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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南莓果果

时间:2020-09-07 08:17:12  作者:南莓果果
  “下次见,小虞先生。”
  沈鹤书礼貌道别,与众人擦肩而过。
  在沈鹤书经过身边的时候,贺故渊忽然瞥了他一眼。
  沈鹤书注意到贺故渊的目光,微微一笑,然后便继续往前离开了。
  贺故渊看着沈鹤书的背影淹没在人群里,才缓缓收回目光。
  刚刚有一瞬间,这人身上有股波动。
  是错觉吗?
  ·
  萧璟正在给家里的一群青鸟喂鸟食。
  虞鱼走了,这项喂食任务便理所应当地落到了他的头上。
  好在这群鸟虽然数量挺多,但总体而言还是挺好养活的,吃点鸟食也能活得很快乐。
  萧璟刚把鸟食放到鸟笼子里,青鸟们忽然躁动不安地窃窃私语起来。
  “没了!”
  “是不是断掉了?”
  “被人弄断了!”
  萧璟蹙眉:“什么没了断了?不是让你们少说点话吗?鹦鹉都没你们话多。”
  青鸟们唧唧歪歪地挤在笼子的铁栏杆前,跟萧璟报告:
  “放在鱼鱼身上的羽毛没有了!”
  “被人弄断了!”
  “那是给鱼鱼祈福的羽毛!”
  “可以给鱼鱼挡灾的!”
  萧璟心思一动:“挡灾?”
  挡灾的羽毛断了,是不是意味着对方忽然遇到的灾祸被挡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为什么羽毛断了呢?
  我觉得我的感冒更严重了5555,更完我就睡觉去,太困了太困了。
 
 
第70章 
  沈鹤书走远不见了。
  虞鱼还没回过神。
  刚才的那个拥抱里, 铺天盖地的阳气朝他席卷而来,弄得他有点儿晕头转向。
  真奇怪,对方的阳气原来这么浓吗?为什么他上次没有注意到?
  而且这股阳气给他的感觉跟其他人也不太一样。
  虞鱼苦思冥想。
  温羡清注意到他纠结的小情绪, 温和地问:“怎么了?”
  虞鱼望着他,歪了歪头,神色乖巧:“有点冷, 我能抱一下你吗?”
  温羡清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弄得脑袋发懵, 他的话先于思考脱口而出:“可以。”
  虞鱼伸手,直接抱上了温羡清。
  温羡清下意识地搂住虞鱼。
  少年的骨架纤细, 让人有种伸出手就能将他整个人放在怀里的感觉。
  温羡清一低头就能看见虞鱼头顶可爱小巧的发璇。
  那股扑鼻的清新薄荷香这一次不但没能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沉醉发晕,如同喝了一杯高度数的薄荷酒。
  虞鱼很快就把人松开了。
  他细细地感受了一遍温羡清身上的阳气,对方身上的阳气同以往一样,很正常。
  为了确定他没有感知错误,虞鱼干脆又转身去, 也想抱一抱宿沉和贺故渊。
  宿沉被虞鱼扑到怀里时, 冷漠的面庞上浮现出有点别扭的害羞。
  贺故渊在和虞鱼对视的一瞬间,就主动张开双臂,然后将人抱了个满怀。
  很主动很镇定,如果耳根没有通红的话。
  三个男人被措手不及地撩了一把,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罪魁祸首”虞鱼毫无所觉,还在心里学术报告般地总结陈词:三人身上的阳气气息都没有异常。
  一阵冷风吹来, 虞鱼的脸被吹得冰冰凉凉,他把脸扎进围巾里,蹭了蹭。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呢?他想不明白。
  虽然有了个小插曲,但是虞鱼接下来依旧吃得开开心心,直到贺故渊出声阻止:
  “不能再吃了。”贺故渊沉声道。
  他是掐着虞鱼的饭量算的, 现在虞鱼应该已经有点吃撑了。
  但是对方还在试图把剩下的烧土豆给偷偷吃掉。
  虞鱼被一大口土豆撑得双颊微鼓,和藏食物的小松鼠一模一样。他吧唧吧唧地咬着嘴里的土豆,黝黑水亮的眼睛很无辜,仿佛在说:
  “我还没有吃撑,我可以!”
  贺故渊毫不动摇:“不可以。”
  虞鱼委屈地把土豆给咽下去,转眼去求助温羡清和宿沉。
  但两人也都别过眼,赞同贺故渊的话。
  “鱼鱼,再吃的话你晚上又要睡不着的。”宿沉对此颇有经验。
  虞鱼整个人一下就蔫哒哒,如同霜打的小白菜:“好叭。”
  ·
  一行人转而回了住的别墅。
  虞鱼把自己房间的灯打开,灯光把房间照得明亮。
  今天遇到沈鹤书,他又想起来之前在鹿鸣酒吧里遇到的那个雪人。
  当时他好像念叨着什么“斯图纳塔”。
  那是什么东西?
  虞鱼用手机登上了妖怪专属内网,想搜搜看,又不知道这四个字具体该怎么写。
  一阵盲打后,搜索结果半点相关的信息都没有,甚至连沾边都沾不上。
  虞鱼摁灭手机屏幕,断然放弃。
  他先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坐在床上,把背来的小背包拿着,翻找了一遍,找出了带着的引路纸。
  最后一位雇主的姓名赫然在上:沈鹤书。
  虞鱼拧了拧眉,既然引路纸是这么判定的,应该不会出错。
  他看了看雇主要求,果不其然是想让他去当模特。
  虞鱼不太高兴地瘪瘪嘴,引路纸被扔到一边,人在蓬松绵软的床上打了个滚。
  虽然沈鹤书为人绅士,对人亲疏有度,甚至于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们来说,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但是虞鱼莫名对他口中的“模特”不感兴趣。
  总觉得怪怪的。
  虞鱼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就响了。
  他伸手一阵盲摸,把手机攥到手里,接了电话。
  “喂?”
  萧璟听到虞鱼有气无力的声音,挑眉:“鱼鱼,怎么不高兴?”
  虞鱼抱着抱枕坐起来,闷闷道:“没有不高兴。”
  萧璟觉着好笑:“说话都没精神,还没不高兴?”
  虞鱼不说话,疯狂揉搓手里的抱枕,像是泄愤。
  萧璟在“到底高不高兴”的问题上纠缠不放,开门见山地说了打电话的缘由:“鱼鱼,你翻一翻身上有没有带着根青色的羽毛。”
  “青色的羽毛?”虞鱼注意力转移,停止了揉搓抱枕的行为。
  他下床,穿上棉拖哒哒哒地往衣架那儿走,把今天自己穿的衣服口袋都翻找了一遍,在大衣的兜里翻到了一根青色的羽毛,但是已经断开了。
  ?什么时候有羽毛的?他都不知道。
  虞鱼:“有羽毛,一根青色的,但是它已经断掉了。”
  虞鱼把那根断掉的羽毛放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一遍,发现断口还挺整齐,就好像是被锋利的刀给割开的。
  青色的羽毛在灯光下泛着瑰丽的光晕,虞鱼瞧着,觉得眼熟极了。
  “这是青鸟的羽毛吗?”虞鱼问。
  萧璟肯定道:“是。它们说是送给你祈福挡灾的。”
  虞鱼一点就透:“羽毛断掉了,是不是意味着我身上的灾祸已经被挡去一道了?”
  “是。”萧璟说,“小心一点,青鸟它们现在的力量不够,一根羽毛只能为你挡一次灾。”
  虞鱼应下,眨眨眼,忽然道:“青鸟它们还好吗?”
  他的话就像水滴进了热油锅里,一下子就让对面沸腾起来。
  青鸟们滚成一团,挤到萧璟的手机旁,叽叽喳喳地:
  “很好!”
  “鱼鱼不担心!”
  “每天都有玉米吃!”
  “下次可以给你送一大堆羽毛!”
  场面一度濒临失控,最后还是萧璟把这群吵吵闹闹的青鸟重新赶到笼子里关起来,才控制住混乱的场面。
  他头疼地拿着手机:“你也听到了,好得不行,一群鸟都圆了一大圈,要是鸡的话都可以准备宰了吃。”
  青鸟们一听不乐意了,又开始凑成一团叽叽喳喳:
  “你才肥!”
  “你最胖!”
  “不能吃!”
  萧璟:“……”
  撸起袖子就想抓鸟下锅。
  今天就吃鸟肉火锅。
  虞鱼没忍住笑出声
  萧璟听着他的笑,心里像有小猫爪在挠,痒痒的。
  他故作委屈:“你还笑,我没有胖!”
  虞鱼咳了两声,郑重其事:“嗯,你没有胖。”
  萧璟:“……”怎么感觉被鱼鱼这样一说,就好像是他真的胖了,但是非要别人假装他没胖。
  两人又说了几句,互道晚安,最后在青鸟们凑热闹的晚安声中挂断了电话。萧璟坐在椅子上,思考几秒,走到房间里摆着的落地镜前,照了照镜子。
  左看右看后,终于缓缓放下心。
  可以,很英俊潇洒,他就是没胖!
  ·
  时间一到,虞鱼准时熄灯睡觉。
  今天逛夜市,吃吃停停,但拢共也走了不少路。虞鱼一沾床,几乎马上就睡过去。
  一觉睡到半夜,忽然醒了。
  虞鱼把身子蜷成一团,他摁着隐隐作痛的胃部,只觉得一阵阵地反酸。
  很难受,不舒服。
  虞鱼揉着仿佛揪在一起的胃,抽了抽鼻子。
  他不应该吃那么多的。
  虞鱼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烧水壶里的水已经放凉了,只剩下一点点的温度,喝进肚子里不但没能缓解难受,反而让虞鱼进洗手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虞鱼进洗手间时匆忙按亮的是洗手间顶上的浴霸,光线亮得惊人,还带着热意。
  照得人昏昏欲睡。
  虞鱼难受着半睡半醒。
  “鱼鱼?”
  迷迷糊糊中,虞鱼听见有人喊他的声音。
  他半睁眼睛,寻声望去,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洗手间的门口。
  外面的灯没有打开,虞鱼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是朦胧中觉得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
  贺故渊跨进门内,来到了虞鱼的面前。
  他蹲下身,虞鱼也终于能看清他的脸了。
  那样的焦急与担忧,一向的沉稳全被彻底打碎。
  他好像又让贺先生担心了。虞鱼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
  今天出去走了走,回来之后……睡到天昏地暗。
  我也太能睡了,怕不是要冬眠。
 
 
第71章 
  “鱼鱼。”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 像是过了电流,拨拉得人耳尖微痒。
  “是不是胃难受?”
  虞鱼努力地撑起眼皮,贺故渊已经弯下腰来查看他的情况了。
  “不舒服……”虞鱼嘟嘟囔囔地说, 手不安分地揉着胃,仿佛这样就能舒服一点。
  他的脸色因为难受白了一个度,连嘴唇都苍白得失去了血色, 小脸病恹恹, 纤长卷翘的睫毛垂落下来,平添几分玻璃般的脆弱感。
  贺故渊只觉得心脏被心疼的情绪冲刷得生疼, 他抿紧唇,神色紧绷。
  “别这样揉。”贺故渊捉住虞鱼胡乱折腾的手,不让他再没有分寸地去揉摁胃部,以免弄得更难受。
  他又是焦急又是心疼:“以后不让你再这么吃了。”
  他早应该想到,街边的小吃摊不比家里或者正规饭店酒楼里做的东西卫生干净,以往虞鱼从来没怎么吃过路边摊, 一下子又吃得这么杂, 铁胃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贺故渊伸手把虞鱼捞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之前虞鱼已经在地上跪坐了好一会儿,腿部都被地面的瓷砖温度浸得冰凉,一遇到热源就忍不住往贺故渊怀里钻了又钻。
  贺故渊把虞鱼抱到床上去,摸了摸虞鱼冰冰的脚,用手稍微帮他捂了捂, 等回暖了,才用被子把他整个人都给裹成一个小春卷。
  然后自己动手去烧了一壶热水。
  烧水壶里的热水被加热得咕噜噜地翻滚,声音又安心又催眠。房间的灯也被打开了,灯光柔和得温馨。
  虞鱼紧紧裹着自己的小被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迷迷瞪瞪地盯着在忙碌的贺故渊。
  贺故渊在等水烧开的时候,一个电话把导演给叫起来,问他剧组有没有准备随行医生,想要去拿点药。
  导演一下就从香甜的睡梦里吓醒过来,连忙说:“有的有的!这里是山区出行不太方便,剧组有配备一个随行医生。”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去帮你把他叫过来,是您生病了吗?”
  贺故渊:“不是我。是鱼鱼。”
  他说完,又语速极快地道:“麻烦让医生快点过来。他很不舒服。”
  导演赶紧应是,一骨碌从被窝里弹起来,穿了鞋就往楼下狂奔,敲门找人去了。
  水烧开了。
  贺故渊倒了杯热水,把昏昏欲睡的虞鱼轻声哄起来,有点笨拙地给对方喂水。
  虞鱼小口地抿了下,鼻音糯糯地委屈道:“烫。”
  贺故渊揉揉虞鱼的头,帮忙吹了吹,让水凉了一点,才又一点点地给虞鱼喂水喝。
  虞鱼伸出小舌头,飞快地舔了一口水,咂摸着的确不烫了,才又乖乖地开始喝。
  一杯水喝到一半,医生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身后还跟着睡衣凌乱、胡子拉碴的导演。
  “快快,给小虞先生看看。”导演火急火燎地说。
  医生被催得一头汗,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问清楚症状后,才缓缓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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