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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男后[穿越]——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03 09:52:02  作者:东家小娘子
  萧渊心头略紧,顺势便将顾君辞抱进自己的怀里,朝着门外便走了过去。
  孟承烨连忙跟了上来:“萧渊你做什么,他不能去那儿。”
  萧渊认真道:“这是他的选择,若是不去,他这一生都会更自责。”
  顾君辞埋首在他的怀里,任由着萧渊将他抱着走出客栈,朝着临阳王府而去。
  黎明前的天色伸手不见五指,就连风都格外刺骨。
  得知萧渊带着顾君辞往临阳王府去了,这客栈里的其他人也都跟了出来,却都没有劝他回头,而去陪着他一起,大约是担心受伤的顾君辞会承受不住。
  金陵城的临阳王府中挂满了白纱,门口的两盏白纱灯格外醒目,更是灼的顾君辞眼睛生疼。
  正堂上,临阳王的棺椁前,八位太保分两边跪着,棺椁前的香火不断,每个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身负重孝的霍清灵嘱咐完今日出丧的一应事宜后,这才朝着王府的大门口望了过去,眼中似有期待,好像是在等着谁。
  四太保望着霍清灵的模样,难掩愤恨:“三哥还在等那叛徒么!义父有我们这些义子在,走的不会孤单。”
  七太保也道:“三哥,别等了,他不会来的,不是说了么,他重伤未醒。”
  霍清灵敛眸叹息一声:“我相信他。”
  他话音刚落,便瞧见了其他几位太保的异样神色,他连忙回头朝着府门口望了过去。
  脸色煞白的顾君辞孤身一人出现在了王府门口,他紧握了双拳,每走一步,受伤的腿便疼的钻心,几次都要跌倒时,他都靠着顽强的毅力坚持了下来。
  进府前萧渊曾想着要陪他进去,可却被他拒绝了,他是作为临阳王的义子前去送行,萧渊他们出现不合适。
  故而这顾君辞选择忍着伤痛,独自一人走进王府,去跟临阳王做最后的道别。
  热泪滚落他的眼眶,冷风拂面时竟然生出几分疼痛。
  在顾君辞的脑海中,从第一次与临阳王相遇后,他用他慈父般的胸怀关怀着顾君辞,让他心甘情愿的唤着他义父,认他做父亲。
  ……“这字嘛,不妨唤作知言。”……
  ……“君可做君子之解,君子说的话,知道什么说什么,做人脚踏实地,不做虚妄之言,故为知言。”……
  就是在这王府中,就在几天之前,他还在为了今年顾君辞及冠时应取什么字而畅谈,甚至还赠了他一柄破月的涯角枪。
  他受了临阳王太多的情,一样都还没有还,到最后竟然还是临阳王舍身救了他的性命……
  顾君辞的眼泪再次模糊着他的视线,他拖受伤的腿一步步艰难的朝着灵堂挪了过去。
  然而还在愤怒中的四太保如今见着了顾君辞,顿时也压制不住自身的脾气,朝着顾君辞便冲了过去,其他的几位太保甚至也紧随其后,将顾君辞拦在灵堂外。
  府外的萧瑜见状,忙道:“二哥,我们要不要去帮君辞哥哥啊。”
  萧渊摇头:“他不会同意我们去帮他的,因为他是顾君辞,他想问心无愧。”
  萧瑜似懂非懂,却还是满脸担忧的望着府内的情形。
  顾君辞调整好心绪道:“四哥,我来祭拜义父。”
  四太保怒视着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提掌用力的打在顾君辞的胸口,将他击出老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指着顾君辞怒道:“我问你!义父待你如何!你竟然会对他下如此毒手!”
  顾君辞忍着胸口的痛,从地上爬起来后,再次朝着灵堂挪近:“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七太保出现在顾君辞的面前,神色悲愤:“义父送你破月,是要你杀敌建功,可你呢,你却用它来伤害义父!还让义父丢了性命,我不为义父报仇,又有什么脸面做他的义子!”
  话音刚落,这七太保也愤然出手,将顾君辞击倒在地。
  “顾君辞,你这个叛徒,你没有资格来送义父。”
  “叛徒!杀害义父的凶手!你滚!”
  …………
  兄长们的愤慨之言顾君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反而是那一句杀人凶手他听的异常清楚,就连他们出手他都毫无知觉,每一次被重重的击倒,再次挣扎着爬起来,脑海中不停的出现他们的这句话。
  顾君辞满心疑惑,为什么他们会说是自己杀了临阳王,难道他不是被火雷炸死的么?
  再一次被击倒的顾君辞还是爬了起来,面对着那些满脸愤慨的兄长,也看清楚了他脸上除了愤怒之外,却还有不忍。
  他走到霍清灵身边,看着脸色凝重的霍清灵,终于问出了口:“三哥……”
  霍清灵直视着顾君辞的眼神,许久才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顾君辞神色惘然:“我……义父是为了救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说我是杀人凶手?”
  霍清灵眼中藏着泪,他道:“义父若只是被火雷炸伤,还不至于殒命,他是被你杀死的,我们找到的时候,你的破月……穿透了义父的身体……义父是被你杀的。”
  义父是被你杀的……
  七个字,却如晴天霹雳般响在了顾君辞的耳边,震的他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他努力的回想着火雷爆炸前所发生的事,却始终记不太清楚,他只记得临阳王似乎对他说了什么,却又记不真切。
  忽的,一口热血从他口中喷出,他抬眸看着灵堂上的棺椁,不由喃喃:“难道……真的是我杀了义父么?”
  霍清灵直勾勾的看着顾君辞,不由阖眸叹息一声:“去祭拜义父吧,他或许还在等着你。”
  “三哥!”众人惊呼着,似乎有些不满。
  可霍清灵却没有理会,只是迈步朝着灵堂走去,有了他的允许,其他的人都没有再出手阻拦,只得看着顾君辞上了台阶,跪在了临阳王的棺椁前。
  顾君辞望着冰冷棺椁行了大礼,曾经的谆谆教诲还言犹在耳,许是因为身上的伤太疼了,才让他没有感觉到心中的疼痛。
  他腹诽道:“义父您舍命救我,我也会报这血海深仇,谢子充利用义父设擂台比武,又埋下火雷做埋伏,最后还害了义父的性命,我发誓,只要我在一日,终有一天就会拿着谢子充的人头来祭奠您……”
  顾君辞再次郑重其事的伏身拜下,心中也默默地做着承诺。
  抬首后,他才望着那棺椁回想着最后临阳王对他说的话,可他却因为火雷的爆炸导致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临阳王的嘴型。
  “义父,您最后想告诉我的,究竟是什么……”顾君辞神色凄然,口中喃喃。
 
 
第65章 067
  祭拜过了临阳王,顾君辞的身体也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站在王府门前, 目送着丧葬的队伍越走越远, 那飘荡着的白幡与漫天飞舞的纸钱, 皆牵动着顾君辞的心。
  萧渊伸手扶住虚弱到快要倒下的顾君辞,忙道:“回去吧。”
  顾君辞侧眸看着萧渊,眼中含泪:“你也知道, 义父是被我的破月所杀,是么?”
  萧渊凝眸,认真的点头:“我知道你不会的,甚至我觉得临阳王的死还有蹊跷。”
  热泪滚落顾君辞的眼眶, 随后一口热血再次喷出, 他拽紧了萧渊的衣裳,便倒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顾君辞身上就带着伤,尤其是刚醒来不久, 又被临阳王手下的那八位太保出手打伤, 外伤又添内伤,眼下也是危在旦夕。
  萧渊更是几天几夜不曾阖眼,一直守在顾君辞身边,知道大夫稳定住他的伤势, 不会再有危险时, 萧渊这才松了口气,随后便招呼了人马,带着顾君辞便回去了兰陵。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萧渊的院子里, 顾君辞总算能够下地行走,瞧着外头的天色不错,他才在阿春的陪同下出了屋,在院子里搭了凳子,晒着太阳。
  阿春为顾君辞盖上了毯子,又摆上了茶水,絮叨着:
  “这二公子一直担心公子你的伤,尤其是公子养伤这段时日,睡着的时间可比醒着的时间多,所以你不知道,二公子每日回来都要陪着公子你待会儿,才会去处理自己的事呢。”
  顾君辞神色清冷,只是轻应着,也不做过多的回应。
  阿春又道:“公子,这得了天下第一武状元的头衔,你怎么看着不高兴啊。”
  顾君辞自嘲一笑:“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多了。”
  阿春不解的看着他,心中满腹疑惑却又不知该怎么问,直到萧渊出现在院门口,原本来阴郁的神色,瞧见醒来的顾君辞时,便立即换上笑脸。
  “醒了?”萧渊走近,俯身扶着摇椅两边的扶手,温柔的问询着,“大夫说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内伤还需要调养些时日,不用着急,很快就会好的。”
  “金陵……”顾君辞望着他的双眸,轻声问道。萧渊敛眸起身,垂眸半晌后才道:“临阳王的爵位,是因为曾经临阳王上疏过,由三太保霍清灵承袭,其他几位太保,分别调往各处镇守。”
  “谢子充呢?”顾君辞问。
  萧渊叹息一声:“二月二过后,陛下便再也不问国事,全权交由谢丞相处置,眼下的金陵可以说是谢丞相的天下,王元敬死在了擂台下,谢丞相为了平复郑国公的质问,借陛下的手颁下甚至,说临阳王私自埋下火雷,才导致了王公子的意外。”
  “咳咳咳。”顾君辞捂嘴猛烈的咳嗽着,萧渊忙斟了热茶递到他的嘴边:
  “我知道你心里怀着恨,可眼下也得养好身体才是。”
  顾君辞摆摆手,认真道:“我不会有事的,我也会好好养身体的,放心吧。”
  曾经的顾君辞不知道何时会回去璇玑国,所以过一日算一日,总觉得说不定第二天醒来就回璇玑国了。
  而现在不一样,临阳王为了救他而死,如今又替谢子充背上了黑锅,他如何能不为他报仇。
  萧渊望着顾君辞的模样,他的眼里曾经是清澈明净,笑意灿然,如今却是阴森怀恨,他总觉得顾君辞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却又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顾君辞应该放下仇恨,回到从前。
  他伸手抚上顾君辞的脸,有些担忧道:“这受了伤,人都瘦了一圈儿,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顾君辞凝眸望着他:“我没什么胃口,不用麻烦,在你家里养伤已经是打扰了。”
  萧渊:“若你不在我眼皮底下养伤,我不放心,我得一天天看着你好起来才行。”
  顾君辞望着萧渊关切的模样,只觉得喉咙略紧,霎时便红了眼眶:“义父对我有知遇之恩,一声义父,他便是我的父亲,萧渊,你说,我要放过他们么?”
  萧渊拭去他脸上的泪痕,轻声宽慰:“我说过的,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看所为之事的意义罢了,临阳王待你有恩,你要为他报仇,没有人能置喙,你就是你,不是活在别人嘴里的。”
  顾君辞道:“可义父……义父是死在破月枪下的……”
  终于,他还是没有忍住,握住了萧渊的手,将脸藏在他的掌心哭了出来。
  萧渊闻声,似乎是放松了一下,他知道顾君辞一直在介怀这件事,可他不把事说破,萧渊就是有再多的注意,也帮不了他。
  好在眼下他肯将自己的情绪对萧渊释放出来,这让萧渊也倍感欣慰,站在顾君辞身边,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轻抚着他的头柔声道:
  “世事无常,此事也并非你所愿,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么。”
  顾君辞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
  萧渊按在顾君辞的脑后,贴在自己怀里,他神色凝重,只是一遍又一遍轻抚着顾君辞的脑袋,最后才道:
  “顾君辞,振作一些,这不该是你应有的模样,你若是想报仇,我理解你,可你要将这所有的责任都怪在你的身上,那绝不是临阳王的本意。”
  顾君辞埋首在他怀着,放缓了呼吸:“他们都说……是我杀了义父。”
  “众口铄金,你难免会想的有所偏差,可他们到底不是你,不曾经历爆炸时的场景,他们也不过只是听信了一面之词,明白么?你是顾君辞,不是他们说什么便会听信什么的人,明白么?”萧渊说:
  “我许你颓丧,许你难受,许你怀恨在心,但绝不许你责怪自己,因为这一切,本就与你无关。”
  顾君辞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的模样与神色,足以让顾君辞安心下来,伸手圈住他的腰,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
  “阿渊,有你真好。”
  萧渊微愣,终究还是松了口气,轻抚着他的脑袋,柔声:“我说过,我值得你信任,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们更亲。”
  顾君辞似懂非懂,却还是认真的应了一句,便再无他话。
  时至五月中旬,顾君辞的内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在养伤期间,多亏送了不少好的药材,加上又有萧瑜缠着他一起练武,才能让他恢复的如此快,身体甚至比从前更强健。
  阿春在认真的收拾着顾君辞的行装,转头时却瞧着顾君辞一直望着锦盒里的银枪出神,不由疑惑道:
  “公子,今日不是要跟二公子辞行,回咱们家去嘛。”
  顾君辞回神点头,收起了银枪盖上盒子,交给阿春:“嗯,你拿着行装先出去,我去见国公大人与二公子,一会儿就出来。”
  阿春应着,接过锦盒后,带着装着衣裳的包袱便走出了院落。
  眼下萧瑜正在后院学着功课,顾君辞也就不好去打扰他,只是直接去了萧伯绪的书房,预备辞行。
  不过刚到院前,便便瞧见了萧渊与郝文政匆匆而来,两个人的脸色十分阴沉,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般。
  萧渊望着顾君辞,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担忧:“身体刚好,怎么不歇着,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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