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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当配角有点不习惯[快穿]——黑皮犬

时间:2020-09-07 08:33:47  作者:黑皮犬
  身后跟着的人连连附和。
  “说的对啊!如果魔教用此物干些十恶不赦的勾当那岂不是放纵他们危害江湖!”
  被人俑一脚踩残的东道门主瘫在椅子上,怒气冲冲:“还用得着做什么假设?!宝珠就是魔教拿走的!我们在洞里的人都亲眼看到了!”
  众人愤怒恶毒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一人,他姿态潇洒的支着腿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壶酒喝的很开心。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把宝珠交出来!”人多势众,他们底气十足,相信能一举把魔教教主拿下。
  花不闻的眼神很迷,喝了六壶酒,已经到了微醺的状态,“别这么粗俗,一个珠子而已,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还真是你拿走的?!你.....你还愿意交出来?”剧情发展有点儿不对。
  “当然可以,只是,珠子就这么一个,给谁都不太公平。”花不闻勾起嘴角,笑的邪气,“不如,谁若能叫我一声爹爹,我就把珠子送给谁,就当作是给儿子的成人礼。”
  “你这个无恶不作道德败坏的魔头!你当我们是不知羞耻随便践踏自尊的人吗?!正道人士岂会遭你如此侮辱!”陈淖握紧腰间长剑,一身正气!
  后面不知何处传来弱弱的一声:“.....私下再叫可否?”
  .......
  脸打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大家都冷静点,凡事都可以商议的嘛。”马文冬一副和事佬的样子走进来,一同出现的还有慕寒和黎箬。
  马文冬朝花不闻抱了个拳,“之前竟未识得是教主大驾,礼仪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花不闻看见此人的虚伪做派就烦,懒得搭理他,继续一脸无趣的喝酒。
  马文冬也不尴尬,再次抱拳:“您既然是陆公子的同行伙伴,只要能将宝珠交出,我们绝不会多加刁难!”
  “谁告诉你们他是我同行伙伴了?”陆耳慢悠悠的跨了进来,身姿优雅,温润如玉,一点儿都没有身受重伤的样子。
  黎箬神情有些慌乱,眼睛在陆耳身上转了转,“是我带着他们进洞的,一路同行,有说有笑,不是同伴是什么?”
  陆耳一屁股坐到花不闻身边,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我们不是同伴,是侠侣。”
  .......
  “侠.....侠什么?”马文冬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懵逼。
  黎箬也脸部抽筋似的睁大了眼睛。
  旁边沉默已久看不出情绪的慕寒猛的抬起头看向陆耳,眼底尽是黑暗。
  一片寂静。
  花不闻差点儿呛到,他捏紧酒壶,憋了半天正要出声:“你.....”
  深知花不闻要说的话,无非就是你想死吗你想怎么死一系列的,陆耳机智的打断了他,“其实聚琉珠是我拿走的,我一直想把一个天下至宝送给花不闻当作定情信物,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终于成功了。”
  说完这惊悚之极的骚话,陆耳走到慕寒面前,冷傲的抬起下巴,“听闻雀城少主也急需这聚琉珠,虽相识一场,但可惜,我不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对不住了,慕兄。”撂了狠话的陆耳转身就走。
  慕寒眼神茫然,想要说些什么,伸出手准备拉住他,只见陆耳身型一歪,躲了过去,反手就是一拳,慕寒本能的抬手挡,眨眼之间,陆耳塞到慕寒手里一个东西,自己迎面撞上慕寒的胳膊,被狠狠的挡了出去。
  秀了一波骚操作的陆耳捂着胸口,后退几步,一脸虚弱道:“慕兄果然武功高强!想我堂堂陆家少主都抵挡不住!聚琉珠落到你手里,陆某心服口服。”
  说完转身靠在花不闻身上,“别难过,我会找到更好的送给你,咱们走。”
  花不闻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陆耳,直到陆耳轻轻的掐了他一下,这才一言不发的抱着陆耳离开了。
  神一般的展开令所有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慕寒伸开手掌,掌心里静静的躺着一颗耀眼华丽的珠子。
  正是聚琉珠。
  在场的人看到的画面就是,雀城少主慕寒天生神力武功卓绝几招便制服小人,取回聚琉珠,保护了差点儿落入恶人之手的神物!
  尽管被聚琉珠的出现掳去心神,但众人还是理智的选择了放弃。
  “恭贺雀城少主得此神物!宝珠降世注定是属于强者的!我等心服口服啊!”
  “是啊是啊!那陆家少主原来是此等货色!同魔教勾连不清!所幸您识清他的真面目!”
  “雀城少主年纪轻轻!竟有此造化!堪当大任啊!武林盟主之位后继有人了!”
  慕寒握紧手里的珠子,无视了挤上来道喜的人,沉默的离开了。
  被抱到马车上的陆耳有点儿慌,是不是玩大了。
  花不闻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出了银马山庄明明不用装了,可以自己走的,但是花不闻好像认为自己是抱了个残废,全程无视了陆耳请求下地的要求。
  花不闻把陆耳扔到马车里的毛毯上,一手撑在陆耳身旁,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贴近直视他的眼睛,低声问道:“为什么?”
  “呃,什么为什么?”陆耳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浅棕色瞳孔,更慌了。
  “为什么,要把送我的东西给别人?动作那么拙劣,当我看不出来么?”花不闻神色平静,语气轻柔。陆耳压制住自己想要摸他脸的冲动,淡定解释:“他救了我一命,为了报恩。所以就.....”还是没忍住,陆耳轻轻的碰了碰花不闻的脸,“我还想问你,他们说你拿了珠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反驳?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是我拿的?”
  花不闻表情突然空白,神速起身,坐到了离陆耳八丈远的地方,憋出四个字,“懒得解释。”
  陆耳目若朗星,“是吗?”
  四溢的阳光顺着马车帘钻进了车厢,暖暖的光斑不停跳动着,闲适悠然。
  “花花你穿红袍子真好看,和你种的一品红一样美。”
  “......你说话能别这么恶心么?”
  “好吧,花不闻你穿红袍子真丑,像红烧猪脚。”
  “你想怎么死?!”
  “我想......”
  “闭,嘴。”
  药王谷。
  林瑟费劲的穿过迷雾林,踏进山谷深处。
  成片的药田里种着稀奇古怪的草,草木中间用青石铺了条狭窄的小道。铺天盖地的药香味席卷了林瑟的味觉,她小跑着穿过了药田。
  抬眼就看到了一个茅草屋,是比魔教还要简陋些的房子。
  屋门口坐着一个男人,袖子卷的高高的,宽松的棉麻裤子上全是黑一块紫一块的药草汁。
  魔教左护法正灰头土脸的烧炉子。
  “......教主让我来找你。”林瑟一脸无奈,“我本不想来打扰你的,可是教主很坚持,我也实在没办法......”
  九狸转身,露出清俊的脸,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凉意,他嘴角含笑,嗓音温和:“邪青玉,你若踩坏一株药草,我就把你切成一块一块的当药田养料。”
  林瑟吓的一哆嗦,扭头看去。
  邪青玉手无足措的惦着脚尖,生怕踩到个东西。他站在药田里,大而清澈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笑的很是灿烂,一颗尖尖的虎牙显的男孩儿纯真无邪,美好的像只小白猫。
  “九狸!我好想你啊!咱们有多久没见了?你想我吗?”邪青玉热情的打招呼。
  九狸面不改色,“我也想你,做梦都想让你做我的药人。”
  邪青玉小心翼翼的终于踩上了青石路,他跑到九狸面前,一脸狡黠的笑:“好啊,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瑟无聊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暗暗思索,为什么到哪都能闻到一股子腐味儿。
 
 
第7章 桃花江湖
  丽都,是八城最为繁华之城。
  有着华丽奢靡的酒楼,以及最倾城绝色的美人。
  古朴的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些打扮鲜亮的西域人,他们服饰华美,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玲珑珠翠。
  这些西域人形色匆匆,多数都急着赶往同一个方向。
  正是丽城最大的酒楼,逐月楼。
  暗金色的三层建筑立在最繁华的街道上,檐角雕刻着精美的塑像,古棕的大门上刻着几行复杂的异域文字。
  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站在门口,正认真的研究着。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花不闻认了半天字儿也没认出来个什么,很是不耐烦。
  陆耳一副老僧入定,完全不着急的样子,“这酒楼上下就三个汉字,你都不认得?”说罢看了看花不闻的脸色,火上浇油:“你可真傻,是逐月楼啊。”
  花不闻磨牙:“你是不是想死。”
  陆耳的眼角弯了弯,解释道:“进这酒楼有点儿麻烦,他们不接待汉人,只欢迎西域人。倘若不念出这门上刻的诗句,咱们恐怕就得翻墙进了。”
  花不闻不耐:“那就翻,我抱你。”
  陆耳拒绝:“那样不妥,有辱斯文。”
  说完他理了理衣襟,看向冷眼旁观的花不闻,“我这副样子可还好看?”
  天色已暗,酒楼门口的灯笼光线明亮,被暖光笼罩的陆耳一身月白锦袍,唇若桃花,清澈的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星辰。
  花不闻瞟了一眼,冷笑道:“轻佻花哨,丑极了。”
  陆耳也不在意,抬手敲了敲门。
  花不闻垂下眼睫,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一个青衣少年开了门,彬彬有礼的作了个揖,“公子既是汉人,可否能看懂这门上的诗?”
  陆耳回了礼,慢悠悠的吟道:“戌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少年让了一步,更加客气,“请公子登楼入座。”
  陆耳嘴角上扬,跨进去的一刻朝身后的花不闻扔了一句,“刚才的你,不诚实。”
  花不闻:“.....”
  不愧是最华美的酒楼,内部装潢十分奢靡,暗金的色调,墙面地面都隐约点缀着大小不一的玉石,厅内的蜡烛绕着台阶足足摆了几百支,光线亮的刺眼。一圈黑色的薄纱挂在高高的楼顶,垂落下来遮住了最中间的玉质高台。
  大厅里空无一人,宾客都被安置在二楼三楼的雅阁,窗户上挂着轻如蝉翼的屏叶,挡的严严实实的。
  少年低着头带路,带着两人到了三楼的一间雅阁。
  进来才发现,窗户上的屏叶竟是能看到外面的。
  陆耳盯着空荡荡的圆台,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今晚的奇人技演什么时辰开始?”
  少年沉稳回道:“再等半个时辰。”
  等花不闻点完一堆菜之后,陆耳拦住少年正要离开的步伐,声音低哑,带着点儿勾人,“那,今晚可还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少年顿了顿,脸颊上浮起一层薄红,“子时一到,便可。”
  陆耳轻笑,声音柔和,“多谢。”
  纯情少年小跑着下楼了。
  花不闻端着酒杯,一点儿品酒的心情都没有,他冷眼看着自顾自打量着周围的陆耳,心里涌上一股烦躁。
  “你刚才在干什么?”花不闻语气平静。
  “套话啊。”陆耳随口应着。
  “有那样套话的吗?调戏孩童?”花不闻对陆耳冷淡的态度很不满。
  “你想哪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只是这儿的行话。还有,什么孩童?他分明都及弱冠之年了。”陆耳一脸无辜,很委屈。
  花不闻冷哼一声,满脸不耐烦:“关我什么事,别跟我解释。”
  陆耳:“......”
  此时的雅阁里弥漫着浓浓的檀香味,闻久了竟有种飘飘然的晕眩。
  花不闻察觉到不对,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株药草,拿起其中一个黑色根茎的草就递到了陆耳面前,“嚼了。”
  陆耳见过这种东西,学名苦根,黑色的茎,青色的叶,称为药中苦王。
  已经保持不住笑容的陆耳有些颤抖,他怕疼更怕苦,强忍着不适拒绝道,“为什么要吃草?我又不是牛。”
  花不闻冷笑:“你事儿怎么这么多?檀香木里掺有会让人上瘾的罂粟香料,你想以后都闻着这种味道活着吗?”
  陆耳扭头,很坚决:“我不介意,这味儿挺好闻的。”
  常年与毒为伴的花不闻早就对这种香料免疫,倒是无所谓,只是看着一脸坚持打死不吃草的陆耳,气不打一处来,烦躁的很。
  “你确定不吃吗?”花不闻忍了忍。
  “不吃。”陆耳很强硬。
  “行。”花不闻淡定的把盒子收了起来。
  见花不闻自顾自的喝酒,虽不再提吃草这茬儿,但是周身散发的冷意越发明显。陆耳开始解释起何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打算转移一下花不闻的注意力。
  逐月楼,明里是聚集了西域无数的奇人异士,每到夜色降临,登台上演各种神秘能人的高超技艺。暗里则是一旦到了三更时辰,酒楼就会变成晦暗纷乱的黑市。
  黑市里什么都卖,不仅有前朝遗落的珍品画作皇族典籍,还有各种奇珍异宝绝世神武。
  除了这些纷杂的物件儿外,还会展出最后的压轴。
  至于这个压轴是什么,陆耳即便有所猜测,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突然从黑纱里传出一阵悠扬凄美的曲调,随着婉转的拨弦声,围着圆台的黑纱布缓缓上升,一位身着纱衣的绝色美人弹奏着精美的箜篌琴出现在台子中间。
  她肤光胜雪,容貌秀丽,眉间还画着一朵朱红色的牡丹花。
  如此的天香美人,并没有引起什么波动。
  酒楼里的每个雅阁里依然是一片寂静。
  箜篌声越来越大,曲风愈发激烈,音律里尽是金戈铁马气吞山河般的壮阔,曲调减弱,引入主题,这竟是一曲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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