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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矜(GL百合)——一天八杯水

时间:2020-09-08 12:01:13  作者:一天八杯水
 
   夜幕降临,气温持续下降着,天光也逐渐暗了下来,绚烂的霞光挂满了天际。
 
   三个小时后,天色已如涂墨一般,直升机已驶出近八百公里。
 
   无垠的黑色幕布中连一颗星也没有,寂寥得像是无底的黑洞。
 
   可檀羡却无暇欣赏,她骤然皱起眉,察觉到一股正试图压制她的信息素。
 
   强悍而蛮横,似在挑衅一般。
 
   她瞳仁紧缩,微微侧头朝窗外看去,只见底下是成片的山岭。
 
   越知水皱起眉,及肩的头发柔软地垂在脸侧,可眸光却锐利如刀。
 
   在响彻云霄的螺旋桨声中,刀刃入肉的动静显得微小无比。
 
   那几个人男人骤然出手,以极快的速度刺杀了飞行员!
 
   只见那飞行员脖颈一歪,瞬间便没了气息,像被钉在砧板上的死鱼。
 
   越知水猛地站起身,在对方握着血淋淋的刀转身时,猝然拔出了枪。
 
   最先出手的人,已经挖出了飞行员的兽晶,飞行员喷射而出的鲜血溅满了挡风玻璃。
 
   没等越知水开口,其中一人出声道:“我们不去G31区,你们的兽晶必须留下。”
 
   檀羡咬着唇,在越知水快被牵制住的时候,朝那挥刀的人射出了一发子弹。
 
   握刀的人手臂猝然中弹,虬起的肌肉猛地一抽。
 
   那几个男人纷纷拔枪,用意已十分明显。
 
   他们根本就是想劫走一架直升机,而去往安全区的人太多,他们根本不方便下手,只好选择签了那一份协议。
 
   直升机里太过狭窄,越知水无处可避,更不好变作兽形,冷不防中了一枪。
   她紧蹙着眉,眼看着檀羡的眸光越来越深,沉声便说:“跳。”
 
   檀羡愣了一瞬,马上回过神来。
 
   舱门陡然打开,剧烈的风呼啸冲撞着。
 
   两个人影忽而从天降下,身侧是密密麻麻如虫蚁般的子弹!
 
   一望无际的山岭,枯黄的草木遍地覆盖着,漆黑的夜空中两副降落伞嘭一声展开。
 
   越知水盯紧了檀羡的位置,只见那正在降落的人泛红的眼梢中淌出泪来。
 
   在落地前一刻,她终于抓住了檀羡。
 
   两人落在山坡上,降落伞的线杂乱地捆在她们身上。
 
   顺着那倾斜的山坡,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在枯木之间往下冲撞翻滚着。
 
   越知水听着耳边的闷哼声,拼了命般用腿勾住了一旁的树根。
 
   被降落伞缠住的两人这才停在了漆黑的山林中。
 
   越知水浑身疼痛,几乎连动上一动都吃力得很。
 
   她的耳边忽然传来檀羡虚弱的声音——
 
   “给我闻一下……”
 
   檀羡红着眼,像在窃取着氧气一般,忍着浑身的伤痛便凑了过来。
 
   越知水怔住了,那微弱的呼吸已经落在了她的颈边。
 
   不一会,檀羡摸上了她的后颈,她脖子后边还没有长好腺体的地方被毫不轻柔地摩挲着。
 
   越知水僵住了,她反手握住了檀羡的手,眸光微暗。
 
   檀羡带着隐忍的哭腔说:“越姐,救我,姐……”
 
   作者有话要说:=3=
 
 
第 55 章 
 
   山上的枯木如鬼魅摇摆的手, 交错在一起的树影彷如一张天罗地网,要将斜坡上的两人禁锢在此处。
 
   檀羡忍了许久,从坐上直升机之前, 就已经被那适配性极强的信息素给扰乱了心绪, 像是将她最后一点理智都磨平了一般。
 
   她心口那一把火已经快要烧到喉咙了,后颈前所未有的发着烫,让她恨不得把后颈上的一层皮给揭下来。
 
   像是忽然理解了越知水的心情一样,她像是迷路的猫犬一般,想在沿途沾上自己的气味,将视线范围内的一切事物都标记进自己的领地。
 
   包括这些了无生机的树,包括近在咫尺的人。
 
   想将尖锐的牙刺进对方的脖子, 想看对方红着眼却又无法拒绝的模样。
 
   檀羡不知道自己这种冲动来源于什么,也一直想不通叼着别人的后颈有什么用。
 
   等到后颈那发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迷迷瞪瞪地想着, 腺体也许长好了。
 
   她下意识朝后颈摸去,却脖子后边却平整得不得了, 没有伤口, 也没有所谓的肿胀。
 
   但是在触及后颈的时候, 她竟浑身腾起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确实,信息素的腺体长好了。
 
   她明白过来,也许咬破对方的腺体,可以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去, 让对方染上自己的味道, 让旁人无需发问就清楚——
 
   这个人是她领地范围内的,这个人被她标记了。
 
   兽类的领地意识正在冲撞她的神经,正试图颠覆她的观念。
 
   深夜里的林间冷得像是冰刀, 山风呼啸不停,乍一听像是百鬼在嚎哭。
 
   这样的温度,檀羡却丝毫不觉得冷,反倒浑身热得出奇。
 
   她头晕目眩,浑身都在抖着,就连落在越知水后颈上的手也在发颤。
 
   咬破后颈对对方进行标记这样的行为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甚至已经在脑内模拟要怎么咬下去,这一切熟悉得就像是她的本能一样。
 
   可是,标记了会怎么样?
 
   檀羡根本不知道,她思绪混乱地回想着实验室里那份报告的内容,却发觉里面根本没有提及标记的事。
 
   她就像是这世上第一个学步的人一样,只能靠自己来摸索。
 
  被她碰到脖子的越知水浑身发僵,像是被踩着了尾巴一样。
   檀羡紧咬着牙关,可生理泪水却忍不住滑过眼梢,顺着脸颊往下淌着。
 
   四周没有光,身下全是硌人的碎石和木枝,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下,她竟提不起兴趣去关注周遭,目光全落在了越知水的后颈上。
 
   在这一刻,她却清楚地意识到,面前这人的兽型是一只白底黑纹的虎。
 
   征服的欲/望翻天倒海而来,在她的心口猛烈地冲撞着。
 
   檀羡眼梢泛着红,身上全是从坡上滚落时划蹭出来的伤,明明看着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在动手的时候,力气竟大得骇人。
 
   这因腺体长好而再次得到强化的筋骨,所蕴含的力量更加趋近于兽类。
 
   她意识混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她钳住越知水的右臂时,对方那手臂被按得咯吱作响。
 
   越知水紧皱着眉头,眉心猛跳着,檀羡的意识越是不清醒,她所闻到的橙花味就越是浓郁。
 
   对方所体验过的感觉终于也降临在了她的身上,她被诱导着出现假性症状了。
 
   肩颈骤然一腾,是因为檀羡不加克制地捏着她的肩,如果不出意外,她的肩上定然已经淤青一片。
 
   可檀羡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甚至还将唇鼻朝她的后颈靠了过去。
 
   在那温热的呼吸落在后颈上的时候,越知水头皮发麻。
 
   那威胁感顿时在心头炸裂,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一个声音在心底叫嚣着——
 
   不行。
 
   越知水头疼得厉害,在察觉到威胁感的那一刻,几乎要从地上暴起,可是她却不想伤着檀羡,只能僵着身在躺在碎石和枯枝上隐忍着。
 
   檀羡的动作丝毫不温柔,屈起的五指从她的肩颈上狠狠地划过,皮肤被划破而一阵一阵疼痛着。
 
   她像只初生的小兽一般,似乎还没有学会用自己的乳牙,光是凑到对方的信息素腺体上嗅着。
 
   山林间,两股混淆在一起的信息素随着山风陡然四散开来,落在地上的枯叶、刚从地上冒出头的新芽、遍地的山石和泥土全沾染上了酒香和橙花的香甜。
 
   那两股信息素的气味肆无忌惮的在山林间传播着,似在撒野一般。
 
   檀羡紧抓着越知水的肩膀,试图将对方禁锢在自己身边,她仰着头奋力地呼吸着,可越发滚烫的呼吸却令她连一秒也难熬。
   咬下去。
 
   只要咬下去,就是你的了,没有人可以觊觎。
 
   本能令她忍不住看向越知水的后颈,她试图别开目光,可双眼却连转开一寸都难。
 
   “救……”她的唇齿间挤出了声音来。
 
   伴随着剧烈的喘息,那单薄的字音显得含糊不清。
 
   可要怎么救,怎么才能被救?
 
   檀羡几乎是崩溃地想着,似乎她只能自救。
 
   她终于忍无可忍,理智全然出走,对着越知水的脖颈就低下了头。
 
   越知水僵着身,只觉得那紧箍着她的人稍稍松了点力气,本以为檀羡要恢复理智了,却没想到落在她脖子上的呼吸越来越近。
 
   那呼吸是温热的,一阵又一阵的,有着与檀羡的动作截然不同的轻柔。
 
   等到檀羡的尖牙触及她的脖颈时,越知水瞳仁紧缩。
 
   越知水骤然抬起手,头微微往前一低,在避开了檀羡的尖牙后,她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可降落伞却在两人身上缠得很紧,她根本不能将檀羡推开半分。
 
   檀羡微微眯起眼,又要朝越知水咬去,却被越知水捏住了下巴。
 
   越知水侧着身,艰难地捏着檀羡那尖俏的下颌,也不敢使太大劲,生怕捏出淤青来。
 
   她摸出刀,艰难地把缠在身上的降落伞划破了。
 
   两人终于挣开了那缠成了一团的降落伞,而檀羡也更不客气,硬是屈起手肘卡住了她的脖颈。
 
   越知水尚还保存着理智,只一味地避开着,在浓郁的橙花香的包围下,甚至也觉得牙痒了起来。
 
   争夺主导的兽性在左右着她的思绪,她很想找个法子,将面前的人困得动无可动。
 
   在檀羡再一次将牙抵上她的后颈时,越知水眸光骤沉,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使她离远了些。
 
   可檀羡却还张着嘴,尖锐的虎牙暴露在了越知水的视线范围内。
 
   那牙尖得很,就跟猫牙一样,稍微用点劲,将腺体咬破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檀羡眼梢红得厉害,一双水润而迷蒙,像在等着人采撷。
 
   越知水紧皱着眉头,橙花的香味正在试图篡夺她的理智,她不敢走神,可后颈突如其来的烧灼感让她怔愣了数秒。
 
   不知道是因为险些被檀羡咬破的缘故,还是因为她的腺体也要发育完全了,她竟觉得又痒又热。
   她总算明白檀羡为什么总是会抬手去抓了,确实痒得怪难忍的。
 
   檀羡像是忘记了枪械和刀枪,又似乎是不想伤及眼中的猎物,将越知水猛按在身下,猛地扼住了对方的脖颈。
 
   越知水猝不及防被掐住了脖子,她双颊一阵红一阵白,头脑因缺氧而发胀着,双手渐渐失去了力气。
 
   她甚至觉得檀羡本意就是想掐死她,可没想到,檀羡却低下了头。
 
   檀羡扎着头发的发圈不知道掉哪去了,头发散落在她的脸侧,发梢扎得她的脸和锁骨略微发痒。
 
   越知水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她本还在隐忍着,可肺腑因缺氧而生出的灼烧感却令她忍无可忍。
 
   脖颈依旧被扼着,根本呼吸不上,而檀羡的气息再度落在她的脖颈后边。
 
   死亡和被侵占的威胁正在压迫着她的神经,前后都是深渊,寸步难行。
 
   橙花的香味像是在勾魂一般,在濒死的边沿,她猛地抬手拿开了檀羡勒在她脖颈上的手臂。
 
   檀羡皱起眉,仍在同她角力,不想却被越知水反压在下。
 
   两人缠斗在一块,互相撕咬着,只是谁也不准自己的后颈被碰,那后颈的腺体就像是不容侵犯的底线一般。
 
   一时不觉,颤抖在一起的两人又朝山下滚去,又磕碰了一阵。
 
   在黑暗中,檀羡的双眼已然泛红,急促的喘/息声落在越知水的耳畔。
 
   她猛地扯开了越知水抵在她脖颈上的头,攥紧了对方那半长不短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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