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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丧神育儿宝典(综漫同人)——夜尔翼

时间:2020-09-03 09:59:02  作者:夜尔翼
  小朋友仰着头亲了下陆奥守的脸颊:“陆奥守,谢谢你今天送我上学……我跟你道歉,你愿意原谅我吗?”陆奥守:“……原谅你了。”
  琉星抿着唇还是很自责的模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想想上课时间,还是挥手和陆奥守再见,拽着书包背带跑进了校园。
  陆奥守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眼一兜子的水果糖,发动汽车。
  唉,欺负小孩果然还是会让良心有点痛……晚上给小孩买点零食算补偿吧。
  琉星坐在教室里,托着腮很认真地反省自己的错误。
  担心烛台切因为太鼓钟贞宗而忽略我,可是我却因为烛台切而忽略了其他人……这样不好。琉星想。
  只想着被别人忽略很难受,却忘了忽略别人也是非常过分的。
  这两件事都不可以做。
  ……以后不可以这么坏了。
  琉星非常愧疚,庆幸自己醒悟得快,没有再让其他人伤心。
  这一整天,琉星和朋友说话时,都用了比平常更专注的态度去倾听,放学后还给陆奥守带了一份道歉的小礼物。
  那是劳作课上,老师教他们叠的纸玫瑰。
  琉星做了一小捧,细心地涂上了各种颜色,红、黄、蓝、绿,看起来缤纷晃眼。他抽了其中一朵红色玫瑰送给了陆奥守。
  “剩下的我想送给太鼓钟贞宗。”琉星说,“这是欢迎他来到本丸的礼物!他会喜欢吗?”
  陆奥守将送给他的那朵玫瑰插在了空调的出风口里,很肯定地回答:“他一定会很开心。”
  琉星闻言,小声问道:“太鼓钟贞宗是什么样的人呢?”
  “那家伙啊,”陆奥守回忆了一番,回答:“我和他不是一个时代出生所以没在战场上相遇过……但他是个热情又热血的好家伙。”
  琉星扒着车窗确认:“所以,他是个很好的人对吗?”
  “对。”
  “大家都这么说,”琉星在心里勾勒着太鼓钟贞宗的模样:“那他一定很好,和烛台切一样好。”
  “嗯……也许是相处久了,他确实和烛台切有点相似——就像是小号的,很活泼的烛台切。”
  琉星想象不出来。
  付丧神本就可以分神,尤其是烛台切这样人气高的付丧神,每个本丸都有,琉星在不同场合见过很多烛台切,可琉星总能一眼认出属于他的那个。
  因为在他看来,他的烛台切是独一无二,全然不同于其他人的。
  所以在听见陆奥守说小号的烛台切时,他有点犯迷糊。
  连一模一样的分神在他看来都是完全不同的,那么,和烛台切只有些相似的太鼓钟贞宗,会是什么模样呢?
  “要吃冰淇淋吗?”路过超市,陆奥守问。
  琉星明明很馋,却犹豫着摇摇头:“不……不吃啦,烛台切之前说过秋天不能吃冰淇淋……”他舔舔嘴巴,吞了口口水,安慰自己,“而且烛台切今早还说过会给我做红薯饼呢!烛台切的红薯饼可甜可好吃了,陆奥守也和我一起吃红薯饼好吗?我分你两个大的呀!”
  陆奥守伸出手,使劲揉了下琉星的脑袋。
  回到本丸,琉星没等到迎接自己的烛台切,而是近侍一期一振。
  要说照顾孩子,本丸里再没有比一期一振更熟练的了,就连烛台切最开始都要找一期一振取经。
  “欢迎回来,”一期一振顺手接过琉星的书包,帮琉星把乱了的发梢抚平,“今天过得怎么样?”
  “比平常要累一些,”琉星诚实地回答,“想要不忽略别人,真的好难……我做得不是很好。”
  将每个人的话都认真记在心里,并给与适当的回应,对流星来说简直是超高难度。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琉星的语气忽然有点蔫,“人的精力有限,给一个人关注,就很难关注第二个人了呢。”
  一期一振察觉到琉星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想了想,还是没有追问,换了个话题:“还不到开饭的时间,你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了?”
  琉星乖乖地点头。
  等琉星走远了,一期一振才回头看陆奥守:“怎么了?”
  陆奥守‘啧啧’两声,满脸写着看戏:“还能是什么,修罗场呗。”
  一期一振立马明白了陆奥守的意思,想到烛台切一遇到琉星就会变成宠溺过头的慈父,忍不住也跟着勾起嘴角。
  “这事你最有经验。”陆奥守好奇地问,“你那么多弟弟,是怎么照顾到所有人的。”
  “……你太高看我了,照顾所有人的难度太大,我只能分心去照顾最需要我的那几个……”他顿了顿,叹口气,“是药研和双胞胎一直在帮忙。”
  “何况……”一期一振想了想琉星对烛台切的依赖程度,“我的弟弟只是看起来年纪小,又有很多形影不离的兄弟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可琉星……他这个年龄,正是最粘人最依赖父母的时候,而且小脑子里的想法层出不穷,大人很难跟得上。”他笑了笑,“让烛台切头疼去吧。”
 
 
第213章 修罗场3
  琉星洗完澡换好衣服, 没有直接去食堂。
  因为他半路上遇见了大俱利伽罗。
  这位黑皮肤的付丧神,就连打招呼也很简略, 短短两句像是敷衍,但琉星却知道大俱利不过是不善言辞,甚至,琉星能察觉到大俱利隐藏在那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下, 愉悦放松的心情。
  大俱利为人寡言少语,很少将自己的情绪外露,琉星又不太会看人脸色, 按理来说,是不太能发现这种细节的。
  可今天的琉星身不同, 他身上装了小雷达,敏感到几乎异常, 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警觉起来。
  琉星很早就知道大俱利伽罗,烛台切光忠, 以及太鼓钟贞宗三人, 是效忠同一势力的好友。而且烛台切不止一次和琉星提到过,他们三人一同在战场上冲杀的事, 也提到过大俱利伽罗对太鼓钟贞宗的感情非常深厚。
  所以, 能让大俱利伽罗主动端茶送水的人……除了烛台切当然是太鼓钟贞宗了。
  大俱利是准备去找太鼓钟贞宗吗?还是烛台切?
  太鼓钟贞宗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琉星好奇的要命, 百爪挠心般静不下来, 不自觉偏离了路线, 把原本要去的食堂忘得一干二净, 偷偷摸摸地跟在了大俱利身后。
  大俱利当然知道自己身后跟着小尾巴, 但他没有出声叫住琉星,也不打算批评琉星那拙劣的跟踪技巧,任琉星远远跟着他来到了手合场。
  手合场周围种了很花草树木,不止用于观赏,还可以防水、防尘、隔音,各种浓淡不一的绿色融合在一起,树木的清香与穿过花丛的风,在缓解疲惫这一点上有奇效。很多付丧神在手合场里练习累了,就会坐在长廊里吹吹风,感受一下这出自歌仙兼定之手的庭院设计,琉星是这样,烛台切也不例外。
  琉星老远就看见了坐在手合场外长廊上聊天的两个人。
  烛台切光忠,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小哥哥。
  那位小哥哥穿着帅气的白色西装,肩上搭着一件威风凛凛的披风,领口系着金色的流苏,扣子也闪闪发光,看起来非常飒爽,有种琉星特别羡慕的男子气概。
  不过琉星最在意的,还是小哥哥那双金色的眼睛。
  和烛台切眼眸的颜色相似,却散发着与烛台切全然不同的热情与活力。
  陆奥守说,太鼓钟贞宗像是小号的烛台切,虽然不是亲兄弟,但却在很多地方都有些相似。
  可在琉星看来,太鼓钟贞宗一点都不像烛台切。
  他是独立的,鲜活的,与烛台切,与琉星,与其他任何人都不相似。
  他就是他。
  他是太鼓钟贞宗。
  琉星几乎是第一眼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愣愣地扒着廊柱偷看那个阳光一样的少年。直到对方的视线马上要扫向他的时候,琉星才慌乱地躲进了长廊旁边的花丛里。
  为什么我要躲起来?!琉星脑袋里一团乱。又紧张又心虚,借着树荫遮挡慢慢往手合场方向爬。
  然而太鼓钟贞宗是短刀,侦查能力一流,眼尖地看见一团白色的东西窜进了花丛里,疑惑地问:“小伽罗,我刚才好像看见……”
  大俱利伽罗将茶水放下:“是只藏不住尾巴的小兔子。”
  “兔子?”太鼓钟贞宗看了眼花丛,虽然还有些疑惑,但大大咧咧的性格让他懒得追问,笑着道:“小伽罗你还是这么喜欢小动物啊!”
  烛台切光忠身为睁眼瞎的太刀,倒是没发现琉星,给两人倒好茶水,“大俱利在本丸里养了很多猫,其中一只刚下了一窝小猫,待会儿带你去看看。”
  “……”哼!
  琉星抱着膝盖坐在花丛里,有点不高兴。
  那窝小猫他眼馋很久了,一直想要离近了看看它们,但烛台切却一直不允许他靠近,反而太鼓钟贞宗一来就能看小猫!偏心!
  “看小猫?好啊!幼猫最可爱了!猫这种动物总是越长大越冷漠呢,和小伽罗有点像……”
  大俱利伽罗冷哼一声。
  “小伽罗,这端来的茶好香啊……好喝!!这是什么茶?我以前没喝过这样的!”
  烛台切接话:“是本丸里的歌仙兼定今年炒制的春茶……不过现在已经是秋天,不能算是新茶了。”
  “当然是新茶啊,到明年才算是陈茶呢!”
  烛台切轻笑:“明年春天歌仙再炒茶的时候,我多给你留一些。”
  “春天啊……在那之前会和小光跟小伽罗,三个人一起迎来新年呢……”
  琉星震惊的差点从花丛里站起来。
  居然……居然喊烛台切小光?!
  这么、这么亲密的叫法……
  琉星很委屈地吸吸鼻子——他连烛台切后面的名字都不敢喊的说!
  琉星一直都很想和烛台切变得更加亲密,哪怕只是称呼上。
  他想过只喊烛台切为光忠,可烛台切在他心里是父亲一样的存在,直呼其名总觉得不够尊敬,非常失礼。但直接喊爸爸,烛台切又总是教训他不可以这样称呼,所以一年过去了,他还是只能喊烛台切为烛台切。
  琉星为这件事已经难过很久了。
  小光……真好。琉星不开心地想。我也想喊烛台切爸爸。
  琉星越想越心酸,揪着裤脚忍着眼泪:烛台切!偏心!
  “新年……嗯……真怀念啊,就算在战场上,大家也会自觉在年末稍稍停战呢,我们三个人……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吃过火锅啦。”太鼓钟贞宗伸个懒腰,靠在廊柱上,笑着道,“隔了几百年的再见……真好啊……”
  烛台切被勾起了回忆,忍不住弯起嘴角:“是啊。”能再见到你们,太好了。
  琉星悄悄地探出脑袋,刚好看见烛台切的表情。
  温柔,怀念,带着发自内心的满足和喜悦。
  ……果然。琉星想。太鼓钟贞宗对于烛台切来说,是重要的,无可取代的人。
  就像……就像烛台切之于我。
  那烛台切呢?
  对他来说,我是不是无可取代的呢?虽然烛台切说过我是他最重要的人……但是……神明的感情和人类的感情……应该是一样的吧?是——无法控制的吧?
  如果太鼓钟贞宗在烛台切心中渐渐比我更重要,那也是——无可奈何的吧?
  琉星捏着衣角,有些茫然地看向太鼓钟贞宗,却刚巧对上了那双带着少年意气的金色眼眸。
  视线交汇的瞬间,琉星僵住了。
  太鼓钟贞宗也有点愣。
  “你——”他刚想开口,那个从花丛里探出的小脑袋,就猛地缩回了花丛中。
  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琉星紧张的浑身冒汗,有种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狼狈和心虚。
  我我我我要被烛台切讨厌了吗?我我我……不!鹤丸说过,只、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算被发现!快、快跑!琉星混乱地选择了最错误的应对方法。
  于是太鼓钟贞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藏匿技巧算不上太好的小家伙,踉踉跄跄地在花丛里一阵乱窜,蹭掉了许多树叶花枝,最后才终于跑出了他的视线范围。
  “……”为什么花丛里会有个孩子?
  是谁家的短刀吗?可是他身上好像没有神明的气息,而且为什么要躲在……花丛里?
  那么大的动静,烛台切当然也看见了。
  “琉星?”
  琉星满身狼狈地到达了食堂。
  衣襟里有树叶,脑袋上插着花枝,小脸蛋上脏兮兮的,刚换好的衣服被刮地脱了几处线头,膝盖和手臂上都是泥土,看起来像是刚参加完荒野求生。
  “……您这是去做什么了?”一期一振带着琉星去洗手池边打理自己,用湿手帕擦拭琉星的衣服。
  琉星不敢说话,怯怯地抿着嘴巴,不敢看一期一振。
  “等吃完饭您再洗个澡吧……待会儿开饭,您先找个地方坐好。”一期一振轻拿轻放,没再深究小孩子的秘密。
  琉星偷偷地松了口气,自己找了位置坐好,托着下巴,荡着小腿,脸上没有什么笑容,看起来一副愁绪万千的模样。
  有些付丧神来的早,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着天,发现了自家主公后便纷纷围过来。
  “琉星大人,”药研坐到琉星身边,关切地问,“您心情似乎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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