,刚想坐起来就感觉到自己胸口的肋骨一疼,她疼的白了脸,索性又躺下,开口说道:“你懂个屁,我这样躺肋骨不疼!”
  黄渡翻了个白眼,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了,便随意应付顾虞道:“······行行行你是伤患你说的都对。”
  顾虞眨巴着眼,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回国之后跌宕起伏的命运,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我太难了。
  回国见到江谨,多好的事儿啊!可是要怎么面对自己亲妈呢?
  顾虞想起洛女士在公司里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想到自己回家就要受到的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对待,顾虞觉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
  嘤嘤嘤,胸口疼,要江谨抱。
  “我跟我妈说我去米国采访去了。谁知道蔑国发生这么一事。”顾虞有点难过还有点想哭,委委屈屈道:“你看,现在好了吧,全国的人都知道顾虞去蔑国了,还被一轰炸机投下来的炸弹炸个正着。”
  黄渡忍俊不禁,不过他努力地憋笑,生怕自己笑出来再刺激到顾虞,他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于是黄渡便说道:“全国人民都知道你这么个倒霉蛋了?”
  “对啊,你说那帮同行瞎写什么新闻,说的跟我九死一生在蔑国当战地记者似的,这都什么事啊?”顾虞叹气,生无可恋:“现在倒好,你看,全国人民都知道有我这么个倒霉蛋——不是黄渡你什么意思啊?”顾虞猛地扭过头瞪着黄渡,不过因为用力过猛,脖子反而扭到了。
  真·倒霉蛋顾虞:······
  “行了行了,您可真行!您就是我祖宗!”黄渡刚喝了一口水,看到顾虞这副模样差点喷出来,虽然没喷出来,却把水呛进了气管里,硬生生地咳嗽了快三分钟。
  余光瞄着咳嗽得满脸通红的黄渡,顾虞翻了个白眼,白着黄渡幸灾乐祸道:“该!谁让你丫嘲笑我!”
  黄渡假装没听见,一边拿着卫生纸擦自己下巴上的水,一边佯装不在意地叹气道:“嗐,我原本是打算过来告诉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既然顾大记者幸灾乐祸,那就算白瞎了我这份儿好心。在下告辞了!”
  顾虞:震惊. jpg
  等等!难道不是你先逗我的吗?
  顾虞瘪着嘴,嘟嘟囔囔说了一句“王八蛋就知道耍我”、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早回家早见到自媳妇儿”之后,就扬起了大大的笑容看向了黄渡,讨好地说道:“黄大使作为一名优秀的同志,一位卓越的大使馆工作人员,一定是心地善良心慈手软的,绝对不会和我这样落后分子的计较的。”
  “嗨嗨嗨,差不多得了。”黄渡摆了摆手,实在是不适应顾虞这副笑嘻嘻的谄媚模样,他一脸嫌弃道:“也不知道要是左醍看到你这副模样会怎么想。”
  “左醍?”顾虞一愣,一脸无辜地看着黄渡,没明白他现在说这个陌生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是谁,便诧异道:“这人谁啊?你爱人?”
  “呸!”黄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虞,他真的没有想到顾虞居然把左醍给忘了,于是黄渡不敢相信地结结巴巴问道:“你······你真不记得左醍了?”
  以前没发现顾虞忘性这么大啊?
  “我想想啊······”顾虞又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安详地看着天花板,只是一旁黄渡不可置信的眼神太过强烈,让顾虞有些不舒服。
  左醍?姓左?我认识姓左的人吗?
  顾虞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与自我怀疑之中。
  好像不认识吧?
  顾虞真的没有印象了,于是她眼巴巴地看着黄渡:“左醍是谁啊?真想不起来了······我记忆里真没这么一号人物······”
  黄渡:······左醍你小子白追顾虞两年了,到这会儿了居然连个名号都没混上。
  黄渡对于顾虞的记性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于是,他自暴自弃地泄了一口气,叹息道:“亏得人家喜欢你那么久,你连人名字都不记得了。你真不记得了?就是你说的那个,长得像未来米国总统的那个!”
  “噢!”顾虞明白过来了,一提那个长得像米国总统的男生她就想起来了,毕竟能遇见长得和后世的噢巴马那么像的人不少,但是肤色也能一模一样的,也就当初那个朋友了。
  “想起来了?”
  “对啊,你一提未来的米国总统我就想起来了。”顾虞高兴地说道,为自己依旧灵光的脑袋瓜鼓掌呐喊:“你早这样说不就行了嘛!”
  黄渡:合着你就记着你给人家起的外号了是吧?
  黄渡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躺在病床上的顾虞抬手打断:“哎,老黄咱们俩这么多年交情了,也别管那什么左醍右醍的了。咱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明白不?”
  看着眼角眉梢都写满了“嘚瑟”这两个字的顾虞,黄渡抽了抽唇角,点了点头,心不在焉地应和道:“行行行,我知道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啊?我在这地方都要长毛了!”顾虞不满地嘟起了自己的腮帮子,控诉道:“我每天在这儿跟猴儿一样被一群人看望围观,知道的说是来看望病人,不知道的以为来参观动物园呢?不能真把我当猴儿啊······”
  “停停停!”黄渡头疼地举起手打断顾虞的长篇大论,懒得听她继续说话了,便说道:“我们大使馆的意思是,在你身体允许的情况下,看你的意愿,我们会给你安排专机直接回国。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顾虞瞪大了眼睛,天花板也不看了,干脆利落道:“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行。”黄渡点了点头,正经道:“我会把你的意愿转告给我们领导的。”
  【蔑国,首都】
  于是,就在顾记者眼巴巴地扳着手指头数着日子等待着回国的时候,这一天终于到了。
  顾虞没有想到的是,是华夏驻当地(不是蔑国)的大使馆负责人会来送自己。她看着站在这位负责人身后低眉顺眼的黄渡有些忍俊不禁。
  叫你丫平时在我面前逞威风?
  顾虞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也明白在这样的场合不能真的这样挤兑黄渡。于是顾虞对着那位大使馆的负责人笑道:“没想到您也来送我回国,真是受宠若惊啊!”
  “顾记者说笑了,咱们都是为国家做贡献,往广了来说都是同事,哪有什么惊不惊的!”那位负责人是个儒雅的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这样年纪的人驻外一定对家庭有所亏欠,这份为国贡献的心就让顾虞十分敬佩。
  念此,顾虞对他肃然起敬,急忙赔笑道:“您太谦虚了。”开玩笑,眼前的这位可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人家可是国家的高级干部,自己这种小杂鱼和人家可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早就听说了华夏驻在这个洲的大使馆特别辛苦,不仅条件差,整天面对的人也是三教九流什么都有。所以在这里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却从来不喊累。
  “既然顾记者今天就要回去了,想必是回国心切啊!”那位负责人大使爽朗一笑,揶揄道:“想家里人了吧?”
  顾虞点头,想起昨天晚上告诉江谨自己要回去的消息时,电话里她快要蹦起来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好了,咱们这些人就不耽误顾记者回家了。”那位大使哈哈一笑,对顾虞说道:“顾记者也知道我们这些驻外的,常年都不能回家,对老婆孩子特别亏欠。不知道顾记者能不能帮我们带些东西给家人?”
  顾虞点头如捣蒜,连声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您太客气了,叫我顾虞就行!”自己这么多天在蔑国,也多承蒙自己国家人的关照了:“咱们在外国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您还客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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