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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他舅(穿越重生)——希色

时间:2020-09-03 10:10:34  作者:希色
  刘贺城下台,众人自然还得选出新的董事长。
  正在矛盾冲突激烈的时刻,方妈妈站了出来,攥着手里30%的刘氏股份(其中有15%是顾拓从刘氏薅下来了,送走方妈妈做礼物了),支持自家妹妹成为公司的新董事长。
  众人哗然,但是方锦时他姨准备充分,亮出手中25%的股份,堵住了反对的嘴。
  事后,方妈妈把那30%的股份送给了方锦时。
  方锦时觉得拿了烫手,便听方妈妈说:“顾拓准备了嫁妆,我们家的彩礼自然要更加丰厚才行。”
  方锦时觉得这顺序不对,妈妈好像说反了。
  不过他也不愿意承认这是嫁妆,只笑眯眯抱住妈妈,嘴里甜甜地说:“谢谢妈妈。”
  拿了这份彩礼,方锦时不忘给顾拓看。
  他拍了个照片发给顾拓,配了一行字:“妈妈说,这是给你的彩礼。”
  顾拓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替我谢谢妈妈,顺便问一问,婚礼能提前么?”
  像这么欠的小朋友,就该赶紧抓进怀里,狠狠揍一顿屁股!
  方锦时趴在床上,只觉得屁股一凉,他把被子拉到身上盖好,红着脸回复道:“我不问。你要是有问题,自己问去!”
 
 
第48章 白月光完结了
  刘贺城从公司里挪用的资金, 变成一张张借条,飞进了各个亲戚家。
  他仍旧在刘氏上班,却从执掌权柄的董事长一夕沦落成了负债累累的大龄打工仔。
  刘丽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落差, 整天跟人出去鬼混,沉醉在纸醉金迷里, 做着公主梦不愿醒来。
  刘太太见她堕落,淌着热泪劝了几句, 却被她不耐烦地推开,失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摔得腿骨骨折, 住进了医院。
  刘贺城回家没看见妻子, 给她打了电话才知道她摔断了腿。匆匆赶到医院, 就见病床前只有儿子刘奇陪着, 女儿刘丽浓竟不知所踪。
  他心中怒火大炽, 晚上刘丽浓回家时,他一把揪住女儿的头发, 把人拽倒在地, 狠狠给了她几鸡毛掸子。
  被他大力打飞的鸡毛飘飘忽忽散了一地, 落在刘丽浓的脸上身上。
  刘丽浓把自己蜷成虾米,嚎啕大哭。刘奇在旁边冷眼看着,不拦, 不劝,不哄, 好像妹妹的遭遇与他无关。
  这次暴力事件打开了刘贺城身上某个神秘的开关, 从那以后,他在工作上但凡有一点不顺心的地方,回家就把刘丽浓揍上一顿。
  刘丽浓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骂他,咒他,反抗他,他只有一句话:“老子生你养你,你不想挨打你倒是滚蛋啊!”
  刘丽浓起初是不敢的,因为她身无一技之长,还要靠家人养活。
  但是刘贺城的不顺心实在太多了:亲戚们嘲弄的目光,递到面前的密密麻麻的账单,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和微薄的工资……
  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变成了一个暴力狂,每天拿刘丽浓出气,打得她身上新伤叠旧伤,一块好肉都没了。
  这样的日子刘丽浓挨了半个月,她终于挨不住了,在刘贺城暴打她的时候,她躲在厕所里报了警。
  警|察把刘贺城抓走了。
  她哆哆嗦嗦地收拾好自己的证件,连夜逃出了家。
  医院里,刘奇把这场闹剧说给病床上的刘母听,他神色木然,好像在说着别人家的事情。
  刘母听了,眼泪簌簌地流,直问刘奇怎么办。
  刘奇的态度出奇的冷静,他告诉刘母:“妈妈,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就我们俩。”
  也许没了刘贺城和刘丽浓,他们的日子会更好过一些。像这样看不到未来的日子里,他也只能这么期望着了。
  刘家出了这样的大乱子,当家人都被抓进了局|子,更不可能来纠缠方家了。
  方锦时又过了一段平稳日子,把婚戒的设计图定了下来,送给自家公司旗下的珠宝设计师,请人帮忙制作。
  送完图纸回家,方锦时不期然在自家门口撞见了李晋。
  李晋穿着一身不合季节的西装,人是捯饬过的,气质却是颓丧的。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圈青黑像生了重病,胡子是刚刚剃过的,焦黄的脸上却划拉了一条沁着血的长口子。
  方锦时刚回国的时候,他还是意气风发的李总裁。如今境遇陡变,他整个人的精神气质都不一样了。
  李晋家不住这,他如今负债累累也买不起这里的房子。
  方锦时一见他就知道这不是巧合,李晋在等他。
  但他根本不在乎李晋的目的,他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李晋见他向自己走来,忙挤出笑脸,刚喊了一声“小时”,便见方锦时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好像他是一团空气,他根本看不见他。
  李晋以为他近段时间承受的冷言冷语已经足够令人难堪,没想到方锦时的漠视更加伤人,好像他根本不被人看在眼里,低贱得像一根狗尾巴草。
  他不死心,又追了两步,叠声喊道:“小时!方锦时!方锦时你回头看我!”
  方锦时置若罔闻,自顾自往前走。
  李晋心急如焚,好像有一锅热油烧开,在他心里沸腾,他脑子一热,脱口而出:“——舅舅!”
  方锦时停住脚步,猛地回头。
  顾先生今天应该还在外市出差,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心里既觉得疑惑,又有些欢喜。
  顾先生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礼物,各种新鲜有趣的小玩意儿,给足了他拆礼物的惊喜,以至于他回头看时,眼睛都亮了。
  然而目之所及,没有顾拓的身影,只看到李晋欣喜的脸。
  方锦时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色一沉,扭头就走。
  他步子迈得极大,几大步就要走到方家大门,却听李晋在他身后喊着:“方锦时,你是我舅舅,你听我说句话行么?”
  向方锦时服软的那一刻,李晋感觉自己的自尊心碎了。
  然而在这段苦难的日子里,他的自尊心已经破碎了无数次。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方锦时,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在乎无谓的自尊心?
  方锦时再次回头,李晋的眼里燃起了希望的光。
  却见青年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听。”
  李晋:???
  方锦时看着他,目光定定道:“李晋,你这人真没什么自觉。你联合李一洲坑害顾先生的时候,想过他是你舅舅么?你现在管我叫舅舅,我是不敢替顾先生认你这个脑残玩意的。”
  李晋自知理亏,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东皇破产以后,他背上了巨额债务,从此过上了还债的日子。
  房子、车子、珠宝都抵押了出去,那些买来时十分昂贵的东西,折旧出去就变得十分低廉,于他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
  催债的人常常让他头痛不已,他不得不努力找工作,然而他凭一己之力把偌大个东皇娱乐搞破产了,又有哪个公司敢要他?更别说他刚刚破产那会儿的总裁派头了,谁想请个祖宗回去供着?
  他在处处碰壁中磨得没了脾气,但最终的结果仍旧不如人意,任他文凭再高,也只能去卖苦力。
  一个月两三千块的薪酬,在海城这样的大都市根本不够生活,哪里还得起巨额债务?
  李晋白天工作累死累活,受尽白眼,晚上睡觉梦里都是催债的声音,一声一声,催得他神经崩溃。
  林诺心疼他,毅然决然回到娱乐圈,要挣钱养他,替他还债。
  初时,李晋是感动的。
  在他跌入低估的时候,往日在他身边阿谀奉承的人通通消失不见了,只有林诺,陪他尝尽凄凉,还要解他困苦。
  然而渐渐的,感动变成了地位不平等的难堪。
  林诺拍了戏,拿到了一笔薪酬,他有钱了,他凭着自己的努力改善了家庭生活,攒下了一点微薄的存款。
  他在家里还是以李晋为天,然而李晋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再也无法控制林诺,他的小金丝雀,变成了他的金|主。
  林诺听他这么形容两人的关系,吃了一惊:“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是爱人!”
  他的话语是喂到李晋嘴边的一颗定心丸,然而李晋根本吃不下去。
  ——林诺以前从来不会反驳他,而这一次,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辩驳。
  李晋开始留心,他想知道是谁改变了他的林诺,是哪个可恨的人!
  然后他发现,改变了林诺的,是没有他做滤网的娱乐圈。
  以前他为了保持林诺的单纯,不让他参加酒会,不让他见投资商。
  如今他没了本事,林诺还想要角色,要戏拍,就不得不跟着经纪人去陪酒。
  李晋心里难受极了,他跟林诺说:“小诺,我不用你这么辛苦,你另外找个工作吧。”
  林诺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好像看穿了他表面的担忧,攥住了他大男子汉的骄傲:“不,你需要我的帮助,而我除了当演员什么都不会。”
  李晋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却从没有像那一刻那么难堪。
  他被依附着他的菟丝子看扁了,然而他根本无从反驳,因为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
  他开始酗酒,整日整夜在廉租房用啤酒瓶排兵布阵。
  林诺对他总是格外纵容,劝过一次,就改为支持,给他买了几大箱啤酒,供他喝到饱足。
  林诺越是纵容,他越是痛苦,借着酒意掐着林诺的肩膀恨恨质问他:“你为什么不离开我?你为什么委曲求全?像我这样的废人还有什么值得你稀罕的?”其实他最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变得独立了?你为什么不再用崇拜的目光看我?要怎样才能让我们回到从前?
  林诺没有像他们初见时那样,用崇拜的目光看他,把所有赞美人的词汇用在他的身上。
  他诚实地告诉李晋:“因为我答应过你,不论贫贱富贵,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无关爱情,执念而已。
  李晋终于得到了真相,他绝望地松开了手,这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一无所有。
  他弄丢了林诺的爱情,在他一次次的践踏中。
  李晋开始痛恨林诺,恨他自轻自贱,恨他明明已经不爱他了,却还留在他的身边。
  他辱骂他,甚至动手打他。
  他跟他说:“你滚,你滚出去!”
  然而林诺的回答永远是一样的:“我不走。我答应了你,不论贫贱富贵,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曾经的甜言蜜语变成了紧箍咒,箍在李晋的脑袋上,只要林诺一念,他就头疼。
  他恨他不听劝,更恨他费尽心思在娱乐圈里钻营。
  他已经很久没碰林诺了,但是他看见了林诺锁骨处的吻痕,玫红色的,吮得很深,大大方方地烙在显眼处,好像囚犯脸上的刺字。
  李晋再也按捺不住,在某个清冷冷的夜里,他换上了许久没穿的旧西服,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尾随在林诺的身后,凭借着多年培养出来的贵公子气度和满嘴的谎言,成功混进了林诺去的那家娱乐会所。
  他没办法想象,他心中最干净纯粹的小白花,如今生长在这群魔乱舞的地方。
  他循着林诺的踪迹走到了一间包厢门口,微微推开一条门缝,像个可悲的小偷,偷偷看着门内的场景。
  他的恋人,他的林诺坐在一个肚大腰圆的中年男人的腿上,被人揉捏着屁股。
  男人粗嘎的声音在那一刻极富穿透力,穿过包厢里的嬉笑声和音乐声,传到了李晋的耳朵里。
  “躲什么?听说你是李晋的男朋友,老子才稀罕你。要不是想玩玩东皇老总的男人,像你这样的,老子看都不会看!”
  那番话好像尖针扎进了李晋的心里,扎得他被人践踏进泥土里的自尊心死灰复燃。
  他一把推开包厢的门,大步走了进去,揪着男人的衣领就是一拳。
  有人在尖叫,有人在怒骂,林诺在拉他。
  那些声音,那些动作,都离他很远很远,他只会挥动拳头,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中年男人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他其实也不遑多让。
  那人被他揍了几拳,回过神来就开始反击,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李晋被保安摁住的时候,拳头还握得死紧,正要挥出一拳,砸在中年男人的右眼眶上。
  他这一拳,再没有机会挥出去了。
  狼狈的中年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啐一口带血的唾沫,颤颤巍巍走到他的面前。
  林诺在拦他,被他狠狠打了一巴掌:“滚开!”
  他抬脚,擦得锃亮的皮鞋碾在李晋的脸上:“孙子,你给老子记着,我弄死你!”
  中年男人只是个暴发户,空有钱财,却连海城上流社会的门槛都摸不到。
  李晋有权有势的时候,哪里把这种小喽啰放在眼里?
  然而此时,中年男人只是一根手指头摁下来,就能要了他的命。
  男人给他拟了一纸证明,让人抓着他的手摁了一个指纹。
  “这笔高|利|贷,老子送你了,你慢慢还。”
  李晋没有拿到一分钱,却因此背负上了一笔高|利|贷。
  借高|利|贷的人可不像原先那些催债的人那么讲文明,他们在李晋和林诺的廉租房门口泼油漆,写下血红的大字,逼他还那笔莫须有的借款。
  林诺带着他搬家,带着他东躲西藏,却还是被找到了。
  催债的人直接用非法手段破门而入,拿着大刀威胁,要是不还债就砍了他的手指头。
  他如今哪有能力偿还这笔贷款?往日的朋友一个也联系不上,打顾拓的电话也没人接,去顾氏门口也蹲不到顾拓的身影,最终只能找到方锦时这儿来。
  然而他有千般万般的困苦,才说了一句,方锦时就懒得再听。
  “你要么自己滚,要么我喊人来请你走,你选一个。”
  李晋自然不可能滚蛋,他怕高|利|贷剁他的手指,更怕那些人还有其他手段等着他。
  他张了张嘴,低喊道:“小时,你帮帮我……”
  方锦时把眉一挑:“我帮你,诛顾先生的心?这不可能!”
  他拒绝得干脆,直接摁响了门铃,喊出一大批女佣,把李晋叉起来,直接送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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