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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百合)——一只花夹子

时间:2020-09-03 10:13:31  作者:一只花夹子
  贺临笛在电梯里面往后靠着,她戴了口罩,下巴微扬,看着池说的眼里盛了丝笑意,但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懒洋洋的,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曾乖没注意这些,她进去以后,就热情得很:“笛笛,好久不见,甚至想念。”
  “好久不见。”贺临笛的声音带了丝沙哑,池说听出来了,难怪会戴口罩,多半是因为感冒了。
  池说站在了她俩的正前方,僵硬到一句话都没说。
  贺临笛在后面抬起手来,隔着衣服戳了下池说的右边的肩膀,低哑的声音里含了笑:“怎么见到老师了,也不打个招呼?”
  池说今天穿了长款的羽绒服,现在刚好把双手藏在了袖子里面,她因为紧张和不知所措,已经将双手握成了拳头,好在贺临笛看不见。
  曾乖还在一边搭腔:“是啊,说说,你怎么都不说句话?”
  池说发现了,曾乖这是在报复自己不给她说是谁。
  贺临笛的手仍然没有收回去,她见池说还是没有说话,又轻轻戳了下:“亏得我给你买了徒弟礼物回来,你……”
  池说真怕她再说点什么下去,立马偏头看了在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贺临笛:“贺老师辛苦了。”
  “还行。”
  她们交流的声音不大,毕竟电梯里人不少,声音大的话那岂不是什么内容都得被人听去了。
  因为下楼的人比较多,中间的楼层也有要下去的,过了两分钟的样子,电梯才到了一楼。
  曾乖问:“笛笛,你等下开车回去吗?”
  贺临笛摇头:“没,我现在就出去。”
  池说看了她一眼,就看见贺临笛往前走,出了电梯。
  她抿了抿唇,紧随其后,三人同行。
  贺临笛依旧怕冷,她的裤子还是肉眼可见的加了绒的,这样一来,看起来就多添了几分可爱。
  池说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难言说了,见到贺临笛的时候,她开心她激动,却也有些忐忑,因为她正在跟曾乖咬耳朵。
  好吧,好像也没什么好忐忑的,她跟曾乖是关系好的朋友,贺临笛肯定不至于吃曾乖的醋。
  其他的感受池说已经来不及想,她只是觉得,现在这样跟贺临笛待在一起的滋味很美妙,哪怕中间还隔了一个曾乖。
  路上,还没分别,曾乖挑起一个话题:“我好想喝奶茶。”
  池说没吭声,听见贺临笛应了句:“我也想。”
  曾乖看向池说:“说说,你不着急回去吧?”
  池说还没回答,就听见了贺临笛的声音:“她不着急。”
  “那就去买奶茶。”曾乖对于贺临笛的自然的回答池说的话也没什么疑惑,带着两人进了常去的那家奶茶店。
  冬天吃冰淇淋很爽,喝加热的奶茶也很爽。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奶茶店里等待的人不少,池说指了个空着位置的桌子:“我先去那坐下等好了。”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掩藏在口罩下的声音又闷又微哑,比起平时的少女音,多了一份性感在里面,听得池说袖子中的手又握紧了一点:“你倒是会偷懒。”
  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发:“那你留曾姐一个人等?”
  曾乖太懂事了,在一边说道:“你俩先去坐着吧,我这好了就过来,也就几分钟。”
  池说又立马表示拒绝:“我跟你一起吧。”
  贺临笛却已经跟曾乖道了声谢,接着拉了池说的袖子,走到了空位上坐着。
  “被迫”跟贺临笛面对面坐着的池说:……
  她好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贺临笛给拉着到了这里,留下曾乖一个人在队伍中等待。
  池说的双手已经从衣服中撤出来了,她还没来得及戴手套,现在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缓解着自己的紧张,看着贺临笛的眼睛,努力做到正常地问道:“什么时候感冒的?”
  “昨晚。”贺临笛回答完以后,咳嗽了一声。
  跨年夜直播不在室内,而是室外,被风吹了那么久,感冒很正常。
  池说的担心表现了出来:“那吃药了吗?”
  “吃了。”
  “那就行。”
  池说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真是没救了,就这样把天聊死了,她内心叹了口气,抓着自己大腿的力度也稍微大了些,想要以此来提醒自己争气一些。
  彼此的气氛就这样沉默了,也没人再挑起新的话题,过了几分钟,曾乖提着袋子回来了。
  贺临笛拿过其中一个,对曾乖道:“今天我请你喝。”
  曾乖有点懵:“幸福降临这么突然吗?”
  贺临笛只是笑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还没请你喝过奶茶。”
  池说在一边问道:“那我呢?”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你请我喝。”她说,“你上次都给q哥买了,我都还没……”
  池说也不想她再提起这件事,立马表示:“好的好的,请你。”
  出了奶茶店,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曾乖便要跟两人道别了,离开之前,她又懵了:“笛笛,你跟说好像不是一个方向的?”
  贺临笛也不是每次都要开车来上班,有时候是有人来接她,而每次都在另一个方向,才不是像今天这样。
  “嗯,不是。”
  曾乖也没多想为什么两个人还在一起没分开,自己提着奶茶说了句:“谢谢你招待的奶茶,那我先走了。”
  曾乖一走,就留下了池说跟贺临笛两个人并肩站着。
  风在吹,池说拉起自己的羽绒服帽子盖上了,又因为怕长冻疮,手再次缩回了袖子里,只有吊在空中的奶茶袋子还证明了她的手的存在。
  贺临笛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好冷啊。”
  “有点。”
  两人站在原地没动,四周的人脚步或匆忙或缓慢,就她俩跟两尊佛似的。
  贺临笛看着这幕笑了,她偏了偏头,缓缓抬手,把遮住池说眼睛的帽檐往上扯了一点。
  池说跟她对视了一秒,接着又侧过脑袋:“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公司了吗?”
  “可我又没说不来等你。”贺临笛的语调上扬,“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曾乖又一次唱到:我应该在车底
  想不到吧!今天更新来得这么早!
  (可以夸我了的意思)
  今天的加更也是来自kid的深水~
 
 
第56章 二更也不算迟
  贺临笛的工作内容很多, 这也决定了她的身体的疲惫程度, 上了车以后,贺临笛就往后靠在了椅子上。
  对她而言, 疲倦都不算事,但昨晚在露天的场地中吹了那么久的风, 感冒又找上她了, 这才是更难受的根源。
  唯一的安慰可能就是现在池说在驾驶座上坐着,贺临笛想到这个不禁弯了下唇角, 但又没有表现得太明显,等到她意识到停车场的灯光几乎没有之后, 才又把嘴角悄然咧大了一点。
  池说系好了安全带, 发车之前问了句:“九叔呢?”
  “忙去了。”
  池说把双手放在了方向盘的软皮套上, 摩挲了两下,像是确认般地出声:“那我开车了。”
  “好。”
  冬季仍在继续,外面的行人都穿得很厚, 车里开了空调, 温度不低, 池说已经将自己羽绒服的拉链给拉开了。
  好像跟之前也没什么变化,贺临笛在副驾驶上安静地靠着, 池说也配合地安静地开着车,刚见到的那股激动已经转为了心安,池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一路上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 等到又到了熟悉的十字路口等待绿灯到来的时候,池说才又轻声喊了下在一旁的人:“贺临笛。”她的台词就没怎么变过, “快到了。”
  贺临笛里面套了件连帽的卫衣,坐车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将帽子戴了起来,池说一直看不见她的眼睛,只不过贺临笛将口罩取下了,可以看见她为轻抿着的唇瓣和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
  而此刻,贺临笛唇瓣张了张,她缓缓抬起手来摘帽子的同时也应了一声:“到了啊?”
  嗓子依旧带着沙哑,池说听在耳里,心里却一紧。
  贺临笛的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夏天的时候会中暑,冬天的时候也会感冒,不像她,几年才生一次病。
  “嗯。”池说慢慢呼出一口气,前方已经绿灯了,她将车子往前开。
  贺临笛适应了下外面的光线,过了十来秒,她才道:“你一会儿,直接回去吗?”
  池说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瓣,看着路,回答道:“不知道。”她轻咳了一下,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又开始烧了起来,“可能、大概、也许……给你泡杯药再走?”
  贺临笛眉梢眼角都染了笑:“嗯。”
  她一脸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样子,但下一秒自己捂了下嘴巴,偏头又咳嗽了好几下。
  池说不掩饰自己的担忧:“去医院看过了吗?”
  贺临笛缓了两下,才给了池说回答:“还没。”她顿了下,哑着的声音充了一丝魅惑,“因为着急回来。”
  池说心里有喜悦也有些难过,她其实更希望贺临笛是去看过医生了再来见自己,倒不是说她有贺临笛会传染给自己感冒这样的狗屁想法,而是因为身体真的就很重要啊。
  着急回来……如果是着急见自己的话,池说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愧疚感。
  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池说已经数不清自己第几次来到这里了,而上一次来的时候,她似乎还给贺临笛系了自己的围巾。
  哦对,围巾,池说想起来这个事情了。
  下了车,等到贺临笛又把口罩戴好了,池说问道:“我的围巾是不是还在你那?”
  她肯定没记错,自己的围巾贺临笛没有还给自己。
  贺临笛看了她一眼:“那是我的围巾了。”
  池说愣了下:“啊?”
  “你自己主动系给我的。”
  “就是我的了。”
  贺临笛的言论多少都有些霸道的成分在里面,池说听得有些发笑,但也没有表示反对,跟贺临笛一起进了电梯。
  出电梯之前,贺临笛说道:“去我上次开了门你没进的房间吧。”
  池说抿了抿唇,有些紧张:“那猫……”
  她是一个怕猫的人,如果开门就是一只猫的话,池说想到都会哆嗦一下,甚至觉得自己当初被咬的地方又有了些感觉。
  贺临笛垂了眼睫:“早就拿去给朋友养了。”
  电梯门开了,贺临笛率先抬脚迈了出去,她又说:“不然早就被饿死了,不是吗?”
  池说愣了下,而后跟着她到了门口。
  “密码六位数,是我生日。”贺临笛输入之前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偏头看了眼池说,笑了下,“知道我的生日吗?”
  “950928?”
  她一说完,贺临笛也把门打开了,“叮”的一声之后,贺临笛挑了下眉:“记这么清楚?”
  池说没吭声,头发下的耳朵的温度又在悄然升高。
  云上花园的户型有好几种,每一种都非常的好,不论从风水角度还是科学角度,都让住户们满意——这是池说之前想买云上花园房子的时候搜的。
  当然了,也只是想想,距离150万的首付,她还差了不知道多少。
  贺临笛的这间房的装修风格跟上次去的那间又不一样,这边更加简洁大气一点,并且还有些朴素,就光装修而言的话,可能会以为主人是一个喜欢安静的文艺青年。
  池说换了鞋,又去洗了手。
  贺临笛在沙发上坐着,怀里抱了个抱枕,她的下巴搁在上面,看着厨房的方向,眼睛偶尔眨一下,非常认真。
  池说正在里面给她烧热水好让她吃药,但是空腹吃药会有一定的不适,所以池说又在给她熬粥。
  只是清淡的白粥,贺临笛看着自己面前出现的碗筷,发呆了好几秒。
  池说把勺子也给她放了进去:“等下稍微凉一点,你就吃掉。”她说,“吃了好吃药。”
  贺临笛抬头看向她:“没有榨菜吗?”
  池说微微一笑:“生病的人不配拥有榨菜,望你知。”
  贺临笛把后背朝着椅子上一靠,她手里仍然抱着那个抱枕,她说:“生病的人配拥有什么?”
  池说不回答,走到了沙发上坐着,说了其他的内容:“快吃,等看见你吃好药我就回去了。”
  贺临笛轻叹了口气:“是不是……”她说了下去,“我不吃药你就不会回去了?”
  池说:“……”
  池说转头看着她:“你试试呢?”
  难得池说有这样硬气的时刻,而原因竟然是趁着贺临笛生病了脆弱了。
  贺临笛吸了吸鼻子,拿起勺子,轻叹了口气,认命地吃起了这份白粥。
  八点半,池说把锅碗都洗好了,也将厨房擦了个干净。
  她该走了。
  贺临笛依靠着厨房的门一直看着她动作,直到池说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才出声喊了她:“你要走了吗?”
  池说转身与她对视:“不然呢?”
  贺临笛的脑袋微微低了一点,不知道是由于生病了还是太累了,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池说走到她面前,站定:“你好好休息。”她问,“明天就要上班吗?要不请个假?”
  贺临笛没有反应,池说正想再问一句什么,贺临笛就已经把身体往前倾了一点,池说还没反应过来,贺临笛就已经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池说的肩头。
  池说已经把羽绒服脱掉了,现在外面只套了个圆领毛衣,因为布料很好,尽管薄了一点,保暖的功能却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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