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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主的白月光看上了[穿书]——一节藕

时间:2020-09-03 10:18:19  作者:一节藕
  沈诏打不过顾望,跟宋之言联手他俩都打不过,原身本来就挺会,顾望本人也会,他跟宋之言球没接到几个,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快要打起来了。
  顾望在地上坐着,好笑的看着他们吵。
  “诏子你离我远点行不行?你为什么非要跟我挤一块?你这样我怕打到你!”
  “天,你讲讲理,你是怕打到我还是怕打到球?”
  “你是不是没完了?”
  “望望,宋之言他要打我!”沈诏是打不过宋之言的,他还没顾望高,也就175,宋之言比他高十厘米,也比他壮,两个人打着玩儿的时候,沈诏一般都是落了下风,除非宋之言让着他。
  顾望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打算过去劝架的时候,对面球场进来两个人。
  越枫把沈诏拎到一边,“小兔崽子一边去。”
  沈诏用拍子搞了越枫一下。
  越枫,“……”
  贺清桓更衣室有自己的拍子,他站在顾望对面,“望望,我们来一局。”
  顾望怔了一下,随即握紧了手里的拍子,笑了笑,“好啊。”
  公平的对战,顾望从来不怕,抛去了身份立场和其他,他们是现在是完全平等的,顾望挺期待。
  毕竟跟沈诏他们打,真的跟小学生打没什么区别。
  沈诏被拖走,宋之言自觉离场,越枫巡场计分顺便帮忙捡捡球什么的。
  沈诏挺担心的,他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贺清桓羽毛球好厉害的啊,他以前有一次,是不是用球把人脸都打肿了?”
  宋之言皱眉,想了一会儿,慢吞吞道,“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儿,我记得望望那天也在,完了望望后边那天没来上课。”
  沈诏,“他打的望望?”
  “鬼几把扯,他打望望做什么?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打了人,就是十一班的那个光头,死色批,喜欢把镜子扔地上,穿裙子的老师走过去,他就从镜子偷看。”
  沈诏捂嘴,“是他吗?他昨天夸我戴发卡好看!”
  宋之言,“哦,那很快他就要夸你不穿衣服好看了。”
  两个人之间沉默了没有一秒钟,沈诏就操起旁边的球拍抓着宋之言狂扇。
  -
  是顾望发的球,他穿的T恤,戴了止汗带,少年感快要溢出来,挥动球拍的时候,贺清桓像看到了之前的顾望。
  顾望没有客气,对面是贺清桓不是沈诏,他毫不犹豫的发了最刁钻最难接到的球。
  贺清桓能判断球的运行轨迹,他接了球,在别人眼里也是同样的不客气,划破空气打回去的时候,沈诏都替顾望捏了一把汗。
  球速很快,力道也大,他们俩像要杀了对方。
  宋之言麻了,“刚才顾望为什么跟我们那么客气?他是瞧不起我们吗?”
  沈诏也麻了,“望望又比以前厉害了,嘤嘤嘤。”
  “你别嘤,好烦。”
  “嘤。”
  “……”
  越枫靠在两个人旁边,点点头,“顾望一直这么厉害吗?”
  宋之言跟不熟的人很难一起聊天,沈诏也是,但沈诏有一个地方跟宋之言不一样,别人如果夸顾望,他一定能跟人聊得起来,越枫是抓到了沈诏的命门。
  沈.望吹.诏,“对啊,望望一直这么厉害。”
  越枫,“不错。”
  沈诏,“那是。”
  宋之言在旁边,神色复杂,五味杂陈。
  顾望单手撑在膝盖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捡起地上的球,这是最后一个,跟第一个球比起来,只有更狠的。
  他接球的时候,脑子里零碎的闪过一些画面。
  是原身的,又像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他不认识那个人,是个光头,地点也是在综合楼,他站的这个羽毛球场。
  他是以贺清桓的视角在看,不是以顾望的。
  光头流里流气的舔舔嘴巴,“贺清桓,你喜欢顾望吗到底?人都追你这么久了,你好歹吱个声。”
  贺清桓一个球发过去,“与你无关。”
  光头笑嘻嘻的把球打了回去,“那我不也是看你俩这么耗着,挺没意思的,你要是不喜欢,把他让给我呗。”
  贺清桓的球在加力道,“你想要?”
  光头理所当然的样子很猥琐,就是顾望看了都觉得反胃,他听见光头说,“想啊,长那么好看,虽然脾气挺烂,人也莽撞,但脸好看,反正玩玩嘛,无所谓,你要是想玩,我可以等你玩了我再……”
  羽毛球场空旷,光头的哀嚎响彻了整个球馆。
  羽毛球场旁边是打网球的,网球四处飞,有的滚到贺清桓脚边,贺清桓用羽毛球拍打了一个网球过去,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光头应声倒地,捂着脸哀嚎。
  贺清桓手里球拍的透明的胶线都崩断了几根,从拍子里脱离出来,随着贺清桓的走动,一路走,一路散。
  “别打顾望主意……”
  贺清桓后面还说了一句什么,顾望没听见,画面被切断,顾望跟贺清桓的最后一个球应该也快结束了。
  顾望在加力道,球回的越发刁钻。
  贺清桓仍旧能接到。
  贺清桓的视线落在顾望的脸上,顾望做事专注,贺清桓出神,就给了顾望机会,顾望扯了扯嘴角,球拍一挥,羽毛球直接朝着贺清桓的脸飞了过去。
  贺清桓没接到这个球。
  不是他接不到,他想输给顾望,他想让望望赢。
  可能是羽毛带着尖端那处划到了贺清桓的脸,贺清桓的下颌出现了很明显的一道血痕,越枫看见他顶了顶腮帮子,。
  他走过去,想问一句没事儿吧,还没走近,就听见贺清桓低笑一声,轻声道,“望望真棒。”
  越枫,“……”
  该!
  顾望跟贺清桓打完了,越枫拉住沈诏,“来来来,你跟我打一会儿。”
  越枫,“我不怎么会,你教教我,我刚才看你跟顾望打,挺厉害的。”
  第一次有人夸沈诏厉害,他踩进了别人的陷进都不知道,他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我只教你一点点,我也不太会。”
  宋之言,“……”不忍直视。
  顾望把球拍递给宋之言,他自己先回教室,他还有题没做,宋之言可以再打会儿。
  -
  顾望的位置在窗户边上,窗户开着,走廊里不时有人路过。
  他刚翻开数学的练习册,里面是一些比较基础的题目,他准备自己做一遍,找出比较简单好记的方法,再掰碎了教给沈诏和宋之言。
  走廊里出现了一个女生,很嫩,像是高一的。
  长头发,大眼睛,是大多男生都喜欢的清纯那一挂的,她双手搭在顾望旁边的窗台上,喊了声顾望的名字。
  顾望被她吓了一跳。
  “你有事吗?”
  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也都没事儿干,陡然看见这么一个眼生的妹子出现在他们教室外,纷纷往这边看。
  顾望心里已经预料到了几分。
  “那个,顾望同学,我是高一二班的林萌,我……我,你上次国庆表演的节目,我很喜欢。”她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是半路变了话道。
  高一才十五六岁,顾望已经在心里措辞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会在大学遇到更加喜欢和优秀的人。
  女生红着脸,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顾望同学,我喜欢你,那个你……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顾望是装作思考了一会儿才拒绝的,想也不想的拒绝会很伤人的心。
  “学习为重,你还小。”
  林萌快哭了,“可是,你也才十七啊。”
  顾望,“……”
  顾望还在想怎么拒绝,林萌突然把头伸进了窗户,在顾望侧脸碰了一下,顾望躲得快,只是若有似无的擦了一下。
  他表情淡了下来,“对不起,我暂时没有想要谈恋爱的想法。”
  即使不开心,顾望也很难直接甩人脸子。
  林萌点点头,泪眼婆娑,“我明白了,我来之前,我朋友说,如果亲一个人他不脸红,就是不喜欢你,没希望,怎能努力也没用。”
  她捂着脸跑了,教室里几个人嘻嘻哈哈起来,“顾望,那是高一二班的班花哦,在学校很有名的。”
  “哇,望望好狠心,好冷漠,好无情!”
  顾望跟他们笑闹了两句,看见贺清桓过来,站在了窗台边。
  顾望仰头看着他。
  贺清桓看向他的桌面,“在做作业?”
  顾望点点头。
  其实这两人现在奇怪的相处模式早就引起了班里人的注意和猜测,只不过他们不说,他们安安静静的看戏,看完了私底下分析,虽然迄今为止,他们屁都没分析个出来。
  贺清桓的手绕过顾望的后脑勺,搭上了顾望右边的侧脸,将他面向了自己,等于是整个搂着对方。
  顾望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了。
  刚才那个女生的话出现在脑子里:如果亲一个人他不脸红,就是不喜欢你,没希望,怎能努力也没用。
  顾望想往后退,他以为贺清桓也……
  但是没有。
  贺清桓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按上了刚才女生碰到的地方,他手估计刚洗过,很凉,碰上顾望脸的时候引起人的战栗。
  他慢慢擦,用的力道也慢慢大了些,眼神也阴郁下来。
  戾气跟着缓缓渗出来,缠着顾望。
  但他动作看起来却又很温柔,他完全不顾忌是在教室,他眼里只有顾望。
  他擦完了,满意了,捧起顾望的脸,微微抬起来,轻声道,
  “望望,我没资格管你,你是自由的,可我最近常常忘记这一点。”
  我总觉得,你本应该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的
 
 
第40章 
  走廊尽头传来一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顾望垂着眼,抬手将贺清桓捧着自己脸的手掰了下来。
  “你想多了。”顾望翻开练习册,淡淡道。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顾望的指尖抽了一下, 神经上的痛感沿着手臂而上, 引起半边身体都跟着麻麻的疼起来。
  贺清桓站在走廊里,他神色晦暗的看着顾望, 压得顾望觉得有些窒息。
  但也只是有些。
  如果他现在是原身, 有着原身的情绪, 他肯定会喜极而泣, 他肯定会开心得立刻扑进贺清桓怀里。
  但不是, 可不是, 顾望却觉得很难过,他分辨得清, 难过的情绪一定是他自己的。
  -
  沈诏拎着球拍和宋之言一路从走廊过来, 他趴在了顾望旁边的窗台上, 问道, “望望, 我明天生日, 你快问我想要什么?”
  顾望放下笔,顺着他,“你想要什么?”
  沈诏惊喜的捂住嘴, “啊啊!真的吗?你要给我送礼物吗?那怎么好意思?”
  “……”顾望笑了,“那我不送了?”
  “别呀, 我想要,就是你给我弹吉他。”沈诏羞羞答答的说了他想要的生日礼物。
  顾望一愣,随即应了, “好啊。”
  原身爱玩儿,电吉他和民谣吉他都能上手来两首,算不上特别好,但要是练练,也还可以。顾望也会,他当时在大学是音乐社的,听学姐弹了一首《送先生》之后,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门乐器,后来也有去外边的琴行当过老师。
  沈诏高兴的跳起来,“那我去订位置,you在市中心开了一家清吧,明天开业打五折。”
  他们三个人中,沈诏是最囊中羞涩的那一个,不是家里给的零花钱不够,是他太能花,吃的喝的玩的,在月初的时候,下单时眼睛眨都不眨,大概怎么形容呢?如果购物网出了农药味儿的饮料,他都要买来尝尝。
  因为总在买无用的东西,他家里人就在严格控制他的零花钱,于是一到月底,准确来说,是一到每月中旬,他就开始吃顾家饭和宋家饭。
  他刚说完订位置,旁边的宋之言就炸了,“求你了,你省着点,我也没多少了。”
  顾望笑出了声,合着沈诏过生日请客是宋之言花钱。
  沈诏,“我听不见。”
  “但我还没想好请哪些人去,我跟班里人关系都还可以,我同桌肯定得叫着,还有我们班长和团支书和学委,他们平时也给我放了挺多水的,但越枫也说要去,可我跟他不熟哎。”沈诏划着手机,嘀嘀咕咕,完全不在乎旁边的宋之言脸黑得像锅底。
  顾望有点惊讶,“越枫自己说的要去?”
  “对啊,”沈诏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慢吞吞道,“我本来不想答应的,但是他说给我送大蛋糕,那我……”
  顾望和宋之言对视了一眼,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顾望又觉得不可能,越枫在书里被提到的并不多,但只要他出现,作者基本都会形容一下,
  如果说贺清桓是下达斩杀命令的人,越枫就是刽子手,贺清桓如果杀人,越枫绝对会是递刀的那一个。
  这样的人,远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样的平易近人。
  宋之言看着顾望和沈诏有点愁,怎么一个两个都被那样的人看上了呢?更愁的是,好像只有他不是被人追的。
  外面起风了,本来晃晃悠悠挂在枝桠上的枯黄树叶被吹落地,地上卷起一层薄薄的金黄色的浪潮。
  下午的夕阳是粉色的,映的整栋教学楼都处在暧昧的黄昏里。
  它穿透玻璃窗户,洒在教室的每个角落,将每个人都笼罩其中。
  顾望已经练了大半个小时的字了,写字使人心宁,自贺清桓之前在自己耳边说了那句话之后,顾望就一直觉得闷闷的,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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