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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落魄亲王的恶夫君(穿越重生)——拾途

时间:2020-09-05 16:29:38  作者:拾途
  笑容不自然地僵在了宋景文的脸上,他本就有了猜测,却不好妄下结论。后面一副药渣是他亲眼看着孙翠倒出去的,又被他央着谢风捡回来的。既然可以治妇人身上的病,那八成是她用自己的药替了谢超雄的药。
  说话间,一股血腥气在医馆内弥散开来,冯武拖着一条胳膊走了进来,咬牙道,“也大夫呢,请您给我包扎一下。”
  哟,真是赶巧了,大家都凑一块儿去了。宋景文将两包点心搁在了柜台,扭头对学徒道,“这是送给你和叶大夫的,小小心意。”
  说完宋景文就赶忙窜到了医馆的里间,看着叶大夫给冯武清理伤口,金补助担心地问道,“冯兄啊,你这是干架去了?”
  冯武疼得一脑门子的汗,面色苍白如纸,再一看这伤口贯穿了半条胳膊,血淋淋的一片,胳膊上的衣服早被划烂了。
  冯武“嘶”了一声,反射性地向后一哆嗦,“堂堂县衙青天白日的遇了刺客,这刺客还有几下子,看我这胳膊被他刺的。不过这人,既不是冲着县太爷去的,也不是冲着劫狱,而是为了杀一个犯人。”
  冯武的下巴紧绷着,半眯着眼睛道,“就是那个红头发的艾德蒙,我就说他不可能是小村子里来的吧。”
  宋景文特缺德地戳了冯武的伤口,看人疼得汗水打湿了额发还没心没肺地笑,“冯兄真是英武,威风不减当年啊。”
  冯武气得踹了他一脚,牵动了伤口,又是狠狠地一个抽气,两人心知肚明说的是当初不打不相识的那一场,笑骂道,“你个兔崽子!”
  冯武的胳膊被裹成了个粽子,后知后觉地骂县太爷不长眼,“他不知道抽什么疯,贪财好利的县太爷还有替别人挡刀的一天,艾德蒙那家伙还真是了不得。”
  冯武靠近宋景文的脑袋,偷偷地说着衙门内部的事,“有人出面赎人了。”
  宋景文瞪大了眼睛,有些紧张地好奇道,“谁?艾德蒙就算被赎回去了也脱不了奴籍,真想买奴隶也不需要来衙门买吧。”
  宋景文还未冯武对视了一眼,剩下的话自是不必多言。艾德蒙无非是被人借着这条路运进来的,哪是真正的奴隶。
  “白家,”冯武唇上还是没有一丝血色,无所谓地将人卖了,也就是早知道迟知道的区别,“京都的白家来人了,将那批犯人全都赎走了,掩人耳目罢了。”
  宋景文赶紧捂着冯武的嘴,贱兮兮地摇着脑袋,“我不听,我什么都不知道。”
  冯武无语地看一眼宋景文,嫌弃地离他远远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知道也晚了,艾德蒙没走。”
  “他要找红头发的人赎他,可是又没有,所以过几日只能将他先送去采石场了。”
  冯武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撞了下宋景文,调笑道,“你夫郎的发色好像带点红吧,是不是等着你去赎人呢?”
  宋景文照着他的伤口拍了一下,“去你的吧,白家的人我可只认识车金吾的小跟班白锦荣。那就是个绣花枕头,哪能与这些事情有关,你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宋景文对着冯武是这么说,去“相欢”酒楼接人的时候却是控制不住地将视线放在谢风的身上,搞得谢风羞的垂着脑袋。
  “你别总是看我,”谢风别扭地躲在柱子后面,“我东西都买齐了。”
  宋景文将谢风的舒得服服帖贴的头发揉的一团糟,“买完了就回去,不急着这两天,咱们明日再来。”
  宋景文状似无意地探着谢风的口风,“你还记得我们去医馆那日遇到的犯人吗?里面一个红头发的汉子,我觉得他跟你长得有点像唉。”
  谢风愣了一下,捶着宋景文的后背嗔道,“一天天的尽瞎说,他是别的国家的,我是贾国土生土长的人,哪里像了。”
  怀疑的思想一冒头就被谢风无情地压了下去,前世的这个时候他可没遇到过红毛,他怎么可能不是贾国人呢!
  宋景文按下心里的疑惑,心里嘀咕着,是不是纯正的贾国人还不知道呢。
  两人回村的时候,彩霞遮住了蓝天,一丝丝的冷气从天空的漏缝中钻了出来,无声地侵入了衣领中,冻得人止不住地打寒颤。
  宋志和正抱着一篮子的鸭蛋从工厂返回到宋家,抬眼就见着宋景文从三轮车跳了下来,忙不迭地将抱紧手中的鸭蛋朝着宋景文的方向奔了过去。
  宋志和喘了口气,说出口的话都带着雾气,他乐呵地将鸭蛋递到了宋景文的跟前,“这是你要的鸭蛋,一共从村里人那边收了一百颗。”
  宋家养的鸭子早就被做成了烤鸭吃得干干净净的,一根鸭毛都不剩了,更遑论鸭蛋。
  宋景文接过鸭蛋,直接给宋志和结了账,随手拿出一颗鸭蛋都是又大又饱满的,笑道,“辛苦了,照着这大小再给我买两百颗到时候请你吃流水的咸鸭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晚些时候还有一更。
  宋老板日记 元隆历十六年 2.16日
  二月的天下雪了,厚厚的一层冰很适合去遛一遛。屁嘞,滑到河中央那个冰面竟然要薄上许多,噗通一声我就掉下去了。
  想我英明神武的青年俊才有一日掉进了冰窟窿,简直是没眼看了。谢风慌的不行,赶紧来捞我了。嗐,我感动得不行,涕泗横流。可是媳妇啊,你跑过来后冰面塌得更厉害了,发现没?最后还不得靠我自救,我的小媳妇有点傻。
 
 
第59章 断肠草
  三天前, 宋志和就接下了宋景文的委托, 替他收些品质好的鸭蛋, 当时也没说做什么用。宋志和想当然的就认为是酒楼的新菜品,心里还纳闷怎么不让酒楼的伙计从镇上买。
  后来一想, 大概是因为村里的东西便宜吧。
  宋志和闻言眼睛一亮, 摸了下鼻子, 客气地推拒道, “你还是留着放酒楼里卖吧,可以就着粥吃。”
  宋景文抬了抬眉毛,单手拎着一箩筐的鸭蛋,乐了,“谁说我要放在酒楼里卖了,这可是我自己要带出去吃的, 给你这个叔叔分几个咋啦。”
  宋志和抓住了重点, 觉得宋景文有点奢侈, 出门在外还要吃好的, 这可都是蛋啊,他眼皮子跳了一下, 好心道, “你留着出门吃的?船上有吃的, 不用刻意带干粮, 你这样小心被抢了。”
  宋志和早些年也坐过船,船上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有,真是三教九流的都齐活了。宋景文不单单是他的表侄, 还帮过他们家。就卖酒的钱都抵得上他们家一年的收入了,他可不想宋景文出去了吃亏。
  “朋友家的船,都是自己人。”宋景文摆摆手,随意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宋景文一回去就将鸭蛋腌制了起来,咸鸭蛋有干腌和水腌两种。一种更容易出油却耗时较长,不过,宋景文可没那么多的时间来等鸭蛋腌制成功,所以采取了盐和酒混合之后腌制的方式。
  宋志和的行动力惊人,第二日的时候就将两百颗鸭蛋送了过来,“之前那些人家还有些富余,我看你急着要就都给你买回来了。”
  宋景文甩干净手上的水,笑眯眯地拿了颗鸭蛋对着太阳照,“还挺快的啊,你不会是连夜去收的鸭蛋吧。大爷爷没收拾你吗,啥事不干尽往外跑!”
  宋志和失笑,“我爹听说我是替你收的鸭蛋还挺高兴,你小子是给我爹下了什么迷魂药吧。”
  谁让他人见人爱呢,宋景文噘着嘴嘚瑟,“你小子不懂了吧,这是人格魅力,大爷爷是不是还跟你说啥了。”
  “让我跟你出门,学点东西,他觉得你比我有当村长的潜质。”宋志和嗯了一声,顺嘴就这么说了出来。
  嗐,哪跟哪啊,他这队伍简直越扩越大了。宋景文讪笑着,“说笑了不是,我当个混吃等死的商人还成,村长就算了。大爷爷开玩笑呢,兄弟,你踏踏实实地把心放肚子里。”
  宋景文是真的对村长没太大兴趣,位子越高责任越大。这种为人民服务的事当然非宋志和这种心怀村民的村长二代莫属了。
  该说的还得说,宋景文不得不将危险性提前告知,“跟着船队走,不一定一路太平。”
  宋志和点头,临了帮着宋景文洗刷赶紧鸭蛋才走。
  他前脚刚走,宋景文后脚就出了门。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潜进了谢家的院子里,扔了颗石子,“小祖宗,这儿呢!”
  谢风支棱着耳朵,如有实质地抖了抖,轻盈地越过门槛,“你来的好早,我刚刚喝完药。叶言司来了吗?我娘还在屋内呢,我们走远些。”
  谢风对孙翠的忌惮是长年累月的一种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地也纠正不过来。
  昨日宋景文将在合善医馆遇到的事挑了些与谢风说了,尤其是叶言司可以医治好谢超雄一事。
  因此,谢风一宿没合眼,激动地在门口左右张望。
  “你娘又在家?”宋景文不动声色地瞥了谢风一眼,“我们去村口等,叶言司说了会早些来的。”
  这一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是酝酿着即将要打破某种壁垒,硬生生地将迷障中的生灵拖拽出来。
  谢风歪歪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啊,我爹久病在床的时候我娘大部分时间都会在。不过也就几天,等爹爹可以下床了,我娘就又去做工了。”
  谢风扳着手指头,羞怯地瞥了眼宋景文,快得宋景文余光里只有一个残影。
  细微的声音挠着宋景文的鼓膜壁,他就听着某人羡慕地念叨着,“所以,娘亲还是爱爹爹的,不离不弃的爱情,真让人动心。”
  宋景文嗓子里带了点笑,一把将抵着脑袋的谢风拦腰抱了起来,“小祖宗唉,看我,我也不离不弃。”
  宋景文换了个姿势,托住谢风的屁股,一路滑到了对方的膝弯处。
  谢风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了宋景文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脸嗡地红了,哼唧唧道,“你摸我屁股,占我便宜!”
  宋景文躲也不躲,埋下脑袋吻在了谢风的眼睑上,没皮没脸地认了,“昂,就摸了一下呗,要不你还回来,我也给你摸。”
  只听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回响,谢风一脑袋撞在了宋景文的锁骨上,还眨巴眼睛窃笑,“该!”
  宋景文无奈地拍了下谢风挺翘的臀,倒打一耙,“调皮。”
  还不待两人走到村口,就看到叶言司骑了个毛驴进村了,颇有点美男与野驴的诡异感。
  叶言司甩着手里的小皮鞭,轻飘飘地拍着毛驴的脊背,微不可察地红着脸看向两人,“别抱着了,带我去看看病人。”
  谢风两腿一蹬,直接从宋景文的怀里跳了出来,耳朵尖上晕开了一片一片的粉色。
  “我带你过去,”谢风背过叶言司的视线瞪了一眼宋景文,马不停蹄地将大夫领到了谢超雄的跟前。
  宋景文无辜地耸了耸肩,特欠地去弹谢风的耳垂,对着叶言司道,“这就是我岳丈大人,劳您瞧瞧。”
  “哎哟哟,您别动,躺着就成。”宋景文按住要起身的谢超雄,手脚麻利地抽出他的胳膊摆在了叶言司的面前。
  谢超雄又心情复杂地躺了回去,好不容易孙翠走了,他想出去透透气又被宋景文摁在了床上。
  叶言司静静地搭上谢超雄的手腕,拧着眉头,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深沉,“除了身体虚弱之外还有哪里不对劲?”
  谢风刚要开口就被挡了下来,叶言司头也不回地赶人,“你们先出去,我要看看病人身上是否还有不妥。”
  谢超雄拉开衣领,老老实实地交代,“每次发病都会多些红痕,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叶言司点了点谢超雄身上的红斑,锁着的眉头渐渐放开了,“疼还是痒?”
  谢超雄难以启齿似的咬了下颌骨,“痒,不过就是轻微的。”
  叶言司心里已有了数,一步步地寻找病因,据谢超雄所言,这个病来得毫无征兆。
  八成是起疹子了,他在陆御医的手下也见过几次。情况比谢超雄的严重多了,病重的则浑身浮肿。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出源头,他先开了些清热解毒的方子让谢风先熬成药给谢超雄服下。
  宋景文搭着叶言司的肩膀,哥俩好地往宋家走,脑筋直转,“你是说,病的源头就后来的那副药中的某种药材?”
  “我怀疑是陈皮,”叶言司搓了搓指尖的白灰,又从怀中拿出了一根黑乎乎的草,“这是在你给我的药渣中发现的,但是还不确定是不是断肠草。此物有大毒,不可多食,食之会窒息痉挛而亡。”
  陈皮是过敏原,那断肠草是毒性加成?
  宋景文手抖了一下,心想不至于吧,丈母娘有那么狠吗?谢超雄一看就是老实本分的读书人,娶得媳妇应当也不会是什么恶人……吧。
  宋景文也不确定了,从叶言司那边记下了断肠草的样子,连着两天蹲守在谢家的灶房外。
  “你爹就是碰不得陈皮,注意点就没事了。”宋景文有意地将孙翠的所作所为提到了谢风的面前,暗示道,“就是后面用的药里面有陈皮,你娘熬的药有问题,可能还加了点其他的东西。”
  父亲每次都是突然病发,那段时间母亲会一直守在他身旁。待到母亲不时时刻刻地守着了,父亲的病也就有了起色。谢风磨了磨牙,红着眼眶思绪混乱地想他原以为是因为母亲的照料父亲才好起来的,没想到竟是颠倒了。
  打心底里的恐惧从脚底攀到了谢风的头皮,他自我安慰道,“我没见过我们家有陈皮,娘也许……也许是放错了。”
  谢风看着谢超雄所在屋子的方位喃喃自语,“肯定是误食。”
  宋景文心尖上被扎了一下,这都是什么事啊,当娘的偏心小儿子就不说了,又整这么一出相爱相杀的大戏。
  宋景文捏了捏谢风的脸颊,从上方扣住了他的脑袋,没让他抬头,扯了些别的东西,“明日去镇上雇几个打手,顺便再给你爹开些补药。”
  总是这么折腾,身体上的亏空一时是补不起来的,只能慢慢调理。
  晚间的时候,孙翠下工回来了。谢风一板一眼地和她说道,“爹爹不能吃陈皮,娘,你用我带回来的药材熬汤吧,别用你那个了。”
  孙翠心虚了一下,随即横了谢风一眼,骂道,“你一天天胡咧咧什么呢,哪来的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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