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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春山犹枝

时间:2020-09-12 11:13:38  作者:春山犹枝
  阮北连忙带着他往回撤退一些,这次能靠近冉家,他们还以为佛像白天不会起作用,没想到只是辐射范围变小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冉玉生上次回来耗去了佛像的能量导致这个结果,还是佛像本身夜晚的效力比白天强。
  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阮北对冉夫人说:“之前您和冉先生在云城旅游,有个老和尚送了你们一个佛像,请先把它拿到远一点的地方可以吗?”
  冉夫人愣了一下,急声吩咐:“把佛像扔掉,扔远远地。”
  “不能扔!”阮北急忙拦住她:“那是真宝贝。”
  冉夫人不为所动:“什么宝贝!我就知道,玉生回来了,这佛像害他,我不要留着。”
  她说话颠三倒四,之前还坚持冉先生活着,这会儿又说这种话,显然潜意识里还记得冉玉生的死讯,只是一直不肯相信罢了。
  “是冉先生要留下的。”
  阮北一个劲儿劝,这种宝贝难得,扔了可惜,冉玉生也是想留着庇护妻子。
  听说是冉玉生要求的,冉夫人便不再坚持,让一个保镖拿着佛像离开这里,走远一点儿。
  等佛像被送走了,阮北才终于将冉玉生带进屋子里。
  一行人重新回到之前审问阮北的客厅,重新坐定,阮北咽了咽口水:“这事儿说来话长,你们可能不信,但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
  他将跟冉玉生相识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包括两人交流中的一些小细节,还有冉玉生请他帮忙写的情书。
  “就是这封……”
  征求过冉玉生同意后,阮北从书包里拿出夹在书本里平平整整的粉色信封,双手递给冉夫人。
  “冉叔说,他每年都要给你写一封情书,今年不成了,所以托我帮忙,他碰不到笔,这封信是我代写的……”
  所有人都听愣了,他们倒是想大声斥责,说阮北在说谎。
  可有冉玉生在,他通过阮北的口,说出很多只有他们才知道的私密事,这由不得他们不信。
  保镖们半信半疑,多年信奉的唯物主义科学观开始摇摇欲坠。
  雇主死了,然后变成鬼又回来了?这是什么都市异闻传奇!
  冉夫人和她奶娘舒妈妈却是都信了,舒妈妈这一辈儿的老人,本就很信这些东西。
  之前冉夫人问保镖上一次监控花屏的时间,舒妈妈神色大变,就是因为她记得,那天是她家姑爷的头七。
  而冉夫人或许是情深不讳,所以头七那天冉玉生归家,她感知到了,疯了般到处找他。
  家里人只以为她又精神失常,请医生过来给她开药。
  现在证明,她是对的,可冉夫人并没有觉得开心,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哭的毫无形象。
  展开的情书被她的泪水打湿,字迹晕开成黑色的墨团。
  她只静静哭着,不似之前听人说冉玉生死了,就又叫又闹。
  冉玉生被她哭的肝肠寸断,差点儿跟着一起落泪,他一声声叫她闺名,喊很粘糊亲密的昵称,哄她求她不要哭。
  她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到半跪在她面前,急得伸手想给她拂泪的爱人。
  “小北……你帮我劝劝……”
  冉玉生无奈之下,再次向阮北求助。
  阮北摸了摸鼻子,干巴巴道:“冉夫人,冉叔让我劝你不要哭了……”
  那些话,他怎么好说,听着都脸红呢……
  他这不走心的转述显然效果不太好,冉夫人哭得更惨了。
  对上冉玉生谴责的眼神,阮北心虚地转过头,又不是我把你媳妇弄哭的……
  “那个……冉夫人,你不要哭了,冉叔要跟你一起哭了……”
  冉夫人打了个哭嗝:“你骗人,玉生从来没有哭过。”
  阮北看了眼半跪在冉夫人面前,哪怕碰不到她,依旧徒劳地给她擦泪拍背的冉玉生,轻声道:“没骗你,之前在花园看到你哭,冉叔也哭了。鬼魂没有眼泪,可我看见,他的眼睛在哭啊……”
  心也在哭呢……
  冉夫人表情僵住,她胡乱地抹着自己脸上的眼泪,可泪水控制住的从眼角滑落。
  她半生过得开心,却好似要在今日流尽前半生的泪。
  最后崩溃地甩开手,无助地看着面前空茫一片:“玉生,玉生……”
  她不知要说什么,似乎又有很多话要说。
  最后她问:“他在哪儿?”
  阮北走过去,拉着冉玉生手腕,然后又握着冉夫人的手腕,让两只手轻轻触碰到一起。
  冉夫人仔细感受了一下,绽开笑容:“是玉生呢!”
  她高兴地跟舒妈妈说:“姆妈,是玉生,是他的手!”
  舒妈妈擦着眼泪,说不出话来,只点头。
  她情绪冷静下来,冉先生也不再说那些让阮北这种恋爱小菜鸡面红耳赤的话,阮北便渐渐找到合适的节奏。
  他一点点给看不见爱人的冉夫人传递信息:“冉叔现在半跪在你面前,他的右手牵着你的手,左手在给你擦眼泪。”
  冉夫人翘起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她小心翼翼把空着的手往自己脸的位置上贴,那里有一点凉凉的,那是玉生在给她擦眼泪呢。
 
 
第16章 
  阮北坐在冉家的餐厅里吃饭。
  保姆冯阿姨厨艺高超,普通的家常菜也做的十分美味可口,阮北吃了两大碗饭,同他一起吃饭的舒妈妈又十分热情的盛了碗汤给他。
  这个季节的莲藕,正是清甜可口的时候,阮北喝着莲藕排骨汤溜缝,舒妈妈不住追问他和冉玉生之间的经历。
  至于这家的主人,冉夫人有情饮水饱。
  在阮北的帮助下,加上她对爱人超出常人的敏感度,已经能够感知到冉先生的存在。
  对于普通人而言,鬼魂不可见不可触。
  就如阮北和冉玉生初见那次,几个撑伞的女孩从冉玉生身上穿过,只感觉一股凉意。
  冉夫人便是凭着这一丝丝不同的温度,小心地触碰感知爱人的存在。
  他们两人坐在一处,冉夫人小声说着什么,她的手平放在自己膝盖上,手心凉凉的,她知道那是爱人的手覆在她手上。
  有时脸上或者头上有轻微的凉意,似微风拂过,她就抿着唇笑。
  虽然得不到回复,也看不到爱人,可知道他在自己身边,她便满足了。
  哪怕只是爱人的鬼魂,也轻易安抚了冉夫人崩溃的精神世界。
  阮北本来以为,唯一拥有见鬼能力的他会成为两人的传话机器,实际上他就最初帮着解释了一下,之后人家夫妻俩就亲亲密密自己说私密话去了,根本用不上他。
  倒不至于心灵相通那么神乎,人家自己商量出一套特殊的交流技巧。
  比如点一下手心是认同,划两下就是不认同,亲一下眼睛是我看着你,勾一下小指是我想你。
  阮北看得牙酸不已,要不是一人一鬼,这场景活脱脱夫妻俩玩情趣。
  于是他就非常坦然地扔下他们,去安抚哀鸣五脏庙,在冉家蹭了顿午饭。
  舒妈妈大约有给人投食的习惯,阮北刚放下碗,她又张罗着切了个果盘端过来让阮北吃。
  “小北你吃呀。”
  经过之前的事,确认阮北不是骗子,而是真的给她们家姑爷帮忙,舒妈妈变得对阮北极为热情。
  “我们家小姐怕疼,不肯生小孩,不然小少爷或是小小姐,也该你这么大了,老婆子当初还想着帮小姐带孩子,可惜了。”
  老人家有很多话讲,絮絮叨叨跟阮北讲了很多她家姑爷和小姐之间的事。
  二十多年前,冉玉生是穷山沟沟里考出来的学生,除了一张好看的脸和聪明的脑子,什么都没有。
  就连在家乡一览众山小的成绩,到了大城市,也泯于众人,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冉玉生是个天生的野心家,他早熟,心智远胜于同龄人,所以才抓住仅有的离开大山的机会,拼命读书,然后飞出了大山。
  离开大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渺小,哪怕他自负于自己聪明的头脑,可没有分毫本钱,连学费生活费都要发愁的穷学生,离出人头地太遥远了。
  于是他选择了一条捷径,娶一个能让他少奋斗二十年的妻子。
  “老爷眼睛利嘞,早看出来他心不诚啦。”
  舒妈妈拍着自己的手说:“可小姐喜欢呀,小姐欢喜他欢喜的不得了,收到一朵干花都能开心半天,老爷就不忍心啦。”
  “我们小姐可怜,出生就没了妈,老爷怕小姐往后吃亏,就找他谈话。也不晓得说了什么,老爷就不再阻止他们了。”
  “我那个时候怕呀,这种穷小子,心性坏着哩,一边靠着女人的钱发家,一边又在心里记恨,觉着自个儿丢了面子受了委屈。等他发达了,我家小姐能讨着好?”
  “我就去找老爷,我说这样不成,我虽然只是个下人,可我把小姐当自己孩子疼,不能看着她跳火坑。”
  “你猜老爷怎么跟我说?”
  阮北忙摇头,他听故事听得又入神又刺激,之前一直以为冉先生的爱纯洁无瑕,是出于爱情才追求的冉夫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
  他时不时扭头往客厅那边看,生怕听到一半当事人过来了。
  “老爷说呀……这小子虽然心有算计,可对小姐的心意不是假的,真心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男人对女人是不是有心,行为举止总能露出端倪。”
  之后就果然如老岳父所猜测,冉先生渐渐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他爱上了自己的妻子,虽然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自那往后,真假难分,假的也成了真的,多年后再谈起,倒是能当做别样的缘分。
  “可惜……”
  阮北听完,先是为这般带有一点儿故事性的爱情感慨,随后又忍不住叹息。
  舒妈妈也跟着叹气:“是啊,可惜了,姑爷是个好人呢。”
  不管外头的人怎么评价冉玉生,在她看来,对她家小姐好就是好人。
  或许是不想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坏了心情,随后舒妈妈又问起阮北的情况,她这个年纪,本就爱打听这种事。
  阮北就挑着能说的说一些,听他说家里开小吃店,还兴冲冲说要去尝尝阮爸爸的手艺。
  还说要去拜访一下阮家父母,看看什么样的爹妈才能生出这么俊秀好看又心善聪慧的少年。
  这可不是阮北自恋,是舒妈妈夸他的话,阮北听了个大红脸,他少有遇见这种直白的夸法。
  不过阮北可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他能见鬼,他们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
  他一表露出这个意思,舒妈妈就懂了,忙半捂着嘴说:“知道知道,我肯定不说。”
  而后又夸阮北:“小北真是个好孩子,孝顺。”
  也许是将对小少爷小小姐的期盼转移到了阮北身上,舒妈妈越聊越来劲,对阮北也越来越和善。
  阮北本就是能耐得住性子的,跟老人家聊闲篇也不嫌烦,很认真的听老人说,于是一老一少越发投契。
  聊了好一会儿,手上的果盘都吃掉大半,舒妈妈张罗着让他吃零食。
  阮北可不敢再吃了,而且也不能继续待下去,他家离得远,一个人回去可以坐公交,省钱,就是得早点走,离公交车站还很远呢。
  至于冉玉生,他肯定是要留下来的。
  鬼魂不能长期跟人接触,是他告诉阮北的,阮北也转告了当时在场的知情人。
  几个保镖还好,他们本身工作地点不在主宅,平时没有事也不会过来,冉玉生留不留下,不会对他们有多大影响。
  舒妈妈表示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不怕,反正这宅子大的很,大不了她住到角楼去。
  冉夫人就是坚决不肯放鬼走了,她恨不得跟冉玉生一起做一对鬼夫妻,更别说在乎这点儿小影响。
  尤其是听说,冉玉生只能再留不到一周,没当场发疯是因为冉玉生还在。
  这样的情况下,阮北来送信,直接把主人也给送回来了。
  不过他给冉家留了他的联系方式,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他也很愿意帮忙,其他的,就爱莫能助了。
  去跟冉玉生和冉夫人告别,冉玉生知道他明天要上学,就没说多余的客气话留他。
  阮北只见他手指在冉夫人手上划拉了记下,在手腕上比划了一圈,之后又做了一些看起来重复的动作。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冉夫人却很淡定地去楼上抱了两捆人民币下来,还有一张卡,一个锦盒,全堆到阮北面前。
  “玉生说你没钱了,咱们家的小孩儿,怎么能缺钱花,这点儿零花钱你先用着,不够就刷卡,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又把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块手表,光看表盘上面布灵布灵的钻,就知道价格便宜不了。
  “这块表是别人送的,款式太年轻了,你这个年纪戴着正合适。”
  阮北:“……”
  不是,我怎么就成冉家的小孩了?
  还有你们家给零花钱,都是一捆一捆给的吗?
  冉玉生笑着劝:“拿着吧,本来说好给你报酬,不过再一想,你帮我也不是图钱,既然不论钱,那咱们就不谈这些俗物,你叫我一声叔,这就是叔叔给侄子的零花钱。”
  阮北:“……这真的太多了……”
  冉夫人突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又软又嫩,还挺好摸……”
  阮北捂住自己的脸,一脸懵逼,求助地看向冉玉生:“冉叔……”
  冉玉生哭笑不得,轻轻搓了搓妻子的手指,冉夫人感受到指尖的凉意,斜了他一眼,又笑了。
  “小北,你叫玉生一声叔叔,那就该叫我一声姨姨,我年轻的时候怕疼不敢生小孩儿,后来后悔了,觉得生个像玉生的孩子应该挺不错。”
  “可惜现在没机会了,不过看看我们小北,这俊俏的小模样,倒是有几分像玉生年轻的时候,姆妈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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