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
怎么就没看点了!堂堂烛总涂家五少爷没有饭吃, 从天堂到地狱的那种落差,他们肚子饿的反应,有没有藏小零食这都很有看点好吧!
但是没人敢说话, 这一季节目最大的赞助商是烛酒……金主爸爸要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导演组保持微笑,“那、那您们觉得要用什么惩罚方式呢?”
涂年犹豫了一会, “惩罚方式还是很多的, 可以让我们表演一段才艺啊, 例如唱歌什么的, 我们都是斯文人要用斯文的方法。”
没有错过他唱歌首秀的众人:“!?”
导演组:“那那个放入备选啊,我们先听听烛酒的想法。”
涂年有点失望, 怎么就都不喜欢听他唱歌呢。
导演组用求救的目光看着烛酒, ball ball you 快拒绝吧!
他点了点头,众人瞬间松了口气,只要涂年不唱歌我们一切好说。
烛酒:“唱歌挺好的, 可以让我们点歌吗?”
众人:“???!”
涂年眼睛一亮, “当然可以啊,你们要听什么?”
众人:什么都不要!!
烛酒:“你平日里经常听的那首。”
“经常”两个字的信息量有点大,大家眼中划过一丝异色。
而导演组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拒绝不是不拒绝不是,主要还是烛酒在那,他只要一笑大家就开始发毛。
不想被魔音贯耳的嘉宾们现在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导演组身上。
但是结果注定是要让他们失望的, 导演组几个人意思意思的商量了一下,艰难地说道:“那就唱歌吧……”
涂年:“可以!”
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时,所有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丝难受,除了烛酒……
女导演偷偷捂着耳朵一边看着他们,现在网上流传着三个不要:一不要让涂年唱歌,你的耳朵得报废。二不要让烛酒抓到秀恩爱的机会,你会变成柠檬精。三不能让涂家四兄弟碰上烛酒,那就是腥风血雨了。
但是这第二点实在太难了,他实在是个秀恩爱鬼才啊,什么小细节他都抓得住,防不胜防。
这才拍摄的第一天前两点就已经做到了,他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第三点了……
……
好不容易熬过了涂年的歌声,之后因为是拍摄的第一天所以拍摄任务不重,之后节目组也没有布置什么任务,吃过饭之后洗漱好让大家在别墅的一楼坐着聊聊天玩玩游戏,让嘉宾们可以尽快的熟络起来。
除了影帝南靖和歌手花戏语和他们两人之外,还有一个当红的小鲜肉名字叫做吴天长得特别的秀气甚至可以说有点女气了,和他搭档的是一位拳击冠军赵照,满身的腱子肉两人站在一起足足有两个吴天大。
另外两队都是一个公众人物和一个素人的搭配,楠雨是十人中唯一的一个女生,脸上有点肉肉的长相属于可爱。
涂年和烛酒又是最晚到的,大家都已经找好位置坐下了,等他们来的时候就只有吴天身边还有两个位置,两人位置挨着,一边是吴天一边没有人,离吴天的那个位置很近,没有隔断稍微坐挤一点就会挨的紧紧的。
他们去坐位置的时候本来是涂年走在前面,眼瞧着就要走到吴天身边的那个位置了,这时烛酒却突然迈了几个大步抢到了他前面先坐下了。
涂年愣了愣,不过也没在意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吴天也愣了一下,脸色微红和坐在旁边的他打了个招呼,烛酒礼貌点头示意。
十个人里头什么行业的都有,之前也几乎没什么接触,所以都是从头开始,不过好在大家都比较放的开,所以相处起来也不算很尴尬。
南靖坐在涂年的对面,因为两人都是演员有共同语言,涂年又十分喜欢他的戏,所以两人很快就熟络了起来,你一言他一语聊的很开心。
南靖年纪应该是这里面最大的,三十多岁了,一举一动都像是老电影中的绅士,脸上永远有着恰到好处的笑。
两人聊了一会,南靖的伴侣花戏语也加入了两人,他是一名歌手,所以他对涂年能把歌唱得那么难听很好奇。
花戏语:“涂洪会教你唱歌吗?”
他摇了摇头,“以前小时候教过我,后来有一天他说我已经唱得很好了,他的水平已经教不了我了,后来就再没有教过我,只是在我纠结当演员还是歌手的时候给了我一点意见而已。”
花戏语听了之后哈哈大笑,直呼他太逗了。
他不知道的是涂年真的以为自己唱的很好,他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在开玩笑,毕竟天生的音痴怎么能当歌手呢。
在场的唯独涂年是真的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花戏语是个十分自然熟的人,又和他年纪相仿,聊天聊到激动干脆走过来坐到了他沙发的把手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幅好哥们的样子。
烛酒微微皱了一下眉,一直在偷偷观察他的吴天愣了一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欣喜。
赵照见吴天都不说话,以为他不舒服便主动倒了一杯热水给他,上前去搭话。
吴天接过热水之后笑着和他道了谢,一口没喝就直接放桌子上了,一转头就控制不住脸上的厌恶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节目组为什么会给他配这么一个伴侣,那满身鼓包一样的肌肉看着就恶心,完全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像烛酒那样的,很早以前他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在一个酒会上,那时候他不小心把酒洒在了身上,他还给他递了一块手帕,手帕他一直没舍得丢现在都还保存的好好的。
在他看来涂年除了家世比较好一点之外没有任何优点,脸也还算可以可是他长得也很好啊,而且他从来没听过谁能把歌唱的那么难听,完全就配不上烛酒!
不过看样子烛酒似乎也不像网上传的那样喜欢涂年……
大家慢慢的就都聊到了一块,场上不怎么说话的就只有烛酒和吴天。
不过烛酒如果说话的话他们还会有点别扭,总觉得他是应该挂在墙上的,所以他偶尔说一两句话都没人敢接,生怕自己会说错话,不过好玩的就是吴天谁的话都不理但是只要是烛酒的话他一定会接。
花戏语因此看了他好几眼。
明明刚刚还聊地火热的涂年,才不过几分钟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了,半睡半醒之间还不忘哼哼唧唧地回应别人的话。
花戏语看得哭笑不得,“涂年这可是绝技啊,这种吵闹的情况之下都能睡着啊,像我这种夜夜失眠的人可太羡慕了!”
南靖:“你失眠吗?我那有几个蒸汽眼罩你要不要试试,能够帮助睡眠的。”
花戏语:“好啊,等会我去你那拿。”
烛酒的表情很难看,伏低身子将涂年抱起,尽管是这么大的动作他也没有醒过来,反而因为闻到熟悉的气味,脑袋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熟了。
烛酒:“不好意思,他困了,我们先回了。”
大家都没想到一向炫酷风人设的涂年还有这么呆萌的一面。
捕捉到烛酒表情的吴天这会更是确定了烛酒不喜欢涂年,开始他那明显是不耐的表情,这会表情更是难看,应该是觉得涂年给他丢脸了,不过也是这种情况下猪都睡不着,他竟然能睡得那么死。
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烛酒应该还记得他,所以刚才坐位置的时候才会和涂年抢他旁边这个,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
另一边,烛酒将涂年放到床上之后,顺手将屋子里的摄像头给损坏了。
涂年嗜睡的状况好像又严重了一点,他和金离联系,金离告诉他没有办法,一旦内脏开始衰竭就无法逆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对他的影响也会与日俱增。
烛酒把手放在涂年腹部的位置,将自身的灵力导入他体内,这是最蠢的做法但却是比较有用的方法之一。
只不过就算强大如烛酒灵力损耗过度,自身的防御力攻击力都会直线下降,甚至会伤到根本,所以他一直都是在涂年睡着之后才会给他导灵力,以免两人又会起冲突。
还没停多久,门就被敲响了,节目组的人发现了摄像头故障的事,派人来看看。
烛酒直接以涂年已经睡着了,修摄像头会影响到他为由把人打发走了。
回到房间之后的他待了一会,见涂年还没醒就走了,毕竟外头还有摄像机在等着他,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也不能在这待很久。
起身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涂年的那一大串钥匙,径直走了过去找到涂年房间的钥匙,卸了下来,这才舍得回去。
夜晚。
时间很晚了大家都睡得差不多了,导演组的人也撤了,现在就只有固定的几个摄像机还在工作。
烛酒轻轻弹了弹手,所有还熬夜工作的摄像头全部报废。
之后他便光明正大的打开房门去到涂年的房门外,一路上走到哪摄像头就坏到哪,偏偏他和涂年的房间离得挺远的,走廊上的摄像头差不多全部报废。
涂年中途醒过一次,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他这几次睡觉起来之后总会有这种松快的感觉。不过没坚持多久就又睡着了。
烛酒用偷来的钥匙将门打开,轻车熟路的上了床,垂眸看着正在睡梦中的涂年,神情复杂的很。许久知乎才慢慢躺下小心翼翼将人拥入怀中。
才刚睡着没多久的涂年被这动静给弄醒了,迷迷糊糊还没晃过神来的他不是很搞得清现在的状况。
“醒了?”
烛酒的声音和平时那清清冷冷的感觉不太一样,低沉带着磁性。涂年靠在他的胸前温热从他身上不断地传过来,甚至还可以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脑子慢慢清明的他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身体僵了僵忙想把人推开,只不过刚睡醒手脚都是软的力道还没有挠痒痒的大,“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疯啦?我房间里还有好几个摄像头!”
烛酒:“被担心摄像头坏了。”
“你今天还没喝血,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
不说还好,他睡过去也就不难受了,这一说喝血他就觉得有点难受了,心里跟一根羽毛在挠一样,燥得很。
涂年:“你不说我都忘了,但是现在是你提起来的,把你的手给我。”
虽然听到他的话但是烛酒没有动,更别说把手给他了。
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动作,涂年皱了皱眉不解道:“你干嘛?又不给喝了吗?”
烛酒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手下的劲微微大了些,将人禁锢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头低了一点,呼吸打在涂年的颈窝,“咬得到哪里就咬哪里。”
颈窝处温热的气息让涂年打了个激灵,眼前氲上了一层薄雾。
烛酒这是不让他咬手了,可是他又不想咬别的地方,他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烛酒的力气太大了,他完全动弹不得。
烛酒:“不想喝吗?”
涂年舔了舔唇,强忍着不适将头扭到一边,他真的是太气人了!
突然他闻到一股异香,烛酒竟然把他自己的手划了一道小口子,血的味道传来涂年完全就忍不住了。
涂年咬着牙:“混蛋!”
只听他笑了一声,低低的笑声传入耳中莫名让涂年有点脸红。
血香不断涌入,喉咙变得奇干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叶长长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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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涂年被惹急了把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用力扯下他的衣裳。他肩膀一侧的衣服直接被扯了下来, 他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烛酒闷哼了一声, 因为是他先招惹他的, 所以涂年这次一点力气都没有省,咬的要多狠有多狠,伤口有点深。
多余的血顺着他的肩膀流到床单上, 把床单染红了一小块。
涂年舔了舔伤口有点心虚,这次好像咬太凶了, 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血, 顺着他的痕迹把血都吮进口中。
温热的触感让烛酒身体僵了一下, 翻了个身将人禁锢在身下, 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偏生什么都不能做,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涂年紧抿着唇眼眶微红, 烛酒的呼吸一直打在他脖子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最近他的身体极其敏感。
两人这么一闹他的身体就已经起了反应, 这会已经有点难受了。
烛酒也强忍着那股冲动、燥热, 不过还没等他冷静下来就发现了涂年的不对劲。
“你……”
涂年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些,“闭嘴!”
不过现在让烛酒对他做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涂年愿意他也不愿意。
烛酒低笑一声,在涂年脖子上落下一个吻。
涂年又羞又燥,本想将人赶出去却突然眼睛一亮,脑子里浮现一个点子。
他学着烛酒的动作将人压在下头, 也学着他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个吻。
烛酒有点遭不住,他一动不敢动,涂年今天真的主动过了头了……
涂年:“烛酒你看你也这样了,我们都是成年人,我肚子里又有孩子不适合那个啥……要不你做下面那个,我们一人一次很公平的。”
烛酒:“……”
涂年见他没有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嘿嘿笑了一声,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又重新被压制。
涂年力气没他大,闹了这么一会这会更是有点力竭了,主导地位是抢不回来了,不快道:“你这人就这只会占便宜!让我一次怎么了!”
这件事上让是不可能让的。
烛酒笑了笑,在他耳边低声道:“这种事情向来就不是让的,想要了吗?”
“才没有!你滚出去!”
如果不是没开灯一定能看到涂年爆红的脸,但是烛酒的夜视能力向来就不错,和白昼无异。
虽然是不能做那档子事,但是帮忙疏解一下他还是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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