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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池将溺(近代现代)——画师Meow

时间:2020-09-01 14:12:57  作者:画师Meow
  顾池一走,江溺立马就将目光转到了前方司机身上。
  “去,守在门口,一有动静立马告诉我。”江溺对驾驶座上的司机淡淡道。
  司机恭敬的点点头:“是。”
  他不会再让顾池被谁伤害到一分一毫。
  也不会给人这个机会。
  ……
  周祁家楼不高,因为当初周祁买房子的时候花言巧语的对她母亲说:“你腿脚不好,太高了走不动,再说小池每天早上起的早,上来下去都麻烦。”
  当时母亲听的心花怒放,顾池都差点被他迷惑。
  直到后来听人说这房子位置选的不好,不朝阳也不通风,房价比起其他的要更便宜。
  当初的欢喜,到现在已是满地枯枝败叶。
  顾池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敲了几下门。
  突然有些陌生了。
  以前他有家门钥匙,只需要自己开门,搬走之后钥匙当然就还给了周祁,本来这房子就是周祁的。
  物是人非,其实也没过去多久,没想到再回来,居然就是告别。
  门很快被打开,里面露出了周祁斯文又沧桑的脸。
  他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很整洁,看起来满腹诗书温文尔雅。
  不过他五官确实端正,谈不上好看,只能说是舒服,再加上脸上的细纹,就容易给人造成一种错觉。
  实则窝囊到了极致。
  看到顾池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一下,十分热情地把门推开站到了一边,笑呵呵的说:“小池快进来。”
  顾池淡淡笑了下,抬步走了进去。
  大约是看他要过来,周祁将房子里面收拾得很整洁,至少沙发上桌上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餐桌上的碗筷也摆放的很规矩。
  顾池一落座,周祁就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瓶红酒出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和着一桌简陋的饭菜很不搭,与圆柱形型的玻璃杯也很违和。
  况且顾池不喝酒。
  他推了推酒杯,客气道:“周叔叔,我不喝酒。”
  周祁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杯子接过来,自责道:“你看我这脑子,都忘记你是个学生了。”
  顾池淡淡勾了勾唇。
  周祁大概觉得挺不好意思,见他不喝酒,索性就去给他倒了杯水,这回顾池倒是没推辞了。
  外面夜风袭袭,乌云蔽日,明天应该要下雨了。顾池频频往窗外看了好几眼,有些担心江溺会等得不耐烦。
  “你这手怎么回事?”周祁关切的问了一句。
  顾池笑了笑说:“没大碍,不小心刮了一下。”
  周祁点点头。
  “小池,那你现在住在哪儿啊?”他嘬了一口红酒,看似无意般的问道。
  顾池语气淡然:“借住朋友家。”
  周祁听出了他话中的含糊之意,也没多问,点了点头又转了个话题:“那你母亲……怎么样了?”
  顾池握筷子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的回答道:“情况稳定下来了。”
  “哦哦……”周祁点点头,若有所思,“你最近怎么样?”
  他笑了笑:“挺好。”
  周祁就没再说什么呢。
  “您离开南阳之后想去哪儿呢”顾池觉得自己作为小辈还是要想方设法不让他尴尬,就随口问了一句。
  周祁又喝了口酒,脸上带着点儿疲惫,语气沧桑:“应该去上海吧,我在那儿有个朋友是弄房地产的,近几年混的还不错,说是可以给我安排一个像样的职业。”
  顾池点了点头:“挺好的,能在上海做房地产的应该不差。”
  “是啊,”周祁说着叹了口气,“我近些年实在是太……唉。”
  顾池没说话。
  “小池啊,我知道你怨我,其实我有时候也挺看不起自己的。”周祁说,“我对不起你母亲和你……”
  顾池摇了摇头,垂下眼帘笑了笑。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
  一顿饭吃的还算平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就像从前一样。
  就是周祁的目光有时候会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脸上,让他很不舒服,顾池没说什么。
  让江溺等了这么久了他该走了。
  “周叔叔,天色已晚,我先走了……”顾池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脸也热,他掐了掐手心,想着大概是因为他刚刚在楼下吹了点风,自从在仓库那次,他身体就很不好了。
  周祁坐在位置上没动,那双暗含兴奋地眼让顾池愣了愣。
  他有些奇怪,正要和他说点儿什么,突然撑在桌上的手一软,脑子也同时昏黑一片,整个人就朝下摔了下去。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
  但人没摔着,因为被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接着他就被人拖去了客厅,后背和头瞬间狠狠磕在僵硬的沙发上,他连哼都哼不出来,全身都没力气,全身热得发狂,直冒汗。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周祁坐在茶几上,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顾池被这目光看得不舒服,满心怒火和绝望,他没力气说话,只能微微阖眼,偏了偏头。
  江溺那件事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也让他对这种事情开始分外敏感,他大约知道周祁为什么要把他带到家里来了。
  “小池。”
  那带着迫切和兴奋地声音让顾池心里一悸。
  他皱了皱眉,之前周祁这么叫他他觉得长辈与小辈之间理所当然。但是现在再听,语气里面令人反胃且不适的暧|昧让顾池的胃疯狂痉挛,疼得前所未有的厉害,他连牙都没力气咬,热汗冷汗一齐冒了出来,难受得紧。
  “你长得这么好看,比你妈妈好看多了。我每天想你想的睡不着,所以就把工作辞了,每天去gay吧找快乐。”周祁突然笑着说,“但是那些人都没你好,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
  “能睡|你一次,坐牢都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小池又被人惦记了
 
 
第19章 019 破晓
  黎明之前,还是深渊啊……
  ……
  听到最后一句,顾池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奋力挣扎了一下,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碰倒了茶几上一个玻璃杯,杯子碎了一地,因为隔得太近,缝了没多久的右手再一次摔在了碎片里,血瞬间渗透了白色的纱布。
  然而顾池一点痛觉都没有,满脑子就一个字:热。
  真的太热了,就算扒掉身上这层皮也不足够,身体也燥热,上上下下都窜着火。
  顾池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下意识伸手想去扒衣服散散热,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楼层并不很高,也不知道这动静能不能让人注意到。
  他居然在盼着江溺等烦了能快点上来。
  真是可笑,被他冠为恶魔的少年,有一天居然成了他希望里的唯一曙光。
  世事弄人。
  但是顾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周祁真的打算对他做点儿什么,他拼了命也会弄死自己。
  以前顾池觉得没有什么会比被人压在仓库里强||j更让人崩溃的了,现在他才知道,凡事无绝对。
  他最近大概运气确实不佳,朋友都没了,自己人身自由被限制,手背还缝了针,今天才知道继父居然对他有非分之想。
  想想就挺惨的。
  如果顾池这会儿能说话,大概就已经笑了出来。
  嘲笑,嘲笑自己。
  你看你多无能多狼狈,这世上美好千千万,偏偏上天只送了你一副招祸的皮囊。
  因为太完美,上天也妒忌,毕竟就连他老人家都没高尚到哪儿去。
  面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是周祁在他面前蹲了下来,顾池看着自己平时一直温文尔雅的继父满脸淫|||笑,终于露出了皮囊下肮脏的灵魂。
  他近乎痴迷的看着面容绯红容颜绝色的顾池,笑道:“知道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吗?”
  顾池当然回答不了他,但是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果然,下一秒周祁就说了。
  “催||情的,在gay吧混的人人手一套的东西,我早就想给你用了,”周祁啧啧道,“现在总算是如愿以偿,能上||你一次,我就算死了也值了。放心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完就开始脱衣服解皮带。
  顾池只觉得恶心。
  恶心得他全身痉挛,上上下下都僵硬如顽石,他头昏脑涨,唇边缓慢的溢出一丝鲜血。
  哪怕被江溺强迫着上了两次,都不会这么难受,甚至这种难受超过了他身体里那不断作祟的燥热,折||磨得他脸色渐渐白了回来。
  然而危机感袭来的时候,他脑子里面第一个闪过的人居然是江溺。
  也对,除了江溺,现在谁也帮不了他了。
  但是江溺……江溺为什么还不上来?
  没有听到吗?
  那他是不是要死了?
  顾池咬了咬牙,默默蓄力,打算在周祁过来之前把自己一脑袋撞死,还得找一个刁钻的角度。
  以前是因为母亲才努力活着,如果他死了,他只能企盼江溺会看在他被他折磨了这么久的份上好好照顾她,起码要让她舒舒服服的寿终正寝。
  顾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门被砰的一声踢开,就如当初江溺拉着他去七班教室一样毫不犹豫轻轻松松就把屹立了几年的教室门给踢了下来,更何况是这普普通通的木门。
  迷糊中看到江溺身影的一瞬,他突然放下了心,闭着眼转过了头。
  反正再狼狈的样子他都见过了。
  原来也有一天,少年居然会企盼恶魔的出现了。
  司机之前就守在门外,这里隔音效果并不好,什么动静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从顾池被拖到沙发那儿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直到玻璃杯摔碎以及人体落到地上的闷响声从里面传来,他才赶紧给江溺发了消息。
  幸好他没来晚。
  江溺在顾池的事上一向敏感慎重,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心急如焚,当看到倒在地上的顾池那一刹那,什么理智都跑到了九霄云外,胸闷气结,额上青筋暴起,那嗜血的杀戮欲||望猛然冲破重重枷锁释放了出来。
  他咬了咬牙,不想让自己在这种时候浪费去救顾池的时间,只是阴沉狠厉地迅速在周祁胸口上踹了一脚,周祁直接被踹到了几米外的电视机上,乒乒乓乓一阵声音,电视都被他这一撞撞了下来,瞬间碎成了一片,周祁整个人都摔在了上面,他哀嚎一声,猛的吐出一口血,肋骨断裂的声音格外清晰入耳。
  “小池!”江溺心急火燎的跑到顾池身边,他居然也会手足无措,过去小心翼翼地将顾池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他嘲笑了自己一声,尽量动作轻柔而缓慢的把顾池放到沙发上。
  江溺被怒火冲击得身体微颤,连带着那颗冰寒的心都像被针扎着一样,他第一次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吓得浑身冰凉。
  顾池身体滚烫,意识涣散,身体软得不成样子,本来还为没有伤到其他地方而开心,可当江溺瞟到他那只血||淋淋的手时,那竭力遏制的因为对顾池的担心而极力积累起来的理性烟消云散。
  眉眼冷到了极致,眸色极黑,身上铺天盖地而来的寒凉比任何一刻都要冰冷。
  跟着江溺进来的司机早在他去抱顾池的时候就没给周祁喘气的机会,直接将他一把抡到地上,狠狠一脚踩到了他的伤口上,骨头咯咯作响,周祁惨烈的叫声几乎传遍这个地域狭小的旧楼区。
  他知道江溺嫌吵,更何况顾池还处在危险中,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让人心如镣铐。
  于是他又一脚踩到了他嘴里,周祁张着嘴,叫不出声,血液连带着口水从唇边不断留下,他睁大了眼睛,呼吸困难,再没了平时那副斯文温和的虚弱模样。
  江溺担心顾池,他快要疯了……
  天知道他跑上来的时候有多心急如焚。
  江溺只能一边照顾着顾池的情绪一边颤着手给付冬打了电话,他来不及再打一个了,只让付冬叫上高憷。
  “小池,小池……”江溺紧紧将顾池抱在怀里,那副躯体滚烫得令人心惊,泛着不正常的热度。
  江溺无比小心的将顾池那只几乎被鲜血染红的手轻轻放在自己手心里,明知徒劳无功,还是想给伤口一个舒服的落点。
  不过十分钟,付冬就和高憷十万火急地过来了。
  他们两个一路都是飚着过来的。
  “怎么回事?”
  两人一眼就看到了被江溺抱在怀里的顾池,还有被司机踩在脚下的男人。
  付冬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摸了摸顾池的额头,皱了皱眉,骂了一句脏话:“这孙子真他妈恶心!”
  连一向秉持读书人基本素养的付冬都开骂了,江溺自然就明白这东西不简单。
  “怎么办?”江溺的嗓音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搭在顾池身上的手都紧了紧。
  付冬没说话,沉默着迅速配药在顾池手臂上打了一针,然后阴着脸说:“我只能先让他暂时稳定一会儿,但是减少不了生理上的痛苦。这应该不是普通性||||药,而是同性恋人之间专用性||||药。”
  毕竟男性服下普通性药,热是会热,也会想发泄自己的欲||||望,但是不会一点力气都没有,软成一滩水,连手都抬不起来。
  只有同性中的o才会被下这种药。
  江溺脸色阴寒到了极致:“……那就先给他处理手。”
  付冬这才注意到顾池那只血淋淋的右手,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强制按捺心中的躁动因子,坚守职业道德,用此生最慢的速度先给顾池把玻璃碎片一点点用镊子夹出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解绷带。
  “我他妈……”
  看到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付冬真想给地上那孙子一手术刀送他下地。
  江溺却只能强自冷静地拥着顾池,没人知道他心里的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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