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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和长公主(GL百合)——小爷是枫子

时间:2020-09-09 08:35:29  作者:小爷是枫子
  图画完善,楚怀珉卷起旧帛布起身,“本宫还要再探书玉殿。”
  “不行,太危险了!”
  “不去更危险。”旧帛布复又藏进袖中,她决然,“一旦被秦王发现,功亏一篑。”
  总之,从哪儿窃得就怎么送回去。
  而为了掩人耳目,陈浩不情不愿去了后园。
  “就你一个?”后园门边秦棠景刚迈进一腿,很巧地碰见陈浩,朝陈浩身旁看了几眼,抬下巴发问,“你家主子怎么没来。”
  “回秦王,主子内急,解决自然就来。”
  陈浩躬身行礼还算恭敬,秦棠景也没多问,昂首正步,越过两排端立的文武大臣,目不斜视走上属于她的王座。
  君王生辰礼,除了白天举办祭祀,晚上大臣也要祝贺其乐融融。
  开宴那刻楚怀珉终于赶到,那位陈浩的后背已经被汗打湿,站在寒风中吹,冰凉刺骨仿佛坠落万年冰窖。
  “九王爷,可还好?”开宴后楚怀珉主动向坐在她上座的秦九凤送关怀。
  “好着,死不了。”秦九凤半跪着笑,命人倒两杯酒,一杯端去给楚怀珉,自己执杯高举,表情瞬变严肃,“为我大秦,为三十五座城池,敬你。”
  楚怀珉不慌不忙,饮尽笑纳。
  那厢君臣也在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而在场与人笑得最欢的独属秦九凤,见人就敬几杯,人敬多少她喝多少。
  秦九凤喜上眉梢再次举杯,却被一只手把住,“小皇叔,你少喝点。”
  “不怕,臣酒量大着呢,千杯不醉。”没拦住,秦九凤打算不醉不归还是仰头,喝完眯着眼望着她,“大王终于十八,臣也老十八岁,臣高兴着呢,打心里高兴!”
  “你伤未愈,不许多喝,不然你那屁股又得开朵花了。”秦棠景企图拿出权势压她,说到后头自己忍不住笑出声,大臣们也跟着哄笑。
  秦九凤也乐。
  此情此景,欢声笑语,好一个君臣上下和睦。
  秦棠景这时往下走一步,来到楚怀珉案前,一面拍手一面落话:“说好的,孤王今日送你一个大惊喜。”
  楚怀珉眉尖一颤。
  就在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诡异时,侍者尖着嗓子喊了声“君令”,场面瞬间安静。
  “君令:楚氏王女贤良,入大秦献功,垂赏赞叹,长而婉顺;承祖制,召天下,孤已十八可立后宫,遂以楚氏赐孤,册封为妃!”
  寂,死寂,众臣被吓到瞠目结舌,唯有秦九凤率先附和连喊三个好。
  “大王立妃,在座各位没有意见吧?”
  语气温和,话里浓浓威胁。
  笑眯眯杀神秦九凤,一把长剑屠灭人魂尽染鲜血!
  此时谁敢不要命反驳!
  太上宫,门被推开。
  来人轻步而至,轻声禀报:“太后,大王给楚怀珉封了个妃子名号。”
  “秦九凤没有阻止?”看折子卫姒没抬眼。
  “没有。”
  “那群大臣呢?”卫姒又问。
  “也没有。”李世舟回答简洁,而后紧跟一句,“他们害怕秦九凤,所以不敢阻止。”
  卫姒眉头紧锁,半晌发出一声无奈叹息:“秦九凤这个人,有时候让人头疼,让人棘手,偏偏她也是帮手。”
  没有她,就没有姬凰今日,更没有当今大秦。
  那厢生辰宴散了,各回各家。
  寒清宫,陈浩完全抓狂,口出狂言:“秦姬凰疯了吧,竟立你为妃!她当真以为她是男子后宫三千?!荒唐,实在太荒唐了!秦国的人都疯了吧,怎么会让这样的……”
  话到这里陈浩大气深喘,自己怎么也说不下。
  荒唐!简直荒唐!
  “罢了,随她去吧。”楚怀珉揉着眉心。
  “这怎么可以,您是楚国长公主,不是秦王的后宫人!”陈浩仍很气愤,“长公主,兵力图已到手,事不宜迟,我们尽管离开秦国!”
  楚怀珉沉吟片刻,拿出新帛布,吩咐陈浩:“交给蒙琼。”
  “好!臣亲自交给他。”一见帛布陈浩气消了小半,再一想楚王的人在边境接他们,火气慢慢又消了大半。
  谁知那个煞风景很不适宜这时登门。
  宫外进来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殿下,秦王来了。”
 
 
第43章 女帝和长公主25
  秦王来时春风得意, 足踏夜月, 手中一把江山折扇摇啊摇,身上穿得仍是袭大红服袍, 明眸弯弯地似月, 一代君王倜傥风流。
  她前脚迈进寒清宫, 里头就只剩楚怀珉坐在那儿端茶倒水静候。
  门槛旁一抬头, 两人四目交接。
  “送给你的惊喜, 你可喜欢?”开口第一句如此击人心, 目过风中之烛, 只见秦棠景唇边那笑相当地坏。
  楚怀珉不改色, 起身伫定, 款款行礼:“秦王喜欢就好。”低眉顺眼的模样竟出奇顺从, 不消说, 当真像是欲承恩泽的妃子。
  秦棠景敛笑不前, 凝视那抹白衣, “你就不问问,我这么做的用意。”
  “敢问……为什么?”她接话。
  “你这么聪明, 怎么会猜不出孤王的用意。”秦棠景摇着折扇,很有闲情逸致,“要不你猜猜。”
  “臣女愚钝, 不敢妄猜君心。”楚怀珉微笑, 偏不猜。
  其实无所谓猜不猜,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棠景自讨无趣,双眼不由得上翻送她一个白眼。
  最不喜楚怀珉一副斯文拘礼的样子, 哪有在楚国争锋相对来得爽快。原来掌控一切,控制他人生死,也不是那么好玩。
  有时候长公主绝顶聪明,可有时又是一根木头不开窍一根死筋。
  封妃封妃,以后就是大秦妃子!
  于是秦棠景看着她的妃子,不客气伸手讨要:“今日孤王生辰,可有生辰礼?”
  “有。”
  “还真有。是什么?”
  这话问了不久,侍女很快端来一碗汤,是味道飘香,很熟悉的——鸡汤。
  “不错,很不错。”秦棠景碗一抬,满眼在笑,“孤王喜欢你今年送的生辰礼。”不像大臣花里胡俏奉上的俗物,只是简简单单一碗鸡汤,却最实用,最满意,最得人心。
  在外作战期间喝过许多次,也不扭捏,一口气见底。
  汤味香气浓郁,意犹未尽连要三碗,悉数入腹。最终秦棠景手捧胀起的肚子碗一放,盯着楚怀珉再添一句:“孤王来年还要喝。”
  来年?来年!
  楚怀珉装作听不懂话中意,无语只点点头,算是应了。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秦棠景眼珠一转,竟做出小孩姿态,小指朝她一伸,“谁反悔谁是看门小狗。”
  不过一碗鸡汤,应了也就应了。楚怀珉抬手,于是两根小指交缠一勾,拇指对印。
  窗外这时爬进一缕月光,照亮人眉边一条细细疤痕。
  “夜深,孤王乏了,不想来回折腾,就借你半边床一用。”秦棠景很满意地勾唇,也不管床主人什么反应,站起慵懒地伸个腰。
  生辰宴里贪杯上头,今晚困得格外快些。
  说是‘借’,实则霸占,秦王只一语,在秦国,偏叫长公主难以违逆。
  屏风内轻纱软帐,秦棠景依言真真就用了半边床,而剩下半边睡着的人,自然就是她今夜新封的妃子。
  既是妃子,同睡一张床榻,做些什么也是理所应当。
  秦棠景却端端正正躺得像个无欲无求的少尼姑,中间与床内里侧的佳人还隔了半人距离,像极了两国分割线,泾渭分明。
  起先谁也不越界,可当三更到时,秦棠景撑不住眼皮,翻身一卷,滚到楚怀珉身侧,双手搭上柔腰,就这么窝进那散着淡香且温暖的怀里。
  楚怀珉身僵屏气,但久久不见怀中人动静。
  保持一个姿势坚持到五更没有闭眼,这厢秦棠景却已睡了一回,她微微一动似乎苏醒,楚怀珉立刻闭眼。
  秦棠景果真醒了,脸被她手轻轻揉捏了几下,耳边也有低笑漾开:“娶你承诺我已兑现,楚怀珉,你……千万不要负我。”
  楚怀珉仍闭眼不动,直到蒙蒙天亮。
  当夜,外头都在传秦王宠幸新封的后宫唯一妃子。
  立女子为妃,行径荒唐无稽,不消几日就受秦国旧臣抨击。
  奈何一朝换一代人,老臣虽德高望重却早已被架空,新朝也并不缺女子为臣,那些经过变法改革而受益匪浅的新臣保持沉默。
  老臣劝不动新臣,自己顶着不要脑袋写奏劝谏秦王。
  然而一向虚怀若谷的秦王却仍我行我素,夜夜宿在寒清宫,与新妃恩爱得很。
  外人瞧了,宫里宫外又传新妃娘娘盛极一时,宠冠六宫承尽秦王独宠,后来乃至整个天都知道秦王立楚氏王女为妃!
  天下人都说秦王荒唐,荒唐至极!
  “奴婢见过楚妃娘娘。”后园秋千下有侍女恭敬行礼。管它流言蜚语怎么说,宫里人人见到楚怀珉,按宫规依然恭敬行礼唤她一声‘楚妃娘娘’。
  楚怀珉倒也淡淡笑着,淡淡回声:“免礼。”
  得了密信陈浩此时回转,见四下无人上前靠近,压低音调:“长公主,大王已经验过真假,那兵图确实是真的。”
  “再试。”思虑许久楚怀珉合眉才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还是谨慎些为好。”
  “已探过五回,至少十城的兵力和防御阵型与兵图一致,臣以为此图假不了。再且大王催得急,信里说,这是最后一次。”
  五回,已经很谨慎,可楚怀珉还是心有不安,她站在秋千边上,用手晃了晃吊绳,看着秋千荡来荡去,问了句:“有宋容下落么?”
  “还没消息,生死不明。”
  “宋国容不下她,她又能去哪儿。”这句楚怀珉仰头自问。
  “不管她是生是死,与我们没多大关系。”陈浩咬咬牙,“臣还是以为,长公主应该尽快离开秦国,大王率领大军已到秦楚边境,此刻就等您回去。长公主迟迟不回,到底在等什么?”
  楚怀珉眸光一冷,陈浩赶忙后退低头:“臣知罪。”
  正对面倏地有人来,陈浩余光见她,咬紧牙又退了几步。
  “楚妃童心未泯,喜欢玩秋千么?好好好,孤王闲着,正好陪你玩。”此声,正是从书玉殿出来就往这边凑的秦王。
  楚怀珉也不矜情作态,施施坐上秋千。
  秦棠景一推,秋千荡高,落回原处又抓着吊绳却攥紧止住,下巴搁到她肩上道了句:“孤王刚得了消息,六国似乎有集合军队的响动,你说,这是为何?”
  说完再一推,也将楚怀珉的心尖推向利刀。
  “为何?”落下那刻楚怀珉问。
  “孤王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孤王太蔑视礼法,乱了这世间常规,所以他们就扬起‘清君侧灭秦礼’的旗帜,想要灭了女子惑乱朝堂惑乱天下的秦国,生怕哪天牵连到他们自己国家,可谁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呢。”
  秦棠景笑,字字地:“而孤王,和你楚怀珉,就是六国齐攻大秦的罪魁祸首。”
  秋千一起一落,楚怀珉就势偏过头看她,表情竟是无辜,“臣妾后宫之人,何来本事惑乱秦国朝堂,惑乱天下?”
  “不是有那句话么,红颜祸水。”秦棠景眸子盈盈的像极盛满坏水。
  “也是,红颜自古多薄命。”秋千上楚怀珉仍笑得倾世无双,“那大王该如何应付,要把臣妾交给六国处置么?”
  “不,只有软弱的君王才用女子换和平。”秦棠景也笑得一顾倾人国。
  迎风里,两人都在展颜,只是不同位置亦不同心,处境倒很相似,如同上下晃荡的秋千将人送上最高处又滑落最低处。
  不巧,侍者带着太后急召秦王的口谕打破了这‘恩爱’场景。
  临走时,身后人轻声地问:“大王今夜可来寒清宫?”
  “来,等着就是。”秦棠景一面整理衣冠,一面头也不转地回,“孤王习惯有你在身边,睡得安心。”
  人来去匆匆,秋千还晃着,侍者也并未离开。
  楚怀珉看着那人身姿消失后园,这才抬眸望向他。
  侍者躬身走近,双手捧上,“楚妃娘娘,太后让下官交给您的。太后说,送出去的东西不能再要回来,现在物归原主。”
  那块吊坠雕刻是凰,与凤凰玉佩何其相似。
  楚怀珉握在手心,“代本宫谢过太后。”
  “是,下官这就回话。”
  侍者退去,楚怀珉握住吊坠看了良久,最终道:“通知吴总管,准备吧。”
  吴总管,从接受陈浩贿赂开始,就叛变敌营。
  可那楚人像是无底洞,他借那点权力帮了一次又一次,楚人却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此时他脸子发绿,不得不前往寒清宫那条路。
  按约定目的处见到陈浩,吴总管的脸子更绿,跺脚催促陈浩:“你们不要命,老奴还要留着命享清福,时辰不等人,快些!”
  “再等等。”他也想快。
  “人呢?”
  “还在宫里。”
  “不是老奴说你们,放着楚妃娘娘不当,回那楚国有什么好?你们这是作死。”吴总管蹲下唉声叹气,想着委屈,说着眼泪就往下掉,“背叛大王那可是重罪,老奴怎么就上你们的当,老奴再过半年就可出宫去,你们这是在害老奴呀……”
  陈浩看也不看他,双眼直望寒清宫。
  一般这个时辰秦棠景已入睡,而今夜喝了下过药的鸡汤,便比往日更早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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