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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说打就打,也是翻脸不认人啊。”
  说什么的都有,七嘴八舌的乱嚼一通,一点儿没意识到战争其实离他们很近。
  官差被挤得鞋都掉了一只,他“嚯”地抽出大刀,凶神恶煞地喝斥,“都让开,你们这是在妨碍公务!通通抓进牢里!”
  谢风眼尖地发现岑溪等人也混在人群中,他十分自然地移开目光,低下头碾了碾脚尖。
  走了好久却还是不见人影,谢风有些急切地问道,“宋景文在哪儿?”他关心的只有这一件事。
  官差险些被挤成肉饼,此时更是没好气地说道,“在宫里呢,都让你去大理寺自首,你非找个小衙门,你是存心的吧。”
  谢风挑眉一笑,知道人在哪儿心情就好了不少,“当然不是,官差大哥,你快些吧,我着急。”
  小小的官差拿着鸡毛当起了令箭,倒像是真把谢风当成阶下囚了,推攘着他进了大理寺。
  老熟人冉大人摸着胡子,点了两人将谢风押走了。
  进宫之前还搜了身,得意洋洋地将谢风的匕.首下了,却将那些个圆球给忽略了。
  谢风如愿地见到了宋景文,挣开衙役的手直扑宋景文,附耳道,“季舟在外等你,他带你走,咱们儿子就交给你了。”
  宋景文愣住了,待听清话之后一把攥住了谢风的手腕,恶狠狠地咬着牙,“你什么意思?”
  他在牢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贺千恒心血来潮要让他晒晒太阳。
  显然,是他太天真了!
  贺千恒那厮就是个心怀不轨的,根本没那么好心。
  谢风眼神闪烁着,众目睽睽之下亲上了宋景文的唇瓣,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他的眼中只装得下一人,璨若星河,盈盈剔透。
  眼中之人不管不顾地反咬上去,泻火似的在谢风的腰上拧了一把,“你倒是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斗转之间,宋景文已是弄清了谢风的意思。
  他不善地看向冉恒,呸了一声,“愚忠!”
  “亲得好,还真是感人。”贺千恒装模作样地摇摇头,“你看,我说他会自己回来吧。这不,送上门来了。”
  李公公笑眯眯地扯着嘴角吹捧,“陛下料事如神。”
  谢风站得笔直,不耐地质问道,“现在你应该遵守承诺,把宋景文放了吧,你要的人是我。”
  贺千恒轻笑出声,负手立于台阶之上,俯视着他,“朕金口玉言,确实放了啊,可是他舍不得你,不愿意你走。”
  “朕也没有办法,”贺千恒揉了揉太阳穴,“要不你俩跟着朕一同出征吧。做个伴也是极好的。”
  谢风期期艾艾地看向宋景文,摇着他的手指,“你走吧,你比我重要,你得出去。”
  宋景文沉默不语,缓缓上前一步,虽是仰视却摆出了一种无可企及的傲骨,他说道,“生命是平等的,谁的命是用来糟践的?我的陛下,您这是要御驾亲征?”
  贺千恒甩了甩衣袖,微微低下头笑道,“是,朕要去荡平他国,身为我朝子民激动吗,你们将要见证的乃是千秋霸业。”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李多不放心地往贺千恒的身旁凑了凑。
  警觉地盯着宋景文的动作,但是贺千恒显然是没当回事,径直跨下台阶,“现在你可以走了,不过你名下巴的店铺也抓紧恢复营业吧。你再这么断下去,朕可吃不消。”
  宋景文摇头,冲谢风勾了勾手指,两人并排而立,显然是没打算独自离开了。
  “陛下,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宋景文板着脸,一字一句道,“如果是个好东西,你就放了我俩怎样?”
  贺千恒哦了一声,尾音轻轻上扬,觉得有趣极了,答应得爽快,“行啊,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呢?”
  他的眼眸中闪过促狭的笑意,口气随意得不像是在谈论他人的生死,“要是没意思的话,谢风的命我是要定了。”
  陛下这是又意气用事了,李多赶忙出言提醒,“陛下,谢风得活着啊,这可是一座城呢。”
  贺千恒一个眼刀扎过去,李多脸色发青地闭上嘴,不敢多说了。
  李多无意间倒是透露出了了不得的信息,谢风心中五味杂陈,也是没想到舅舅真的会为他妥协,还是个半路认回去的外甥。
  宋景文紧了紧谢风的手,同样怔愣了一瞬,又笑盈盈地伸手摸进谢风的衣袖中,“你带了信号弹没?”
  谢风是抱着赴死的决心来的,怎么会带这种求救的东西。他摇头,咬着唇看宋景文又去摸自己身上的兜。
  “我给你现场演示一下,”宋景文啥都没找到,也不气馁,笑得格外奸诈,“你看好了。”
  宋景文和谢风一左一右将贺千恒夹在中间,只听“轰”地一声,园中的树木被炸开了火,余下带着硝味的烟雾。
  贺千恒呆住了,他只看到对方抛出的是个小丸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一声巨响引来了宫中的禁卫军,宋景文犹嫌不过瘾,从谢风那儿抓了一个大个儿的,出手利落而又迅速。
  纷飞的碎石落在了贺千恒的脚下,他面容扭曲着,惊异,狂喜,刺激,恐惧争相着在他的脸上交换着。
  他挥退禁卫军,磕巴了一下,“你,这,这是何物!他娘的太……太有意思了!”
  他的眼里流转着兴奋的光芒,激动地爆了粗口,“我来,给我试试!”
  谁想宋景文后退一步,拒绝道,“那哪成啊,危险。陛下你还是别碰这些了,容易受伤。”
  李多就像个处处操.心的老妈子,跟着劝阻道,“陛下不可啊,老奴,奴愿为您一试。”
  “你也不成,你要是抛错了方向,砸到了人群里,这是会死人的。”古代的医疗水平实在是比不上现代,万一断胳膊瘸腿的,一感染直接可以准备后事了。
  宋景文闲庭信步地又抓出两个,轻浮地说道,“浴火即燃,比凶器还凶。这玩意你们都沾不得,陛下就别琢磨将此物用来杀人了。我也不会给你不是,你瞅瞅,我这是不想走,不然我早跑了。”
  贺千恒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退让,“朕放你们走,这个给朕留下,保你平安。”
  “唉,陛下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宋景文砸吧下嘴巴,笑得狡黠,“草民只说了让您看看,可没说要献给您。”
  现在倒是自称起草民了,突如其来的学乖。
  李多瞪大了眼睛,这才恍然陛下已经在这两人的包围圈里了,心头猛颤,就差跪下来痛哭了,护驾!护驾!宋景文要造反了!”
  贺千恒蹙着眉,“朕还没死呢,你叫丧给谁听呢?”
  瞧瞧这嘴,和宋景文一样臭。
  他稳着一国之君的气势,严肃道,“朕既然说放了你们,自然是做数的。但是……”
  还没说完,只听宫外一阵接着一阵的爆炸声如同接力似的,此起彼伏地映着火光。
  贺千恒脸色大变,“你当真造反了?”
  他一手挡开宋景文的桎梏,单腿后撤已是远离了对方的控制。
  宋景文也很茫然,反观谢风却是意料之中的面不改色,“没有造反,他们在放烟花。”
  这他娘的能是一个声?
  贺千恒脑袋抽抽地疼,双方算是争执不下了,他可是见识过炸.弹的威力了。
  他不免怀疑宋景文刚刚是故意展示给他看的,好震慑自己。
  很快,宫外的声响又消失了。
  元七落在了贺千恒的身后,规规矩矩地说明情况,“郊外有一伙游民在闹事,那声响是他们惹出来的。宫外炸的都是宋景文的铺子,外面乱成一团了。”
  贺千恒来不及追究,派人赶紧去镇压。
  “绝处逢生啊,”贺千恒又气又笑地拍着手,“炸自家的铺子,绝。”
  宋景文脸皮忒厚,不避不让地接了下来,“多谢夸奖,那我们可以走了?”
  贺千恒心头一梗,被气得险些吐血,“一颗,前尘往事就此勾销。”
  一颗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谢风歪了歪头,征询了一下宋景文的意见,随后摸出了一个迷你版的炸.弹送了过去。
  李多颤颤巍巍地捧着,害怕得两股颤颤。
  这小子是真要造反吗?他都听出来宋景文外面还有接应的人了,又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又是聚众,这位宋老板未免太深藏不露了!
  谢风登上那艘大船时还在发懵,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宋景文像一只大狗般赖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亲昵地抵在对方的颈窝处。
  船上人来人往的,谢风可没有他那么放得开,羞红了脸推他。
  “你敢吃不敢认。”宋景文不依,死乞白赖地吊在他的身上,语调委屈极了。
  谢风羞恼地拽下他的胳膊,扒着自己的衣领控诉,上面赫赫然是某人咬出来的草莓,他拧着鼻子,“你章都盖好了,是谁不认?臭不要脸的王八蛋!”
  两人出宫之后一刻不歇地赶往岛上,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是属于宋景文自己的地方,也用不着受谁的钳制。
  身后跟着的追兵自以为藏得很好,却还是被宋景文神不知鬼不觉地甩掉了。
  宋景文双眼放光地滚动了下喉结,黏黏糊糊地又凑上去,“都快消了,让我再啃两口。”
  谢风瞪他,气鼓鼓地抿着嘴。
  “一口!”宋景文咬着尾巴,可怜兮兮地竖着一根指头。
  谢风偷偷探了个头,指望把这话题岔过去,“舅舅那边的炸.弹送过去了吗?”
  宋景文敷衍地点头,一双眼睛黏在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上撕不下来了,“送去了送去了,两国靠自己本事打吧,公平得很。”
  “亲一口嘛,不咬你了。”宋景文晃着脑袋,嘻嘻哈哈地围着谢风打转。
  季舟一边看戏一边磕着瓜子,笑呵呵地对上了谢风臊红的一张脸,微微抬起下巴,“你们继续,甭管我。”
  宋景文来劲了,闪身挡住谢风的视线,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咬了一口。还附赠了一个隆唇服务,他舔着嘴上的伤口邪气地笑。
  跟发神经似的,谢风埋在他怀里是彻底不好意思抬头了,喃喃道,“他们走了没?”
  宋景文瞥了眼船上看热闹的人,一把将人抱起带走了,吓唬他,“没走呢,你可千万别露头。这群龟孙在笑呢,可怜的单身狗,咦~”
  季舟掷出一把瓜子壳,笑骂,“你他娘的才是狗呢!”
  “瓜子吃多了容易上火,多喝凉茶。”叶言司嫌弃地看了眼地上的壳,默默地捧着一杯凉茶走了。
  跟着宋景文走的除了手下的那群人,还多了个要学医的叶言司。
  他算是被半忽悠上来的,宋景文早就有把这人拐岛上去的想法了,岛上缺大夫啊!
  本以为突遭变故,叶言司八成也不会跟着自己走了。没想到这小子有义气,直接找上了季舟,一同跟了来。
  大船缓缓靠岸,宋景文伫立在船头上,拿着望远镜看向这个阔别已久的岛屿。
  “好多人啊,本来岛上就有这么多人?”谢风惊讶地眨眼睛,这哪像个蛮荒之地,分明是景色宜人的好居所。
  宋景文看着这个岛地变化也笑了,只是远程交流,大刀疤竟也将这岛建设得有模有样,单是这独栋的小高楼就叫人开了眼了。
  绿油油的梯田,遍地的金黄,还有排列有序的花田。
  “谁知道都是从哪捡回来的,”宋景文跳下船,回身将谢风牵了下来,“大概是逃难的吧,这两年战乱总有流离失所的百姓,索性带回来充当起岛上的一份子了。”
  大刀疤拖着瘸腿,上来就给了宋景文一个熊抱,“你早说你被皇帝小子软禁起来了,兄弟我肯定去支援你啊,你这闷不吭声的,吓死我了!”
  他说着锤了宋景文一拳,这日子倒是过得滋润,大刀疤的面色比当初分别的时候红润了不少。
  宋景文牵着谢风的手,嘿嘿一笑,“没到那地步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大抵是大刀疤提前打过招呼了,一路上都是和他们问好的,宋景文受敬仰的程度比大刀疤还要高。
  不怪大刀疤一直给岛上的百姓灌输宋景文才是幕后的大财主,这些人见着宋景文都宛如见了神。
  毕竟这是他们的救世主,要是没有眼前人的吩咐,他们多半已经死在战乱里了。
  谢风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偷偷勾着宋景文的手指,“奶糖和果冻布丁呢?”
  大刀疤摸了摸脑袋,笑着说道,“景文说要造个水上乐园,这不把地方改在了一个附属小岛上,他们跟孙方在一块儿呢。”
  大刀疤自然地将最好的一栋房子留给了宋景文和谢风,高高兴兴地邀着他们去喝酒,“接风宴,咱们不醉不归!”
  华灯初上,三个小崽子才回来。
  湿透的衣服黏糊糊地粘在身上,两个小豆丁眼睛一亮,歪歪扭扭地攀上了谢风的腿,甜兮兮地喊,“爹爹~”
  布丁甚是委屈地撅着嘴巴,到底是和谢风更亲近些,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发丝,“姆爹~你去哪儿了呀~”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谢风心疼得不行,就差没把星星摘下来了。
  奶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比两个小的要懂事不少,此时却也是红了眼眶。
  这时,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宋景文炸了,他圆瞪着眼睛,咋咋呼呼地喊,“你,放开!”
  他一把抢过奶糖,宝贝儿似的护在怀里。
  谢风被他这一嗓子引了过去,只见被他吼的那个男生无辜地睁着一双鹿眼,隐隐有水珠往外冒。
  “我,我是……”
  奶糖摸了摸鼻子,讪讪地擒住了宋景文的手,撒娇道,“爹爹,你别吓着他。”
  谢风这一看好像有点儿情况啊,他斟酌一下要出口的话,“你和他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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