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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GL百合)——一只花夹子

时间:2020-09-03 10:13:31  作者:一只花夹子
  爱情又不是在一起了就会延续到死,在这期间也会有倦怠期,得看恋人如何去经营去维系才能走得更为长远。
  时间又过了三天,贺临笛依旧没有发消息过来,也没有来上班,池说的那些委屈已经逐渐转变成了担心。
  她不再等待,晚上到了家里,就立马给贺临笛拨了电话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刚“嘟”了一声,就有人接了电话,而且对方还是贺临笛:“你……”
  “……”池说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
  事情的发展不对啊,贺临笛这时候不应该已经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了吗?但贺临笛秒接电话。
  池说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刚刚贺临笛说的那一个字,就让她紧张到不行了。
  池说呼出一口气,把手机扣住了,不再去看什么都没有的界面。
  贺临笛一直在等她,池说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还在这边平复着呼吸,本来还对贺临笛抱有一点期待,以为被自己挂断了电话之后,贺临笛会给自己打电话过来。
  然而没有。
  时间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贺临笛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
  池说已经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了,只觉得难过失落一点点涌入了她的脑海,让她脑袋嗡嗡作响。
  她已经洗了澡了,手机还是一点关于贺临笛都动静都没有,池说拧着眉,坐在床上的时候盯着上面的通话记录,认真仔细地检查自己打过的那一秒会不会是幻觉。
  不是,这个记录就挂在上面。
  池说翻了翻身,她感到烦躁不已,点开了日历一看,她跟贺临笛已经一周没联系了。
  上一次这么久没联系已经是几个月前,池说眼眶红了红,还是决定给贺临笛打电话过去。
  贺临笛这一次也秒接了,她带着一些鼻音:“说说姐姐……”
  池说的鼻子也跟着酸了,又听见她说:“没有你教我轮滑,我都学不会。”
  “不会为什么不来找我。”池说的语气尽量做到了平静。
  “不敢找你。”
  “为什么不敢?”
  “不知道。”
  池说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你现在在哪儿?”
  “在……”贺临笛顿了一下,“你小区门外。”
  几分钟后,池说看见了在小区外长椅上坐着的贺临笛。
  贺临笛看起来有些可怜,她戴了卫衣的帽子,一双眼睛一直放在池说身上,直到池说走到自己面前。
  池说没有伸出手,先是问道:“几点在这里的?”
  “七点。”贺临笛微微低着头,老实回答了。
  池说抿了抿唇,插/在兜里的双手没有拿出来,继续着自己清冷的嗓音:“回去吧。”
  贺临笛“嗯”了一声,就要起身站起来离开的样子,池说没有拦她,她闭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有说出任何挽留的话。
  贺临笛已经站了起来,依旧垂着头,她转身往旁边走。
  池说立在原地,看她这样一副等着自己去哄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抬脚朝着自己小区的方向走。
  可能也就五秒的样子,池说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忍给拉住了,她滚了下喉咙,侧过脑袋看着折回赖都贺临笛,没有心软:“有什么事吗?”
  “我想你了。”贺临笛放开她的手,“我很想你。”
  池说笑了下:“真的想我了吗?想我了为什么这一周都不找我?”
  “我说了,我不敢。”
  池说“哦”了一声:“行。”
  她没再犹豫,继续往前,贺临笛在她身后跟着她知道,但她又被气到根本不想理会了。
  贺临笛跟了她一路,直到站在了池说的房间外面。
  池说狠下心来,问她:“你是来收拾东西的吗?我可以把我的行李箱借你。”
  两个人换着地方生活,彼此的房间里都有对方的东西。
  贺临笛摇了摇头,她说:“不是。”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
  “不想找我还特地跑来跟我说一下,是觉得电话里说的不够吗?”
  “贺临笛,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有点过分。”
  “这一周,你反省了吗?你觉得你自己有错吗?”
  池说越说越气,贺临笛倾身抱住了她:“我就是来道歉的,你不要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离完结不远了
  今天的加更来自评论+2000
 
 
第95章 二更
  在跟贺临笛谈恋爱之前, 或者以前暗恋贺临笛的时候, 贺临笛在池说眼里就是完美的代言人,贺临笛常年带笑人很甜, 再加上成绩优秀还会拍得一手好照片等等, 池说那时候觉得贺临笛真的很不错,一百分的总分的话,她各项指标加起来就可以得一百分。
  跟贺临笛认识了之后,池说也没觉得贺临笛有多差, 贺临笛在飞机起飞时的恐惧还更能添加一些可爱, 就算是后来池说看贺临笛不顺眼了开始针对贺临笛了, 但贺临笛在她心里依旧一分没掉。
  直到跟贺临笛在一起了, 池说才发现以前的那些心理辅导老师们都说得对, 暗恋一个人的时候是有滤镜的,一旦走近了接触了下来, 会发现对方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可能还有点糟糕。
  池说曾经不这么觉得, 但现在不得不承认, 贺临笛在某些方面优秀依旧,但在谈恋爱这件事上,尤其是在吵架和这两方面,一塌糊涂。
  池说任由贺临笛抱着, 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 只是故作冷淡地问道:“不是说不敢找我吗?怎么还来道歉呢?”
  池说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怒气还没散去, 说出口的话也带着刺,贺临笛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甚至还把脑袋抵在了池说的肩头:“我真的知错了。”
  她也没说自己错哪儿了,也没有其他的话。
  池说心里的激动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她把手放在了贺临笛的腰上,轻轻地往外推:“你还是回去吧。”她顿了下,“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讲这些。”
  贺临笛被推开得很容易,因为根本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她怔在了原地,眼泪啪嗒地掉:“我不要回去。”她眼里的泪花闪烁,在昏黄的楼道里沾上了暖色反着光,“我不该什么都瞒着你,我不该自以为是,我更不该以为你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池说微微低着头,开门,贺临笛在她身后哭着,她压着自己心中的那些躁动,自己先进去了,贺临笛也没动过,依旧在门外站着,但是嘴里没有停下来:“我没怎么谈过恋爱,我还有好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池说停下自己的脚步,她没有立马回头,而是问道:“你在外面哭是想被其他人看去吗?”
  “看去、去了又如何。”贺临笛吸了下鼻子,她的鼻尖已经红了,“我认错又不丢脸。”
  池说还是没能忍住转身:“一周不见连我说话都听不懂了吗?”
  贺临笛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而后关上门进了房间,把她们两个与外界隔开。
  池说又没管她了,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她在这期间竟然把自己说渴了,明明没有说多少话。
  贺临笛没有在她旁边坐下,而是在池说对面站着,池说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非常像学生时代学生犯错了被老师叫进办公室的时候。
  贺临笛的眼泪已经停下了,但还在缓着自己的情绪,客厅就这样安静了下来,池说等着贺临笛开口,反正她是不想再主动了,想让贺临笛长点记性而已。
  就连道歉的的时候都是闷着,这还有主动下去的必要吗?池说不想下一次吵架的时候,两人又是这样的模式,不然那得多无趣啊。
  而贺临笛有些局促的样子,站在那里抹了抹自己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
  池说还是没有吭声,她开始刷起了微博,刚好看见了首页关注的一个人最新发的动态,大致意思就是自己跟男朋友吵架了,但是感到非常开心,因为她男朋友平时不让她玩游戏,这把她憋坏了,趁着这次冷战了,她终于可以玩个痛快。
  池说看着这条微博,开始思考,而后开口问了句贺临笛:“跟我不联系的这几天,你是参加什么活动去了吗?”她抬起头来看着贺临笛,“是不是平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太限制你了,我不让你做这做那,所以你才趁着冷战期间才去做那些。”
  贺临笛摇头:“怎么可能?!”
  池说唇角扬起:“是吗?”她说,“很多人都趁着吵架期间出去过自由的生活,你不是吗?”
  贺临笛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脸生气地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看看我像是吗?”
  “谁知道呢。”池说看都没看。
  贺临笛呼出一口气,开始认真地道:“池说,我做个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事都瞒着你了。”
  “那你要怎样?”
  “我对你绝不有所隐瞒。”
  “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会告诉你。”
  “我……”
  池说打断她的话:“要是我不想听呢?”
  “什么?”贺临笛还没反应过来。
  “你那些隐瞒和委屈,在之前有没有想过在这欺骗的背后,是我的绝望。”
  “对不起……”贺临笛的声音又低了两个度。
  ……
  最终,两人还是和解了,池说也没有过多的“刁难”贺临笛,最后还是将贺临笛抱在了怀里。
  在这期间,贺临笛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那天跟池说吵完架之后就回到了云上花园,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想要找池说道歉,但是害怕池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先搁置了。
  还没到回家的时间,贺临笛在家里画画,她画了好多张关于自己跟池说的画,但是一张没发,后来就到了周末,回了自己的家里。
  贺老爷子看见了贺临笛,似乎也没有多生气,表情平静,把贺临笛叫到了自己跟前,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贺临笛没有否认,但也没点头,她站在那里,像一块木桩。
  也不知道贺老爷子怎么想的,问了好多贺临笛跟池说间的事情,比如两个人现在工资多少,比如什么时候认识的,诸如此类的什么营养也没有的问题抛了一个又一个,让贺临笛有些懵。
  最后更让贺临笛觉得奇怪的是,她爷爷放了她回去,没再跟之前那样会把她关在家里不让走不让跟外界连续。
  贺临笛自己都惊了,虽然还没做好完全的跟爷爷“对打”的心理准备,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场面。
  因为担心有什么阴谋,贺临笛没有立马就回云上花园,先在贺家待了一天,跟丁妙然讨论了一番之后,才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她爷爷看开了。
  看开了自己的孙女直不了了。
  贺临笛讲到最后还有些激动,池说在她身边听得心惊肉跳:“所以……其实是叔叔和岳科替我们说话了。”
  “嗯。”
  “我爸说我从小没妈,科科也说我从小没妈,把我说得很可怜。”
  “我爷爷差不多就妥协了。”
  池说也有些懵了:“你爷爷难道不是什么大boss吗?怎么……”她有点找不到形容词,“怎么是个冒牌的啊。”
  贺临笛拍了下她的手腕:“说什么呢?你这意思是我们之后还要遇到真的boss了?”
  池说看着贺临笛,点了下头:“你别忘了,还有我妈。”
  “……”
  想到了之前一个劲给池说安排相亲的池母,两个人都沉默了。
  池说又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所以……你周一就回来了,但是你还是没来找我,是吗?”
  “我每天都在长椅上守着,是你没看见我。”贺临笛有些委屈。
  池说不太理解她的思维:“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装个可怜,等着我再来主动找你哄你吗?为什么你可以想得那么美啊。”
  贺临笛:“……”
  贺临笛摇头:“不。”
  她说完指了下背过来的一个小包:“那里还装了情/趣睡衣。”她顿了下,移开自己的目光,“我输了,我穿。”
  “……”
  池父在周五的时候,又来了一趟家里,或者说根本就没进去,因为池母没给他开门,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池父在外面站了好久,留下了一封信才离开。
  池母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等到池说回来了之后,才跟着池说一起打开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意思就是他看见她们母女俩过得好也就开心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
  池说写得一手好字,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是来自于池父小时候对她的监督,别的孩子还在玩游戏的时候,她被关在家里练字帖,而且这个字帖是他爸爸写的。
  在知道爸爸是个渣男之前,池说觉得他非常帅气,他没有正当的职业,但好像又什么都在做着。
  童积锦的轮滑是池说教的,而池说的轮滑是父亲教的。
  这些事情她偶尔会想起,但也仅限于想起了,她和她母亲应该值得更好的生活,至于池父,池说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她也不需要知道,只是觉得父亲经这么一走,他们之间再也不欠什么了。
  当初走得那样潇洒干脆,现在回来将他拒之门外,抵平了。
  但池说这醋回家,还有件事想要处理,那就是……出柜。
  她不想再耗下去,不想再让母亲以为自己交的是男朋友下去,不然到了后来就更不好处理了。
  晚上,池母做了好几个菜,池说问了句:“妈,你怎么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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