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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了我的情敌ABO(近代现代)——一枝发发

时间:2020-09-10 11:20:27  作者:一枝发发
  而omega不同,omega只有脆弱。
  步入情热期的omega在无意识状态下几乎可以任人宰割,尤其是他们具有致命诱惑力的信息素,会让所有alpha想要咬破他的腺体。
  因此omega发|情是件极危险的事。
  “祁鹤……”傅泽沛黏在他身上,下意识喊他的名字。
  那一刻除了疼惜,祁鹤还有深深的愧疚和无奈,他竟然没有想到是情热期,而且还在刚才那种情况下让傅泽沛独自回酒店。
  万一出点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我在。”
  他内疚地吻了吻傅泽沛的发尖,此刻他不敢去吻傅泽沛的唇,他害怕尝到让人失控的信息素:“我在这里。”
  祁鹤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出来,用来安慰发情的omega,想要让他好受一点。
  但只有一丝丝,他不敢释放太多,担心自己的信息素在安抚的同时,会加剧傅泽沛身上的情热作用。
  属于omega的淡淡的栀子香气味很快飘散在房间里,跟他的充盈水汽交缠在一起,环绕在他们周围。这是祁鹤最向往的味道,也是他最胆怯的味道。
  祁鹤抱着傅泽沛走到床边,想要把人放到床上,然后再去找抑制剂,哪怕是抑制喷雾也可以,只要能缓解傅泽沛的痛苦,把这种危险隔绝在房间之内。
  要知道,omega的信息素,对于许多alpha来说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如果信息素漫出这个房间,极有可能会招惹来其他alpha,他们会像饿了许多天的野兽那样,野狼扑食,两眼放光,被信息素诱导着失去自己的判断。
  祁鹤不过刚把傅泽沛放下,人又立刻缠上来,用黏黏腻腻的声音委屈道:“……不要留下我……为什么不抱我了……”
  尽管知道是情热期作祟,祁鹤还是心疼得不行。
  大概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会主动放开傅泽沛。
  “抱我……”
  傅泽沛委屈得眼眶通红,眼睛里盈满泪水,泛白地指尖用力抓着他的衣服,仿佛下一秒就会跌落。
  祁鹤知道这样很危险,但他实在没办法把人推开。
  下一秒,傅泽沛拉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往下带,然后吻了上去。
  舌尖上有更新鲜更甜美的omega信息素,祁鹤快要溺在里面,被撕破最后的理智。
  “别走……祁鹤……”
  “好难受,别抛下我……”傅泽沛仍旧抓着他,“祁鹤,不要丢下我……”
  说罢,他往祁鹤的胸口蹭了几下。
  他的意识已经严重模糊,三句话里有两句是胡话,只能用本能抓住alpha的衣服,不让他走。
  想要被标记,想要信息素。
  傅泽沛张开双臂,粘人地抱住他的alpha,动情的眼中盛满流露的渴望,就这么呆呆望着祁鹤,可怜万分。
  傅泽沛的信息素正在淹没他的,祁鹤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尽管他已经感受到自己邪恶血液在沸腾,他只能隐忍着克制下。
  “乖,我不会丢下你。”他哄骗着自己的omega,一边在想办法怎么去取抑制剂。
  傅泽沛用炙热的双眼望着他,眼中充满着某种浓稠的情绪,然后再次吻到了祁鹤的嘴唇上。
  光是刚才那个吻,祁鹤就有些抵挡不住,情热期的omega太粘人了,一旦他被信息素勾引得被迫发|情,场面将无法控制。
  可偏偏,傅泽沛不停勾他。
  也许是因为情*,omega的双颊上有些泛红,嘴唇水光泛滥,每一帧画面都变得格外诱人。
  祁鹤感觉到自身信息素的躁动,不敢再懈怠:“现在我要去找抑制剂了,很快就回来。”
  哪怕只是让他挪到床头打个电话也可以。
  “不要!”傅泽沛眼眶里含着泪摇头,全身都在抗拒:“不要抑制剂,好疼,不要打抑制剂!”
  祁鹤有点无奈:“西西……”
  傅泽沛在他怀里哼唧:“……好难受。”
  “打完抑制剂很快就不难受了。”祁鹤摸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一点安慰,“不疼,真的。”
  “不要!”傅泽沛忽然咬住他的下唇,“……祁鹤……标记我。”
  面对发情期的AO,解决办法只有两种,打抑制剂,或者临时标记。
  祁鹤骤然一顿,他并没打算临时标记傅泽沛,因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傅泽沛根本没有自我意识,很可能清醒后会忘记发生的一切。
  而标记过的痕迹,则在短时间内难以消失。
  所以祁鹤犹豫了,因为这不是在傅泽沛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淡淡的栀子香四处飘荡,趁着他走神的一秒钟,傅泽沛忽然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脖子上没什么力气地咬了一口。
  不重,但是离腺体很近。
  祁鹤吃痛,但没有躲开。
  同时,他感觉到附近有三个alpha在向他们房间逼近,等级都不算低,其中有一个就站在门外。他们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而来,这纯净的、没有人标记过的栀子花香,成为诱惑他们的致命武器。
  而眼前,被情火烧灼了全部理智的傅泽沛,努力亲吻舔舐着alpha的伤口,是讨好,也是挑逗。
  这样的动作,将腺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祁鹤面前,只要他靠近一点,就能碰到傅泽沛柔软的腺体。
  “标记我……”
  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在祁鹤耳边不断重复。
  他经历过同样的情况,所以更明白此刻傅泽沛有多难受,多煎熬。
  下一秒,他的手指在腺体上摩挲了下,然后用力咬伤了omega的后脖颈。
  尖锐的牙齿刺破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皮肤,大量信息素立刻往外溢出来,比刚才更加剧烈汹涌,跟另一种信息素缠绵在一起。
  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它们属于这个alpha。
  祁鹤临时标记了他。
 
第49章 他的omega
 
      一阵短暂且强烈的剧痛之后,傅泽沛感觉身体中躁动的某种东西渐渐平静了下来。
  冲撞的信息素,灼烧的血液,渴求的欲望……都因为alpha的强势标记暂时安分了。
  祁鹤的信息素,让他感觉到很舒服,像一只巨大的温柔的手裹着他,让他感到温暖和依托。
  然后他在alpha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祁鹤就这么抱着他,一直等到傅泽沛睡熟了,才把他放在床上,接着自己也躺下来,从背后环绕着抱住他。
  omega的腺体被咬得血肉模糊,牙印深深镶嵌在上面,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从那里散发出来,与空气中他的信息素肆意交缠。
  祁鹤情不自禁去吻他的腺体,除了栀子香,还有零星血液的甜腥。睡梦中的傅泽沛哼唧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在爱人的怀抱里,他比以往睡得更香。
  被临时标记过的omega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发情的可能,刚才觊觎傅泽沛信息素的alpha也已经离开,但祁鹤还是不能放心。
  他的血液也在躁动。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祁鹤下床,去抽屉里找抑制贴,贴在被咬破的腺体上能够短暂隔离信息素的继续散发。
  他没想到,抑制贴的旁边,放着两管omega专用的抑制剂。
  祁鹤很快意识到那是傅泽沛带过来的,他情热期不在这时候,只带了抑制贴和喷雾。何况,他没有omega的抑制剂。
  在这方面,他确实太过疏忽。
  祁鹤拿出来一剂抑制剂走到床前,注射进傅泽沛的静脉里。傅泽沛的胳膊很白,青绿的血脉延伸在他的手臂上,针扎进去时,他痛得皱了下眉。
  这一刻,祁鹤终于体会到自己突然情热期时傅泽沛的无助,omega面对强壮的失去理智的alpha,就如同宠物兔落进了巨兽手中,那时傅泽沛应该真的很绝望。
  “没事了。”他蹲在床边,吻了下傅泽沛的手背,话语一如他当时安慰自己。
  无力,但真诚。
  两分钟后,祁鹤拿出手机给方嘉年打电话。
  他需要alpha的抑制剂,此刻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信息素在不停沸腾,虽然没有刚才强烈,却仍旧不可小觑。
  一旦他被傅泽沛的信息素诱导着发情,后果不堪设想。
  接电话的是钟洛:“祁鹤?”
  祁鹤长话短说,他知道钟洛也是alpha:“你带抑制剂了吗?”
  “抑制剂?”钟洛问,“你要抑制剂做什么?”
  AO抑制剂虽然是常备药剂,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可国家有明文规定,beta是不允许注射抑制剂的,因为beta身体内没有信息素,如果使用其副作用无法预估。
  祁鹤现在没有时间解释再多:“这个说来话长,你带了吗?”
  钟洛虽然疑惑,但听他的语气好像很着急,于是说:“我没有,不过方嘉年带了。”
  祁鹤站在窗边打电话,远远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傅泽沛,他现在不能离开,即使是半步,都是在把他的omega重新暴露在危险下。
  他想了想:“能麻烦你往我们房间送一趟吗?”
  钟洛惊讶了两秒,连房间都无法离开,说明情况很危机。他立刻明白过来,“是谁情热期了吗?”
  祁鹤“嗯”了声:“等过来再说。”
  房间里还有没散去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钟洛是alpha,可能会受到影响,所以挂了电话后,祁鹤站在门外等他。
  钟洛动作很快,一分钟左右就把抑制剂送过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不明所以的方嘉年。
  电话里,他说是有人发|情了,但现在祁鹤好好站在门外,答案不言而喻,意外进入情热期地人只会是傅泽沛。
  联想到他从上午开始就不怎么舒服,晚上直接回酒店了,更加佐证了这个可能。
  只是大家都以为他是beta,没有多想。
  “给,这里有两管,应该够用了。”钟洛的手心里,摊着两管荧蓝色的液体。
  祁鹤只拿走了其中一个:“一个就可以。”
  “发生什么了?傅泽沛怎么会情热期,他不是beta吗?”方嘉年着急地问。
  刚才一路上钟洛也在猜测:“泽沛是不是二次分化了?”
  祁鹤摇头,拆开手中的抑制剂,没有半点犹豫,猛地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蓝色液体流进他的血液中,有点痛,但那种可怕的、随时会失控的感觉逐渐安稳下来,这让祁鹤稍稍放心了一点。
  方嘉年和钟洛都看傻了。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方嘉年急躁地问,“不是傅泽沛情热吗,你怎么用了?”
  刚打下抑制剂身体还没完全适用过来,两股力量在他身体里交错,都想要冲出来。
  祁鹤稍微等待了几秒:“是小泽,他的信息素太浓,我担心自己被他引诱发|情。”
  钟洛问:“泽沛……是二次分化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没必要隐瞒了,祁鹤实话实说:“不是二次分化,他是omega,这件事等他好点了再跟你们说。”
  “那你,也不是beta?”方嘉年抓住了重点,“你是A。”
  祁鹤没有否认。
  说实话,两人没有太大震惊,毕竟祁鹤无论从身材上,还是从给人的感觉,都更像是alpha,而不是个普通beta,既然他们选择隐瞒,肯定有难言之隐。
  钟洛没有再追问,关心道:“泽沛他还好吗?”
  “现在睡着了,我给他也注射了抑制剂,应该没问题。”
  方嘉年愣愣点头。
  其实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己的两个beta哥们一个变成了O,一个变成了A这件事,他得回去慢慢消化一下。
  “这几天我们不能跟你们去玩了,他需要人照顾,也不能把自己暴露在室外。”祁鹤说,“整件事情的经过,等回去的路上再跟大家说。”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傅泽沛的身体。
  “真的不用去医院?”钟洛担心地问。
  祁鹤说:“岛上没有医院,只能去另一座岛上,现在太晚了,等他感觉好一点再过去。”
  “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就跟我们说。”
  “嗯。”
  回到房间,傅泽沛依然保持着刚才地睡姿,可能身上还是冷,他半蜷缩着身子,犹如一个回到母亲肚子里的胎儿。
  祁鹤也有些累了,关上灯回到他身边。
  “晚安。”他轻手拨开傅泽沛的鬓发,在他耳边说。
  我的omega。
  我的西西。
 
第50章 纯洁关系
 
      通常打完抑制剂后约两三个小时会醒来一次,这时候药剂里微量的安眠和镇定作用基本消失,身体需要补充消耗的水分和能量,所以大多数人会饿醒。
  可傅泽沛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房间里窗帘紧闭着,也阻挡不住外面的灿烂阳光,彰示着今天是多么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他睁开眼回忆了两秒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睡了多久。
  两秒钟过,宕机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回忆缓缓浮现,傅泽沛才想起自己在三屿岛的酒店里。
  昨天晚上,他发|情了。
  他最后的记忆停在了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后面的事只能隐隐约约回忆起一点,而且不真切,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可疲倦的身体和后颈上传来的疼痛却是真实的。
  在错乱的记忆中,傅泽沛找回一点思绪,他想起来昨晚自己是如何求着祁鹤标记他。那时候好像全身都在着火,燃烧着他的血液,他只想要alpha的信息素。
  傅泽沛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后颈,那里贴着抑制贴,时间过去了十二个小时,抑制贴的效果已经消失,轻轻一摸就很疼。
  除了疼痛,现在他还很饿很饿。
  情热期内的能量消耗是平时的两倍,昨晚他难受,本来就没有吃多少东西,半夜也没有醒来进食,现在胃里在空荡荡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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