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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0-09-12 11:17:29  作者:九皇叔
  “想来没有。”元乔的手很安分,没有挪动分毫,在说话的间隙生了薄薄的汗水,黏腻得难受,元莞也感受到她的紧张,无奈道:“与我有关吗?”
  棘手的朝政大事对于元乔而言不算难缠,这么多年来也渐渐明白,元乔口中的难缠大多与她有关。
  元乔不语,依旧紧紧地抱着她,紧张感使得她双臂有些麻木,怀里的人不耐地扭动身子,脱离她的怀抱,回神望着她。
  元乔脸色发白,唇角亦是,手心冷汗黏腻,低眸望着脚下。
  这个皇帝有些可怜。
  元莞想过以后没良心地笑出了声,先将自己的衣裳穿好,而后伸出食指在她唇角摩挲,呼吸也跟着重了些。
  继而灼热。
  旖.旎的氛围,在白日里更显得暧昧而缠绵。
  但元乔并没有这个心思,反而握住她的手,眸色漾过潋滟水光,“元莞,在你这里我像皇帝吗?”
  两人独处,并无尊卑,元莞也没有将她当作君主,不过是一普通人,更贴切的就是她喜欢多年的人。
  以下犯上、肆意妄为,都是元乔允许的。
  元乔在她面前也从不仗着皇帝身份,久而久之,两人独处更像是普通伴侣那般自在。
  元莞从她眼中看出几分认真,敛起笑意:“你想说什么?”
  “周暨所言非虚,自古帝王多薄情,你生了退却的心也在情理之中。时至今日,我或许对不起你,但从未想过、想过旁人,若无你,我大概会回封地做一闲散人,不闻政事,不知情爱。”
  人对于情而言,感知有早晚。她懵懵懂懂不知情,只知先帝嘱托,只知江山百姓,下.药的那夜她恨透元莞,却在福宁殿的几日相处里看透小皇帝的本性。
  元莞不回头、不怕死地对她表白,在她眼里不过是羞辱、不过是玩乐。
  直到高阁观烟火那日,生与死的间隙里,那瞬间的伸手帮扶才明白元莞的决心。
  年少人的喜欢热忱而美好,是她赋予了肮脏的含义。
  这么多年她努力追平元莞的爱,努力做到让她余生欢喜、余生无忧,却忽略了废帝给她带来的阴影。
  那样的背叛一次够了,一次就能令人难以忘怀。
  “你本就是一冰山,我以生死捂热了你的心。”元莞自嘲,像她这般追妻,约摸是最惨的。
  元乔漆黑分明的眸子里映着元莞的容颜,以视线勾勒出她的脸颊,痴痴傻傻地望着,喃喃出声:“冰山在你这里融化了,你若一走,便又凝固成冰。”
  “陛下之言,离不开我了?”
  “嗯,离不开了。”元乔没有回避,句句回答。
  “你今日是受刺激了?”元莞惊讶于她的回应,不知何故在元乔的神色中看出几分卑微,好像又回到了废帝之后,元乔百般讨好她,求她原谅。
  难不成元乔又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荒唐的想法在脑海里掠过,在元乔愧疚的视线里生根发芽,她几乎推开元乔,同时开口:“你又做什么了?”
  说完又觉得不对,元乔是有主意的人,不会莽撞行事,改口道:“我觉得你会喜欢旁人,而不是我要离开。”
  “你不信我也是常理。”元乔落寞,心口忽而揪得生疼,但她没有再次沉默,而是再次开口:“你同我之间,还是有些信任,周暨道我薄情,你信了?”
  “不信,我晓得你为何而来,周暨之言算是中肯。她未曾与你相处过,畏惧你又担心我的处境,你莫要与她计较。”元莞后知后觉,原是周暨的话泄露被她知晓了。
  她笑道:“我若不见了,你会伤心吗?会不会哭?”
  元乔颔首:“会。”
  “我昨日不过是想多了些,想回付一人静静罢了,给你给我自己些时间。”元莞坦诚。
  元乔不放心:“那你想明白了吗?”
  元莞没有急着回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外间在此时传来敲门声。
  “姑娘,阿布郡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布:我来得好像又不是时候……
  圆碗:嗯。
  元乔:嗯。
  阿布小心脏跳了两下:落霞给我,我就不来了!!!
 
 
第115章 
  再次听到阿布郡主而来, 两人不约而同拧了眉头,尤其是元乔,不悦道:“她怎地又找你?”
  “不晓得, 落霞在她府上多日, 也不回来看看我。”元莞从绮念中回过神来, 自己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内衣, 呼唤的声音愈发急促, 她匆匆穿了外衫。
  元乔神色不好,昨夜又做噩梦, 她将人安置在床榻上, 自己去见阿布郡主。
  阿布着一身大宋服饰,裙裳艳丽,一双蓝眸划过年少人的美好色彩,举手投足也稳重不少。
  见到元莞后先行了礼,口中玩笑道:“未来的皇后殿下近来可好。”
  “尚可,郡主好像变了不少,若非一双蓝眸,只怕将你当作寻常大宋女子。”元莞望着她熟悉的妆容, 觉得在哪里见过, 细细一想, 落霞替她画过。
  “郡主将我的婢女借走, 说好几日,可都过了几月,这是不打算还了?”
  阿布尴尬地笑了笑, 道:“我今日而来正为此事。”
  元莞直接开口:“落霞于我很重要, 不能让你。”
  “啊……”阿布傻眼了,望着花厅廊下站着的婢女, 形形色色,容貌不同,也不缺落霞一人,“你这里婢女很多,落霞不在你身边多日,你也未曾来讨啊。”
  元莞解释:“郡主借走她,我如何讨,郡主府婢女众多,不缺她。”
  “我、我喜欢她,我是要娶她,不是作为婢女。”阿布眨了眨眼,蓝眸里透着真诚,迫切地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思。
  元莞:“……”真是太直接了!
  “落霞是婢女,郡主同她在一起怕是会被人笑话。”
  阿布却信誓旦旦地回答:“笑话?就像旁人笑话你和陛下那样?可是我们布苏不会笑话的,只要她愿意就成,我没有强迫,我不会欺负她,也不会喜欢旁人,这是我的诚意。”
  她的诚意让元莞吃惊,“口头之言不可为信,我如何信你。落霞单纯不知险恶,我却晓得,你又非大宋人,届时你离开,她如何自处。”
  “原来这样啊,我不会走的,落霞在何处我就在何处。”阿布保证,又恐元莞不信,道:“我以布苏之神起誓,一生同落霞在一起。”
  她万分诚恳,语气又很认真,厅里的婢女互相对视一眼后,都跟着笑了起来。
  这位阿布郡主有些傻气,将话说得太满,以后的路可不好走,就凭着这位祖宗的性子,皇帝的面子都不给,以后若失信,只怕日子不好过。
  上座的元莞托腮,凝视少女:“阿布,我的脾气不大好,你也晓得,你若不遵守诺言,我也能杀了你,届时陛下都不会过问的。”
  “晓得,你的性子比陛下还差!”阿布点点头,神色里又掩饰不住兴奋,“你同意了?”
  “落霞同意就成。”元莞点头。
  “她同意的,既然你答应下来我该做什么?在布苏我们是要成亲的,只是没有女子娶女子的规矩,按着大宋规矩来。”
  元莞道:“大宋没什么规矩,成亲后将你府里的大权给落霞就成,另外小金库也得给。”
  掌握经济命脉,就等于掐着对方咽喉。
  阿布答应了,快快乐乐地回府准备。周遭婢女看着带坏少女的祖宗面面相觑,胆大的问了一句:“陛下的小金库给您了?”
  “府里那个库房不就是她的。”元莞眯了眯眼,有些得意。
  “可落霞姐姐说您的库房也在陛下手里……”
  “对哦,你提醒我了,去要回来。”元莞心思陡然开朗,阿布的态度让她明白过来,前途如何,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患得患失,只会给自己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屋里,元乔靠着软枕,并无困倦。但见元莞回来,扬眉笑了笑:“阿布寻你为何事?”
  “并无大事,不过是为了落霞,我养大的姑娘被她诱走了,都不回来看我一眼。”元莞故作唏嘘,落霞当是被阿布带坏了,发生这么大的事也该回来说一声才是。
  “原是这样,阿布郡主会留在临安,只要安分,余生富贵是自然的事。”元乔扬首望着她,眸中漾过期许,“你当如何想的?”
  “我、我哪里都可,孤身一人,又无累赘。”元莞眉梢扬起,出口语气轻松,听得元乔心口一跳。
  “嗯,你并无累赘、那、那我呢?”
  “陛下是大宋君主,如何都不可成为累赘。”元莞眯眼一笑,元乔的反应不如以往平静,难不成真的很在意她?
  她想了想,追加一句:“我若走了,陛下大可立皇夫,会有自己的孩子。你我之间的恩怨,算是化解了。废帝一事,我不恨了,你也莫要在意。”
  “立皇夫、孩子……”元乔喃喃自语,唇角一张一合,沉浸在元莞离开的话里,久久没有回神。
  元莞本想逗弄她一番,看看她急切的模样,哪里晓得她又不说话了,若痴傻一般,容色惨淡。
  “元乔、元乔……”她慌了,连忙唤了几声。
  在她唤到第五声之际,元乔的眼神才漾过几分神采,反问她:“你当初怎地不听话,若立皇夫,联姻权臣,也不会轻易败了。
  说起废帝的事,元莞少不了炸毛:“当初是我甘愿放手,殿前司在我手里,我能杀元淮,也可杀刘氏。失去刘氏的支持,你以为苏闻之流会信你的空话?”
  言语之间还有几分自豪,眉眼处更是生动。元乔蓦地笑了,元莞自知失言,便改口道:“你的皇位稳固,朝内稳定,你的地位可比先帝。”
  不,应该是先帝更强,先帝都没有她的政治手段强硬。
  “我比不得先帝。”元乔摇首不应。
  “那是你不敢比,总觉得人家待你好……”
  “不及你的好。”
  元乔及时打断她的话,眉眼弯弯,“先帝再好不如你的好。”
  “哪里哪里,还不如你的祖母好。”元莞不服气。
  提及心结,元乔眼皮子一颤,揉了揉鬓角:“做梦梦到她之际,总说些不肖子孙的话,转而一想,豫王父子所为,换作其他人,早就抄家灭门。我所作所为,又是无愧。阿莞,我同你一样,你若要这江山,我便还你。”
  “还我不怕被先帝掐死?”元莞伸手在她颈子上比试一二,以笑掩盖自己的震惊。
  元乔不惧,认真地对上她飘忽的双眸:“若无你,江山于我不过是一责任,也是无趣的事。”
  元莞的手终是顿住,被元乔握住,十指紧扣,就像锁扣住没有钥匙就解不开。
  说不动容也是假话,尤其是元莞本就喜欢她,也不会同她去争这些身在之物,她深深叹了口气,“我比你的江山、比你的阿兄、祖母还要重吗?”
  “嗯,后来居上。”元乔揶揄,眼中也有了光色。
  元莞哼哼唧唧不再言语,又为了让自己理直气壮,就将阿布与落霞的事说与她知道。
  元乔明白她的话,唇角忍不住弯弯,却将那份难以言喻的欣喜压制住,故作轻松道:“大宋财政在中书,周晋管着,只要他安分守己,你的人我就不会再动。”
  元莞抓紧机会:“那我的私库呢?”
  “那不是你的嫁妆吗?”元乔坐直身子,见元莞抓着不放,便靠近着她,“你要也都还你。”
  只要你留下。
  元莞得了便宜,自然不再做声,元乔喜欢靠着她,好似这样就会很舒服。她明白元乔将她当作依靠,露出脆弱的一面,不会故作坚强。
  “周暨是好心,并无恶意,就是耿直了些,陛下莫要同她计较。”
  元乔不理会她的求情,只但:“你不理会她的话,我便不计较。你若理会,周暨就会因此付出代价。”
  元莞拦着她道:“不用威胁我,我若离开,千方百计都会走的。”
  元乔没有固执地同她理论,人在眼前就可,她不会计较太多,余生由她护着,总胜过颠沛流离。
  “你同我回宫吗?”
  “回宫作甚?”元莞疑惑。
  元乔皱眉,从她怀里脱身,方才明明都说好,怎地又反悔了,莫不是又炸毛了?
  “为何不回去?”
  元莞解释“孤鹜道过几日大婚,我不能待在宫里,道是祖先的规矩,婚前不可见面。陛下是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还是忘了成亲的事?”
  话入重点,元乔确实忘了成亲的事,嘴上不好明言,低眸望着榻板,耳尖发红。
  元莞顿时来了精神,说教一番:“礼院的人与宫里的尚宫未曾同你商议大婚的事,再不济也有朝臣断断续续送贺礼,你就想不起来?”
  “大约被你一闹就忘了。”元乔坦诚,酒醉后就将其他的事都跟着忘了,噩梦使得她惶恐,哪里还记得成亲的事。
  元莞哼了两声,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两下,凑到她耳边:“那我以后多闹几次,岂不是会延误政事?”
  “那你为何要闹?”元乔皱眉。
  “自然要闹,日后朝臣给你举荐貌美年轻的女子,挖我墙角,我不该闹?”
  元乔语塞,“该。”
  “朝臣劝你立皇夫,我不该闹?”
  元乔俨然说不出话来了,捂住她的嘴,也学着孤鹜的称呼:“小祖宗,这些事不会有的。”
  元莞说不得话,眨了眨一双蓝眸,自是不信这番话的。那些老狐狸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宗室长辈不闹腾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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