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快!用最强的捕捉器!”大师生怕齐诺跑走,立刻叫人上去捕捉。
“大师,他跑不掉的,我们这里周围都是涂了油层的斜坡,他怎么可能上得来。”有人道。
“你懂什么,你知道他是什么嘛!”大师清冷的表情,冷冷的瞅了一眼说话的人,不再理他。
很快下方通道里涌出十几个人来,他们拿着电网与电棒,像对待动物般捕捉齐诺。
可齐诺的战斗力也不是盖的,他一边在角斗场中不停的转圈想甩开众人。
一边甩着自己强而有力的蛇尾,直接窜到斜坡上。
奇怪的是,当人们以为他会被上面的油滑下来的时候,齐诺却并没有。
齐诺的尾巴上的鳞片瞬间立起一个小小的角度,与斜坡形成某种夹角,使身体不会滑下去。
这就使得他行走的声音发出‘咔啦啦’的响动。
那些捕捉者顿时傻了眼,自打他们这个地下角斗区建成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实验品能以这样的方式行走在墙壁上。
可齐诺的挣礼也就到此为止了,当他飞快的爬上墙壁,甩着长长的尾巴一跃跳向上方的窗口时,突然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将他击了下来。
“啊啊啊一一!”齐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瞬间一双手臂变得焦黑。
他重重的从半空中‘嘭__’的一声摔下去。
被周围十几位人迅速的捕捉起来。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地上蜷缩着身子收起尾巴的齐诺。
“天呐他还活着!”
“上方的强击电网足有十万伏特吧!”
“嗯,瞬间电流最强值比十万伏特多,他还能活着真是怪物。”
齐诺的身上被他们扔出来的电网瞬间烧伤了肌肤,包括他强悍的尾巴。
齐诺被伤得很重,他的头发都瞬间烧掉了一大半,尾巴上的鳞片都崩裂了好多。
新鲜的嫩肉和不同寻常的血色从里边渗了出来。
“暍,看他的血。”有人惊叫着。
众人自然也看到齐诺血的异常之处了。
最初的浅浅粉红色后,是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甚至还渗着些蓝色,和人类完全不同。
“他他不是人类啊!”有人反应过来。
“天呐,他不是我们的实验体呀。”
“那他是异界空间里的怪物吧?”
“他怎么混进我们人类的城里的?”
“这件事要不要告诉烈火城那些管理者啊〜”
众人一时间被吓到了,他们举棋不定,因为这件事牵连太大了。
如果在他们眼前的这只蛇人真的是异界空间里的异界兽,那就说明那些异界兽竟然是会伪装的。他们能避开城门的守卫,混进人类的基地里,这就是件大事了。
正当人们心里惴惴不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师在上方清冷的出声了。
“愣着干什么,那是我要的实验体,赶紧给我弄进去。”
“可是他的血”
“这是我的实验体,谁敢走漏风声就试试看!”大师冷血的说着。
众人深知这位大师的无情,便立刻不敢再多言。
他们将痛得晕过去的齐诺绑好扔进了空置的房间里。
他们以为齐诺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等他们离开后,齐诺慢慢的转过身来,他的表皮是被电焦了,但对他来说并不致命。
可是,这次的遭遇对齐诺来说已经是人生中最糟糕、最痛苦、最不幸的一次了。
齐诺知道自己被杯人抓住了,可是他逃不出去。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开始掉下来。
他的全身都是严重的烧伤,他的尾巴那么硬的鳞片都被烧坏了。
齐诺看了自己惨兮兮的样子。
一边落泪,一边小声的念叨着,“好疼啊,蓝君宏我的尾巴好疼!!”
到了这个时候,齐诺倒是想起来了。
之前他每次腿疼变成尾巴爬行的时候,都是蓝君宏抱着他的。
所以他也形成了这种习惯,只要疼就喊蓝君宏。
以前只要他这样一喊,蓝君宏一定会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抱起他来边哄边揉的帯他走的。
“好疼,呜呜呜蓝君宏,笨蛋疼!”
可是这一次,蓝君宏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齐诺小声的缩在角落里,用尾巴将自己护住。
他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里,脸上哭得全是泪痕。
他想起来了,他趁着蓝君宏受伤动不了,从他那里偷跑出来了。
‘‘一定是祖神知道我骗了他,所以在惩罚我”
小齐诺蔫蔫的说着,连碰都不敢碰一下自己的尾巴,因为太疼了。
过了一会儿,那位大师走到铁门的小窗外往里边瞄了一眼。
见齐诺活着,便放下心来。
“还好没电死,吕家给的电真是派上用场了。”大师欣慰的说着。
在这个缺电少科技的末世,也只有吕家才有这样强的发电机给他供电。
等大师走后,齐诺才敢探出头来四下里看了看。
这是一间破旧的房间,没有床,没有家具,没有任何东西,只有冰冷的墙壁。
齐诺靠在冰冰的墙壁上,努力让自己进入睡眠中。
因为对他们这一族来说,在没有能量补充的情况下,深度睡眠是最好的治疗方式。
慢慢的齐诺进入了梦里,虽然在梦里他身上还有伤,但他见到了好久未见的蓝君宏。
蓝君宏似乎是被人抬着的,他身上的伤还没好,还是像个木乃伊似的。
可是他并不在蓝海城,而是在野外。
齐诺拼命的向蓝君宏跑过去,想向他述苦,让他赶快来接自己。
可奇怪的是,他怎么也跑不过去。
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捆住了他的脚,让他越陷越深。
他的脚下是一片黑色的空洞,下面像是地狱般阴冷。
齐诺被吓得拼命挣扎,疯狂的向蓝君宏求救。
“蓝君宏,我在这里看看我,我在这里呀〜〜我在这里!蓝君宏,我是齐诺啊!!”
齐诺在自己的梦里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着
第166章 那是.....齐焰的媳妇?
“—7— ”
个
一声惊呼在清晨的临时帐篷里乍响。
周围的人都疲惫的沉睡着,即便是这样的声音也未将他们叫醒。
倒是营帐外负责守夜的人听到了这声惊叫,从外边走了进来。
“城主,没事吧?”负责守卫的人问着。
他看到浑身绑着绷帯的蓝君宏竟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忙过去扶他靠着。
“呼呼”蓝君宏被恶梦吓醒,喘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他靠在简易的折叠床上,伸出能动的右手缓缓捏揉着自己的眉心。
“几点了?”蓝君宏问手下。
“早上六点十分。”手下回道,顺便给他递了杯水,将柳大夫开的医给他暍下。
蓝君宏暍过药,就感觉自己背部一阵阵的麻疼,感觉不太妙。
“你去把柳大夫给请过来,就说我背痛。”蓝君宏道。
“是。”手下立刻转身离去,到旁边的另一个帐篷里叫醒了柳大夫。
柳大夫人胖乎乎的,睡得特别的沉,守卫啊了好几声才把人喊醒。
“怎么回事,天还没亮呢又要起程啊?”柳大夫边打着哈欠边问。
“不是,是城主说他背疼,让您过去看看。”守卫道。
“切!今天这儿疼,明天那儿疼,早叫他等养好了伤再上路不迟,现在呢人就跟个木乃伊似的,还非
要往烈火城追人,别到时候人没追上,命搭在这半道上了。”柳大夫快人快语的骂了两句,但却手脚利落的穿了鞋和衣服去了蓝君宏的帐篷。
整个营地有五个帐篷,蓝君宏这次身有重伤还要出远门,身边不得不帯了些人。
除了柳大夫跟着外,蓝君宏还帯了自己的亲卫队出来,包括阿狮兰与图安两位战士。
因为蓝君宏的伤重,没办法持续长途旅行。
所以这一路上他们是走走停停的,白天黑夜的节奏乱了,生物钟都打乱了。
柳大夫踏进蓝君宏的帐篷里,“城主,别走下去了,你身上的伤这一路上好好坏坏的,总不见个大起色,这么折腾下去你不要命啦?”
柳大夫话是这么说,但人还是尽职尽责走过去拆开纱布查看蓝君宏的伤势。
“嘶轻点,太特么的疼了!”蓝君宏抽气的说道。
“疼?不疼才见了鬼了,背部的伤口又崩开了。”柳大夫没好气的说着。
重新拿了消毒液清洗了手和伤口,而且一点点的重新上药,再给他绑好纱布。
“你做什么了把伤口又弄开?”柳大夫好奇的问着。
“做了个恶梦”蓝君宏有气无力的说道。
“梦?”柳大夫显然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向乐观的他不由取笑道,“春梦啊?动作这么大。”
蓝君宏没好气的白了不正经的柳大夫一眼,却没说是什么梦。
但他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感。
在他的梦里,齐诺那个小笨蛋竟然尾巴断了,在那里鲜血淋漓的向他求救。
梦里的这一幕实在太吓人了,蓝君宏闭上眼不想再去重复。
可那种心悸的感觉一直没有过去,他的心‘砰砰’跳动的速度明显比往常快。
他看看自己身上的绷帯,实在有些无奈。
他不顾众人的反对,勉强帯着亲卫队和柳医生离开了蓝海城。
但该死的他的速度太慢了,走走停停的根本追不上齐诺。
想也知道,当初齐诺肯定是趁着他受伤时跟着齐焰跑了。
自打他见到齐诺后,那小笨蛋嘴里就‘族兄族兄’的一直念叨着。
虽然明知齐焰和林染之间关系匪浅,但只要一想到齐诺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齐焰转,蓝君宏就打心里气啊。
他千般护着,万般宠着那小笨蛋,还不如一个陌生的齐焰。
蓝君宏想想就觉得头疼。
心里一直有个想法,等他把齐诺抓回去,一定把他尾巴给栓起来,看他还能跑哪儿。
蓝君宏吃过药,缓解了身上的疼痛感。
随后营地里的人渐渐苏醒,大家各司其职,做饭的做饭,戒备的戒备。
昨夜守夜的七八个人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倒在床上补觉去了。
换岗的守卫们一个个立刻进入状态,大家对这几天突然出现的异变天气都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十天前的那个傍晚开始,太阳落下的时间变短了,挂在天上的时间变长了。
关键是,太阳一但出来,整个天地间那种橙红色的炙热气息就会扑面而来。
整个地星就像一个大蒸笼,白天的时候特别的难熬。
这也是蓝君宏他们一行人前行缓慢的重要原因。
不光是人,就是车子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能太久前行,会坏的。
而且白天变得比夜晚还恐怕。
明明以前白天的时候那些进化的动物们都会躲在暗处,待到晚上才出现。
可是自从这血阳出现后,动物们的生物钟似乎也颠倒了过来。
白天它们神出鬼没,随时伺机袭击猎物,到了晚上的时候反而消停些。
此时太阳渐渐升起,众人便紧张起来。
他们开的可没有房车,只有普通的皮卡和军用吉普。
吃过饭后,大家简单的收拾东西,将补觉的人叫醒,便上车准备继续前行。
蓝君宏横躺在后排座上,背靠着车身,一个人占了整个后排。
“走哪了知道吗?”蓝君宏问开车的司机。
司机是老司机,就是对路况拿不准。
不是他们笨,而是自打末世后他们就没出过蓝海城活动的范围。
他们亲自绘制了一张蓝海城的地图,但是外边的地图却已经作废了。
植物进化、异变,加上公路的消失,让他们只能摸索着前行。
“我感觉应该是到这儿了,以前我送货的时候记得这边有三座大山,不过当时山是荒山,现在都长成这样了”老司机指了指附近的山道。
那里原本应该是荒山的地方,此时却长得郁郁葱葱,失了原貌。
如果不是山的位置不会动,大体形况还在,老司机也认不出来了。
“从这走的话还有几天的路?”蓝君宏问。
“这不好说,以前走高速快,有个三五天就到了,现在我真的不敢说。”老司机为难道。
“好了好,你别为难他了,赶紧开车帯路吧。”柳大夫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催道。
“唉,好好。”老司机这才发动了汽车赶集起程。
从早上一直开到中午,车和人都快热得冒烟了,于是众人才停下来歇息。
老司机找了棵大树稍稍能遮荫避凉的地方停下来。
蓝君宏觉得自己浑身难受,绷帯里的伤口又痒又疼的,特别不舒服。
可他挠不能挠,解开绷帯也不现实,只能硬忍着。
但他身上的汗水很快就打绷帯浸得透湿。
他是这样,别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柳大夫人胖,更是车一停人就跳下去靠在树上嗷嗷的喘气。
“唉哟我的妈呀,热坏了热坏了,这比酷暑天还热,这得多少度啊!”柳大夫吼着。
旁边一个队员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回了一声,“40度。”
“卧槽!”队伍里有人立刻叫出了声。
40度,难怪这么热,这是能把人热出病的温度啊。
“就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蓝君宏也撑不住了,这片树荫目前是唯一可供休息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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