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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综漫同人)——会者一祈

时间:2020-09-01 14:14:53  作者:会者一祈
  阿顺走了,我闭眼陷入了梦境。
  和平对我来说是必须的吗?应该是吧,就行一开始挑起战争这也是我实现目的最好的方式。战国多雄并立的局面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就铲除其他对等的国家,这样的话统一的国家,国民也会少了冲突,在加上控制文化教育,仇恨也可以在几十年被完全抹除。
  这是我对这些国家做的事情,作为这个世界的任务,我对忍族做的事情与之相似却也有不同。原理上自然是死掉的忍者越多越好,如果都能死在战场上我的任务说不定就直接完成了。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这么办吧,等到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所有仇恨都会转为疲态,这样所有人都希望和平,然后我再推动一步。
  我从来不会当掷骰子的那个人,我会催促那些人,早点掷下命运的骰子。
  第二年,千手族族长千手佛间和宇智波族长宇智波田岛在战场上同归于尽。尸体运回来的时候,扉间紧紧握着他父亲胸前的一块碎步,仿佛那样就可以遮住那处致命伤。
  我去找了柱间,事情结束后有的是时间悲伤,现在作为下任族长,柱间得完成自己的使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期望,也是佛间很久之前摆脱我做的。
  对我来说,柱间会比佛间好说话的多,与他合作会更加有利。于是我帮柱间整理出了所有有反对柱间的千手族人名单,再在支持柱间这批人的帮助下迅速把那些人革质。
  老族长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新族长立即上任并稳固实力。
  于是我再次找到柱间。
  “我们该迎来和平了。”
  大国的争霸战在那一场决战中早已落下帷幕,剩下的只是一些不愿承认自己失败的国家花费最后一点国库去雇佣忍者试图翻盘。
  明天就有那么一场战争,正好两方就是千手和宇智波。上战场的前一天的扉间就在我对面磨刀,然后又在苦无上刻上新完善的飞雷神术氏。
  正好阿顺给我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我喝完以后脸色更苦。
  “扉间,你应该知道柱间的打算吧?”我敲着桌面问他。
  “知道。”扉间手上动作一点没慢下来。
  我直接挑明了说:“斑你杀不掉他的,泉奈死了留下斑的话会更难收场。”
  “我也知道。”这次那把刻完了术氏的苦无扎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会帮助兄长实现愿望的。”扉间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有些不明白扉间特意来我房间磨刀又留下让我放心的话语再走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还是选择相信扉间,我知道比起柱间来说,更理智更知道和平好处的人是扉间才对。
  事实也并没有让我失望,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宇智波和千手已经达成了停战协议,至于如此顺利达成目标的方法嘛,我看着我对面床的病友陷入了沉思。
  我是因为糟糕的身体索性住到了实验室来,然后扉间在外侧进行扩建,索性把这里扩大成了千手的医院,当然我住的地方是唯一的贵宾级病房。
  柱间说等千手和宇智波结盟了就是一家人,斑的弟弟就是他的弟弟,虽然为了这就话扉间当场捏碎了杯子,但现在泉奈来千手家“做客”,他可很贴心的给泉奈安排了贵宾级待遇——我的“病友”。
  泉奈被送进来的时候是真的只有一口气了,除了忍界第一医疗忍者柱间(我也不知道这个称号怎么来的),再也没有人能把泉奈救回来。
  扉间下手的位置很准,一刀差点没砍掉泉奈半个身子,柱间不仅要拦住斑当场宰掉扉间,还要把泉奈从鬼门关里拉回来实在费力不少。
  据说当时一片混乱,但最终的结果就是柱间说服了斑。
  所以,这次算是谈判成功了吧?
  我看着病床上被裹地像个粽子,并且一直没清醒过来的泉奈,寻思着我大概要过上一段时间的“同居”生活了。
 
 
第43章 忍者世界(5)
  论如何处理室友关系。
  或许在宇智波家的视角来看, 宇智波泉奈算个不错的二当家,更别提在斑的心里那个完美的弟弟形象了。我只不过和柱间出去一次,就听两人各自攀比起弟弟来, 说到最后还一齐看向我。
  好吧, 我虽然是有个弟弟,可基本没和他相处过,妹妹倒是有过几个印象深刻的,不过也不方便拿来和他们比较。
  提起上面这些,主要是为了说明从他人那里听来的宇智波泉奈是个还不错的人。当然, 他人里面绝对不包括扉间。他是个绝对的宇智波黑, 就像泉奈也是个千手黑一样。
  没错, 这是我对泉奈的第一印象。
  我实际上是个相当官方的人,就算身边的人给我灌输各种观点, 我也会客观看待那一事务。相比之下, 扉间和泉奈的观点便是主观印象了。
  就好像扉间一直黑宇智波独特的开眼方式诟病他们是邪恶的一族。而泉奈在和我做室友的一段时间里也一直变着花样骂千手, 尤其是扉间。
  我不得不感叹作为宇智波敢在千手族地里骂千手, 胆量不是一般的大。这导致每次扉间进来帮他换药, 最后都是摔门出去的。
  泉奈好像在这种相处模式中找到了快感, 每次或明或暗对着扉间冷嘲热讽,时不时跟我讲点扉间的黑历史。看着扉间额角暴起的青筋,泉奈感受到了一种叫“我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不能打我的样子”的愉悦。
  作为千手族地唯三的非千手族人,我经常被拉着分析这种喜悦。
  其实一开始的泉奈没有那么好说话, 可谁让我们是这群咸党里面孤立无援的甜党呢?自从我答应和泉奈分享我的小厨房,我们立马就成了千手族地的甜党同盟。
  在千手族地里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泉奈说上话的,柱间一般会被无视,扉间一般会被冷嘲热讽,其他的泉奈又看不上, 所以劝说泉奈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完成的任务,但其实也不难。
  泉奈是唯一一个不同意结盟的人了,比起身为族长需要为全族人考虑的斑来说,泉奈背负的是宇智波的仇恨,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
  我觉得在这一点上泉奈和扉间很像,但扉间是自己想通的。于是我问扉间:“你是怎么放下千手的仇恨的?”
  彼时扉间正为结盟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我:“我和大哥总要先前看,至于死掉的人让他们活在心里吧。”
  扉间一向容易掩饰自己的情绪,好歹做了那么久的合作伙伴,我懂他的言下之意,如果不是泉奈对斑的重要性,也许那次砍断的就不止是护甲了。
  但扉间会为了更重要的东西掩饰自己心中的恶意,泉奈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我苦思冥想了好久没有得出答案,所以趁着夜色我偷溜进扉间的房间,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我没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所以户外的凉风灌进来,原本暖和的被窝一下子冷冰冰的了,同样冷冰冰的还有抵在我脖子上的苦无。我的眼睛却是亮的:“扉间,我们去探秘吧!去宇智波旧族地!”
  扉间愣了一下,才把苦无从我脖子上放下来:“你疯了?”
  我疯了吗?怎么可能。我只是实在想不到泉奈犹豫的理由,我一向坚信情报是推进剧情的最好方式,所以从游戏一开始我就想方设法收集情报。如果说知道的越多活的越短,那我估计是死得最早的那个了。
  这样的我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当然会有,这些古老的忍者家族总是会隐瞒一些秘密,我费了许多功夫都没能知道秘密的全部,但我不介意做个解密游戏,所以现在就是邀请我最优秀的小伙伴陪我去探险。
  虽然这了念头的确是心血来潮,但今天不失为最好的时机。斑和柱间为表诚意,纷纷去交好的忍族商谈结盟事宜,泉奈现在还在千手家养伤,没有这两个的宇智波没有人可以拦下扉间。
  “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冒险。”扉间自然是不合作的,“宇智波泉奈一人的观点起不了什么作用,更别说现在要是被发现我们夜闯宇智波,刚稳固下来的关系又要恶化。”
  这一点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我也有必须要去的理由:“我知道宇智波旧族地的地址,还有上次去宇智波族地,我看到你放了飞雷神术氏。”
  别给我装出一副大局为重的样子,你研究所的地下室我早就进去过。我敢说除了宇智波自己没有谁会比扉间更了解写轮眼了。
  或者说,扉间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写轮眼的秘密。
  话都说到这里了,扉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只是强调一句:“被发现的话我会把所有事情推到你身上。”
  我笑笑,并不当真。
  说实话我早就想去调查宇智波的秘密了,千手家留下的古籍早就被我用了各种手段看完了。柱间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扉间倒是在意过,但我每次都会与他交流其他忍族的情报,他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宇智波写轮眼的秘密藏在宇智波旧族地里,这个消息自然不会是斑或者泉奈告诉我的。但宇智波上层又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是人就有可以被威胁的地方,我用这种方法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但有些秘密实在难以获得,因为他们有独特的加密方式,比如日向的笼中鸟,再比如我面前的石碑。
  其实历史悠久的家族总会用些方法去保留自己的历史,千手家就有很多古籍,虽然那些经过悠久的岁月,难免需要有族人重新抄录,经人手,就会带入撰写人的主观思想。与之相比还是这种一直能流传下来的石碑更值得相信。
  但为难的就是,宇智波用了特殊的加密方式,对我们而已这就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碑,看不出上面藏着什么秘密,估计只有写轮眼才能看到,而且普通的一勾玉、二勾玉还可能不行,需要更高级的三勾玉又或者斑现在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
  我有点失望,这一趟基本上算是失败了。
  我向扉间抱怨:“如果你们家也是用石碑记录就好了。”这样的话留下来的东西可信度也高一些,我也就不必苦逼兮兮地到处收集情报了。
  扉间白我一眼:“石碑难转移,也更容易暴露,不是所有家族都像宇智波那样。”
  我拍拍让我意难平的石碑,也是,实在没有哪一家可以做到宇智波这样了,不仅非本族人不能解密,还能把石碑保养的那么好。这手感,连坑坑洼洼都很少,不知道以为才出来做出来几十年。
  等等,这石碑是不是太新了那么一点?
  我对着石碑看了又看,慢慢地我有了一个大胆猜想。
  其实以我的视角看这个世界的人是有点奇怪的,诡异的历史像是有人操控走到今天这种局面,矛盾与理智,仇恨和爱纠缠,每当走到一个历史节点,却又迎来另一个混乱的时代。我现在就在一个历史节点上,必须要有人结束混乱,而我找到了结束混乱的天选之子。我并不认为自己运气很好,反而我觉得,在我之前的那些人运气实在差的离谱。
  可如果前面的人都不是意外,而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把猜想告诉扉间,他也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问他:“历史记载的活的最久的是谁?”
  扉间摇摇头:“虽然有活了一百多年的存在,但要完成你说的这种事,不是一两百年可以做到的。”
  我却反驳他:“已知的记载中没有六道仙人死亡的记录。”
  “这不可能!”扉间的情绪有些激动了。
  “也没说会是六道仙人,只是历史过去的太久,我们也无法得知那个时代的人可以做到什么,又或者因为时代太过久远,久到他可以抹去自己的存在,甚至改变后人的认知。”
  这次扉间陷入了沉思。
  当然,上述观点我持保留意见,仅作为一种猜想。可若是猜想成真,那就说明这次我的任务沉重了许多。
  我再一次在心里吐槽黑心老板。
  虽然这次宇智波探秘没有带给我们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增加了一种可怕的猜想,但很快我们从实验室得出了重要的突破。
  扉间的地下室一直进行着关于血继的人体试验,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千手家的死对头宇智波。
  “为了保证血继的遗传,忍者大都近亲通婚,这样容易导致遗传病……所以你发现什么了?”我咬着豆皮寿司,再一次无视扉间不许在实验室吃东西的警告。
  关于近亲通婚的影响,还是我告诉扉间的,并且借由一次对尸骨脉的研究,从一名严重骨质疏松病患者那里扉间才确信了我的话。
  扉间敲敲桌子,严肃起来:“我觉得把这个称之为血继病更合适。越强大的血继,会造成的隐患也就越大,目前对写轮眼的研究是宇智波斑,快瞎了。”
 
 
第44章 忍者世界(6)
  白色病床上的每一个夜, 我都持续着无法逃离的噩梦。
  是的,没错。我又做噩梦了。
  一般来说噩梦的成因是由于睡前一直无法松懈的神经,又或者对过去的某段经历耿耿于怀。但我觉得两者都不是我做噩梦的原因, 对于前者我一向很注重睡眠环境, 基本不会让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入睡。后者就更不会了,过去的事情与现在的任务我一直都有个平衡的心态,才不会让没有意义的事情打扰我。
  最终我把噩梦归结于糟糕的身体。
  我实在怀疑黑心的老板在给我选择身体时是否存在着操作空间,这样的话,黑心的老板会不会为了节省开支给我故意选择了这样一具身体。这样一具身体给我带来的病痛、噩梦且不谈, 最重要的是会打乱我的任务进度。
  因为睡不着, 我索性盯着对面床铺发呆。那里原本是因为泉奈的到来新加的床铺, 可是昨天泉奈彻底痊愈,所以尚未撤走的床铺空空, 房间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并不在意多个室友少个室友, 安静的环境更利于我思考, 也能在我做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不被打扰。我在意的事, 因为前些日子我的身体情况迅速恶化, 劝说泉奈的任务落在了扉间头上。
  自然不是信不过扉间, 但考虑到我是联盟事宜中完完全全的独立体,又或者说这样的我可以代表他们所有人的利益。由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意料之外的生病打乱了计划。
  现在回想起来,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柱间闻讯赶来为我进行抢救,我却紧紧攥着扉间的手,怎么想都觉得在说临终遗言。
  那我的“临终遗言”是什么?让我想想,好像是让千手和宇智波摒弃前嫌成为一家人。我摇摇脑袋,把脑子里柱间和斑结婚的场景迅速清除掉, 这个想法太可怕,也难怪扉间那时候有那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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