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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升前师尊他怀了龙种(古代架空)——后简

时间:2020-09-03 09:32:13  作者:后简
  澹台无离:……
  过了半晌,澹台无离又问:“封后大典何日举行?”
  灵蝶道:“就在今日。”
  澹台无离心头微微一惊,先跟灵蝶轻声道了谢,便一言不发静静去了自己住的那间石室。
  他思索了许久,给慕始青留了一封信,又带上了慕始青先前送他的一小截护身龙骨,便离开了蓬莱。
  他始终还是担心裴敛对楚蔚不利,虽然他现在只能发挥出炼虚期高手的实力,可也够用了。
  这么多年下来,澹台无离早已习惯把楚蔚当成自己的责任。
  甩不脱,也放不下了。
  ·
  蓬莱离京都御剑正好一日路程。
  等澹台无离抵达京都的时候,已是深夜。
  而他借着幽幽的月光扫过京都的街道,发现长街上竟是遍布金箔飞花,一看就是有过盛大庆典的样子。
  澹台无离心头微微一沉,不敢多留,长袖一展,直入大楚皇宫。
  按照祖制,封后夜楚帝应是在永华宫宿下。
  澹台无离只是遥遥立在那高高的飞檐之上,便能看到永华宫只亮着外围一排精致的灯笼,外围垂手立着一排侍卫,殿内却没有透出一丝光。
  应当是歇下了。
  澹台无离眉心微微一跳,纵身掠下,悄无声息地避开了侍卫们的耳目,便潜入了永华宫内。
  寝殿内一片漆黑,澹台无离只隐约能觉察到那张垂着明黄色帐幔的龙床上隐约传来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澹台无离好看的眉头静静一蹙,便提步走上前去。
  他走到那张龙床前,轻轻掀开一角,隐约看见了楚蔚那熟悉的俊美面容。
  三月不见,楚蔚的五官愈发利落英挺,透着几分深邃的俊美来,气质也愈发雍容了。
  最重要的是,床榻里面,没有人。
  原本澹台无离是该松一口气,可就在看到床榻内没有人的时候,澹台无离心中却莫名生出了几分退意。
  既然知道楚蔚安好,他反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见楚蔚了……
  昌平长公主的事,澹台无离一直如鲠在喉,虽然他先前告诉慕始青,悬赏捉他的事不过是一层迷障……
  可他内心深处却又隐隐带着一丝不确信——若楚蔚是真的想抓他替昌平长公主报仇呢?
  毕竟只是想到那一夜楚蔚迟疑的那个眼神,澹台无离心里便微微有些发堵。
  迟疑了片刻,澹台无离终于转身想要离开,可偏偏就在这时一阵利风从他背后刮过,一把便攥住了澹台无离的手腕!
  澹台无离:!
  那手骨感修长,掌心滚烫,攥住澹台无离的时候几乎要烫到澹台无离那微凉的肌肤。
  澹台无离下意识出掌想要挣脱,却偏偏又被另外一条更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掐住了他清瘦的腰肢——
  一股炙热霸道的龙气从澹台无离身后猛地包裹了上来,让此刻只能发挥出炼虚期实力的澹台无离毫无反抗之力……
  瞬息之间,袍袖飘展,翻天覆地。
  澹台无离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压在了那柔软又散发着淡淡龙涎香气息的龙榻上。
  他霜睫颤了颤,下意识想要挣扎,一股温热的吐息便落在了他的耳畔。
  微凉的发丝落下,静静扫过他的侧脸。
  有湿热滚烫的唇若有若无地碰了碰澹台无离那莹润白皙的耳垂。
  低哑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若卿,我终于抓到你了。”
 
 
第17章 
  澹台无离骤然一怔, 接着他便意识过来——自己来的太急,一时间竟是疏忽了易容的事。
  却并没有听出楚蔚那嗓音中蕴含着的几分冷意。
  薄唇微张,澹台无离正想解释, 另一只滚烫又带着薄茧的手却已经缓缓抚上了他的脖颈,手指轻轻一挑,将他雪白的衣领挑开一线, 露出了下方精致白皙的锁骨……
  澹台无离心头一紧,急忙一把握住了楚蔚的手:“蔚儿是我!我是师尊!”
  澹台无离这话出口,楚蔚沉默了一瞬,紧接着,他忽然勾唇淡淡一笑,眸中藏着几分寒意, 语带讥诮地道:“师尊?若卿真当我是傻子么?”
  澹台无离看着楚蔚那深不见底的乌润瞳眸中微微显出的寒光,眉心一颤,下意识就想脱身跑路——
  结果澹台无离手腕刚一动, 咔嚓一声轻响,肌肤上一阵微凉擦过, 竟是被楚蔚不知道何时寻来的一条细细的金色锁链, 一下子就拴住了他的手……
  而那金色锁链上纹理复杂,还蕴藏着十分艰深的缚灵阵法,澹台无离被这么一拴, 刹那间便失去了力气, 无法挣扎,仰面便软软倒了下去。
  霜发散落在澹台无离脑后,旖旎缠绵地绕在那明黄色的床褥上,衬着他玉白色的肌肤和颤动的霜睫,愈发显出几分脆弱美来。
  楚蔚就这么居高临下地静静看着, 乌沉的眸中映出澹台无离的清丽面容,眸光愈发沉冷了。
  澹台无离胸口微微起伏,看着头顶楚蔚那深不可测的乌黑星眸和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庞,终于知道现在的楚蔚同从前的楚蔚着实是大不相同了。
  澹台无离只能竭力维持着往日清冷平静的声线,沉声道:“蔚儿,我确实是你师尊,你不能胡来。”
  楚蔚仍是静静看着澹台无离,一言不发,狭长的眸中藏了一丝打量的意味,仿佛是猎人在品鉴自己的猎物一般。
  这眼神,饶是澹台无离见了,都觉得背心微微发寒。
  但他并不是真的害怕,他只是觉得——楚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楚蔚这时忽然唇角浮起一抹笑意,只是这笑意并不及眼底。
  紧接着,楚蔚弹指一挥,烛火次第燃起,偌大的寝殿内就瞬间明亮了起来。
  骤然亮起的光芒有些刺眼,澹台无离下意识地垂了眼睫。
  可就在这时,楚蔚忽然一把拉开了身上的明黄色睡袍——
  澹台无离:!
  澹台无离第一反应是想要别过眼避开,可等他看到了楚蔚那精实白皙的胸前那细细密密缠着的绷带和雪白绷带上微微渗出的血迹时,他心头便骤然一抽。
  几乎是没有来得及过脑,澹台无离便忍不住沉声道:“是谁?是谁做的?”
  见到澹台无离的神情,楚蔚忽然欺身而上,就这么把澹台无离困在了他的双臂间。
  阴影落下,楚蔚身上带着的几分压迫感的热度,让澹台无离身体不由自主便绷紧了。
  而楚蔚这时就这么轻轻撩起澹台无离耳侧的一缕霜发,用那沉冷磁性的嗓音淡淡道:“怎么伤的?若卿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澹台无离瞳孔微微收缩,骤然睁大了眼,极为难以置信地抬头对上了楚蔚那略带嘲讽的眸子。
  他脑子乱了。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亲耳听到裴敛立下了心魔之誓,发誓绝不会伤害楚蔚,怎么裴敛还能这么伤楚蔚?!
  楚蔚见到澹台无离一双清眸中波动不已的情绪,莫名笑了一声,忽然又抓住了澹台无离的手,一点点掰开澹台无离修长白皙的五指,轻轻按在自己胸前的伤处。
  澹台无离的微凉修长的手指被澹台无离按着贴在了楚蔚的胸前,那温热滚烫的触感让澹台无离指尖忍不住颤了颤,可楚蔚攥得极紧,让他完全没有抽回手的机会。
  澹台无离此刻只觉得掌心滚烫,隐约还能感受到楚蔚那平缓沉稳的心跳声……
  澹台无离心绪愈发混乱了……
  偏生楚蔚又在这时静静凑了上来,贴在澹台无离耳畔,宛如恶魔低喃一般轻声道:“若卿,这一剑你捅得开心么?”
  澹台无离指尖猛地一颤,接着就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哑声道:“蔚儿我真的是师尊!师尊不知道当初他会那么伤你——”
  话音未落,便被楚蔚淡淡打断:“若卿,我信了你多少次?”
  澹台无离怔住。
  “我不是傻子,也不会再相信你了。”
  “在你没法给我一个好的解释之前,我绝不会放你走。”
  说完这几句话,楚蔚竟是毫无眷恋地拉起了身上的明黄色龙袍,径直起身,走了出去。
  “蔚儿——!”
  澹台无离喊道。
  然而他清冷中微带焦躁的嗓音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回荡在偌大的寝殿中。
  可回应他的,却是一声更为响亮的关门声。
  澹台无离紧紧攥着手下的床褥,身体微微发颤。
  他是有几分傲骨的,眼睁睁看着楚蔚这么离去,却也说什么不肯再喊第二声了,只能抿着唇,竭力强忍住胸中翻涌的情绪。
  他始终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一想起楚蔚胸前那微微沁血的绷带,澹台无离心口就是微微一颤。
  最终,澹台无离没有再试图挣扎着离开,而是缓缓闭上了眼。
  这件事,他也有错,还是等楚蔚情绪平复的时候再找楚蔚说解释清楚吧……
  楚蔚的脾气倔,一时半会可能真没法说通他,只能徐徐图之。
  原本出了这样的误会,又见到楚蔚受伤,按照澹台无离以往的性格,是定然会一夜无眠的。
  只是今日十分奇怪,澹台无离在这柔软的龙床上躺了一会,嗅着那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和楚蔚留下了的一点温热气息,脑海中那纷繁芜杂的思绪竟是很快便如同笼上了一层薄雾一般,看不真切……
  很快,澹台无离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
  次日清晨,殿外的雕花窗被太监门一扇扇打开,吱呀作响。
  初冬略带清寒的风缓缓送入,带着一股淡淡的素心腊梅的冷香。
  熹微的晨光也丝丝缕缕地透过那窗棂上的缝隙照了进来,澹台无离霜睫颤了几次,方才缓缓从沉睡中清醒了过来。
  有些恍然地侧过眼,看着窗外天边那一片片有些淡薄的云,澹台无离这才发觉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
  连梦都没做一个。
  这简直是他有史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了。
  澹台无离回过神来,竟然觉得有些一言难尽——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大了?
  不过很快,澹台无离便闭了闭眼,不去想这些了。
  他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跟楚蔚解释清楚,把误会解开。
  可楚蔚……也不知道去哪了?
  抿了抿薄唇,澹台无离又试图挣了一下手腕上的金链,顿时,密密麻麻的符文立刻闪烁出一阵金光,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手腕,一阵酸麻之后,澹台无离微微喘息着倒在了床上,有些颤抖地捂住了手腕。
  倒不是因为疼,只是那种古怪的酥痒感直直钻入到骨子里,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用劲,更别提使用灵力了。
  咬着唇微微喘息了片刻,澹台无离只能放弃挣扎,勉力支撑着先坐起身来。
  说来也十分神奇,当澹台无离没有尝试去挣脱那金链的时候,那金链居然纹丝不动,没有闪出一丝光来,只是发出一阵叮咚作响,清脆悦耳的声音,若不是那金链太长,拴的位置还在床头,兴许一般人还会把它当做什么时新的配饰。
  皱着眉暗暗叹了口气,澹台无离抬起手,试图将脑后散落的长长霜发挽起。
  可他刚将长发挽起,一个太监便领着一群宫女捧着几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
  澹台无离神色一凛,便放下头发来,微微皱眉,神情清冷地看着那个走上前来的太监。
  那太监肤色白皙,神情阴柔,看起来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模样,十分年轻。
  最重要的是,这太监澹台无离居然不认识,是楚蔚新召进宫的人?
  不光如此,澹台无离再往后看,又发现那些宫女他也一个都不认识。
  澹台无离:……
  那太监上前来,恭敬地对澹台无离行了礼,便微笑道:“帝后请用早膳。”
  说着,他也没等澹台无离回答,便对身后招了招手,那些宫女立刻动作利落地从那精致的雕漆食盒中取出了一盘盘清淡鲜美的菜肴,放在了澹台无离面前的琉璃长几上。
  澹台无离一眼便看出那些菜肴中灵气充裕,皆是色香味俱全的佳品,饶是澹台无离这个从不贪图口腹之欲的人,嗅着那清淡的鲜香和浓郁的灵气,也不由得觉得腹中有些饥饿。
  可此时此刻,那菜肴越是精致,澹台无离的心情却愈发复杂。
  明明昨夜,楚蔚还给他看了身上的伤,那样的去质问他,现在误会还未解除,楚蔚却又命下人对他这般温柔体贴,恐怕是真的对柳若卿用情已深了……
  这么一想,澹台无离被勾起的胃口又荡然无存了。
  那太监先亲自动手舀了一碗乳白色点缀着鲜红枸杞的鸡汤,便毕恭毕敬地垂首端到了澹台无离面前,细声细气地道:“帝后请先用汤。”
  澹台无离瞥了一眼那鸡汤,淡淡道:“放着吧。”
  太监不动,仍是坚持道:“请帝后用汤。”
  澹台无离神色微冷:“我若是不用,你要灌么?”
  太监眉头微皱,端着那碗鸡汤就退后一步跪下:“帝后言重了,但这是陛下吩咐过的,必须守着帝后用膳,否则拿奴才们是问。帝后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们了。”
  太监这话绵里藏针,这会澹台无离总算听出来,这怕是楚蔚故意派人为难报复他的。
  冷笑一声,澹台无离忍着胸中怒气问道:“楚蔚呢?让楚蔚来见我。”
  太监垂首,不卑不亢地道:“陛下正在早朝,下了早朝自然会来看帝后。帝后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动怒的好。”
  说完,那太监还将手中的鸡汤往澹台无离面前送了送,眼看就要触碰到澹台无离的衣角了。
  澹台无离:……
  闭了闭眼,澹台无离简直想一把掀翻了那几案,只是他这会手腕被金链拴住,手脚麻软,连梳头的力气都欠奉,更别说去掀那琉璃几了。
  若不是他之后还想同楚蔚解释摊牌,不想坏了这师尊的身份,澹台无离恐怕真要不顾一切直接动怒——他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未被一个太监这么阴阳怪气地逼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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